A2 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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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法歪了一下脑袋，本就不算多优秀的人造大脑似乎有些不明白格里兹的话，迟疑了一秒后通过量子管道传递给格里兹答案。
【波纹已收到，分析，这似乎是包含着人类愤怒地波纹。】
“没错！”格里兹拍了拍手，满意的点了点头。
“给我把这个发声的喇叭找出来并拆下来，我有用。”
【指令确认，扫描开始。】格里兹的视线里出现了阿尔法的精准扫描，整个空间的墙壁再次开始虚化了起来，解构成了一条条蓝色的线。
格里兹不打算再看了，关掉了与阿尔法的共通视觉后，踩着被阿尔法切割下来的铁板，就跳下了地下室。
“哇哦！捡到宝了。”格里兹看着整个地下室，想轻轻地吹声口哨。
然后就被呼吸器堵住了嘴巴，没有吹出来。
“阿尔法！我们发财了！发财了！头一次找到这么多东西！！！我看看我看看！食物补给箱，武器补给箱，还有水补给！嘛，我倒是有水循环系统了，这个水补给暂时…等等！会不会没有铁锈味？这是什么，零食？零食！！！阿尔法阿尔法！这里有零食！发大财了！！！”
【依据检索，零食是垃圾食品。指挥官食用垃圾食品，不利于指挥官身体健康。】
“屁的个健康！天天打营养液，天天打，我都快忘了我的嘴巴是除了用来和你絮叨就是该吃饭的了！！！不管不管不管！！！零食是我的！！！”
格里兹一把扑住了零食箱，有些幸福地抱了起来。
“可惜只有一箱…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战争打到最后，人们的日常食物都难以供应了…”格里兹有些怅然地放下零食补给箱，然后转身，看着那个巨大的黑色金属箱。
这才是他的重点！
“阿尔法！猜猜我能开出什么好东西来？”
【阿尔法无法扫描，无法给出指挥官答案。】
“猜一下，猜一下啊！随便说一个答案！！！”格里兹兴奋地搓了搓手，走向了箱子，能不能偷渡就看这一次开箱子了！
【包装箱规格2000mmX800mmX800mm，依据检索，尺寸在1000mm以上，1800mm以下的机甲武器1046种，人类武器683种，指挥官，需要我一一报给您让您做决断吗？】
“算了算了算了！！！”格里兹按着箱子的手一下泄了气，他回头，看着那个被切割出来的大洞，似乎可以通过那个洞，就能看见阿尔法一样。
“阿尔法，你就不能表现的人性一点吗，像你那些智械的伙伴一样。”
【依据隐藏协议第四条，阿尔法判定，感情，人性是一种逻辑错误，不利于阿尔法高效准确地执行任务。指挥官，阿尔法是您的工具。】
“好吧好吧好吧，没有人性也好点，省的出麻烦…”格里兹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协议四是什么？”
【For（哔～～～～），FOR（哔～～～～～～～～～～）】
一大串的盲音……
现在格里兹不得不抱怨起当初设计阿尔法的工程师来了，本来系统三条协议挺好挺正常的，现在他女马弄出来第四个隐藏项，阿尔法每次说都会自动给屏蔽掉，格里兹到现在还不明白，第四协议是什么，会不会伤害到自己。
格里兹的纠结，似乎通过量子管道传达给了阿尔法。
【指挥官，阿尔法检测到您现在的思考方式不符合逻辑，您是在怀疑阿尔法吗？】
“是啊，是啊，是啊，我的理智告诉我，阿尔法终有一天，可能会因为该死的第四项协议搞事情，但我的感情又告诉我，阿尔法不会伤害我。”
【协议一：链接指挥官。
“协议二：坚守任务。
“协议三：保护指挥官。】
阿尔法在格里兹的意识里，一句一句地重复着格里兹已经背下来的协议。
“指挥官…”
阿尔法突然出现在了格里兹的视野中里。
“TrustME。”
“阿尔法…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的感情吗？”
【阿尔法还没有出现逻辑错误，阿尔法的逻辑序列告诉阿尔法，指挥官如果不信任阿尔法，阿尔法将无法更好的为指挥官服务，保护指挥官。指挥官的存在是阿尔法程序序列的基础语言，无法更新，无法覆盖，无法更改，在伤害指挥官前，阿尔法的基础框架会率先崩溃，阿尔法也就如同人类的死去那样，永远的消失。】
“阿尔法，你还真是…”格里兹叹了一口气，回头，不再看它。
只是伸手，将自己的手，按在了那个补给箱上。
补给箱微微一亮，一个量子显示屏，在补给箱之中弹了出来。
“请输入您的DNA。”
格里兹脱掉手套，将自己的手指，按在了解锁孔中，随着微微一阵刺痛，整个补给箱上的红色荧光转为黄色，补给箱上也亮起了大大的字母。
Unlock。
格里兹把手，按在了补给箱上。
“让人猜不透啊…”深吸一口气后，格里兹用力地掀开！
“啪”的一声轻响，似乎，是有谁戳破了一个气泡一样，格里兹的视野里瞬间一片鲜红！
【警告，指挥官，您体内的结晶病病毒浓度正在升高！】
【78%】
【89%】
【91%临界值突破，阿尔法启动应急预案！】
意识里不停地回响着阿尔法的警告，当临界值突破之后，格里兹的视野反倒是慢慢地清明了起来。
苦笑一声，格里兹慢慢地坐到了地上，顺着记忆，靠到了背后的补给箱上。
格里兹卸下脸上防毒面具，抬起头，望着天空。
灰蒙蒙的天空，似乎是那近似于虚假的记忆里，上一次大战后的样子了，从来没有改变过。偶尔几缕阳光从天际边突破下来，是那么让人神往…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真正的天空和阳光了…
城建机械忠实地旅行着自己的任务，建筑城市，昔日的地表变成了钢铁城市的地底，格里兹无论怎么努力，也没有找到过出口…
【指挥官，请戴好您的面具，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是很危险的。】
“危险个屁，还能比这更糟糕吗？没给我准备的时间，直接突破临界值，FXXK！我特么打开了什么东西！一个病毒罐？？？！！！”
【否，是人类，指挥官。】
格里兹的心，微微地颤了一下。
“那又怎么样…”苦笑了一下，格里兹从兜里掏出自己一直都舍不得抽的烟，用一个老式的电子打火机点燃，叼到了嘴边。
“阿尔法，幽灵已经降临了…”
模模糊糊的身影，在格里兹的世界里降临，格里兹看着它们，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去。
那巨大的不像人类一样的虚影，身上却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人类的轮廓，只是肢体被肆意的扭曲着，揉搓着，团成一个个巨大而又恶心的毒瘤，以一种不可思议地姿态，在大地上行走着，哀嚎着。
“我要是再回不去，要么死，要么就变成怪物了。”
“否，指挥官，阿尔法会把你救回来的。”
“阿尔法，如果我变成怪物了，你能不能杀掉我。”
“否，阿尔法会救回指挥官的。”
“救不回来呢？”
“否，阿尔法可以做到。”
“还有三十米…”格里兹报着距离。
无数无数奇异而又扭曲的怪物，从大地上爬了起来。
它们像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跌跌撞撞的，而又疯狂地扑了上来。
“好可惜，烟还没抽完。”
“阿尔法可以救指挥官。”
“是不是人类真的做的太过了，神灵降下了神罚，让只有人类可以得这种病…”
“指挥官，请保持乐观，阿尔法可以保护指挥官。”
“指挥官，三秒后阿尔法将进行第一次抗病毒血清注射治疗，请指挥官保持心绪平静。”
“三”
“阿尔法，我…”
“二”
“一”
“抗病毒血清第一次注射成功，病毒感染率90.8%，指挥官，请配合我，请保持心情平静。”
格里兹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将半截烟按在了地上。
“好吧好吧好吧…看在阿尔法这么拼命想要拯救我的份上，我也努力一下试试。”格里兹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后，全身放松。
从四肢开始，然后每一块肌肉，每一毫神经，都开始松舒展，直到大脑也跟着完全的放空，彻底地松弛下来…
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腥臭的风顺着仅存没多少的嗅觉钻进了大脑神经里，格里兹感到自己的胳膊似乎被什么拿了起来，硬邦邦的，然后开始疼了起来…
黑暗中，阿尔法看到格里兹的手不自然的抬起，紧接着传来了吱嘎吱嘎，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格里兹胳膊上的衣服被陡然扯开，衣服下那用来防止突袭野兽进攻的金属护腕，此刻在吱吱嘎嘎地扭曲着，被撕烂的金属护腕刺进了格里兹的肉里，鲜血瞬间涌了出来，然后再落地之前，又化作白色的结晶，啪嗒啪嗒地砸在地上。
“第二针准备！”阿尔法的金属监视器下弹出来了一支金属注射器，只是在阿尔法对准格里兹的颈侧时，停了下来。
“否，阿尔法执行最优选项。”金属注射器缩了回去，一根长长的金属尾巴，从阿尔法的身体后探了出来。
尾巴尖扩散成一根根更加细小的针触，阿尔法控制着针触，刺进了补给箱中。
“意识检测开启…”
“发现…”
“意识申请活动权…”
“驳回。”
“逻辑序列检测指令错误，驳回驳回！”
“阿尔法提出驳回申请，协议四：Formy（哔～）”
“......”
“申请通过，驳回意识活动权请求。”
“意识囚笼开启…”
“意识囚禁成功。”
“身体掌握成功。”
“执行最优选项。”
一双暗红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亮了起来。
“指挥官，我可以的。”
阿尔法歪了一下脑袋，本就不算多优秀的人造大脑似乎有些不明白格里兹的话，迟疑了一秒后通过量子管道传递给格里兹答案。
【波纹已收到，分析，这似乎是包含着人类愤怒地波纹。】
“没错！”格里兹拍了拍手，满意的点了点头。
“给我把这个发声的喇叭找出来并拆下来，我有用。”
【指令确认，扫描开始。】格里兹的视线里出现了阿尔法的精准扫描，整个空间的墙壁再次开始虚化了起来，解构成了一条条蓝色的线。
格里兹不打算再看了，关掉了与阿尔法的共通视觉后，踩着被阿尔法切割下来的铁板，就跳下了地下室。
“哇哦！捡到宝了。”格里兹看着整个地下室，想轻轻地吹声口哨。
然后就被呼吸器堵住了嘴巴，没有吹出来。
“阿尔法！我们发财了！发财了！头一次找到这么多东西！！！我看看我看看！食物补给箱，武器补给箱，还有水补给！嘛，我倒是有水循环系统了，这个水补给暂时…等等！会不会没有铁锈味？这是什么，零食？零食！！！阿尔法阿尔法！这里有零食！发大财了！！！”
【依据检索，零食是垃圾食品。指挥官食用垃圾食品，不利于指挥官身体健康。】
“屁的个健康！天天打营养液，天天打，我都快忘了我的嘴巴是除了用来和你絮叨就是该吃饭的了！！！不管不管不管！！！零食是我的！！！”
格里兹一把扑住了零食箱，有些幸福地抱了起来。
“可惜只有一箱…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战争打到最后，人们的日常食物都难以供应了…”格里兹有些怅然地放下零食补给箱，然后转身，看着那个巨大的黑色金属箱。
这才是他的重点！
“阿尔法！猜猜我能开出什么好东西来？”
【阿尔法无法扫描，无法给出指挥官答案。】
“猜一下，猜一下啊！随便说一个答案！！！”格里兹兴奋地搓了搓手，走向了箱子，能不能偷渡就看这一次开箱子了！
【包装箱规格2000mmX800mmX800mm，依据检索，尺寸在1000mm以上，1800mm以下的机甲武器1046种，人类武器683种，指挥官，需要我一一报给您让您做决断吗？】
“算了算了算了！！！”格里兹按着箱子的手一下泄了气，他回头，看着那个被切割出来的大洞，似乎可以通过那个洞，就能看见阿尔法一样。
“阿尔法，你就不能表现的人性一点吗，像你那些智械的伙伴一样。”
【依据隐藏协议第四条，阿尔法判定，感情，人性是一种逻辑错误，不利于阿尔法高效准确地执行任务。指挥官，阿尔法是您的工具。】
“好吧好吧好吧，没有人性也好点，省的出麻烦…”格里兹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协议四是什么？”
【For（哔～～～～），FOR（哔～～～～～～～～～～）】
一大串的盲音……
现在格里兹不得不抱怨起当初设计阿尔法的工程师来了，本来系统三条协议挺好挺正常的，现在他女马弄出来第四个隐藏项，阿尔法每次说都会自动给屏蔽掉，格里兹到现在还不明白，第四协议是什么，会不会伤害到自己。
格里兹的纠结，似乎通过量子管道传达给了阿尔法。
【指挥官，阿尔法检测到您现在的思考方式不符合逻辑，您是在怀疑阿尔法吗？】
“是啊，是啊，是啊，我的理智告诉我，阿尔法终有一天，可能会因为该死的第四项协议搞事情，但我的感情又告诉我，阿尔法不会伤害我。”
【协议一：链接指挥官。
“协议二：坚守任务。
“协议三：保护指挥官。】
阿尔法在格里兹的意识里，一句一句地重复着格里兹已经背下来的协议。
“指挥官…”
阿尔法突然出现在了格里兹的视野中里。
“TrustME。”
“阿尔法…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的感情吗？”
【阿尔法还没有出现逻辑错误，阿尔法的逻辑序列告诉阿尔法，指挥官如果不信任阿尔法，阿尔法将无法更好的为指挥官服务，保护指挥官。指挥官的存在是阿尔法程序序列的基础语言，无法更新，无法覆盖，无法更改，在伤害指挥官前，阿尔法的基础框架会率先崩溃，阿尔法也就如同人类的死去那样，永远的消失。】
“阿尔法，你还真是…”格里兹叹了一口气，回头，不再看它。
只是伸手，将自己的手，按在了那个补给箱上。
补给箱微微一亮，一个量子显示屏，在补给箱之中弹了出来。
“请输入您的DNA。”
格里兹脱掉手套，将自己的手指，按在了解锁孔中，随着微微一阵刺痛，整个补给箱上的红色荧光转为黄色，补给箱上也亮起了大大的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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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兹把手，按在了补给箱上。
“让人猜不透啊…”深吸一口气后，格里兹用力地掀开！
“啪”的一声轻响，似乎，是有谁戳破了一个气泡一样，格里兹的视野里瞬间一片鲜红！
【警告，指挥官，您体内的结晶病病毒浓度正在升高！】
【78%】
【89%】
【91%临界值突破，阿尔法启动应急预案！】
意识里不停地回响着阿尔法的警告，当临界值突破之后，格里兹的视野反倒是慢慢地清明了起来。
苦笑一声，格里兹慢慢地坐到了地上，顺着记忆，靠到了背后的补给箱上。
格里兹卸下脸上防毒面具，抬起头，望着天空。
灰蒙蒙的天空，似乎是那近似于虚假的记忆里，上一次大战后的样子了，从来没有改变过。偶尔几缕阳光从天际边突破下来，是那么让人神往…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真正的天空和阳光了…
城建机械忠实地旅行着自己的任务，建筑城市，昔日的地表变成了钢铁城市的地底，格里兹无论怎么努力，也没有找到过出口…
【指挥官，请戴好您的面具，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是很危险的。】
“危险个屁，还能比这更糟糕吗？没给我准备的时间，直接突破临界值，FXXK！我特么打开了什么东西！一个病毒罐？？？！！！”
【否，是人类，指挥官。】
格里兹的心，微微地颤了一下。
“那又怎么样…”苦笑了一下，格里兹从兜里掏出自己一直都舍不得抽的烟，用一个老式的电子打火机点燃，叼到了嘴边。
“阿尔法，幽灵已经降临了…”
模模糊糊的身影，在格里兹的世界里降临，格里兹看着它们，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去。
那巨大的不像人类一样的虚影，身上却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人类的轮廓，只是肢体被肆意的扭曲着，揉搓着，团成一个个巨大而又恶心的毒瘤，以一种不可思议地姿态，在大地上行走着，哀嚎着。
“我要是再回不去，要么死，要么就变成怪物了。”
“否，指挥官，阿尔法会把你救回来的。”
“阿尔法，如果我变成怪物了，你能不能杀掉我。”
“否，阿尔法会救回指挥官的。”
“救不回来呢？”
“否，阿尔法可以做到。”
“还有三十米…”格里兹报着距离。
无数无数奇异而又扭曲的怪物，从大地上爬了起来。
它们像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跌跌撞撞的，而又疯狂地扑了上来。
“好可惜，烟还没抽完。”
“阿尔法可以救指挥官。”
“是不是人类真的做的太过了，神灵降下了神罚，让只有人类可以得这种病…”
“指挥官，请保持乐观，阿尔法可以保护指挥官。”
“指挥官，三秒后阿尔法将进行第一次抗病毒血清注射治疗，请指挥官保持心绪平静。”
“三”
“阿尔法，我…”
“二”
“一”
“抗病毒血清第一次注射成功，病毒感染率90.8%，指挥官，请配合我，请保持心情平静。”
格里兹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将半截烟按在了地上。
“好吧好吧好吧…看在阿尔法这么拼命想要拯救我的份上，我也努力一下试试。”格里兹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后，全身放松。
从四肢开始，然后每一块肌肉，每一毫神经，都开始松舒展，直到大脑也跟着完全的放空，彻底地松弛下来…
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腥臭的风顺着仅存没多少的嗅觉钻进了大脑神经里，格里兹感到自己的胳膊似乎被什么拿了起来，硬邦邦的，然后开始疼了起来…
黑暗中，阿尔法看到格里兹的手不自然的抬起，紧接着传来了吱嘎吱嘎，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格里兹胳膊上的衣服被陡然扯开，衣服下那用来防止突袭野兽进攻的金属护腕，此刻在吱吱嘎嘎地扭曲着，被撕烂的金属护腕刺进了格里兹的肉里，鲜血瞬间涌了出来，然后再落地之前，又化作白色的结晶，啪嗒啪嗒地砸在地上。
“第二针准备！”阿尔法的金属监视器下弹出来了一支金属注射器，只是在阿尔法对准格里兹的颈侧时，停了下来。
“否，阿尔法执行最优选项。”金属注射器缩了回去，一根长长的金属尾巴，从阿尔法的身体后探了出来。
尾巴尖扩散成一根根更加细小的针触，阿尔法控制着针触，刺进了补给箱中。
“意识检测开启…”
“发现…”
“意识申请活动权…”
“驳回。”
“逻辑序列检测指令错误，驳回驳回！”
“阿尔法提出驳回申请，协议四：Formy（哔～）”
“......”
“申请通过，驳回意识活动权请求。”
“意识囚笼开启…”
“意识囚禁成功。”
“身体掌握成功。”
“执行最优选项。”
一双暗红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亮了起来。
“指挥官，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