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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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着这温暖而又明媚的阳光，牧尘的脸色平静，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有些事情，只有立场，却无关对错。
这个基调，从洪荒开天之时便已经确定。
诸位圣人，洪荒亿万万生灵，天庭众神，西天诸佛，都付出了太多太多。
若是事情只能如此，那么便没有他牧尘心软的资格。
炙热魔神没有表情，只是泪水源源不断的流露了下来，不愿，但却无能力。
极冻魔神，此刻那坚毅的面庞上也很是平静，只是有些感伤的看着远方。
异域旅客，远游混沌，直至可繁衍修行之地，与原住民进行生死之争，生死由命，死便死了。
而三千魔神内部的进化，同样如此。
任何一种本源规则修行到极点，都会渐渐吞噬压制其余法则，既是他们的本能也是宿命。
要么吞噬别人，要么被别人吞噬。
炙热魔神双眼涌出些许火焰，将泪水蒸干，看向远方，恢复平静，喃喃道。
“我们来到这个人间，是因为不得不来。”
“离开这个人间，却又是因为不得不离开。”
“呵，真无趣。”
极冻魔神双手环胸，此刻破天荒说不出的成熟。
炙热属火，实则内心偏冷，慎密冷漠。
极冻属冰，实则内心温热，随和透彻。
他微笑道：“别这么说，最起码来过。”
牧尘眉眼低垂，看向远方，眼神沧桑。
“动手吧。”
小火站起身来，昂首挺胸。
“嗯。”
牧尘转过头，双手缓缓抬起，吞噬之力缓缓弥漫在山巅。
看着这一幕，极冻魔神咳嗽两声，神色坦然，“咳咳，温柔一点，我这小兄弟不抗揍，我就不同了，身体抗造...”
下一刻。
两只温暖的大手按在他们头顶，随即轻轻揉了揉炙热魔神的头发，又重重拍了拍极冻魔神的脑袋，说道：“走了！”
看着牧尘缓缓下山的背影，二人都同时愣了愣。
“啥意思？”
牧尘微笑道：“你们太弱了，瞧不上，再养胖点吧。”
二人大怒，“你养猪呢！？”
牧尘哈哈大笑。
在先前，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但对方的那句话触动了自己。
我们来时，不得不来。
我们走时，不得不走。
不光是他们，芸芸众生何尝不是如此。
来到这个人间，无论贫富，不得不来。
离开时，无论舍得，不得不走。
一切皆唯命运。
但谁说世间万物就只有一种命运？
“道之大，原出于天，天不变，亦道不变。”
牧尘大笑着道：“想那么多干嘛，先去打下一个魔神！”
.....
岁月流逝。
哪怕随着科技的增加，联邦居民的寿命已经普遍在一百余岁之上，但在时间长河中，还是显得那般的脆弱和渺小。
数百年过去。
这个人间渐渐发生了些许变化。
张求路和青莲剑仙两位曾经两国间最为传说中的存在，坐化了。
临走时，二人最终回到了各自的故乡，埋葬在家乡，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二人生于这个时代，从残缺的修行古籍和末法时代崛起，一步步走在了这个人间修行的最顶端。
无数人感到惋惜。
他们是幸运的，却又是不幸的，若是在末法时代前，他们肯定会得道飞升，时不待命！
随后，联邦神女姜图图，和天狼国一位横空出世的女修李霜成为了当世最强的两名修士。
数百年来，二人交手十余次，打爆数座星球，各有胜负。
二人从没有任何对话，但明眼人却很能看出来二人...明显有着什么恩怨。
在那为数不多的几场影像来看，双方打架，皆是对着对方的脸上轰去，毫无例外，这种情形在民间很是常见...
随后，在两座星球的最上层圈子内悄然飘出一个传闻。
二人曾都在那座传说中的禁区无尽海内修行过一段岁月。
而更巧的是，双方的情报网在数百年前就知道，那里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整座人间最为强大的存在...
一时间，各种流言四起。
天狼国，某座戒备森严的墓地前。
牧尘双手负后，站在那里，看着青莲剑仙的墓碑，静静驻足。
时代发展越来越快了，天狼国这样的修行国度都赶上了科技的便利。
只见墓碑左上方还有个二维码，牧尘扫了扫，里面有数十万条留言，都表达了对青莲剑仙的惋惜之情，可惜他生不逢时，不然肯定是天纵奇才，横扫万古！
“其实也差不多，飞升了到天庭也只能看南天门，到洪荒最多是个穷酸散仙，还要整天忙着去拜三清门下，找个靠山。”
牧尘开始安慰，拍了拍对方的墓碑。
这数百年间，他走遍了整座联邦。
又清除了一些弱小的，残存的魔神，将他们拘押在自己的袖中。
随着魔神的力量渐渐消失在整个星空，其余剩余的魔神察觉到了什么，纷纷彻底藏匿起来。
这些魔神并不强大，但掌握的本源却颇为棘手和诡异。
就在刚才，牧尘在天狼国一座神秘的洞天福地中找到了魔神中极为难缠的欲望魔神。
在如今的岁月衍化之下，其余魔神力量削弱，但欲望魔神却吸取众生欲望，越加强大起来。
世人所谓的七情六欲，在欲望魔神本源掌控之下，无比恐怖。
在那场颇为激烈的道心对决，欲望魔神身化七情六欲，共十三道问心关，融入牧尘道心之中。
七情中：喜，怒，哀，惧，爱，恶，欲，牧尘破局较为轻松，早已看淡，各自皆用了七日，时间相同。
六欲则不同。
形貌欲：众生万物走马观花般路过，形貌各自不同，牧尘花了三日看破万物形貌，寻找出唯一真人。
威仪姿态欲，牧尘克服畏惧，花了三天。
言语音声欲，牧尘堵住耳朵，花了三天。
细滑欲，牧尘双手插兜，花了三天。
人相欲，牧尘闭上眼睛，花了三天。
色欲，牧尘花了三年。
最终，牧尘心满意足走出心关，微笑道：“破山中贼意，破心中贼难啊，六欲太厉害啦！”
小冰和小火瞪着个死鱼眼，也不说话，只是直直望着他。
牧尘骄傲抬起头，说道。
“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小火鄙视道：“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靠着坚不可摧的意志再次磨砺了一番人性，击败了欲望魔神，再回首，已过数百年。
这次，牧尘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这数百年，他共拘押了十三头魔神。
联邦和天狼国，在吞噬和梦境的探测下，再也感受不到魔神存在的踪迹。
或许没了，或许还有一两头，但是已经不再重要。
做完这一切，牧尘带着小冰小火在数百年后回到了无尽海。
人去楼空。
水流山还在。
无尽海内，安静的可怕。
原来不知不觉，张求路走了，青莲剑仙走了。
姜图图和李霜也离开这里很多年。
他们曾经所修行的小岛，仍然安静的漂浮在那里，却更显荒凉。
这时候牧尘才意识到。
数百年对于自己而言，去除掉一些魔神，或者闭关一段岁月，都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过程。
但对于众生而言，却是一个轮回。
牧尘莫名的，又感受到了当年领悟时间法则的那段经历，自己就像是一个异物，站在时间长河之中，俯视脚下一切，格格不入。
这种感觉，何其相似。
广成子屁颠屁颠从无尽海深处出现，挥着手。
牧尘感慨道：“你还在呢。”
广成子：“???”
无尽海大门处，后卿不死不灭，但小十二却很老了。
作为狗妖残魂，哪怕有此地的灵气支撑，但也寿元将近。
牧尘抱着它，输入了些灵气，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水潭旁。
盘膝而坐。
他隔绝一切，开始感悟体内吞噬之力中的魔神神力，想要领悟其所有的法则。
某日。
无尽海云层散开，姜图图来到了此地。
数百年过去，她一身长裙，长发飘然，风华绝代。
牧尘睁开眼睛，流露出询问之色。
“前辈，请教我新的道法。”
她说明了来由，简而言之，打架打输了。
曾经的她，能凭借修行岁月上的年岁资历压制住李霜，但随着时间缓缓流逝，拥有绝佳修行天赋的李霜已经逐渐开始占据上风。
牧尘淡然道。
“李霜修行天赋冠绝两国，这是正常的事情，顺其自然便是。”
“作为修行者，输了便输了，不需有争胜之心。”
姜图图抽了抽鼻子，嗯了一声，随后转身几步，又突然停下身子，转过头来。
牧尘眨了眨眼睛，“干嘛？”
“前辈....”
姜图图轻轻咬起红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幽怨，清冷出尘的面庞上满是委屈，身形微微前倾，小声俏皮道：“求求您啦~”
牧尘脸色一正，“胡闹！”
姜图图委屈的低下脑袋，泫然欲泣。
我可是刚刚以纯粹人性干掉欲望魔神的男人...牧尘心虚的瞄了眼四周，干咳两声：
“不过...下不为例....”
.....
牧尘传授给姜图图当年三凤一族的本命神通，目送对方离开。
摇了摇头，重新将心神沉浸在修行之中。
然而谁成想，仅仅几十年过去，李霜又来了。
如今的她，也早已褪去了当年清澈，冰冷如雪，身形修长，一双漠然而不含感情的丹凤眸子扫视而来，高不可攀。
她开门见山。
“你是看上那老女人了？”
沐浴着这温暖而又明媚的阳光，牧尘的脸色平静，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有些事情，只有立场，却无关对错。
这个基调，从洪荒开天之时便已经确定。
诸位圣人，洪荒亿万万生灵，天庭众神，西天诸佛，都付出了太多太多。
若是事情只能如此，那么便没有他牧尘心软的资格。
炙热魔神没有表情，只是泪水源源不断的流露了下来，不愿，但却无能力。
极冻魔神，此刻那坚毅的面庞上也很是平静，只是有些感伤的看着远方。
异域旅客，远游混沌，直至可繁衍修行之地，与原住民进行生死之争，生死由命，死便死了。
而三千魔神内部的进化，同样如此。
任何一种本源规则修行到极点，都会渐渐吞噬压制其余法则，既是他们的本能也是宿命。
要么吞噬别人，要么被别人吞噬。
炙热魔神双眼涌出些许火焰，将泪水蒸干，看向远方，恢复平静，喃喃道。
“我们来到这个人间，是因为不得不来。”
“离开这个人间，却又是因为不得不离开。”
“呵，真无趣。”
极冻魔神双手环胸，此刻破天荒说不出的成熟。
炙热属火，实则内心偏冷，慎密冷漠。
极冻属冰，实则内心温热，随和透彻。
他微笑道：“别这么说，最起码来过。”
牧尘眉眼低垂，看向远方，眼神沧桑。
“动手吧。”
小火站起身来，昂首挺胸。
“嗯。”
牧尘转过头，双手缓缓抬起，吞噬之力缓缓弥漫在山巅。
看着这一幕，极冻魔神咳嗽两声，神色坦然，“咳咳，温柔一点，我这小兄弟不抗揍，我就不同了，身体抗造...”
下一刻。
两只温暖的大手按在他们头顶，随即轻轻揉了揉炙热魔神的头发，又重重拍了拍极冻魔神的脑袋，说道：“走了！”
看着牧尘缓缓下山的背影，二人都同时愣了愣。
“啥意思？”
牧尘微笑道：“你们太弱了，瞧不上，再养胖点吧。”
二人大怒，“你养猪呢！？”
牧尘哈哈大笑。
在先前，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但对方的那句话触动了自己。
我们来时，不得不来。
我们走时，不得不走。
不光是他们，芸芸众生何尝不是如此。
来到这个人间，无论贫富，不得不来。
离开时，无论舍得，不得不走。
一切皆唯命运。
但谁说世间万物就只有一种命运？
“道之大，原出于天，天不变，亦道不变。”
牧尘大笑着道：“想那么多干嘛，先去打下一个魔神！”
.....
岁月流逝。
哪怕随着科技的增加，联邦居民的寿命已经普遍在一百余岁之上，但在时间长河中，还是显得那般的脆弱和渺小。
数百年过去。
这个人间渐渐发生了些许变化。
张求路和青莲剑仙两位曾经两国间最为传说中的存在，坐化了。
临走时，二人最终回到了各自的故乡，埋葬在家乡，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二人生于这个时代，从残缺的修行古籍和末法时代崛起，一步步走在了这个人间修行的最顶端。
无数人感到惋惜。
他们是幸运的，却又是不幸的，若是在末法时代前，他们肯定会得道飞升，时不待命！
随后，联邦神女姜图图，和天狼国一位横空出世的女修李霜成为了当世最强的两名修士。
数百年来，二人交手十余次，打爆数座星球，各有胜负。
二人从没有任何对话，但明眼人却很能看出来二人...明显有着什么恩怨。
在那为数不多的几场影像来看，双方打架，皆是对着对方的脸上轰去，毫无例外，这种情形在民间很是常见...
随后，在两座星球的最上层圈子内悄然飘出一个传闻。
二人曾都在那座传说中的禁区无尽海内修行过一段岁月。
而更巧的是，双方的情报网在数百年前就知道，那里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整座人间最为强大的存在...
一时间，各种流言四起。
天狼国，某座戒备森严的墓地前。
牧尘双手负后，站在那里，看着青莲剑仙的墓碑，静静驻足。
时代发展越来越快了，天狼国这样的修行国度都赶上了科技的便利。
只见墓碑左上方还有个二维码，牧尘扫了扫，里面有数十万条留言，都表达了对青莲剑仙的惋惜之情，可惜他生不逢时，不然肯定是天纵奇才，横扫万古！
“其实也差不多，飞升了到天庭也只能看南天门，到洪荒最多是个穷酸散仙，还要整天忙着去拜三清门下，找个靠山。”
牧尘开始安慰，拍了拍对方的墓碑。
这数百年间，他走遍了整座联邦。
又清除了一些弱小的，残存的魔神，将他们拘押在自己的袖中。
随着魔神的力量渐渐消失在整个星空，其余剩余的魔神察觉到了什么，纷纷彻底藏匿起来。
这些魔神并不强大，但掌握的本源却颇为棘手和诡异。
就在刚才，牧尘在天狼国一座神秘的洞天福地中找到了魔神中极为难缠的欲望魔神。
在如今的岁月衍化之下，其余魔神力量削弱，但欲望魔神却吸取众生欲望，越加强大起来。
世人所谓的七情六欲，在欲望魔神本源掌控之下，无比恐怖。
在那场颇为激烈的道心对决，欲望魔神身化七情六欲，共十三道问心关，融入牧尘道心之中。
七情中：喜，怒，哀，惧，爱，恶，欲，牧尘破局较为轻松，早已看淡，各自皆用了七日，时间相同。
六欲则不同。
形貌欲：众生万物走马观花般路过，形貌各自不同，牧尘花了三日看破万物形貌，寻找出唯一真人。
威仪姿态欲，牧尘克服畏惧，花了三天。
言语音声欲，牧尘堵住耳朵，花了三天。
细滑欲，牧尘双手插兜，花了三天。
人相欲，牧尘闭上眼睛，花了三天。
色欲，牧尘花了三年。
最终，牧尘心满意足走出心关，微笑道：“破山中贼意，破心中贼难啊，六欲太厉害啦！”
小冰和小火瞪着个死鱼眼，也不说话，只是直直望着他。
牧尘骄傲抬起头，说道。
“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小火鄙视道：“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靠着坚不可摧的意志再次磨砺了一番人性，击败了欲望魔神，再回首，已过数百年。
这次，牧尘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这数百年，他共拘押了十三头魔神。
联邦和天狼国，在吞噬和梦境的探测下，再也感受不到魔神存在的踪迹。
或许没了，或许还有一两头，但是已经不再重要。
做完这一切，牧尘带着小冰小火在数百年后回到了无尽海。
人去楼空。
水流山还在。
无尽海内，安静的可怕。
原来不知不觉，张求路走了，青莲剑仙走了。
姜图图和李霜也离开这里很多年。
他们曾经所修行的小岛，仍然安静的漂浮在那里，却更显荒凉。
这时候牧尘才意识到。
数百年对于自己而言，去除掉一些魔神，或者闭关一段岁月，都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过程。
但对于众生而言，却是一个轮回。
牧尘莫名的，又感受到了当年领悟时间法则的那段经历，自己就像是一个异物，站在时间长河之中，俯视脚下一切，格格不入。
这种感觉，何其相似。
广成子屁颠屁颠从无尽海深处出现，挥着手。
牧尘感慨道：“你还在呢。”
广成子：“???”
无尽海大门处，后卿不死不灭，但小十二却很老了。
作为狗妖残魂，哪怕有此地的灵气支撑，但也寿元将近。
牧尘抱着它，输入了些灵气，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水潭旁。
盘膝而坐。
他隔绝一切，开始感悟体内吞噬之力中的魔神神力，想要领悟其所有的法则。
某日。
无尽海云层散开，姜图图来到了此地。
数百年过去，她一身长裙，长发飘然，风华绝代。
牧尘睁开眼睛，流露出询问之色。
“前辈，请教我新的道法。”
她说明了来由，简而言之，打架打输了。
曾经的她，能凭借修行岁月上的年岁资历压制住李霜，但随着时间缓缓流逝，拥有绝佳修行天赋的李霜已经逐渐开始占据上风。
牧尘淡然道。
“李霜修行天赋冠绝两国，这是正常的事情，顺其自然便是。”
“作为修行者，输了便输了，不需有争胜之心。”
姜图图抽了抽鼻子，嗯了一声，随后转身几步，又突然停下身子，转过头来。
牧尘眨了眨眼睛，“干嘛？”
“前辈....”
姜图图轻轻咬起红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幽怨，清冷出尘的面庞上满是委屈，身形微微前倾，小声俏皮道：“求求您啦~”
牧尘脸色一正，“胡闹！”
姜图图委屈的低下脑袋，泫然欲泣。
我可是刚刚以纯粹人性干掉欲望魔神的男人...牧尘心虚的瞄了眼四周，干咳两声：
“不过...下不为例....”
.....
牧尘传授给姜图图当年三凤一族的本命神通，目送对方离开。
摇了摇头，重新将心神沉浸在修行之中。
然而谁成想，仅仅几十年过去，李霜又来了。
如今的她，也早已褪去了当年清澈，冰冷如雪，身形修长，一双漠然而不含感情的丹凤眸子扫视而来，高不可攀。
她开门见山。
“你是看上那老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