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无所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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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将军不是奉命调查晋阳公主遇袭一案吗？为何如今突然回到了军营之中？”王玄策也感到很是奇怪，这几天他在左威卫内已经混熟了，从别人的口中也打探到了不少的消息。
今天见到了两人，很是好奇，心说这案子没有那么容易就调查清楚，便张口问了一句。
“嘿！别提了！”李长思一摆手，重重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圣上发的哪门子癔症，居然让我们终止调查，以后不管这事情了。”
“怎么会这样？圣上不是最疼爱这位晋阳公主吗？晋阳公主遇袭怎么能不受到重视呢？”王玄策也知道，这晋阳公主深受李世民的喜爱，这事情怎么可能就不调查了呢。
至于为什么，他们两个也没有搞清楚缘由。
程怀亮摆了摆手：“行了，别说这个了。圣上如此，必定有他的用意。既然他老人家不让调查了，那咱们不调查就是了。”
“哎！你说这待在军营内，当真是没什么事情可做啊。”李长思不由得抱怨了一句。
他这话倒是得到了王玄策的感同身受，“谁说不是呢！末将来军营已经有数日时间了，整日便是在这里看些书册，其余的事情那是一点都没有。虽然末将也在武将之列，可李将军她从来都不让末将参与操练。说末将怎么看都是个文官，还是不要遭这样的罪受了。在这军营之中，当真如坐牢一般啊！”
这话说的可真的是有些严重了，待在军营之中，怎么说也比坐牢强的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王玄策这样的比喻，那也正恰当的说明了在军营之中的枯燥。
“如今确实是没什么事情可做。吐谷浑被你给灭了，吐蕃一时半会也没有动手的意思。这边境也算是平定了，之后会发生什么还不知道呢。恐怕要有好长一段时间里，咱们都得在这军营内度过了。”程怀亮很是无奈的给他们两人分析，这往后好长一段时间里，他们不用在做什么事情了。
他这么说完了，李长思拍手道：“不是还有高丽吗？”
“得了吧！那可不是一件小事情，一旦要对高丽动手，必定是劳民伤财的一件事情。你们不会忘记隋朝是怎么灭亡的吧！那杨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国力，三次征讨高丽，以至于把整个国家都给架空了。如今圣上可不比他，必定会深思熟虑的。”程怀亮可不觉得李世民真的会那么快就去征讨高丽。
他虽然时常在嘴上说着这话，可毕竟那也仅仅是说说。征讨是一定会征讨的，那只是时间的问题，但必须要好好的考虑周到才行。
“是啊，李将军。这件事情程将军说的一点都没错，这可不是小事情，不是说来就来的。”王玄策也赞同程怀亮这话。
程怀亮接着又道：“你也不想想，前段时间咱们说乘胜追击，直接灭了吐谷浑，他都说没钱呢。现在征讨高丽，你觉得他就有钱了？”
如今没钱才是李世民最大的硬伤，一个小小的吐谷浑，眼看着只剩下最后的一击了，可他就是拿不出钱来。
所以说，征讨高丽这种事情，那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反正咱们走了这条路，这辈子少不了这种枯燥的日子。”程怀亮早已经看开了，干了这一行就得忍受这种日子。
话是这样说，可真要让他面对这种日子，他也会觉得烦躁的。
王玄策皱着眉头，这几天待在军营之中，看似都已经快要习惯了，可实则他这心里憋屈的厉害。
“将军，我看咱们主动做点什么事情吧！与其这般消磨时光，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王玄策怕是这几日已经琢磨过这些事情了，今日好不容易盼来了他们两人，正好拿出来和他们商量商量，毕竟他们两人才是正主，是说的上话的人。
一听这话，程怀亮和李长思哪能没有兴趣。他们巴不得搞出点什么事情来呢，那样就不用待在这军营之中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有一点可得考虑清楚。咱们不能主动去边疆挑起战事，那对我们来说是有事情可做了，可对于边疆的百姓们，却并非是什么好事情。”程怀亮虽然觉得王玄策的提议不错，可毕竟这事情不能乱来，必须要有原则才行。
王玄策点头：“程将军，这一点你就放心吧！末将早已经考虑过了，咱们不去边疆。即便真是咱们挑起事端来了，这圣上未必会派我们去。说不定还会因为这种事情，处置我等呢！但倘若是去剿匪的话，那就不一样了。一来这剿匪消耗并不大，而且也是咱们大唐内部的事情。换来一方太平的同时，咱们剿灭了贼匪之后，还能从他们的手里得到一些军饷。如此一来，圣上必定会同意的。虽然说这些贼匪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但咱们毕竟做的是为民除害的事情。百姓们也不会和咱们斤斤计较这些的。”
“嘿，怀亮，这是个好主意啊！”李长思听完，脸上都笑开了花，直接就赞同了王玄策的这个办法。
程怀亮指着王玄策没好气的骂道：“玄策啊，你这是早有算计啊！你可别我们厉害多了，居然敢算计到圣上的头上去。不过这也好，怎么说也是为他老人家分忧。”
剿匪这种事情，程怀亮那自然是乐意去做了。毕竟这各地的匪患也是不少，不少人落草为寇。之前他往返汾州的路上便遇到过几次，加之他另有所图，准备借用剿匪的由头，去探探其他事情的虚实。
王玄策被两人说的都不好意思了，不过好在他这主意不是什么坏主意。
虽然说确定了这一点，可马上程怀亮和李长思便为此又犯难了。
“怀亮，我看这事情怕是不成啊！”李长思这脸上的笑容突然一收，凝重的说了一句。
王玄策愣住了，眉头一挑，惊呼道：“李将军，方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这会怎么又变卦了？这事情如何不成啊？末将确保此事必定能够得到圣上的应允！”
程怀亮苦笑一声，向王玄策解释道：“老王啊，这你可就误会长思了。他可不是变卦了，只是刚刚我们都高兴的太早了，忘记这里边还有一个特殊的情况呢！”
“特殊的情况？”王玄策一愣，很显然他想不明白这特殊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长思无奈道：“还能有什么，自然是我姐姐了！”
“李银环将军？”王玄策吃惊的确认道。
他很显然还想不明白，这李银环怎么就是个特殊的情况了？
“没错。你说的这虽然是一件好事，可在银环看来，我们这就是出去闯祸，到时候怕是不答应这事情。你想想看，银环都不答应，这事情还怎么轮得着圣上去定夺呢？”程怀亮摇着头说道。
李银环就是一个特殊的变故，王玄策可是没有将这事情考虑清楚。
“我看这样吧，还是让老王去试一试。说不定姐姐他见这事情是老王提出来的，或许就同意了。更何况，咱们也应该相信老王这张嘴是有着说服我姐姐他的实力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怎么说也得试一试才行。
王玄策倒是不担心这些，这几日他与李银环也没有怎么接触。但是在下边士兵的口中，他也是了解到了李银环的为人，知道李银环平日里不苟言笑，看似冷若冰霜，实则做事都是按照规矩来的。
“没错，末将倒是可以去试一试。若是不成，咱们再想其他的办法。”王玄策点了点头，觉得李长思的话没错。
程怀亮没有再发表什么看法，眼下这事情他也做不了主。若是不成的话，那他得私下去找李银环解释一番才行。
这次剿匪，可不单单是剿匪那么简单。之前于赋曾说他们来自河北，这一点虽然未必可信，但程怀亮觉得可以作为一条线索。尤其是对方在半路上对他进行截杀，这种事情可不是一般人做的出来的。
从这点就足以让程怀亮确认，于赋的手下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兵力。这些兵力在何处还不知道，可只要这些人聚在一起，那必定会闹出一些动静的。顺着这些动静和线索，难免不会追查到于赋等人的下落。
之前让他们从长安城逃走，对程怀亮来说，那一直都是一个遗憾。如今既然确认他们身为许朝遗患，目的是要倾覆大唐王朝，自然不能让他们胡作为非，务必要想办法尽快找出他们来，在他们还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将他们扼杀在萌芽之中。
“怀亮，你倒是说点什么啊！”
程怀亮没有开口，旁边的李长思不乐意了，直说让他说点什么。
可程怀亮现在真的是没什么好说的，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能有什么好说的啊！就按照你说的办，先让老王去试试，倘若不行的话，那咱们再想其他的办法。不过在这之前，我倒是觉得先去睡一觉比较妥当。”
“两位将军不是奉命调查晋阳公主遇袭一案吗？为何如今突然回到了军营之中？”王玄策也感到很是奇怪，这几天他在左威卫内已经混熟了，从别人的口中也打探到了不少的消息。
今天见到了两人，很是好奇，心说这案子没有那么容易就调查清楚，便张口问了一句。
“嘿！别提了！”李长思一摆手，重重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圣上发的哪门子癔症，居然让我们终止调查，以后不管这事情了。”
“怎么会这样？圣上不是最疼爱这位晋阳公主吗？晋阳公主遇袭怎么能不受到重视呢？”王玄策也知道，这晋阳公主深受李世民的喜爱，这事情怎么可能就不调查了呢。
至于为什么，他们两个也没有搞清楚缘由。
程怀亮摆了摆手：“行了，别说这个了。圣上如此，必定有他的用意。既然他老人家不让调查了，那咱们不调查就是了。”
“哎！你说这待在军营内，当真是没什么事情可做啊。”李长思不由得抱怨了一句。
他这话倒是得到了王玄策的感同身受，“谁说不是呢！末将来军营已经有数日时间了，整日便是在这里看些书册，其余的事情那是一点都没有。虽然末将也在武将之列，可李将军她从来都不让末将参与操练。说末将怎么看都是个文官，还是不要遭这样的罪受了。在这军营之中，当真如坐牢一般啊！”
这话说的可真的是有些严重了，待在军营之中，怎么说也比坐牢强的多。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王玄策这样的比喻，那也正恰当的说明了在军营之中的枯燥。
“如今确实是没什么事情可做。吐谷浑被你给灭了，吐蕃一时半会也没有动手的意思。这边境也算是平定了，之后会发生什么还不知道呢。恐怕要有好长一段时间里，咱们都得在这军营内度过了。”程怀亮很是无奈的给他们两人分析，这往后好长一段时间里，他们不用在做什么事情了。
他这么说完了，李长思拍手道：“不是还有高丽吗？”
“得了吧！那可不是一件小事情，一旦要对高丽动手，必定是劳民伤财的一件事情。你们不会忘记隋朝是怎么灭亡的吧！那杨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国力，三次征讨高丽，以至于把整个国家都给架空了。如今圣上可不比他，必定会深思熟虑的。”程怀亮可不觉得李世民真的会那么快就去征讨高丽。
他虽然时常在嘴上说着这话，可毕竟那也仅仅是说说。征讨是一定会征讨的，那只是时间的问题，但必须要好好的考虑周到才行。
“是啊，李将军。这件事情程将军说的一点都没错，这可不是小事情，不是说来就来的。”王玄策也赞同程怀亮这话。
程怀亮接着又道：“你也不想想，前段时间咱们说乘胜追击，直接灭了吐谷浑，他都说没钱呢。现在征讨高丽，你觉得他就有钱了？”
如今没钱才是李世民最大的硬伤，一个小小的吐谷浑，眼看着只剩下最后的一击了，可他就是拿不出钱来。
所以说，征讨高丽这种事情，那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反正咱们走了这条路，这辈子少不了这种枯燥的日子。”程怀亮早已经看开了，干了这一行就得忍受这种日子。
话是这样说，可真要让他面对这种日子，他也会觉得烦躁的。
王玄策皱着眉头，这几天待在军营之中，看似都已经快要习惯了，可实则他这心里憋屈的厉害。
“将军，我看咱们主动做点什么事情吧！与其这般消磨时光，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王玄策怕是这几日已经琢磨过这些事情了，今日好不容易盼来了他们两人，正好拿出来和他们商量商量，毕竟他们两人才是正主，是说的上话的人。
一听这话，程怀亮和李长思哪能没有兴趣。他们巴不得搞出点什么事情来呢，那样就不用待在这军营之中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有一点可得考虑清楚。咱们不能主动去边疆挑起战事，那对我们来说是有事情可做了，可对于边疆的百姓们，却并非是什么好事情。”程怀亮虽然觉得王玄策的提议不错，可毕竟这事情不能乱来，必须要有原则才行。
王玄策点头：“程将军，这一点你就放心吧！末将早已经考虑过了，咱们不去边疆。即便真是咱们挑起事端来了，这圣上未必会派我们去。说不定还会因为这种事情，处置我等呢！但倘若是去剿匪的话，那就不一样了。一来这剿匪消耗并不大，而且也是咱们大唐内部的事情。换来一方太平的同时，咱们剿灭了贼匪之后，还能从他们的手里得到一些军饷。如此一来，圣上必定会同意的。虽然说这些贼匪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但咱们毕竟做的是为民除害的事情。百姓们也不会和咱们斤斤计较这些的。”
“嘿，怀亮，这是个好主意啊！”李长思听完，脸上都笑开了花，直接就赞同了王玄策的这个办法。
程怀亮指着王玄策没好气的骂道：“玄策啊，你这是早有算计啊！你可别我们厉害多了，居然敢算计到圣上的头上去。不过这也好，怎么说也是为他老人家分忧。”
剿匪这种事情，程怀亮那自然是乐意去做了。毕竟这各地的匪患也是不少，不少人落草为寇。之前他往返汾州的路上便遇到过几次，加之他另有所图，准备借用剿匪的由头，去探探其他事情的虚实。
王玄策被两人说的都不好意思了，不过好在他这主意不是什么坏主意。
虽然说确定了这一点，可马上程怀亮和李长思便为此又犯难了。
“怀亮，我看这事情怕是不成啊！”李长思这脸上的笑容突然一收，凝重的说了一句。
王玄策愣住了，眉头一挑，惊呼道：“李将军，方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这会怎么又变卦了？这事情如何不成啊？末将确保此事必定能够得到圣上的应允！”
程怀亮苦笑一声，向王玄策解释道：“老王啊，这你可就误会长思了。他可不是变卦了，只是刚刚我们都高兴的太早了，忘记这里边还有一个特殊的情况呢！”
“特殊的情况？”王玄策一愣，很显然他想不明白这特殊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长思无奈道：“还能有什么，自然是我姐姐了！”
“李银环将军？”王玄策吃惊的确认道。
他很显然还想不明白，这李银环怎么就是个特殊的情况了？
“没错。你说的这虽然是一件好事，可在银环看来，我们这就是出去闯祸，到时候怕是不答应这事情。你想想看，银环都不答应，这事情还怎么轮得着圣上去定夺呢？”程怀亮摇着头说道。
李银环就是一个特殊的变故，王玄策可是没有将这事情考虑清楚。
“我看这样吧，还是让老王去试一试。说不定姐姐他见这事情是老王提出来的，或许就同意了。更何况，咱们也应该相信老王这张嘴是有着说服我姐姐他的实力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怎么说也得试一试才行。
王玄策倒是不担心这些，这几日他与李银环也没有怎么接触。但是在下边士兵的口中，他也是了解到了李银环的为人，知道李银环平日里不苟言笑，看似冷若冰霜，实则做事都是按照规矩来的。
“没错，末将倒是可以去试一试。若是不成，咱们再想其他的办法。”王玄策点了点头，觉得李长思的话没错。
程怀亮没有再发表什么看法，眼下这事情他也做不了主。若是不成的话，那他得私下去找李银环解释一番才行。
这次剿匪，可不单单是剿匪那么简单。之前于赋曾说他们来自河北，这一点虽然未必可信，但程怀亮觉得可以作为一条线索。尤其是对方在半路上对他进行截杀，这种事情可不是一般人做的出来的。
从这点就足以让程怀亮确认，于赋的手下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兵力。这些兵力在何处还不知道，可只要这些人聚在一起，那必定会闹出一些动静的。顺着这些动静和线索，难免不会追查到于赋等人的下落。
之前让他们从长安城逃走，对程怀亮来说，那一直都是一个遗憾。如今既然确认他们身为许朝遗患，目的是要倾覆大唐王朝，自然不能让他们胡作为非，务必要想办法尽快找出他们来，在他们还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将他们扼杀在萌芽之中。
“怀亮，你倒是说点什么啊！”
程怀亮没有开口，旁边的李长思不乐意了，直说让他说点什么。
可程怀亮现在真的是没什么好说的，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能有什么好说的啊！就按照你说的办，先让老王去试试，倘若不行的话，那咱们再想其他的办法。不过在这之前，我倒是觉得先去睡一觉比较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