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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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个重中之重的事情！”程怀亮也很在意这一点，点着头说了一句后又到：“但现在不管怎么说，咱们都要当做是被人监视的情况下在做事了。你回去之后，嘱咐你们家门子几句，让他们注意下府门周围有没有什么鬼鬼祟祟的人出现。”
虽然这件事情现在还不能够确定，但小心一点还是没有问题的。
“嗯，我知道了。”李长思点着头，答应着程怀亮的交代。
程怀亮随即又说道：“我回去也得注意一下，他们要是盯着咱们，那肯定不会放过咱们两个其中一个的。倘若真的有人盯着，咱们得想办法搞清楚是什么人在盯着咱们！”
要说被人盯着的感觉，程怀亮也不爽。他必须得找出来这个人是谁，最好是能够搞清楚他是处于什么目的要盯着他们两人的。
“那怀亮你有没有什么计划？”李长思立刻问道。
计划现在是真的没有，程怀亮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这件事情我毫无头绪，等有点眉目了之后再做计划吧。现在我们谨慎一点，不要刻意的去做一些事情。”
“那咱们要不要现在去春香楼看看？”李长思突然提醒：“要是有人盯着咱们的话？那咱们上午跟踪那几个人不是已经被发现了？”
这还真是个问题，倘若真的有人跟踪他们的话，那他们上午所做的事情不可能不被他们知晓。
程怀亮皱起了眉头，现在他不知道这件事情该如何去确定。倘若现在就确定下来有人盯着他们的话，那真的是好办了。
要是上午的事情没有被发现的话，他们现在去找过去，那或许就被盯上了。
想着这一点，程怀亮摇了摇头：“算了，我们不要过去了。说不定他们根本就没有盯着我们，上午的事情他们并不知道。要是现在咱们再去，说不定就把这件事情给暴露了。还是等着你的人主动像你汇报这件事情把。”
李长思点了点头，毕竟程怀亮说的也是有道理的。
这事情一下子让两人变得紧张了起来，比起找不到真正的幕后黑手，还要让他们感到紧张。
“咱们找个地方喝酒吧。”李长思这会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要是他们盯着咱们，那咱们就给他们看看咱们在做什么。”
听着这话，程怀亮倒是笑了，点着头：“你小子说的没错，咱们是该好好让他们瞧瞧，咱们哥俩这小日子是怎么过的。”
两人说好，那直接就冲着醉仙楼去了。
这地方最为热闹，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整个京城的达官显贵那是一个个都要来这里潇洒一番的。
今天也是如此，两人的到来，很快引起了在场之人的侧目。
他们一个个满脸的诧异之色，显然瞧着程怀亮和李长思两人觉得吃惊。
“哈哈，怀亮你瞧瞧这些人的脸色！”
进了醉仙楼之后，李长思向着周围扫了一圈，毫不犹豫的笑着说道。
周围的人们纷纷向这边看来，程怀亮微微一笑回了一句：“那是自然，他们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有见着咱们了，能不想咱们吗？”
程怀亮这话可就有些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这些人只怕不是想他们，只是有一段时间安定了，今天突然看到他们出现，这一下子不是滋味了。
“掌柜的，好酒好菜招待着。”
李长思大喊了一声，别的地方也不去，就往这大厅里找个地方坐下。
瞧着一张桌子，李长思直接就往那边走，也不管这桌子到底有没有人坐着。
“瞧你们几个，说话这么大声，赶紧滚到二楼雅间去，别在这里影响大家伙儿吃饭。”
这根本就不是事儿，李长思随口说了个理由，就要让别人给他们两个人让位置。
坐在那边的几个人，这一个个脸上都没有什么好脸色。要说今天他们也算是倒霉，这大堂内坐了这么多人，可偏偏李长思就挑中了他。
来这里的人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被李长思直接撵走，这叫什么话。
可偏偏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这两个小魔头，那是出了名的。这里的人谁不知道？有不少那都被程怀亮和李长思算计过。这会功夫，他哪敢说个不字，直接起身就走。
瞧着这一幕，掌柜的急忙上前。
“几位，我再给您几位找个位置。”
“得了吧！有这两个瘟神在，谁还吃得下去饭啊！”
掌柜的可不想因为李长思和程怀亮得罪其他的客人，可这几个人给李长思和程怀亮让了位置之后可不想继续在这里吃饭了。
他们小声骂了一句，扔了几块银子就往外边走。
掌柜的无奈只能苦笑，这样的日子以前那几乎是天天如此。这如今好不容易过了一段太平日子，没想到又要开始了。掌柜的心里苦恼啊，可他也没办法啊。在这长安城里，他哪敢得罪这两位小爷。得罪他们两个，那就是相当于得罪了卫国公和卢国公。这两位那可是大唐的公爵啊，谁敢得罪？他一个小小的酒楼掌柜，可没有这样的胆量。
“还愣着干什么？小二，赶紧过来收拾一下！”
程怀亮直接大喊一声，就往那边做了下来。
周围人的目光依旧围绕在他们两人的身上，现在和以前那还真是没有什么两样了。
“看什么看，都不吃饭吗？”李长思没好气的嚷嚷了一句。
他们两个在长安城内，那可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别看在这醉仙楼之中，不少人可是朝廷的官员。即便是这样，李长思和程怀亮那都不给他们丝毫面子。
经过他这么一嚷嚷，好像这醉仙楼恢复了正常一样，人们都开始吃饭了。
李长思瞧着也没有多少人看着他们两个了，嘿嘿怪笑一声道：“怀亮，我这气势怎么样？不减当年威风吧？”
说这话的当中，店小二过来收拾桌子了。
听到了李长思这话，急忙恭维了一句：“李公子，你可别以前威风多了！听说现在那都是游骑将军了！了不起啊！”
被店小二称赞了一句，李长思还真是得意不已，一下子好像膨胀了起来。听着胸膛，得意道：“不就是一个游骑将军吗？这只是暂时的，咱们过不了几天那就是镖旗大将军了！”
他这话还真是敢说，一点也不顾及一旁坐着的程怀亮。
要做到镖旗大将军，那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对于现在的李长思和程怀亮来说，那真的是有些痴人说梦了。
“行了，你小子别在这里瞎掺和了。赶紧收拾了，给我们两个准备一碟花生米，来几碟酱肉，把酒先端上来。”程怀亮没好气的冲着店小二说道，嚷嚷着让他赶紧去找酒来。
店小二急忙应着，赶忙收拾了桌子，就去准备程怀亮要的东西了。
“我说怀亮，你小子该不会是嫉妒我了吧？人家小二哥没有夸你，你也不能给人家脸色啊！”李长思抓着这个机会，狠狠的嘲讽了程怀亮一句。
程怀亮直接笑了出来：“我会羡慕你？你小子别异想天开了！要说嫉妒，那也该是你嫉妒我啊！”
“没嫉妒我，那你给小二哥甩什么脸子？”李长思那可是一点都不让着程怀亮，连个台阶都不给程怀亮下。
“你小子少在这里放屁了，赶紧去看看后厨，有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儿！”程怀亮懒得和李长思挣这个。
这小子今天也算是赚了便宜，好不容易抓着这么一个机会，能好好的拾掇拾掇程怀亮，可硬是被程怀亮给顶回去了。
李长思原本也就是说着玩笑话，见程怀亮不和他争执这个，那他自己争执也没什么意思。
往起一站：“得嘞！让我瞧瞧去！这大过年的也不知道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说起吃，李长思那可是行家，这小子最大的爱好就是这个了。这会功夫直奔厨房，这一路上压根没有人敢拦着他。
要说厨房那也是秘密所在，可架不住李长思这身份啊，只能让他进去了。
厨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油烟水汽交融，味道的大杂烩。
一进了厨房，李长思驾轻就熟的就喊着刘大厨。常来这里吃饭，和这里的厨子那自然相熟。
“我说老刘啊！今天有什么新鲜玩意儿没有啊？”
“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公子啊！可有一段时间没有瞧着李公子你了。最近在哪里高就啊？”
刘大厨还以为是谁呢一张口就喊他老刘，扭头一瞧，原来是李长思。这可让他乐了，有一段时间没有瞧见李长思的他，和别人倒是不同，高兴不已。
要说这也难怪，谁让李长思好一口吃的，而偏偏他有特别欣赏刘大厨这份手艺，两人这关系自然不同于其他人了。
“高就什么啊！在洮州打了场胜仗，把吐谷浑大的就像是落水狗一样。谁知道，回来之后也就给了个游骑将军当当。”李长思在刘大厨面前发起了牢骚，可见他还真是放心这位刘大厨啊。
这要是被程怀亮知道，必定少不了一顿数落。
“这倒也是个重中之重的事情！”程怀亮也很在意这一点，点着头说了一句后又到：“但现在不管怎么说，咱们都要当做是被人监视的情况下在做事了。你回去之后，嘱咐你们家门子几句，让他们注意下府门周围有没有什么鬼鬼祟祟的人出现。”
虽然这件事情现在还不能够确定，但小心一点还是没有问题的。
“嗯，我知道了。”李长思点着头，答应着程怀亮的交代。
程怀亮随即又说道：“我回去也得注意一下，他们要是盯着咱们，那肯定不会放过咱们两个其中一个的。倘若真的有人盯着，咱们得想办法搞清楚是什么人在盯着咱们！”
要说被人盯着的感觉，程怀亮也不爽。他必须得找出来这个人是谁，最好是能够搞清楚他是处于什么目的要盯着他们两人的。
“那怀亮你有没有什么计划？”李长思立刻问道。
计划现在是真的没有，程怀亮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这件事情我毫无头绪，等有点眉目了之后再做计划吧。现在我们谨慎一点，不要刻意的去做一些事情。”
“那咱们要不要现在去春香楼看看？”李长思突然提醒：“要是有人盯着咱们的话？那咱们上午跟踪那几个人不是已经被发现了？”
这还真是个问题，倘若真的有人跟踪他们的话，那他们上午所做的事情不可能不被他们知晓。
程怀亮皱起了眉头，现在他不知道这件事情该如何去确定。倘若现在就确定下来有人盯着他们的话，那真的是好办了。
要是上午的事情没有被发现的话，他们现在去找过去，那或许就被盯上了。
想着这一点，程怀亮摇了摇头：“算了，我们不要过去了。说不定他们根本就没有盯着我们，上午的事情他们并不知道。要是现在咱们再去，说不定就把这件事情给暴露了。还是等着你的人主动像你汇报这件事情把。”
李长思点了点头，毕竟程怀亮说的也是有道理的。
这事情一下子让两人变得紧张了起来，比起找不到真正的幕后黑手，还要让他们感到紧张。
“咱们找个地方喝酒吧。”李长思这会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要是他们盯着咱们，那咱们就给他们看看咱们在做什么。”
听着这话，程怀亮倒是笑了，点着头：“你小子说的没错，咱们是该好好让他们瞧瞧，咱们哥俩这小日子是怎么过的。”
两人说好，那直接就冲着醉仙楼去了。
这地方最为热闹，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整个京城的达官显贵那是一个个都要来这里潇洒一番的。
今天也是如此，两人的到来，很快引起了在场之人的侧目。
他们一个个满脸的诧异之色，显然瞧着程怀亮和李长思两人觉得吃惊。
“哈哈，怀亮你瞧瞧这些人的脸色！”
进了醉仙楼之后，李长思向着周围扫了一圈，毫不犹豫的笑着说道。
周围的人们纷纷向这边看来，程怀亮微微一笑回了一句：“那是自然，他们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有见着咱们了，能不想咱们吗？”
程怀亮这话可就有些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这些人只怕不是想他们，只是有一段时间安定了，今天突然看到他们出现，这一下子不是滋味了。
“掌柜的，好酒好菜招待着。”
李长思大喊了一声，别的地方也不去，就往这大厅里找个地方坐下。
瞧着一张桌子，李长思直接就往那边走，也不管这桌子到底有没有人坐着。
“瞧你们几个，说话这么大声，赶紧滚到二楼雅间去，别在这里影响大家伙儿吃饭。”
这根本就不是事儿，李长思随口说了个理由，就要让别人给他们两个人让位置。
坐在那边的几个人，这一个个脸上都没有什么好脸色。要说今天他们也算是倒霉，这大堂内坐了这么多人，可偏偏李长思就挑中了他。
来这里的人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被李长思直接撵走，这叫什么话。
可偏偏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这两个小魔头，那是出了名的。这里的人谁不知道？有不少那都被程怀亮和李长思算计过。这会功夫，他哪敢说个不字，直接起身就走。
瞧着这一幕，掌柜的急忙上前。
“几位，我再给您几位找个位置。”
“得了吧！有这两个瘟神在，谁还吃得下去饭啊！”
掌柜的可不想因为李长思和程怀亮得罪其他的客人，可这几个人给李长思和程怀亮让了位置之后可不想继续在这里吃饭了。
他们小声骂了一句，扔了几块银子就往外边走。
掌柜的无奈只能苦笑，这样的日子以前那几乎是天天如此。这如今好不容易过了一段太平日子，没想到又要开始了。掌柜的心里苦恼啊，可他也没办法啊。在这长安城里，他哪敢得罪这两位小爷。得罪他们两个，那就是相当于得罪了卫国公和卢国公。这两位那可是大唐的公爵啊，谁敢得罪？他一个小小的酒楼掌柜，可没有这样的胆量。
“还愣着干什么？小二，赶紧过来收拾一下！”
程怀亮直接大喊一声，就往那边做了下来。
周围人的目光依旧围绕在他们两人的身上，现在和以前那还真是没有什么两样了。
“看什么看，都不吃饭吗？”李长思没好气的嚷嚷了一句。
他们两个在长安城内，那可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别看在这醉仙楼之中，不少人可是朝廷的官员。即便是这样，李长思和程怀亮那都不给他们丝毫面子。
经过他这么一嚷嚷，好像这醉仙楼恢复了正常一样，人们都开始吃饭了。
李长思瞧着也没有多少人看着他们两个了，嘿嘿怪笑一声道：“怀亮，我这气势怎么样？不减当年威风吧？”
说这话的当中，店小二过来收拾桌子了。
听到了李长思这话，急忙恭维了一句：“李公子，你可别以前威风多了！听说现在那都是游骑将军了！了不起啊！”
被店小二称赞了一句，李长思还真是得意不已，一下子好像膨胀了起来。听着胸膛，得意道：“不就是一个游骑将军吗？这只是暂时的，咱们过不了几天那就是镖旗大将军了！”
他这话还真是敢说，一点也不顾及一旁坐着的程怀亮。
要做到镖旗大将军，那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对于现在的李长思和程怀亮来说，那真的是有些痴人说梦了。
“行了，你小子别在这里瞎掺和了。赶紧收拾了，给我们两个准备一碟花生米，来几碟酱肉，把酒先端上来。”程怀亮没好气的冲着店小二说道，嚷嚷着让他赶紧去找酒来。
店小二急忙应着，赶忙收拾了桌子，就去准备程怀亮要的东西了。
“我说怀亮，你小子该不会是嫉妒我了吧？人家小二哥没有夸你，你也不能给人家脸色啊！”李长思抓着这个机会，狠狠的嘲讽了程怀亮一句。
程怀亮直接笑了出来：“我会羡慕你？你小子别异想天开了！要说嫉妒，那也该是你嫉妒我啊！”
“没嫉妒我，那你给小二哥甩什么脸子？”李长思那可是一点都不让着程怀亮，连个台阶都不给程怀亮下。
“你小子少在这里放屁了，赶紧去看看后厨，有没有什么新鲜玩意儿！”程怀亮懒得和李长思挣这个。
这小子今天也算是赚了便宜，好不容易抓着这么一个机会，能好好的拾掇拾掇程怀亮，可硬是被程怀亮给顶回去了。
李长思原本也就是说着玩笑话，见程怀亮不和他争执这个，那他自己争执也没什么意思。
往起一站：“得嘞！让我瞧瞧去！这大过年的也不知道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说起吃，李长思那可是行家，这小子最大的爱好就是这个了。这会功夫直奔厨房，这一路上压根没有人敢拦着他。
要说厨房那也是秘密所在，可架不住李长思这身份啊，只能让他进去了。
厨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油烟水汽交融，味道的大杂烩。
一进了厨房，李长思驾轻就熟的就喊着刘大厨。常来这里吃饭，和这里的厨子那自然相熟。
“我说老刘啊！今天有什么新鲜玩意儿没有啊？”
“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公子啊！可有一段时间没有瞧着李公子你了。最近在哪里高就啊？”
刘大厨还以为是谁呢一张口就喊他老刘，扭头一瞧，原来是李长思。这可让他乐了，有一段时间没有瞧见李长思的他，和别人倒是不同，高兴不已。
要说这也难怪，谁让李长思好一口吃的，而偏偏他有特别欣赏刘大厨这份手艺，两人这关系自然不同于其他人了。
“高就什么啊！在洮州打了场胜仗，把吐谷浑大的就像是落水狗一样。谁知道，回来之后也就给了个游骑将军当当。”李长思在刘大厨面前发起了牢骚，可见他还真是放心这位刘大厨啊。
这要是被程怀亮知道，必定少不了一顿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