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不对劲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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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为何在此处痛苦啊？”程怀亮等人来到了妇人的面前，妇人依旧痛苦不已。
但是此时，一听程怀亮这问话，突然抬起头看了看几人，慌张的抹去了脸上的眼泪。
“没有，没什么！”妇人摇着头解释，马上站起身来，转身就往村子里走去。
瞧着这一幕，三人可就愣住了。
“这……怎么回事啊？”李长思指着那已经离去的妇人，疑惑的问道。
程怀亮摇着头：“这可真是有些奇怪了，看她哭成这个样子，怎么着都像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的。我看刚刚那被抓走的犯人，八成就是他的丈夫。”
“程公子所言不假，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王玄策立刻附和：“不过，倘若真是如此，那这妇人怎么被我们突然问起，就直接离开了呢？看那个犯人的情况，他必定是有什么冤屈的。倘若如此，那这妇人更应该向咱们说明点什么才行，可她偏偏一副害怕我们知道的样子。这让我更加觉得，这件事情之中必定有什么冤屈了。”
也难怪王玄策会这样想，毕竟这件事情透着古怪。从他们来到恒州之后，这里的一切都透着古怪，现如今又遇到了这种事情，又怎么能让人不怀疑呢？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程怀亮也没有再多想，招呼两人进入村内。
村落之中，也是如恒州一般的情况，非常的安静，连个人都看不到。不仅如此，在这村内虽说不上处处透着诡异，可家家闭户，这也是难以看到的状况。
咚咚咚！
程怀亮进村的时候，刚刚的妇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不知道她的家在什么地方，程怀亮也只能随意的敲开一家门了。
敲了许久，程怀亮这手都疼了，里边总算是有了动静。
院门被打开，却仅仅是开了一个门缝，里边一名男子瞧着外边的几人，露出一脸的疑惑。
“你们是什么人？”
那男子开口向几人问了一句，依旧没有把门完全打开。
“我们是过路之人，刚刚看到衙役抓人，想要……”
程怀亮开口询问，只是这话还没有说完，只是说到了衙役抓人，那男子便砰的一声关闭了院门。
“哎！”李长思往前迈了一步，直接来到了程怀亮的身旁，抬手就敲了起来。“这人怎么回事，不就是问句话吗？至于这么凶嘛？”
“我说你们几个！能不能别敲了！”
突然间，身后有人开口，冲着他们三个人嚷嚷了一句。
听着这话，三人扭头看向，却见一名衣衫褴褛之人，拄着一根木杖，站在他们不远处的地方。
“这位老丈，这户人家为何如此啊？”王玄策不解的向那老丈询问。
“吆，这位公子，小人可受不起您这个尊称。”老丈笑着摇了摇头：“我不过就是一个老叫花子罢了。”
“老丈过谦了。”王玄策笑着躬身施了一礼。
程怀亮瞧着这位老丈，这心里就更加觉得奇怪了，心说这老丈倒也是个古怪的人。整个恒州的人之中，只怕他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了。
“几位要是不嫌弃的话，倒是可以先去我那里。老花子我没有茶水招待几位，倒是可以让几位有个歇脚的地方。”老叫花子笑着向几人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随自己前来。
这可让程怀亮心里感激不已，心说他们来到这恒州，原本想要来这村落之中打听一些事情呢，谁知道刚来了就吃了闭门羹。也只有这位老叫花子愿意和他们说上几句话。
三人当即跟着那老丈，前往他的住处。
“几位随便找地方坐吧！”老丈指了指院内的石头，招呼三人坐下。
李长思看着这个样子，微微一笑道：“老丈，你这刚刚所说，你这家里能让我们几人歇脚，不会就是指这些石头吧？”
“是啊！看样子公子是有所嫌弃吧？”老头笑嘻嘻的看着李长思说道。
程怀亮白了李长思一眼，“老丈请。”
说罢，程怀亮径直坐了下来。其他人也跟着坐下了。
“几位公子，看你们的样子，也是身份尊贵之人。小老儿这家里寒酸，实在是难以找到几位。小老儿孤家寡人，这屋里乱的很，也就这院子里能招待几位了。”老丈客气的说着，面向他们三人一直都带着微笑。
程怀亮也知道，这老丈既然带他们来自己的家里，那必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向他们说明的。
“老丈，方才那户人家？”程怀亮当即又说起这件事情来。
“哎！你们外地人来恒州趟这趟浑水干什么？这地方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啊！”老头果然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不是人待着的地方？”李长思惊诧道：“老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人待的地方，你不也还在这里吗？”
“这位公子，你这是在骂小老儿了？”老丈没好气的说道：“我一个老头子，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在这恒州城里至少还有这么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难不成让我去外边流落街头吗？”
“老丈，是我冒犯了！”李长思赶忙赔罪，知道自己是说错了话。
老丈也不是真的生气，毕竟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什么人没见过，那会和李长思计较这个呢？
“小老儿还是劝你们赶紧离开这里吧，免得惹上什么祸端。”老丈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劝他们离开此地。
几番劝说之下，程怀亮就更加坚定不能离开这里了。恒州城内的情况显然有异，不调查个清楚，他这心里也踏实不下来。
“老丈，不妨有什么话与我们说说吧！我们不日便要前往长安城，这日后怕是也不会再来这里了。您与我们说的话，我们可就烂在肚子里了。”程怀亮此时也只能如此诓骗这位老丈了。
很显然老丈愿意与他说些什么，而他也很想从老丈的口中探听到关于恒州的事情。
如今看来，当初王玄策让他们来到恒州，还真是来对了，不然的话他们又怎么能撞见这样的事情来。
“你们要去长安？”老丈听到这话，突然激动了起来。
“没错，我们本就是长安人氏，此番来恒州，也仅仅是路过罢了。”李长思见老丈神色有变，心知老丈很是在乎这个，当即便说明了一句。
瞧着老丈激动的神情，程怀亮也赶忙趁热打铁：“是没错，我等来到了恒州之后，见恒州百姓神色怪异，便想来走访询问一番。奈何今日在村外撞见了衙门的衙役拿人，便循着路来到了村里。原本在村口撞见了一名妇人，正跪在路口哭着，本想向她问上一番，可没想到妇人直接跑了。我们这才进了村内，向找人询问一番。”
“原来是这样啊！”老丈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问别人你们是问不出来了，倒是小老儿孤家寡人一个，也不在乎那些狗官的威胁。你们若真想知道的话，小老儿愿意告诉你们。不过你们若是知晓了这件事情之后，他日回到长安城，还望几位公子能为恒州的百姓告上一状！”
“告状？老丈是想要让我们告御状吗？”李长思听着这话，当即问道，也不等老丈回答，李长思直接点头答应道：“你放心吧，倘若恒州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那我便为你向圣上告上一状！”
“告御状！”老丈惊呼一声，突然就给李长思跪下了：“若是公子此言当真，小老儿就是死了也愿意了。”
“没问题，老丈有什么话尽管与我们说来吧。”李长思是真的答应这件事情了，毕竟这事情对于他们几个人而言，那可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好好好，那小老儿就与几位说说。”老丈听着高兴，立刻就答应了。不过这话说完了，老丈反倒是犹豫了起来，扭头看了看周围三人问了一句：“只是，小老儿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呢？”
“那老丈你可知道今天被抓的那个人的事情吗？不妨就从他的身上说起吧。”程怀亮想了想，还是先从那被抓的男人问起。
听着这话，老丈点了点头，便开始讲述这件事情了。
“这被抓的人啊，名叫赵黑子，原本也是个外乡人，几年前因为逃荒，这才打河南来到了我们这里。走到我们村子差点就饿死了。我们村里的百姓，那也不是富庶之人，不过看他可怜，还是众人凑了粮食，算是救了他一命。”
“没想到这赵黑子也是个感恩之人，他吃饱了之后，也没有离开我们村子。为了感激村里人，赵黑子留下来帮助村民，这里家家户户都受过他的帮助。也因为这样，村里人人所知，这赵黑子人不错。我们村有一户人家，家中没有留下儿子，只有独女一人，便招赵黑子入赘，他便一直留在了这里。”
没想到这赵黑子的人来到了这里，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程怀亮三人听着这个事情，这心里也真是感慨不已啊。
“这么说来，赵黑子被抓，确实是有隐情了？”
“大嫂，为何在此处痛苦啊？”程怀亮等人来到了妇人的面前，妇人依旧痛苦不已。
但是此时，一听程怀亮这问话，突然抬起头看了看几人，慌张的抹去了脸上的眼泪。
“没有，没什么！”妇人摇着头解释，马上站起身来，转身就往村子里走去。
瞧着这一幕，三人可就愣住了。
“这……怎么回事啊？”李长思指着那已经离去的妇人，疑惑的问道。
程怀亮摇着头：“这可真是有些奇怪了，看她哭成这个样子，怎么着都像是家里出了什么大事的。我看刚刚那被抓走的犯人，八成就是他的丈夫。”
“程公子所言不假，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王玄策立刻附和：“不过，倘若真是如此，那这妇人怎么被我们突然问起，就直接离开了呢？看那个犯人的情况，他必定是有什么冤屈的。倘若如此，那这妇人更应该向咱们说明点什么才行，可她偏偏一副害怕我们知道的样子。这让我更加觉得，这件事情之中必定有什么冤屈了。”
也难怪王玄策会这样想，毕竟这件事情透着古怪。从他们来到恒州之后，这里的一切都透着古怪，现如今又遇到了这种事情，又怎么能让人不怀疑呢？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程怀亮也没有再多想，招呼两人进入村内。
村落之中，也是如恒州一般的情况，非常的安静，连个人都看不到。不仅如此，在这村内虽说不上处处透着诡异，可家家闭户，这也是难以看到的状况。
咚咚咚！
程怀亮进村的时候，刚刚的妇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不知道她的家在什么地方，程怀亮也只能随意的敲开一家门了。
敲了许久，程怀亮这手都疼了，里边总算是有了动静。
院门被打开，却仅仅是开了一个门缝，里边一名男子瞧着外边的几人，露出一脸的疑惑。
“你们是什么人？”
那男子开口向几人问了一句，依旧没有把门完全打开。
“我们是过路之人，刚刚看到衙役抓人，想要……”
程怀亮开口询问，只是这话还没有说完，只是说到了衙役抓人，那男子便砰的一声关闭了院门。
“哎！”李长思往前迈了一步，直接来到了程怀亮的身旁，抬手就敲了起来。“这人怎么回事，不就是问句话吗？至于这么凶嘛？”
“我说你们几个！能不能别敲了！”
突然间，身后有人开口，冲着他们三个人嚷嚷了一句。
听着这话，三人扭头看向，却见一名衣衫褴褛之人，拄着一根木杖，站在他们不远处的地方。
“这位老丈，这户人家为何如此啊？”王玄策不解的向那老丈询问。
“吆，这位公子，小人可受不起您这个尊称。”老丈笑着摇了摇头：“我不过就是一个老叫花子罢了。”
“老丈过谦了。”王玄策笑着躬身施了一礼。
程怀亮瞧着这位老丈，这心里就更加觉得奇怪了，心说这老丈倒也是个古怪的人。整个恒州的人之中，只怕他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了。
“几位要是不嫌弃的话，倒是可以先去我那里。老花子我没有茶水招待几位，倒是可以让几位有个歇脚的地方。”老叫花子笑着向几人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随自己前来。
这可让程怀亮心里感激不已，心说他们来到这恒州，原本想要来这村落之中打听一些事情呢，谁知道刚来了就吃了闭门羹。也只有这位老叫花子愿意和他们说上几句话。
三人当即跟着那老丈，前往他的住处。
“几位随便找地方坐吧！”老丈指了指院内的石头，招呼三人坐下。
李长思看着这个样子，微微一笑道：“老丈，你这刚刚所说，你这家里能让我们几人歇脚，不会就是指这些石头吧？”
“是啊！看样子公子是有所嫌弃吧？”老头笑嘻嘻的看着李长思说道。
程怀亮白了李长思一眼，“老丈请。”
说罢，程怀亮径直坐了下来。其他人也跟着坐下了。
“几位公子，看你们的样子，也是身份尊贵之人。小老儿这家里寒酸，实在是难以找到几位。小老儿孤家寡人，这屋里乱的很，也就这院子里能招待几位了。”老丈客气的说着，面向他们三人一直都带着微笑。
程怀亮也知道，这老丈既然带他们来自己的家里，那必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向他们说明的。
“老丈，方才那户人家？”程怀亮当即又说起这件事情来。
“哎！你们外地人来恒州趟这趟浑水干什么？这地方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啊！”老头果然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不是人待着的地方？”李长思惊诧道：“老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人待的地方，你不也还在这里吗？”
“这位公子，你这是在骂小老儿了？”老丈没好气的说道：“我一个老头子，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在这恒州城里至少还有这么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难不成让我去外边流落街头吗？”
“老丈，是我冒犯了！”李长思赶忙赔罪，知道自己是说错了话。
老丈也不是真的生气，毕竟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什么人没见过，那会和李长思计较这个呢？
“小老儿还是劝你们赶紧离开这里吧，免得惹上什么祸端。”老丈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劝他们离开此地。
几番劝说之下，程怀亮就更加坚定不能离开这里了。恒州城内的情况显然有异，不调查个清楚，他这心里也踏实不下来。
“老丈，不妨有什么话与我们说说吧！我们不日便要前往长安城，这日后怕是也不会再来这里了。您与我们说的话，我们可就烂在肚子里了。”程怀亮此时也只能如此诓骗这位老丈了。
很显然老丈愿意与他说些什么，而他也很想从老丈的口中探听到关于恒州的事情。
如今看来，当初王玄策让他们来到恒州，还真是来对了，不然的话他们又怎么能撞见这样的事情来。
“你们要去长安？”老丈听到这话，突然激动了起来。
“没错，我们本就是长安人氏，此番来恒州，也仅仅是路过罢了。”李长思见老丈神色有变，心知老丈很是在乎这个，当即便说明了一句。
瞧着老丈激动的神情，程怀亮也赶忙趁热打铁：“是没错，我等来到了恒州之后，见恒州百姓神色怪异，便想来走访询问一番。奈何今日在村外撞见了衙门的衙役拿人，便循着路来到了村里。原本在村口撞见了一名妇人，正跪在路口哭着，本想向她问上一番，可没想到妇人直接跑了。我们这才进了村内，向找人询问一番。”
“原来是这样啊！”老丈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问别人你们是问不出来了，倒是小老儿孤家寡人一个，也不在乎那些狗官的威胁。你们若真想知道的话，小老儿愿意告诉你们。不过你们若是知晓了这件事情之后，他日回到长安城，还望几位公子能为恒州的百姓告上一状！”
“告状？老丈是想要让我们告御状吗？”李长思听着这话，当即问道，也不等老丈回答，李长思直接点头答应道：“你放心吧，倘若恒州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那我便为你向圣上告上一状！”
“告御状！”老丈惊呼一声，突然就给李长思跪下了：“若是公子此言当真，小老儿就是死了也愿意了。”
“没问题，老丈有什么话尽管与我们说来吧。”李长思是真的答应这件事情了，毕竟这事情对于他们几个人而言，那可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好好好，那小老儿就与几位说说。”老丈听着高兴，立刻就答应了。不过这话说完了，老丈反倒是犹豫了起来，扭头看了看周围三人问了一句：“只是，小老儿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呢？”
“那老丈你可知道今天被抓的那个人的事情吗？不妨就从他的身上说起吧。”程怀亮想了想，还是先从那被抓的男人问起。
听着这话，老丈点了点头，便开始讲述这件事情了。
“这被抓的人啊，名叫赵黑子，原本也是个外乡人，几年前因为逃荒，这才打河南来到了我们这里。走到我们村子差点就饿死了。我们村里的百姓，那也不是富庶之人，不过看他可怜，还是众人凑了粮食，算是救了他一命。”
“没想到这赵黑子也是个感恩之人，他吃饱了之后，也没有离开我们村子。为了感激村里人，赵黑子留下来帮助村民，这里家家户户都受过他的帮助。也因为这样，村里人人所知，这赵黑子人不错。我们村有一户人家，家中没有留下儿子，只有独女一人，便招赵黑子入赘，他便一直留在了这里。”
没想到这赵黑子的人来到了这里，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程怀亮三人听着这个事情，这心里也真是感慨不已啊。
“这么说来，赵黑子被抓，确实是有隐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