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朝堂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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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程怀亮一句句的将当时的情况说明，周围的官员那也是议论纷纷，太子李承乾的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
因为程怀亮的话他实在是没办法反驳，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他也说不出什么站得住脚的证据来。
而程怀亮的话还在继续：“臣当时愤怒难当，为了大唐，臣不惜得罪太子殿下。可偏偏这样一个守卫头领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生生给臣安上叛国通敌的罪名。他更是直言，臣今天拒绝了太子殿下的邀请，那就是对太子殿下不敬，对太子殿下不敬那就是对李唐皇室不敬，也就是对陛下您不敬，更是对大唐心怀不轨。臣实在是有口难辩，无法与他说明道理，气愤之下便忍不住说了一句气话。臣说，随你回去怎么和太子说。即便说臣对太子不敬，对圣上不敬，对大唐李家皇室不敬，今天我也绝对不会去见太子！”
这话说完，整件事情的经过已经了然于众人面前了。
李世民眉头紧皱，心中那也是气愤不已。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承乾，心中只怕对李承乾痛骂不已了。
“臣说完这些话之后，那守卫头领便面带不善之色离开了。随即没过多久，他便带着东宫的守卫在长安的街头将臣抓获。”
程怀亮最后补充了一句，将整件事情都说明了清楚。
这后边还有一件事情，程怀亮可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李承乾还打了他。
这件事情之所以不说，目的就是为了告诉李承乾，他可不是有意要把他怎么样的。
知晓这一切的李君羡，此时心中对程怀亮那也是佩服不已。知道这件事情一旦说出来，对李承乾来说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其实在这朝堂之上，明眼的人那都看的出来，程怀亮现在受了伤，包括李世民从程怀亮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得知了这件事情。
但现在程怀亮没有说出来，李世民心里反倒是松了口气。
李承乾心中那个气啊，他怎么看程怀亮都不是个好东西，可是现在反倒是在众人的面前装可怜，说的这件事情他一点过错都没有，完全就是李承乾的不对。
“李承乾，你还有何话好说？”李世民听完了这整段的讲述之后，心里已经明白，成华量所说应该才是最应该的情况。
反观李承乾，他所说的话仅仅是一两句的表明，对于事情经过的描述，那是一点都没有，他所知道的一切，也完全都是从那守卫头领口中得知的，事情的真假他根本没办法判断出来。
“父皇，他所说不实。他说儿臣的守卫头领所言不真，难道他说的就是真的吗？”李承乾还做着最后的反抗。
听到这话的李世民，毫不犹豫的就向李君羡吩咐道：“李君羡，将那个可恶的家伙给朕带上来。”
关键的人物就是这个东宫的守卫头领。
守卫头领此时惶恐不安，他恐怕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如果想到这一点的话，他应该不会那么做了。
赶忙跪倒在李世民的面前，口呼万岁。瞧瞧抬头看向李承乾，眼见李承乾的脸色并不好看，他这心里可真的是不安起来了。
“说！程怀亮前往东宫求见太子时，你为何不让他进去？”李世民显然更相信程怀亮的话，直接向那守卫头领询问这件事情。
守卫头领惶恐道：“回禀陛下，并非末将阻挠他见太子，是程将军自己主动离去的。”
正如程怀亮所想一般，这家伙并不承认这件事情。
“之后呢？”李世民冷冷的问道。
守卫头领赶忙又道：“之后末将禀明太子此时，太子吩咐末将前去将程将军请回来。没想到程将军并不领情，反而出言不逊，末将便将此事如实告知太子殿下。之后末将奉太子殿下之命前去捉拿程将军。”
“好，很好。事情的经过倒是和程怀亮所说不差分毫，只是你们各执一词，如今朕难以判断你们谁真谁假。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李世民确实没办法从这些话之中判断事情的真假，谁对谁错还很难说明。
“回禀圣上，末将属下皆可作证。”那守卫头领立刻说明。
要说证人，他有的是，但是这些证人根本就做不了数。都是他的自己人，帮他做伪证，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的手下恐怕做不了证吧？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为你做伪证。”程怀亮直接反驳，当然他也不会让李长思作证的。“正如我一直没有说让李长思来作证是一样的，虽然他和我在一起，但为了避嫌，他的证言是不属实的。”
守卫头领眉头紧皱，程怀亮的话他没办法反驳。
此时程怀亮和这名守卫头领完全陷入了僵局之中，他们两人谁都没办法证明各自的说辞是真是假。
可程怀亮并不担心这些，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想好了应对的办法。
当时虽然说街头的百姓众多，可想要让这些百姓来作证，那也是不可能的。
“既然这样，那程将军的意思是说，我们两人谁都没办法证明自己的话是真是假了？”守卫头领也听出了这个意思来，当即松了口气。
就在他松了这口气的同时，程怀亮却摇头道：“未必，我恐怕还能够证明我自己所说的是真是假。”
一听这话，那守卫头领面露诧异之色，显然并不相信这话。
“不可能！你如何证明？”果不其然他立刻发出了质疑。
“你说当时是我自己离开的东宫？”程怀亮一点都不急，淡然的问道。
“没错，是你自己要走的。”守卫头领立刻说道。
“那你又是在什么地方追上我的？”程怀亮当即又道。
那守卫头领稍微琢磨了一下道：“就在距离东宫不远的地方。”
“不远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可有一个准确的位置？”程怀亮接着问道。
那守卫头领看着程怀亮，他感觉程怀亮的询问好像有些不对劲儿，总感觉是给他下套。一时间守卫头领犹豫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面对这种情况，程怀亮立刻说道：“我离开东宫足有一里之多，你才追上。你用不着反驳，当时街头上那么多人，你觉得会没有人证明这一点？当时你是跑着追上我的，也有很多人看到，如果按照这样的速度来推算，那当时太子命你将我请回来的时候，我都已经走出多半里路了。如果当时你在我离开之时，立刻禀明太子此事，你觉得会用得着这么远的距离，你才追的上我吗？”
程怀亮的证据就是推理，他要用这些来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那守卫将军知道程怀亮所说一点不假，他根本没有办法反驳。
如今他只好点头承认：“好像是这样的。”
“那就是说明，当时我离开的时候，你没有第一时间将这件事情并明太子。”程怀亮紧追不舍。
守卫头领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道：“当时我并不能够确定你这是什么意思，后来想想有些不对劲儿，所以才向太子殿下禀明的。”
“既然你承认这件事情，那就说明你这个守卫头领非常的失职了！”程怀亮毫不客气的指明，这守卫头领是属于失职。
听到这话，守卫头领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渗了出来。
他很清楚在皇帝李世民的面前，任何一点小小的过错，都可能给自己惹来麻烦。
他可不敢让李世民认为自己就是失职，立刻解释：“每日来拜见太子的人数众多，其中不乏有一些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还有一些人是为了巴结太子殿下。我身为东宫的守卫头领，自然要严密甄选，好让太子能够少为这些小事情而烦心。”
不得不说，这守卫头领说话还真是滴水不漏，他这么一说，反倒表现的他很是忠诚了。
程怀亮微微一笑道：“好，就按照你说的这样。你是忠心为太子殿下考虑，那你在得到了太子的命令之后，为何要将我捉拿？难道你不知道，东宫的守卫是没有权利捉拿任何人的吗？更何况我还是五品的游骑将军。你既然忠心为主，难道就没有考虑过这个后果将会给太子带来怎么样的麻烦吗？”
“身为太子护卫，我自然要听从太子的命令。”那守卫头领立刻又解释了一句。
听到这话，程怀亮当即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听从太子的命令，那你得意思是说，不管太子殿下让你做什么，你都回去做。即便这是一件错误的事情，也是在所不辞的吗？”
程怀亮的再一次质问，让那守卫头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其实这个答案之前他已经说明了，他已经做过一次错误的事情了，而现在程怀亮再次将问题甩到这件事情之上，他不管如何回答，那都是有问题的。
倘若他回答是，那皇帝自然不会轻饶他，毕竟他这样的手下，完全会让太子做错事情。而他要是回答不是的话，那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就没办法解释了。
听着程怀亮一句句的将当时的情况说明，周围的官员那也是议论纷纷，太子李承乾的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
因为程怀亮的话他实在是没办法反驳，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他也说不出什么站得住脚的证据来。
而程怀亮的话还在继续：“臣当时愤怒难当，为了大唐，臣不惜得罪太子殿下。可偏偏这样一个守卫头领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生生给臣安上叛国通敌的罪名。他更是直言，臣今天拒绝了太子殿下的邀请，那就是对太子殿下不敬，对太子殿下不敬那就是对李唐皇室不敬，也就是对陛下您不敬，更是对大唐心怀不轨。臣实在是有口难辩，无法与他说明道理，气愤之下便忍不住说了一句气话。臣说，随你回去怎么和太子说。即便说臣对太子不敬，对圣上不敬，对大唐李家皇室不敬，今天我也绝对不会去见太子！”
这话说完，整件事情的经过已经了然于众人面前了。
李世民眉头紧皱，心中那也是气愤不已。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承乾，心中只怕对李承乾痛骂不已了。
“臣说完这些话之后，那守卫头领便面带不善之色离开了。随即没过多久，他便带着东宫的守卫在长安的街头将臣抓获。”
程怀亮最后补充了一句，将整件事情都说明了清楚。
这后边还有一件事情，程怀亮可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李承乾还打了他。
这件事情之所以不说，目的就是为了告诉李承乾，他可不是有意要把他怎么样的。
知晓这一切的李君羡，此时心中对程怀亮那也是佩服不已。知道这件事情一旦说出来，对李承乾来说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其实在这朝堂之上，明眼的人那都看的出来，程怀亮现在受了伤，包括李世民从程怀亮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得知了这件事情。
但现在程怀亮没有说出来，李世民心里反倒是松了口气。
李承乾心中那个气啊，他怎么看程怀亮都不是个好东西，可是现在反倒是在众人的面前装可怜，说的这件事情他一点过错都没有，完全就是李承乾的不对。
“李承乾，你还有何话好说？”李世民听完了这整段的讲述之后，心里已经明白，成华量所说应该才是最应该的情况。
反观李承乾，他所说的话仅仅是一两句的表明，对于事情经过的描述，那是一点都没有，他所知道的一切，也完全都是从那守卫头领口中得知的，事情的真假他根本没办法判断出来。
“父皇，他所说不实。他说儿臣的守卫头领所言不真，难道他说的就是真的吗？”李承乾还做着最后的反抗。
听到这话的李世民，毫不犹豫的就向李君羡吩咐道：“李君羡，将那个可恶的家伙给朕带上来。”
关键的人物就是这个东宫的守卫头领。
守卫头领此时惶恐不安，他恐怕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如果想到这一点的话，他应该不会那么做了。
赶忙跪倒在李世民的面前，口呼万岁。瞧瞧抬头看向李承乾，眼见李承乾的脸色并不好看，他这心里可真的是不安起来了。
“说！程怀亮前往东宫求见太子时，你为何不让他进去？”李世民显然更相信程怀亮的话，直接向那守卫头领询问这件事情。
守卫头领惶恐道：“回禀陛下，并非末将阻挠他见太子，是程将军自己主动离去的。”
正如程怀亮所想一般，这家伙并不承认这件事情。
“之后呢？”李世民冷冷的问道。
守卫头领赶忙又道：“之后末将禀明太子此时，太子吩咐末将前去将程将军请回来。没想到程将军并不领情，反而出言不逊，末将便将此事如实告知太子殿下。之后末将奉太子殿下之命前去捉拿程将军。”
“好，很好。事情的经过倒是和程怀亮所说不差分毫，只是你们各执一词，如今朕难以判断你们谁真谁假。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李世民确实没办法从这些话之中判断事情的真假，谁对谁错还很难说明。
“回禀圣上，末将属下皆可作证。”那守卫头领立刻说明。
要说证人，他有的是，但是这些证人根本就做不了数。都是他的自己人，帮他做伪证，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的手下恐怕做不了证吧？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为你做伪证。”程怀亮直接反驳，当然他也不会让李长思作证的。“正如我一直没有说让李长思来作证是一样的，虽然他和我在一起，但为了避嫌，他的证言是不属实的。”
守卫头领眉头紧皱，程怀亮的话他没办法反驳。
此时程怀亮和这名守卫头领完全陷入了僵局之中，他们两人谁都没办法证明各自的说辞是真是假。
可程怀亮并不担心这些，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想好了应对的办法。
当时虽然说街头的百姓众多，可想要让这些百姓来作证，那也是不可能的。
“既然这样，那程将军的意思是说，我们两人谁都没办法证明自己的话是真是假了？”守卫头领也听出了这个意思来，当即松了口气。
就在他松了这口气的同时，程怀亮却摇头道：“未必，我恐怕还能够证明我自己所说的是真是假。”
一听这话，那守卫头领面露诧异之色，显然并不相信这话。
“不可能！你如何证明？”果不其然他立刻发出了质疑。
“你说当时是我自己离开的东宫？”程怀亮一点都不急，淡然的问道。
“没错，是你自己要走的。”守卫头领立刻说道。
“那你又是在什么地方追上我的？”程怀亮当即又道。
那守卫头领稍微琢磨了一下道：“就在距离东宫不远的地方。”
“不远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可有一个准确的位置？”程怀亮接着问道。
那守卫头领看着程怀亮，他感觉程怀亮的询问好像有些不对劲儿，总感觉是给他下套。一时间守卫头领犹豫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面对这种情况，程怀亮立刻说道：“我离开东宫足有一里之多，你才追上。你用不着反驳，当时街头上那么多人，你觉得会没有人证明这一点？当时你是跑着追上我的，也有很多人看到，如果按照这样的速度来推算，那当时太子命你将我请回来的时候，我都已经走出多半里路了。如果当时你在我离开之时，立刻禀明太子此事，你觉得会用得着这么远的距离，你才追的上我吗？”
程怀亮的证据就是推理，他要用这些来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那守卫将军知道程怀亮所说一点不假，他根本没有办法反驳。
如今他只好点头承认：“好像是这样的。”
“那就是说明，当时我离开的时候，你没有第一时间将这件事情并明太子。”程怀亮紧追不舍。
守卫头领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道：“当时我并不能够确定你这是什么意思，后来想想有些不对劲儿，所以才向太子殿下禀明的。”
“既然你承认这件事情，那就说明你这个守卫头领非常的失职了！”程怀亮毫不客气的指明，这守卫头领是属于失职。
听到这话，守卫头领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渗了出来。
他很清楚在皇帝李世民的面前，任何一点小小的过错，都可能给自己惹来麻烦。
他可不敢让李世民认为自己就是失职，立刻解释：“每日来拜见太子的人数众多，其中不乏有一些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还有一些人是为了巴结太子殿下。我身为东宫的守卫头领，自然要严密甄选，好让太子能够少为这些小事情而烦心。”
不得不说，这守卫头领说话还真是滴水不漏，他这么一说，反倒表现的他很是忠诚了。
程怀亮微微一笑道：“好，就按照你说的这样。你是忠心为太子殿下考虑，那你在得到了太子的命令之后，为何要将我捉拿？难道你不知道，东宫的守卫是没有权利捉拿任何人的吗？更何况我还是五品的游骑将军。你既然忠心为主，难道就没有考虑过这个后果将会给太子带来怎么样的麻烦吗？”
“身为太子护卫，我自然要听从太子的命令。”那守卫头领立刻又解释了一句。
听到这话，程怀亮当即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听从太子的命令，那你得意思是说，不管太子殿下让你做什么，你都回去做。即便这是一件错误的事情，也是在所不辞的吗？”
程怀亮的再一次质问，让那守卫头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其实这个答案之前他已经说明了，他已经做过一次错误的事情了，而现在程怀亮再次将问题甩到这件事情之上，他不管如何回答，那都是有问题的。
倘若他回答是，那皇帝自然不会轻饶他，毕竟他这样的手下，完全会让太子做错事情。而他要是回答不是的话，那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就没办法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