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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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还不确定他们私下里见过几次。”程怀亮皱着眉头想着。
这是一个不确定的因数，但是可以调查出来，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值得程怀亮怀疑的地方，那就是这几个人全都出了城。
这是非常令人怀疑的地方，倘若他们只是私下合谋一些事情，没有必要出城啊。
“他们出城是为了什么呢？是一起出去的呢，还是分批出去的呢？”程怀亮心里又多了一个疑问。
出城这很显然是一个值得疑惑的地方，首先他们出去必定是有目的的，而这个目的是什么，那可就不知道了。
“刻意的隐藏身份，看来他们都觉得自己出城做的事情，那是见不得人的事情。是因为他们害怕被那些找他们的人发现呢？还是说另有其他的原因呢？”程怀亮心里考虑着这个问题。
但这也不是一个容易想出来的事情，程怀亮苦恼的进行着猜测。猜测出来的结果，却都不让他满意。
“难道说，他们是为了去见那些神秘人？”程怀亮的脑海中，也只有这一点显得有些可能。
对方既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他们的府内，那必定可以威胁到他们。而因此让他们去城外会见，那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可既然这些人最终被凶手杀了，那事情就是没有谈妥，那在他们出城的时候，完全可以动手。但是对方并未选择这样做，而是放任他们回去。程怀亮觉得，这未必是因为凶手担心在城外杀了他们而给他们带来嫌疑。
“或许，凶手又给了他们一次机会，或者说凶手觉得他们还有可能会再答应他们的要求？”
随着程怀亮的不断猜测，他觉得事情件件便的光亮了不少。
想到这些之后，他立刻起身，来到了外边。
李长思那边也安排了下去，下人们已经开始行动了，很快长安城内就会有新的消息被释放出去。
“怀亮，你那边安排好了吗？”李长思来到府门外看到程怀亮，立刻问了一句。
程怀亮来到了李府，让下人将李长思喊了出来。听着李长思一出来就对自己询问，他没有着急着回答，转身往街上走去。
“当然安排好了，不仅如此，下人们打探到了一些新的线索。”程怀亮对于刚刚的消息并没有隐瞒李长思，毕竟他来找李长思就是为了商量这件事情的。
李长思听着一惊，随即高兴道：“嘿嘿，那可真是巧了，我也有新的消息。”
“那行，要不然你先说吧。”程怀亮也是一喜：“我这消息比较多，说起来也比较啰嗦。”
“好，咱们就在这里说呢？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再说？”李长思问了一句。
“就在这里说吧，我可有些等不及了。我有了一些新的推断，或许你提供的消息和我所知道的不一样。”程怀亮没有按捺下来，迫不及待的向李长思询问。
李长思点了点头，跟在程怀亮的身旁：“我的消息确实是不多，我们家下人打听到，这几位官员在死之前曾经有过神秘人造访，这些人有可能就是凶手。要知道这些人家里同时出现神秘人，这很可能他们是为了同一件事情而来的。这道是让我想起来，怀亮你之前不是说过那个什么宇文化及的事情吗？”
“没错，我也得到了这条消息，应该就是我说的那样，他们找这些死者的原因，我看就是谈论关于宇文化及的事情，或许他们就是要撺掇这四位大臣，密谋造反。”程怀亮点着头，确认了李长思对这件事情的猜测。
“那好，我继续说啊！”李长思点着头：“这些人还私下见过面，或许他们感觉到这事情不对劲儿，就私下会面通了气。”
“这我也知道，继续说。”程怀亮点头，让李长思继续说下去。
“嘶！”李长思抽了口气，犹豫了一下又道：“我这调查出来的线索你都知道啊！难不成咱们调查的都一样？这可就有些好笑了。我这只剩下最后一条线索了，希望是你不知道的。据我们家下人说，这其中有一位刘大人，在死前曾经在家里发脾气，砸了很多的东西，而且还烧了不少的东西。而且还大喊大叫，说什么都过去多少年了，难道还不让我好好的死了吗？在这之后，他就突然喊着要去皇宫面圣，但是还没走出去，就被一名下人给拦了回来。”
“被一名下人给拦了下来？”听到这里，程怀亮直接打断了李长思。
李长思点头：“没错啊！就是被一名下人给拦了下来，我还觉得奇怪呢，心说这下人是什么意思，他想要干什么。不过怀亮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调查这个家伙了，一旦有消息的话，我就告诉你。”
“嗯，那你还有别的消息吗？”程怀亮继续问道。
“没了，我知道的都说完了。”李长思摇了摇头。
“那好，正好咱们到了茶楼了，进去说罢，我把我知道的再和你说一下。”程怀亮抬头看向旁边的茶楼，抬手指了指，当先走进去了。
招呼店小二给他们准备了雅间，两人坐下后，等着店小二放下茶壶离开后，程怀亮看着李长思给两人倒茶，便开了口。
“去除之前你说的那些，我这里也有一条你不知道的事情。”程怀亮把之前李长思所知道的事情，直接就划过，开始说那一条李长思所不知道的事情。“这四位大臣，在死之前全都去过城外，不知道干了什么。我现在还不清楚这些人是同时出去的，还是各自出去的。”
“还有这种事情啊！那他们出去干什么呢？”李长思也纳闷了。
这几个人出城非常的古怪，是完全说不通的一件事情。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想要调查出来，只怕很难啊！”程怀亮摇着头：“甚至我们连他们去了什么地方都不清楚，更别说他们出去的目的了！”
两人陷入了沉默，喝着茶脑子里都琢磨着其他的事情。
突然出现的线索让两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但是却让这案子越发的扑朔迷离了。
“先不说出城的事情了，还是说说其他的线索吧。”程怀亮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去琢磨这几位大臣出城的目的，毕竟这根本就调查不出来。“那个拦下刘大人的下人，或许就是凶手。他很可能是那些人安插在这位刘大人身边的眼线。这些人在接触了神秘人之后，立刻就选择了私下联系，很显然他们四个人相互间也是有联系的。而且在受到这样的威胁之后，他们立刻就想到了其他几人，很显然对方找他们的这个事情非常的明显，以至于让他们非常的确定这件事情和其他的几个人也有关系。”
“那这么说来，怀亮你的猜测一点都没错了！这些人就是那什么许朝的余孽干的，也是和杀你的那些人有关系的。”李长思直接就明白了过来，将和许有关系的事情全都联系在了一起。
程怀亮点头认同：“没错，这绝对是同一批人干的事情。现如今只要能够确定那于赋就是这许朝的余孽，就能够确定他们就是凶手了。除此之外，他们还有私下接触，可见他们在同一了口径。他们一定是觉得自己年纪太大了，在这种环境之下，他们没有必要再冒任何风险。所以他们拒绝了对方的提议，从而惹来了杀身之祸。”
对于前边的两条线索，他们作出了推测，而且也是非常的顺理成章。虽然没有证据佐证，但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眼下唯一留下来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那就是这几位大臣出城的目的了。
“现如今只有他们为什么出城这一条了。”李长思为程怀亮作出了这个补充。
这几位大臣出城的目的没办法确定，而这一点或许和凶手有着直接的关系。程怀亮已经作出了猜测，觉得他们出城绝对不可能是私下商量事情，而是与凶手有关系的。
“既然他们在城内私下见过了，所以他们没有任何必要再出城商量。我觉得他们出城的目的，应该是和凶手有关系的。”程怀亮做出这样的判断。
李长思听了点了点头，摸着自己的下巴，琢磨了一会突然道：“对了！怀亮。你家的下人不是一直都盯着南四坊吗？那他们在死者出城的时候，有没有离开过，问一下你家的下人不就知道了吗？”
“下人们没有说过什么，我还需要回去在询问一番。”程怀亮也知道这一点，只是在这之前下人并未说过什么，他没办法确定。现在李长思这么一说，程怀亮也觉得应该好好的问一下了。
他安排下人一直在远处盯着南四坊的情况，可是却没办法太过的观察，毕竟他们早在这之前就已经注意到了，有一些人也在注意着这边的情况。程怀亮怀疑那些人就是于赋等人的眼下，担心被这些人发现，所以只能在远离巷子的地方观察。
“只是现在还不确定他们私下里见过几次。”程怀亮皱着眉头想着。
这是一个不确定的因数，但是可以调查出来，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值得程怀亮怀疑的地方，那就是这几个人全都出了城。
这是非常令人怀疑的地方，倘若他们只是私下合谋一些事情，没有必要出城啊。
“他们出城是为了什么呢？是一起出去的呢，还是分批出去的呢？”程怀亮心里又多了一个疑问。
出城这很显然是一个值得疑惑的地方，首先他们出去必定是有目的的，而这个目的是什么，那可就不知道了。
“刻意的隐藏身份，看来他们都觉得自己出城做的事情，那是见不得人的事情。是因为他们害怕被那些找他们的人发现呢？还是说另有其他的原因呢？”程怀亮心里考虑着这个问题。
但这也不是一个容易想出来的事情，程怀亮苦恼的进行着猜测。猜测出来的结果，却都不让他满意。
“难道说，他们是为了去见那些神秘人？”程怀亮的脑海中，也只有这一点显得有些可能。
对方既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他们的府内，那必定可以威胁到他们。而因此让他们去城外会见，那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可既然这些人最终被凶手杀了，那事情就是没有谈妥，那在他们出城的时候，完全可以动手。但是对方并未选择这样做，而是放任他们回去。程怀亮觉得，这未必是因为凶手担心在城外杀了他们而给他们带来嫌疑。
“或许，凶手又给了他们一次机会，或者说凶手觉得他们还有可能会再答应他们的要求？”
随着程怀亮的不断猜测，他觉得事情件件便的光亮了不少。
想到这些之后，他立刻起身，来到了外边。
李长思那边也安排了下去，下人们已经开始行动了，很快长安城内就会有新的消息被释放出去。
“怀亮，你那边安排好了吗？”李长思来到府门外看到程怀亮，立刻问了一句。
程怀亮来到了李府，让下人将李长思喊了出来。听着李长思一出来就对自己询问，他没有着急着回答，转身往街上走去。
“当然安排好了，不仅如此，下人们打探到了一些新的线索。”程怀亮对于刚刚的消息并没有隐瞒李长思，毕竟他来找李长思就是为了商量这件事情的。
李长思听着一惊，随即高兴道：“嘿嘿，那可真是巧了，我也有新的消息。”
“那行，要不然你先说吧。”程怀亮也是一喜：“我这消息比较多，说起来也比较啰嗦。”
“好，咱们就在这里说呢？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再说？”李长思问了一句。
“就在这里说吧，我可有些等不及了。我有了一些新的推断，或许你提供的消息和我所知道的不一样。”程怀亮没有按捺下来，迫不及待的向李长思询问。
李长思点了点头，跟在程怀亮的身旁：“我的消息确实是不多，我们家下人打听到，这几位官员在死之前曾经有过神秘人造访，这些人有可能就是凶手。要知道这些人家里同时出现神秘人，这很可能他们是为了同一件事情而来的。这道是让我想起来，怀亮你之前不是说过那个什么宇文化及的事情吗？”
“没错，我也得到了这条消息，应该就是我说的那样，他们找这些死者的原因，我看就是谈论关于宇文化及的事情，或许他们就是要撺掇这四位大臣，密谋造反。”程怀亮点着头，确认了李长思对这件事情的猜测。
“那好，我继续说啊！”李长思点着头：“这些人还私下见过面，或许他们感觉到这事情不对劲儿，就私下会面通了气。”
“这我也知道，继续说。”程怀亮点头，让李长思继续说下去。
“嘶！”李长思抽了口气，犹豫了一下又道：“我这调查出来的线索你都知道啊！难不成咱们调查的都一样？这可就有些好笑了。我这只剩下最后一条线索了，希望是你不知道的。据我们家下人说，这其中有一位刘大人，在死前曾经在家里发脾气，砸了很多的东西，而且还烧了不少的东西。而且还大喊大叫，说什么都过去多少年了，难道还不让我好好的死了吗？在这之后，他就突然喊着要去皇宫面圣，但是还没走出去，就被一名下人给拦了回来。”
“被一名下人给拦了下来？”听到这里，程怀亮直接打断了李长思。
李长思点头：“没错啊！就是被一名下人给拦了下来，我还觉得奇怪呢，心说这下人是什么意思，他想要干什么。不过怀亮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调查这个家伙了，一旦有消息的话，我就告诉你。”
“嗯，那你还有别的消息吗？”程怀亮继续问道。
“没了，我知道的都说完了。”李长思摇了摇头。
“那好，正好咱们到了茶楼了，进去说罢，我把我知道的再和你说一下。”程怀亮抬头看向旁边的茶楼，抬手指了指，当先走进去了。
招呼店小二给他们准备了雅间，两人坐下后，等着店小二放下茶壶离开后，程怀亮看着李长思给两人倒茶，便开了口。
“去除之前你说的那些，我这里也有一条你不知道的事情。”程怀亮把之前李长思所知道的事情，直接就划过，开始说那一条李长思所不知道的事情。“这四位大臣，在死之前全都去过城外，不知道干了什么。我现在还不清楚这些人是同时出去的，还是各自出去的。”
“还有这种事情啊！那他们出去干什么呢？”李长思也纳闷了。
这几个人出城非常的古怪，是完全说不通的一件事情。
“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想要调查出来，只怕很难啊！”程怀亮摇着头：“甚至我们连他们去了什么地方都不清楚，更别说他们出去的目的了！”
两人陷入了沉默，喝着茶脑子里都琢磨着其他的事情。
突然出现的线索让两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但是却让这案子越发的扑朔迷离了。
“先不说出城的事情了，还是说说其他的线索吧。”程怀亮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去琢磨这几位大臣出城的目的，毕竟这根本就调查不出来。“那个拦下刘大人的下人，或许就是凶手。他很可能是那些人安插在这位刘大人身边的眼线。这些人在接触了神秘人之后，立刻就选择了私下联系，很显然他们四个人相互间也是有联系的。而且在受到这样的威胁之后，他们立刻就想到了其他几人，很显然对方找他们的这个事情非常的明显，以至于让他们非常的确定这件事情和其他的几个人也有关系。”
“那这么说来，怀亮你的猜测一点都没错了！这些人就是那什么许朝的余孽干的，也是和杀你的那些人有关系的。”李长思直接就明白了过来，将和许有关系的事情全都联系在了一起。
程怀亮点头认同：“没错，这绝对是同一批人干的事情。现如今只要能够确定那于赋就是这许朝的余孽，就能够确定他们就是凶手了。除此之外，他们还有私下接触，可见他们在同一了口径。他们一定是觉得自己年纪太大了，在这种环境之下，他们没有必要再冒任何风险。所以他们拒绝了对方的提议，从而惹来了杀身之祸。”
对于前边的两条线索，他们作出了推测，而且也是非常的顺理成章。虽然没有证据佐证，但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眼下唯一留下来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那就是这几位大臣出城的目的了。
“现如今只有他们为什么出城这一条了。”李长思为程怀亮作出了这个补充。
这几位大臣出城的目的没办法确定，而这一点或许和凶手有着直接的关系。程怀亮已经作出了猜测，觉得他们出城绝对不可能是私下商量事情，而是与凶手有关系的。
“既然他们在城内私下见过了，所以他们没有任何必要再出城商量。我觉得他们出城的目的，应该是和凶手有关系的。”程怀亮做出这样的判断。
李长思听了点了点头，摸着自己的下巴，琢磨了一会突然道：“对了！怀亮。你家的下人不是一直都盯着南四坊吗？那他们在死者出城的时候，有没有离开过，问一下你家的下人不就知道了吗？”
“下人们没有说过什么，我还需要回去在询问一番。”程怀亮也知道这一点，只是在这之前下人并未说过什么，他没办法确定。现在李长思这么一说，程怀亮也觉得应该好好的问一下了。
他安排下人一直在远处盯着南四坊的情况，可是却没办法太过的观察，毕竟他们早在这之前就已经注意到了，有一些人也在注意着这边的情况。程怀亮怀疑那些人就是于赋等人的眼下，担心被这些人发现，所以只能在远离巷子的地方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