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等价交换与温暖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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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除了卡洛琳与亚尔曼等原条顿帝国人之外的其他家伙们看来，自己的举动似乎有些没法捉摸；不过冯龙德却很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并且也在去做。也就是卡洛琳。
冯龙德清楚地记得，在自己前两次复苏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卡洛琳的存在，别说身影了。就连与之相关的印象都没有；然而在这一次恢复的记忆中，卡洛琳出现了，还很可能她的第一次出现就是在这一次的骑士竞技大赛中，并在随后的未知记忆中与赫尔曼相遇。
至于为什么复苏的记忆中并没有因此浮现出卡洛琳的名字，冯龙德觉得有可能这并不完全都是赫尔曼自己一个人的记忆。其中肯定夹杂了不少由于蕾米莉娅的能力所导致出现的其他同一时间的过往片段，就形成了他现在所恢复的记忆片段；不过这样远比复苏纯粹的赫尔曼记忆要好得多，卡洛琳能从中分析研究出更多的东西来，单纯的记忆很容易夹杂着记忆主人自己的观念偏向，就同样容易导致分析研究中会出现较多的误差，而这种有较多客观过往的记忆就不会有这类问题了。
这些人物方面的情报分析与整理资料自然是交给卡洛琳来办，冯龙德甚至连例行惯例的记忆传输都不用做，因为这一次由于蕾米莉娅使用了她的能力并刻意为之的行为，卡洛琳的灵魂内早就同步获得了这一段记忆：凭借着卡洛琳的那种高智商与擅长分析研究的灵魂，冯龙德相信她肯定能从中挖掘出不少好东西。只不过就目前所苏醒的全部记忆来看，它们呈现的都是赫尔曼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流浪骑士时的经历，很难能从中找到多少有用的信息，最多也就是拼凑出赫尔曼早年间的经历罢了。
至于记忆中其他的东西，最多也就是让冯龙德感受到条顿帝国建立以前的黑暗时代的真实环境氛围，可能或多或少对他恢复其他赫尔曼相关的记忆有所帮助，但再多的也就没有了。
既然有了如此丰厚的收获，冯龙德可不觉得自己光凭着一声道谢就能回报得了的：老想着凭空得利或者企图啥都不干坐享其成的那都是Diao丝或者怂逼，凡事可没有免费这一说，老想着贪小便宜的结果就是等着吃大亏；哪怕就算蕾米莉娅是心血来潮想要整这么一出或者说初衷没想着要回报。冯龙德也必须要想办法回报她的帮助，就算居心不良点，给人家吸血鬼萝莉心里留个好印象也不是不赖吗......
看着一本正经的冯龙德，蕾米莉娅嘴角处的那一丝笑意逐渐转变成了明显的微笑。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想？我这次给你进行时间回溯纯属是我自己突然想这么做，毕竟看到其他人的过往尤其是连他自己都记不得的过往，这可是非常有趣的娱乐。”
“或许你觉得这是举手之劳，或者说跟玩一样。”冯龙德耸了耸肩，“但对于我与我的部属们而言，这段过往或者说记忆无非是一个极为珍贵的礼物......条顿人可不会凭空得到了如此之大的好处而无所作为。所以作为受益者，我必须得帮助你一个忙才行，这是一个等价交换。”
“跟我想的一样，你这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实诚。”蕾米莉娅闭上了眼睛，抬起手来挥了挥，“不过我现在还真不太需要你的帮忙，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了我，或者能难倒了我的咲夜？你的好意我领了，现在的话你们可以回去了，我需要去睡一觉恢复力量与精力——咲夜，带领他们准备离去吧。”
“遵命，我的大小姐。”咲夜鞠了一躬，然后转向冯龙德点了点头微微致意，表示后者请便。
“那么我们就不再继续麻烦你了，蕾米莉娅。”冯龙德施了一个条顿军礼。接着在灵魂联系喊道：“所有人，我们准备回去了。”
除了阿道夫这个蓬莱不死人之外，卡洛琳等人全都跟冯龙德有着深层的灵魂联系，因此就几乎同时起身。准备跟着冯龙德一同离去；阿道夫虽说无法在灵魂层次上听到冯龙德的话，但是跟条顿人们待在一起那么久，他很清楚如果冯龙德嘴巴没动静的话，那么只需要跟其他条顿人做一致的行为就够了，所以他也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衣服的褶皱后准备跟着离去。
正当冯龙德等人即将在咲夜的引路下走到客厅外的时候。都开始闭目养神的蕾米莉娅突然睁眼叫住了冯龙德：“等一下！”
“有什么事情吗？”冯龙德站住了脚步，回过头问道。
蕾米莉娅摇了摇嘴唇，似乎犹豫了一下后这才继续说道：“以后有空的话，你能再来红魔馆吗？芙兰那孩子看样子对你很感兴趣，也乐于跟你接触，而你也能在她的攻击下幸存，或者说她对于你并没有那么强烈的破坏**，所以灵梦或者那个黑白小偷不在的话......”
即便蕾米莉娅说得有些磕巴，但冯龙德倒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无非就是希望自己能给芙兰朵露当个伴儿，要知道灵梦和魔理沙这两位平常也不会频繁地跑到红魔馆来。而自己的条顿营地就在雾之湖东边，距离红魔馆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可以说随时都能去红魔馆一趟，只要自己方便的话。
“呃......”仔细想了想后，冯龙德觉得就算芙兰朵露的精神状态堪忧与战斗能力太过变态，但自己也不是啥软柿子，再者说了，就算自己真扛不住的话，不是还能跑吗？“......好吧，如果我有空闲的话。我会来一趟，或者是你让咲夜来通知我一声，我能来的话自然会来。”
“谢谢了。”蕾米莉娅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然后再度闭上了双眼。好像开始假寐了一般。
冯龙德也没说什么，跟咲夜点了点头后带着卡洛琳等人继续往客厅外走去，开始取回各自的装备与马匹，并与咲夜告别后朝着夜幕的深处疾驰而去。
当冯龙德等人彻底消失在远方、咲夜瞬间返回到客厅的时候，蕾米莉娅这才感叹般地说道：“很有趣的家伙，不是吗？咲夜？”
“确实如此。大小姐。”咲夜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蕾米莉娅的身边，“大小姐，现在也该进入就寝时间了——今天的沙龙本身就很累人，而且您还自作主张地再一次对冯龙德阁下使用了能力，即使有我的能力辅助，您的消耗也依旧很大，睡上充足的一觉能让您恢复得更快。”
“我知道啦~”有些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后，蕾米莉娅站起身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而咲夜紧跟其后，“冯龙德那个条顿男人......算了，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对那家伙开始感兴趣了，难道说是由于他自己都遗忘的记忆实在太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知道吗......”
☆
骑在不死战马上被灌了一肚子夜风的冯龙德自然不知道会有某个吸血鬼萝莉在念叨着自己，他现在正在一边赶路一边跟卡洛琳保持着灵魂联系内的通话：“卡洛琳，结合以前的记忆来看，你分析出了点什么来吗？”
“没有。”卡洛琳回复了一个否定的灵魂波动，“这三段记忆或者说过往之间的联系性实在太低，最多只能勉强捋清楚发生时间的前后，其余的也只是了解到了一些已知的信息而已——兄长，我能发现的东西，跟你自己一个人单独思考出来的东西差得并不是太多，也就是一些细节方面上的信息我能找到更多罢了。”
“......卡洛琳，说实在的，我对于赫尔曼......呃......”在灵魂联系里，冯龙德的灵魂波动骤然开始了不规则震荡，“......唉，这么说吧：卡洛琳，我究竟是不是赫尔曼，这很重要吗？”
“很重要，我的兄长。”卡洛琳的灵魂波动变得严肃起来，“你是真正的赫尔曼，还是赫尔曼的血脉后裔，这可不能混为一谈：如果你是后者的话，那么我就算是你的先祖了；而如果你是前者的话，那么你就是我的兄长，或者说是我的创造者。”
“......头一次发现，卡洛琳你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如此纠结。”冯龙德感到自己的脑门上肯定布满了一大堆的黑线，“虽然你以前也跟我具体说过关于自我认知方面的事情，但是......唉，老感觉每次苏醒了新的一段记忆后，我都需要花一段或长或短的时间去适应它，不然我感觉我都可能会精神分裂了。”
“这方面无需担忧，兄长。”冯龙德在灵魂联系里收到了卡洛琳的灵魂传讯，似乎带着一丝关切的情绪波动，“你就是你，即使苏醒了再多以前的记忆，那也是你自己的记忆，而不是别人的记忆。”
“......还真是这样。”冯龙德叹了一口气，然后猛烈地咳嗦起来：冬夜的冷风可谓是透心凉心飞扬，他直接倒吸回了胃里，直接从里到外地凉透了......
接下来一路无话，冯龙德等人很快就回到了条顿营地，而这个时候已经相当于凌晨两三点左右了——在这个点钟，别说勃格霍尔士兵们、日耳曼裔工作人员以及那几个成天精力旺盛的妖怪丫头了，就连所有人的条顿往生者们除去值班站岗的之外也都在各自的房间内沉睡去了，没有任何声音。
将马匹牵回到了君王马厩内并和阿道夫、朱衡宏与亚尔曼他们告别后，冯龙德大大伸了一个懒腰：这次沙龙虽说也提前预想到了会在差不多现在这会儿结束，不过他可没有预料到今晚自己会经历一次高强度的战斗与一次详尽的记忆苏醒，现在的他除了睡觉之外什么都懒得想了，一门心思地要扑倒在自己的被窝里......
轻熟驾路地回到总部堡中，推开自己房间的屋门，冯龙德趁着自己还有一点模糊的意识以最快的速度三下五除二地撤销了身上由血肉构建而成的条顿式军礼服效果，只穿着贴身的短袖衬衫与短裤圆润地滚进了自己的被窝里，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后就闭上了眼睛。
感受到被窝里温热的触感，睡眼惺忪的冯龙德本来都要立刻进入深度睡眠状态了，却在感受到这种过于舒适的触感后神情一震睡意全消，差点没从自己的被窝内蹦出来。
冯龙德记得很清楚：虽说自己没有叠被子的习惯，但被窝得有小一天没有人在里面的话，那么刚从外面回来的自己光膀子钻进去的结果就是被相对要比屋内冷一些的被窝冷得激起一身鸡皮疙瘩，而不是状如钻进了舒适如春的温泉一般！
那么说......自己的被窝里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一个人？！(未完待续。)
在除了卡洛琳与亚尔曼等原条顿帝国人之外的其他家伙们看来，自己的举动似乎有些没法捉摸；不过冯龙德却很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并且也在去做。也就是卡洛琳。
冯龙德清楚地记得，在自己前两次复苏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卡洛琳的存在，别说身影了。就连与之相关的印象都没有；然而在这一次恢复的记忆中，卡洛琳出现了，还很可能她的第一次出现就是在这一次的骑士竞技大赛中，并在随后的未知记忆中与赫尔曼相遇。
至于为什么复苏的记忆中并没有因此浮现出卡洛琳的名字，冯龙德觉得有可能这并不完全都是赫尔曼自己一个人的记忆。其中肯定夹杂了不少由于蕾米莉娅的能力所导致出现的其他同一时间的过往片段，就形成了他现在所恢复的记忆片段；不过这样远比复苏纯粹的赫尔曼记忆要好得多，卡洛琳能从中分析研究出更多的东西来，单纯的记忆很容易夹杂着记忆主人自己的观念偏向，就同样容易导致分析研究中会出现较多的误差，而这种有较多客观过往的记忆就不会有这类问题了。
这些人物方面的情报分析与整理资料自然是交给卡洛琳来办，冯龙德甚至连例行惯例的记忆传输都不用做，因为这一次由于蕾米莉娅使用了她的能力并刻意为之的行为，卡洛琳的灵魂内早就同步获得了这一段记忆：凭借着卡洛琳的那种高智商与擅长分析研究的灵魂，冯龙德相信她肯定能从中挖掘出不少好东西。只不过就目前所苏醒的全部记忆来看，它们呈现的都是赫尔曼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流浪骑士时的经历，很难能从中找到多少有用的信息，最多也就是拼凑出赫尔曼早年间的经历罢了。
至于记忆中其他的东西，最多也就是让冯龙德感受到条顿帝国建立以前的黑暗时代的真实环境氛围，可能或多或少对他恢复其他赫尔曼相关的记忆有所帮助，但再多的也就没有了。
既然有了如此丰厚的收获，冯龙德可不觉得自己光凭着一声道谢就能回报得了的：老想着凭空得利或者企图啥都不干坐享其成的那都是Diao丝或者怂逼，凡事可没有免费这一说，老想着贪小便宜的结果就是等着吃大亏；哪怕就算蕾米莉娅是心血来潮想要整这么一出或者说初衷没想着要回报。冯龙德也必须要想办法回报她的帮助，就算居心不良点，给人家吸血鬼萝莉心里留个好印象也不是不赖吗......
看着一本正经的冯龙德，蕾米莉娅嘴角处的那一丝笑意逐渐转变成了明显的微笑。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想？我这次给你进行时间回溯纯属是我自己突然想这么做，毕竟看到其他人的过往尤其是连他自己都记不得的过往，这可是非常有趣的娱乐。”
“或许你觉得这是举手之劳，或者说跟玩一样。”冯龙德耸了耸肩，“但对于我与我的部属们而言，这段过往或者说记忆无非是一个极为珍贵的礼物......条顿人可不会凭空得到了如此之大的好处而无所作为。所以作为受益者，我必须得帮助你一个忙才行，这是一个等价交换。”
“跟我想的一样，你这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实诚。”蕾米莉娅闭上了眼睛，抬起手来挥了挥，“不过我现在还真不太需要你的帮忙，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了我，或者能难倒了我的咲夜？你的好意我领了，现在的话你们可以回去了，我需要去睡一觉恢复力量与精力——咲夜，带领他们准备离去吧。”
“遵命，我的大小姐。”咲夜鞠了一躬，然后转向冯龙德点了点头微微致意，表示后者请便。
“那么我们就不再继续麻烦你了，蕾米莉娅。”冯龙德施了一个条顿军礼。接着在灵魂联系喊道：“所有人，我们准备回去了。”
除了阿道夫这个蓬莱不死人之外，卡洛琳等人全都跟冯龙德有着深层的灵魂联系，因此就几乎同时起身。准备跟着冯龙德一同离去；阿道夫虽说无法在灵魂层次上听到冯龙德的话，但是跟条顿人们待在一起那么久，他很清楚如果冯龙德嘴巴没动静的话，那么只需要跟其他条顿人做一致的行为就够了，所以他也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衣服的褶皱后准备跟着离去。
正当冯龙德等人即将在咲夜的引路下走到客厅外的时候。都开始闭目养神的蕾米莉娅突然睁眼叫住了冯龙德：“等一下！”
“有什么事情吗？”冯龙德站住了脚步，回过头问道。
蕾米莉娅摇了摇嘴唇，似乎犹豫了一下后这才继续说道：“以后有空的话，你能再来红魔馆吗？芙兰那孩子看样子对你很感兴趣，也乐于跟你接触，而你也能在她的攻击下幸存，或者说她对于你并没有那么强烈的破坏**，所以灵梦或者那个黑白小偷不在的话......”
即便蕾米莉娅说得有些磕巴，但冯龙德倒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无非就是希望自己能给芙兰朵露当个伴儿，要知道灵梦和魔理沙这两位平常也不会频繁地跑到红魔馆来。而自己的条顿营地就在雾之湖东边，距离红魔馆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可以说随时都能去红魔馆一趟，只要自己方便的话。
“呃......”仔细想了想后，冯龙德觉得就算芙兰朵露的精神状态堪忧与战斗能力太过变态，但自己也不是啥软柿子，再者说了，就算自己真扛不住的话，不是还能跑吗？“......好吧，如果我有空闲的话。我会来一趟，或者是你让咲夜来通知我一声，我能来的话自然会来。”
“谢谢了。”蕾米莉娅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然后再度闭上了双眼。好像开始假寐了一般。
冯龙德也没说什么，跟咲夜点了点头后带着卡洛琳等人继续往客厅外走去，开始取回各自的装备与马匹，并与咲夜告别后朝着夜幕的深处疾驰而去。
当冯龙德等人彻底消失在远方、咲夜瞬间返回到客厅的时候，蕾米莉娅这才感叹般地说道：“很有趣的家伙，不是吗？咲夜？”
“确实如此。大小姐。”咲夜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蕾米莉娅的身边，“大小姐，现在也该进入就寝时间了——今天的沙龙本身就很累人，而且您还自作主张地再一次对冯龙德阁下使用了能力，即使有我的能力辅助，您的消耗也依旧很大，睡上充足的一觉能让您恢复得更快。”
“我知道啦~”有些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后，蕾米莉娅站起身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而咲夜紧跟其后，“冯龙德那个条顿男人......算了，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对那家伙开始感兴趣了，难道说是由于他自己都遗忘的记忆实在太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知道吗......”
☆
骑在不死战马上被灌了一肚子夜风的冯龙德自然不知道会有某个吸血鬼萝莉在念叨着自己，他现在正在一边赶路一边跟卡洛琳保持着灵魂联系内的通话：“卡洛琳，结合以前的记忆来看，你分析出了点什么来吗？”
“没有。”卡洛琳回复了一个否定的灵魂波动，“这三段记忆或者说过往之间的联系性实在太低，最多只能勉强捋清楚发生时间的前后，其余的也只是了解到了一些已知的信息而已——兄长，我能发现的东西，跟你自己一个人单独思考出来的东西差得并不是太多，也就是一些细节方面上的信息我能找到更多罢了。”
“......卡洛琳，说实在的，我对于赫尔曼......呃......”在灵魂联系里，冯龙德的灵魂波动骤然开始了不规则震荡，“......唉，这么说吧：卡洛琳，我究竟是不是赫尔曼，这很重要吗？”
“很重要，我的兄长。”卡洛琳的灵魂波动变得严肃起来，“你是真正的赫尔曼，还是赫尔曼的血脉后裔，这可不能混为一谈：如果你是后者的话，那么我就算是你的先祖了；而如果你是前者的话，那么你就是我的兄长，或者说是我的创造者。”
“......头一次发现，卡洛琳你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如此纠结。”冯龙德感到自己的脑门上肯定布满了一大堆的黑线，“虽然你以前也跟我具体说过关于自我认知方面的事情，但是......唉，老感觉每次苏醒了新的一段记忆后，我都需要花一段或长或短的时间去适应它，不然我感觉我都可能会精神分裂了。”
“这方面无需担忧，兄长。”冯龙德在灵魂联系里收到了卡洛琳的灵魂传讯，似乎带着一丝关切的情绪波动，“你就是你，即使苏醒了再多以前的记忆，那也是你自己的记忆，而不是别人的记忆。”
“......还真是这样。”冯龙德叹了一口气，然后猛烈地咳嗦起来：冬夜的冷风可谓是透心凉心飞扬，他直接倒吸回了胃里，直接从里到外地凉透了......
接下来一路无话，冯龙德等人很快就回到了条顿营地，而这个时候已经相当于凌晨两三点左右了——在这个点钟，别说勃格霍尔士兵们、日耳曼裔工作人员以及那几个成天精力旺盛的妖怪丫头了，就连所有人的条顿往生者们除去值班站岗的之外也都在各自的房间内沉睡去了，没有任何声音。
将马匹牵回到了君王马厩内并和阿道夫、朱衡宏与亚尔曼他们告别后，冯龙德大大伸了一个懒腰：这次沙龙虽说也提前预想到了会在差不多现在这会儿结束，不过他可没有预料到今晚自己会经历一次高强度的战斗与一次详尽的记忆苏醒，现在的他除了睡觉之外什么都懒得想了，一门心思地要扑倒在自己的被窝里......
轻熟驾路地回到总部堡中，推开自己房间的屋门，冯龙德趁着自己还有一点模糊的意识以最快的速度三下五除二地撤销了身上由血肉构建而成的条顿式军礼服效果，只穿着贴身的短袖衬衫与短裤圆润地滚进了自己的被窝里，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后就闭上了眼睛。
感受到被窝里温热的触感，睡眼惺忪的冯龙德本来都要立刻进入深度睡眠状态了，却在感受到这种过于舒适的触感后神情一震睡意全消，差点没从自己的被窝内蹦出来。
冯龙德记得很清楚：虽说自己没有叠被子的习惯，但被窝得有小一天没有人在里面的话，那么刚从外面回来的自己光膀子钻进去的结果就是被相对要比屋内冷一些的被窝冷得激起一身鸡皮疙瘩，而不是状如钻进了舒适如春的温泉一般！
那么说......自己的被窝里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一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