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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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克，这个男人不一样……
只有身临其境才能体会到他的恐怖，站在这个男人面前，一般的海贼或者海军就像婴儿一样手足无力，基本在气势上就会被压垮。
就像现在的布鲁，光是在克里克面前站着都觉得非常吃力。
可我不能退缩！
想起身后的家乡、下方的大海，布鲁心间涌起的豪情抵御住了不安。
“能够在我面前保持镇定，也算你有些胆识了。这样吧，你要不要来成为我的手下？”
“这样我就能保证你的亲人平安无事。”
布鲁洒然一笑。
“我拒绝，海贼的话不可信。”
“真是个机灵的小鬼。”
克里克由衷赞赏了一句，随即连虚假的仁慈也不留。
“不过你错过了最好的活命机会。我，东海的唯一霸主宣布，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在这句无比庄重的审判之前，布鲁摆出抵抗的姿态，他将弓成爪子的双手揣入腰间的两个布袋，再次掏出来时每两根手指之间已经夹住了球状的铅铁弹丸。
这是前时他在码头收集回来的。
“拳骨?陨石！”
弹丸呈发散状从布鲁手边射出，这招的秘诀在于手指的劲道要足，激射出铁弹的威力不输于火枪。
铛铛铛铛……
破空而至的小铁弹射在克里克那身乌金铠甲上，连一点点小凹痕都没能留下。
“怎么会这样！”
“小孩子的把戏呢，威力倒是还不错，只可惜我这身乌金铠甲可是刀枪不入！”
在阳光的照耀下，身穿铠甲的克里克就像一尊坚不可摧的黄金守护神。
“只要一直攻击，肯定会奏效的！”
布鲁俯冲上前，经由千锤百炼的拳头朝不动如山的克里克打去。
“没用的。”
咚！
一声钝器碰撞的巨响传到了海上，停留在水面的船支轻微震荡。在场所有人死死地盯着，布鲁那只缠上绷带的拳头凶猛地撞击在首领克里克的盾面上。
然后鲜血渗出了绷带。
布鲁轻轻皱眉，毫发无损的克里克森冷地笑着。
“盾击。”
克里克后撤一步让停留在空中的布鲁身体前倾，旋即拉出一点距离的乌金盾猛然回抽，正中布鲁愕然的面门。
克里克的腕力本就强于阿金，加上乌金盾硬度的加持，这一击将布鲁打得鼻青脸肿，头昏眼花。
他后背摩擦着甲板滑到边上，脸部满是血痕。
这下真的到极限了。
感觉脑袋就快要炸开，颅内有着什么液体在摇动的声音，手和脚都失去了知觉无法动弹，跟触电一样酥酥麻麻的，大概是连神经也被痛觉麻痹了。
克里克的乌金盾上也滴着血，那几缕鲜红让上边的骷髅头海贼标志显得更为残暴可怖。
“不堪一击啊………把这小子吊起来，让他亲眼看看违抗我的下场，我要当着他的面将那个小镇轰掉。”
几名喽啰走过来将布鲁架起，克里克重新回到指挥的位子上，各船的火炮也开始重新调试、瞄准。
一片祥和的乡镇即将化为废墟焦土。
拉扯之间，布鲁身上的一个东西掉到了地上。
“这个模样的果子是………老大——噗啊！”
布鲁一脚将那名蹲下身的喽啰踢飞，左右两手强健的臂力将剩下控制着他的两人的脑袋拽撞到一起，让他们当场昏死过去。
然后他慢悠悠地弯身捡起掉到地上的恶魔果实。
“慢着，你手上拿着的难道是恶魔果实？！”
“没错。”
船上的人一阵惊哗，克里克更是狂热地看着布鲁手上的那枚果实。
虽然他拥有着五千人左右的部队，但手下却连一个恶魔果实能力者都没有，连他本身也未曾拥有那份被大海诅咒的能力。
对渴求力量的他来说，成为恶魔果实能力者简直是不二之选，只可惜这些年他一直花重金都并未求得恶魔果实，因为那东西实在是太稀有了。
而现在，一枚足以让大部分海贼垂涎三尺的恶魔果实就出现在他眼前。
“呐小鬼，把那东西给我吧，你有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的。”
“你很想得到它吗？”
布鲁惨淡地笑着，田边摘下来的野果成了他在生死关头最后的筹码。
“没错，我完全可以放过你们所有人，甚至可以给你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宝，只要你将那东西给我。”
阿金神情复杂地看了克里克一眼，他很清楚克里克是怕对方将恶魔果实销毁才这么说的，并不是出自真心。
事后也不一定会兑现承诺，毕竟这种事时有发生。
可弱者是没有选择余地的。
阿金看向背靠外海的布鲁，冷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悯。
可接下来布鲁所做的事却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他不由分说地咬向了那枚恶魔果实，刚才的对话不过是为了争取时间恢复一些体力而已。
“我怎么可能会相信手握屠刀的敌人？好难吃……”
那味道简直令人作呕，但只要是为了守护身后的事物，他连将灵魂出卖给恶魔也在所不惜。
看着那颗心心念念的恶魔果实上空缺了一块果肉，克里克连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周围那些船员也是张着能塞进橙子的嘴巴说不出话来。
据说恶魔只会将能力赋予吃恶魔果实第一口的人，也就是说现在布鲁手中的恶魔果实已经毫无价值了，而他也成为了特性未知的能力者。
“小的们，干掉他！”
克里克发出这一年来最愤怒的吼声，他的手下们纷纷端起手枪和步枪对准刚刚获得能力的布鲁，尔后毫不留情地扣动扳机。
砰！砰！砰！砰！砰！砰！
枪口的硝烟飘到海贼船的桅杆上，克里克余怒未消地瞪视着已经被打成筛子的布鲁，胸口剧烈地起伏。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突然怪叫了一声。
“他还没死！伤口上没有血！”
阿金素来低沉的眼瞳也在这时渐渐放大。
“这就是我现在的能力吗……”
布鲁低头看着虽然被子弹贯穿但却并未感受到疼痛的身体，深刻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被这片大海所厌恶的能力者。
子弹残留在体内的感觉很不舒服，他心念一动就将它们从进来时的孔洞给推了了出去，期间孔洞处也喷出了将子弹排出体外的水花。
身体突然变得像水一样轻柔，却又很自然的适应了，他对这点感到不可思议。
“居然还是最强的自然系！”
克里克嫉妒得脸都绿了，他恨不得将吃下恶魔果实的布鲁生吞活剥。
“宰了他，阿金！”
“是。”
手持重球双棍的阿金应声而出，这次布鲁脸上却没显出有多少慌乱，水让他的心境也是平静了下来。
克里克，这个男人不一样……
只有身临其境才能体会到他的恐怖，站在这个男人面前，一般的海贼或者海军就像婴儿一样手足无力，基本在气势上就会被压垮。
就像现在的布鲁，光是在克里克面前站着都觉得非常吃力。
可我不能退缩！
想起身后的家乡、下方的大海，布鲁心间涌起的豪情抵御住了不安。
“能够在我面前保持镇定，也算你有些胆识了。这样吧，你要不要来成为我的手下？”
“这样我就能保证你的亲人平安无事。”
布鲁洒然一笑。
“我拒绝，海贼的话不可信。”
“真是个机灵的小鬼。”
克里克由衷赞赏了一句，随即连虚假的仁慈也不留。
“不过你错过了最好的活命机会。我，东海的唯一霸主宣布，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在这句无比庄重的审判之前，布鲁摆出抵抗的姿态，他将弓成爪子的双手揣入腰间的两个布袋，再次掏出来时每两根手指之间已经夹住了球状的铅铁弹丸。
这是前时他在码头收集回来的。
“拳骨?陨石！”
弹丸呈发散状从布鲁手边射出，这招的秘诀在于手指的劲道要足，激射出铁弹的威力不输于火枪。
铛铛铛铛……
破空而至的小铁弹射在克里克那身乌金铠甲上，连一点点小凹痕都没能留下。
“怎么会这样！”
“小孩子的把戏呢，威力倒是还不错，只可惜我这身乌金铠甲可是刀枪不入！”
在阳光的照耀下，身穿铠甲的克里克就像一尊坚不可摧的黄金守护神。
“只要一直攻击，肯定会奏效的！”
布鲁俯冲上前，经由千锤百炼的拳头朝不动如山的克里克打去。
“没用的。”
咚！
一声钝器碰撞的巨响传到了海上，停留在水面的船支轻微震荡。在场所有人死死地盯着，布鲁那只缠上绷带的拳头凶猛地撞击在首领克里克的盾面上。
然后鲜血渗出了绷带。
布鲁轻轻皱眉，毫发无损的克里克森冷地笑着。
“盾击。”
克里克后撤一步让停留在空中的布鲁身体前倾，旋即拉出一点距离的乌金盾猛然回抽，正中布鲁愕然的面门。
克里克的腕力本就强于阿金，加上乌金盾硬度的加持，这一击将布鲁打得鼻青脸肿，头昏眼花。
他后背摩擦着甲板滑到边上，脸部满是血痕。
这下真的到极限了。
感觉脑袋就快要炸开，颅内有着什么液体在摇动的声音，手和脚都失去了知觉无法动弹，跟触电一样酥酥麻麻的，大概是连神经也被痛觉麻痹了。
克里克的乌金盾上也滴着血，那几缕鲜红让上边的骷髅头海贼标志显得更为残暴可怖。
“不堪一击啊………把这小子吊起来，让他亲眼看看违抗我的下场，我要当着他的面将那个小镇轰掉。”
几名喽啰走过来将布鲁架起，克里克重新回到指挥的位子上，各船的火炮也开始重新调试、瞄准。
一片祥和的乡镇即将化为废墟焦土。
拉扯之间，布鲁身上的一个东西掉到了地上。
“这个模样的果子是………老大——噗啊！”
布鲁一脚将那名蹲下身的喽啰踢飞，左右两手强健的臂力将剩下控制着他的两人的脑袋拽撞到一起，让他们当场昏死过去。
然后他慢悠悠地弯身捡起掉到地上的恶魔果实。
“慢着，你手上拿着的难道是恶魔果实？！”
“没错。”
船上的人一阵惊哗，克里克更是狂热地看着布鲁手上的那枚果实。
虽然他拥有着五千人左右的部队，但手下却连一个恶魔果实能力者都没有，连他本身也未曾拥有那份被大海诅咒的能力。
对渴求力量的他来说，成为恶魔果实能力者简直是不二之选，只可惜这些年他一直花重金都并未求得恶魔果实，因为那东西实在是太稀有了。
而现在，一枚足以让大部分海贼垂涎三尺的恶魔果实就出现在他眼前。
“呐小鬼，把那东西给我吧，你有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的。”
“你很想得到它吗？”
布鲁惨淡地笑着，田边摘下来的野果成了他在生死关头最后的筹码。
“没错，我完全可以放过你们所有人，甚至可以给你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宝，只要你将那东西给我。”
阿金神情复杂地看了克里克一眼，他很清楚克里克是怕对方将恶魔果实销毁才这么说的，并不是出自真心。
事后也不一定会兑现承诺，毕竟这种事时有发生。
可弱者是没有选择余地的。
阿金看向背靠外海的布鲁，冷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悲悯。
可接下来布鲁所做的事却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他不由分说地咬向了那枚恶魔果实，刚才的对话不过是为了争取时间恢复一些体力而已。
“我怎么可能会相信手握屠刀的敌人？好难吃……”
那味道简直令人作呕，但只要是为了守护身后的事物，他连将灵魂出卖给恶魔也在所不惜。
看着那颗心心念念的恶魔果实上空缺了一块果肉，克里克连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周围那些船员也是张着能塞进橙子的嘴巴说不出话来。
据说恶魔只会将能力赋予吃恶魔果实第一口的人，也就是说现在布鲁手中的恶魔果实已经毫无价值了，而他也成为了特性未知的能力者。
“小的们，干掉他！”
克里克发出这一年来最愤怒的吼声，他的手下们纷纷端起手枪和步枪对准刚刚获得能力的布鲁，尔后毫不留情地扣动扳机。
砰！砰！砰！砰！砰！砰！
枪口的硝烟飘到海贼船的桅杆上，克里克余怒未消地瞪视着已经被打成筛子的布鲁，胸口剧烈地起伏。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突然怪叫了一声。
“他还没死！伤口上没有血！”
阿金素来低沉的眼瞳也在这时渐渐放大。
“这就是我现在的能力吗……”
布鲁低头看着虽然被子弹贯穿但却并未感受到疼痛的身体，深刻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被这片大海所厌恶的能力者。
子弹残留在体内的感觉很不舒服，他心念一动就将它们从进来时的孔洞给推了了出去，期间孔洞处也喷出了将子弹排出体外的水花。
身体突然变得像水一样轻柔，却又很自然的适应了，他对这点感到不可思议。
“居然还是最强的自然系！”
克里克嫉妒得脸都绿了，他恨不得将吃下恶魔果实的布鲁生吞活剥。
“宰了他，阿金！”
“是。”
手持重球双棍的阿金应声而出，这次布鲁脸上却没显出有多少慌乱，水让他的心境也是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