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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2章 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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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觉得一个人也有可能做到这一点,但是这一定需要非常高的实力,尤其是在同一个夜晚杀四个人。不说别的,这可是一件体力活啊!即便是耐力再强,那也很难做到这一点。所以这凶手应该不是一个人,至少也有两个人才是。”李长思说出了自己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程怀亮点了点头,抬头向外看去,正好一名下人快步跑了过来。

    先前他便已经交代了自己家的下人,务必要去将最新的消息打探回来,现在应该已经带着最新的消息回来了。

    “公子,有消息了!”

    下人急匆匆的跑到了程怀亮的面前,平日里的那些礼数现在也没了。

    “快点说,快点说。”

    别说程怀亮等不及了,李长思那更是迫不及待的,直接就问开了。

    下人不敢耽搁,赶忙开口:“这四位官员,虽然官职并不高,但却身在要职,在朝堂之上并未与他人有所过节。更何况现在都已经是年迈之人,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人会对他们这些将死之人下这样的毒手啊!”

    简短的几句话,也算是把这件事情给概括出来了。

    李长思很显然不那么容易被这几句话打发,立刻就追着程家下人问了起来。

    “你小子去了这么久,就问出了这么点消息来?就这么几句话能有什么用啊?”

    下人一脸的苦涩,要说这事情他又能怎么样,毕竟案子不是他调查的,他也是好不容易才打听到这些消息的。

    “李公子,现如今发生这样的命案,大理寺已经接手案子。他们在接手案件之后,立刻对消息进行了封锁。小的也才刚刚得知这件事情,而且还是好不容易向四位大人府上的下人打听出来的。花了小的不少银两呢,还得找公子给小的上报呢。”

    很显然,能打听到这些消息,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尤其是现在大理寺已经接手了这桩案子,一切的消息都在他们的命令之下封锁了。

    “好了,长思!”程怀亮没好气的拦住了李长思:“这点消息已经够多的了,毕竟现在大理寺已经封锁了消息,除了这些消息之外,恐怕再也没有任何的消息可以得到了。”

    对于这些消息,程怀亮已经很满意了,毕竟对于现在的他们,已经足够了。

    李长思无奈的摇了摇头,很显然他是不满意的,这点消息根本判断不出来什么。倘若能够从这些事情中判断出一些事情,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怀亮,那你觉得这么一点消息,咱们能从中发现点什么呢?”李长思没好气的叹了口气,冲着程怀亮问道。

    他可没有着急着回答,而是仔细的琢磨起感刚刚的那些话来了。

    简短的几句话看似没有任何的线索,但是程怀亮可不这样认为。

    “这四位官员被人所杀,而他们生前都是身在要职,或许他们的死和他们的职权有关系。但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他们年纪都那么大了,即便是手中握有职权,可也活不了几年了。”

    “是啊,四个老头,即便不杀他们,那他们也活不了几年,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李长思也明白了程怀亮现在说的话,很显然这件事情非常的蹊跷。

    “话糙理不糙!长思,你这话一点都没错。这几个老家伙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被灭口的?这件事情必定有个理由,咱们得好好的想一想,把这个理由想出来,这件事情可就简单的多了。”程怀亮认同李长思的话,他把最重要的疑点提了出来。

    而李长思对于他这话则是淡然的说道:“这不就是凶手的杀人动机吗?现在我们就不妨做出假设,将于赋那几个人设定为真的凶手,以他们为源头,来仔细的考虑他们杀人的理由。”

    比起程怀亮来,李长思倒是想的更加的仔细了。

    这一点程怀亮量倒是没有想到,虽然将于赋等人当时做嫌疑人了,可目前他们只是从案件的本身去考虑,并未有过其他多余的猜测。

    李长思的一句话可算是提醒了程怀亮,倘若是将凶手设定成为了于赋等人,但凡能够从中推理出于赋他们杀人的动机,那么这件事情可就是确定下来了。

    “好了,别争论这个了,还是搞清楚这个问题吧,好好琢磨一下,考虑的差不多了,咱们两人再交换想法。现在各自回去吧,好好的静下心来想想。”程怀亮觉得现在既然已经找到了问题的根基所在,那就好好的考虑问题所在就是了。

    李长思摇了摇头:“好吧,那我先回去了,等有了办法再说吧。”

    两人这就算是分头行动了,程怀亮这才开始认真的考虑这件事情了。

    一直到现在,于赋等人来到长安的秘密,他们都不得而知。只是知道这些人来历很是神秘,而且也绝对不是向他们所说的那么简单。

    “若凶手真的是他们,而他们盯上了朝廷的命官,那又能为了什么呢?很显然,一定是想要让这几位官员帮助他们。所以说,他们的目的是要让这几位官员成为他们的人,而最终这些官员都没有答应他们。所以他们被灭口,目的是不想让这件事情被他们给暴露出去。”

    很快,程怀亮顺着这个思路,便整理出来一个比较合理的想法来。

    不过这个想法刚刚出现,程怀亮便又生出了另外一个想法来。

    “又或者说,他们来这里是报仇的,而这四位大臣之前曾经做过些什么事情,以至于他们怀恨在心,今日前来报复。那他们又是为了什么仇怨呢?”程怀亮的第二个念头,那也是非常合理的。

    接连出现的两种念头,每一种都可以说得上是合理的。尤其是第二种,更加说的明白。毕竟杀了四个人,倘若只是想要利用他们的话,未必会把事情做得这样的绝。但是同样的,第二种可能之中,显然这个仇怨是非常巨大的,这必定能够调查出来的。

    想到了这里,程怀亮已经有了新的想法,必须要暗中进行一番调查,将这件事情搞清楚。

    想出来这两个可能之外,程怀亮还没有停止下来,毕竟这一切都是猜测,想要确定并不是很容易,但至少有这样的一个方向,那总是好的。

    程怀亮脑子里还在琢磨着其他的可能,对于于赋他们的身份他更是作出了进一步的猜测。

    他直接将宇文化及与他们联系在了一起,这本就是之前对他们的猜测,现在虽然不能确定,但绝对可以进行一番猜测。

    “倘若他们真的是宇文化及的旧部,那他们找到这四位大臣,要让这四位大臣帮他们的忙,那也就说是要帮助她恢复许朝了。而这样的话,那他们必定是不愿意答应了。现如今大唐已经安定了下来,倘若继续搞谋反的话,根本没有任何的好处。更何况他们四个人现在都已经年迈,没有任何的精力再去折腾了。而且他们何必冒险呢,安享晚年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很显然不管怎么说,他们到了这个年纪,基本上已经是无欲无求了,能够安享晚年,得到一个寿终正寝。

    可偏偏他们惹上了这样的事情,很显然他们的选择使得他们丢掉了性命。

    程怀亮在这个基础上作出了从新的猜测,让原本的这个猜测变得更加的细致了。现在好了,而他们之间商量的问题很显然是不能够外泄的,所以他们才会被灭口。

    “如果说,他们是曾经做过什么坏事,以至于找到他们报仇的话。或许就是和宇文化及有关系了,应该好好的调查一下,他们这些人和宇文化及的关系。”程怀亮接着又从第二个想法去猜测。

    现如今不管第一个还是第二个,倘若都从宇文化及的角度去猜测的话,那都是可以说的通的。所以调查这四位大臣的过往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但着毕竟已经过往太久了,想要调查清楚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呼!”程怀亮长呼了口气出来:“不管怎么说,现在也算是找到了一条线索,先按照这个猜测去调查吧。”

    想到了这点之后,程怀亮没有任何的犹豫,他也没有先去找李长思商量一下,而是直接吩咐下人,想办法去调查一下关于宇文化及和这四位大臣的关系。最好是能够详细的确定,他们之间曾经有没有什么样的交集。

    下人得到了命令之后立刻离开了程府,前去想办法调查了。

    而从这四名身亡的大臣年龄来判断,他们确实是经历过那个时间的,而且年级上也和宇文化及能够匹配。

    不管怎么说,程怀亮觉得他这一次的调查,应该没有偏差,或许真的能够将这隐藏在背后的巨大秘密给调查出来。

    而那五个令他觉得头疼的人,也总算是可以有个交代了,但凡知道他们的身份,那就能够知道他们的目的,对付他们那自然就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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