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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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楼梯口，刚走下楼便撞上了给他们送饭的店小二。
看到他们从楼上下来，店小二非常诧异的问了一句。
程怀亮摇摇头，“上边太吵了，还是来下边坐吧。”
“哦，原来是这样，那小的给两位公子找个地方。”店小二听明白了程怀亮这话之后，立刻笑着给他们安排座位去了。
两人也没有再找什么雅间，直接就在大堂里坐下来了。
饭菜端上桌来，程怀亮和李长思两人慢慢的吃喝了起来。
这会他们的心思可不在这酒菜上，全都在盯着楼梯口的方向。这楼上的那些人，给他们两个透漏了一点线索。这可真是无异于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程怀亮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放过这些人。
坐在楼下，两人就等着楼上的那些人赶紧下来。一旦他们走出醉仙楼，程怀亮和李沉思就会紧跟着他们，看他们在什么地方落脚。
漫长的等待之后，二楼总算是有了动静，几名壮汉相互搀扶着从二楼走了下来。
为首那人一脸的冷漠，脸上更有数道疤痕，一看就是上过战场，和别人进行过厮杀的。这家伙一脸的凶狠之色，其他的人跟在他的身后，一副以他马首是瞻的样子。瞧着这个样子，程怀亮便觉察出来，此人应该就是刚才他们听到的那几个人口中所说的六哥。
“怀亮，这几个家伙下来了。”
李长思立刻提醒程怀亮。程怀亮也看到了，淡然的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那几个人的目光也想着程怀亮他们这边瞟了过来，只是看了几眼，便继续往前走来到了柜台。
结了账之后，几个人便离开了这里。
程怀亮和李长思两人看着他们除了醉仙楼之后，立刻就追了出去。
“两位公子，这么着急干什么啊？”掌柜的瞧见他们两人急匆匆的就往外边走，疑惑的问了一句。“这饭也不吃了？”
“嗯，先不吃了，有点事情。”程怀亮顾不上和掌柜的多说，径直就往外边走：“帐一会回来结算，我们有点事情。”
扔下这么一句话，程怀亮和李长思两人就冲着外边去了。
掌柜的也没拦着，他也不敢拦着。谁让程怀亮和李长思两人是出了名的混蛋呢。
再说了，他们两个那也不是赖账的人。虽说掌柜的瞧着他们两个头疼不已，可这赖账的事情还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呢。
出了醉仙楼，门外的街道上很是热闹。
毕竟这刚过了年，人们的热闹劲儿还没过去呢。
熙熙攘攘的街道，程怀亮李长思根本不用担心前边的那几个发现他们。
两人的眼睛那是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些人，身形转动，跟随着他们他们的脚步，生怕把这几个给跟丢了。
程怀亮招呼这旁边的李长思道：“对了，刚才他们里边不是有个人说是要去什么地方找姑娘来着？”
这时候程怀亮倒是想起来先前他们之中有个家伙要说去找姑娘来着，而此时他们的目的地很可能就是那边。
一听这话，李长思立刻道：“春香楼！”
这个地方李长思那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根本就用不着考虑直接脱口而出。
“嘿嘿，你小子啊！真行！”程怀亮顿时坏笑一声。
“笑什么！我可不去那种地方，我只是记性好！”李长思自然知道程怀亮在笑什么，没好气的说道。
他们这边说话的功夫，那几位已经转过了街头，从其中的一条巷子穿了过去。
“行了，你赶紧的绕路去那边截他们。”
程怀亮还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让李长思去那边拦着他们，也无非是觉得他们可能是要去春香楼，盯着他们的路线罢了。
李长思没有犹豫，立刻点头就奔着一旁去了。
程怀亮几步追了上去，看着那条巷子里。他们几个人慢悠悠的走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跟在后边的程怀亮。
程怀亮没敢跟进巷子里，实在是因为这样做太容易被发现了。
看着他们走出巷口，程怀亮这才追了过去。刚追过去就看到了对面的李长思，他也提前来到了这边，正好堵住了这些人。
两人对视一眼，李长思冲着前边努了努嘴。程怀亮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前方赫然正是一座妓院，正是他们口中所说的春香楼。
刚刚那六哥还阻挠别人来这里呢，这会功夫自己也跟着过来了。
不得不说，对他们而言，这女人的吸引力还是比较大的。
看着他们进去了，程怀亮急忙上前，拦住了李长思。
“你小子可就别跟着过去了！别被里边的老鸨和龟公给认出来！这要是一嚷嚷，非得被那些人给瞧出点什么来。”
刚才从醉仙楼出来的时候，这几个人可是冲着程怀亮他们看了一眼的。
程怀亮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不过这一眼便已经让程怀亮觉察到了危险。毕竟程怀亮和李长思那在长安也是风云人物，不少人可都是认识的他们两个的。
这一张罗着打招呼，周围立刻就会热闹起来。
“你这叫什么话，好像我是这里常客似得。”李长思没好气的说着。
他好端端的一个有为青年，居然被程怀亮说成这种下三滥的角色，这心里自然不痛快。
程怀亮微微一笑的，不理会这个，接着又道：“长思，我在这里盯着，你回去找些人来。咱们两个恐怕是盯不住他们啊！”
“行，我这就去。”李长思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刚刚还在和程怀亮计较的他，这会在这正事面前，倒也没有丝毫的含糊。
那些人进入了春香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程怀亮可不敢掉以轻心。他知道这种地方那必定是有后门的，万一他们从后门跑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很快，李长思便带着人来了。程怀亮立刻把这些人带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向他们安排了事宜。
只是他们还不清楚那些人的长相，想要盯着这些人还是不容易的。
好在程怀亮和李长思两人向他们交代了这些人的长相以及一些外貌特征，那也算是八九不离十了。
做完这一切，眼看着都快要中午了。
两人从早晨开始就出来了，在醉仙楼里也没有吃多少东西，现在腹中空空，却也察觉不到。毕竟这几个人的突然出现，给他们带来了希望，哪里还会顾得上吃饭啊！
“怀亮，这些家伙刚喝了酒，我看得在这里睡上一觉，咱们这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交给他们吧，咱们还是继续回去吃饭吧！”
等了好长一段时间，李长思眼看着那些人还是不从这里出来，便对程怀亮说道。
他说起回去吃饭，程怀亮还真是有点饿了，想了想点头道：“好，那咱们就先回醉仙楼，怎么说也得先把帐给结了再说。”
确定了这件事情，两人立刻返回醉仙楼。
瞧着他们两人回来，掌柜的知道这是要来结账了。
“两位公子，那几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掌柜的何等聪慧之人，刚刚瞧着程怀亮和李长思两人急匆匆的离开，便知道他们是跟着那几个人去了。
“没什么问题！”程怀亮没想到这掌柜的竟然看出来这点了。
要说这掌柜的也是，看出来也就算了，非得说出来。俗话说得好，祸从口出，这要是遇到别人，只怕就算是惹上麻烦了。
两人没有和掌柜的继续多聊，找了个地方坐下，招呼继续准备饭菜。
这会到了饭点，自然要好好的吃上一顿了。
“怀亮，看来刚刚咱们是太着急了，都被掌柜的给看出来了。”李长思回头瞧了那掌柜的一眼，微蹙着眉头。
醉仙楼向来都是人来人往的，这会功夫眼看到了饭点，这人越发的多了。
他们的意图被那掌柜的看出来了，这未必是一件好事情。要是掌柜的多嘴，和别人说了这话，难免会被有心的人所知晓。
程怀亮也皱着眉头，琢磨着这件事情。要说挡着掌柜的嘴，倒也不是一件难事。可他就怕他越是去说这个，这掌柜的就越是来劲儿，反倒麻烦了。
“不用管他，你也是说这个，他越是好奇，说不定会起到反作用。”程怀亮打定主意，不去交代那掌柜这事情，免得多嘴办了坏事。
李长思听后点着头，也同意了他这样的做法。
“不管怎么说，咱们今天还真是没白出来！”李长思从心里感到得意，谁让他们运气这么的好。
“是啊，运气真是不错。”程怀亮也感叹，他都觉得这一切像是做梦一样。
原本这件事情并不好办，可是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找到了线索。有了这个线索，他们完全可以顺藤摸瓜，找到余下的线索。听那几个人的对话，这个六哥显然是个主事的，他知道的事情一定很多。
程怀亮并不打算直接将他们拿下，虽然说这样也能够从他们的嘴里掏出点什么来。但这样做太过冒险，倘若他们咬紧了牙关不说的话，那程怀亮也无可奈何的。这种事情毕竟是杀头的罪过，他们承认与否那都逃脱不了一死。
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楼梯口，刚走下楼便撞上了给他们送饭的店小二。
看到他们从楼上下来，店小二非常诧异的问了一句。
程怀亮摇摇头，“上边太吵了，还是来下边坐吧。”
“哦，原来是这样，那小的给两位公子找个地方。”店小二听明白了程怀亮这话之后，立刻笑着给他们安排座位去了。
两人也没有再找什么雅间，直接就在大堂里坐下来了。
饭菜端上桌来，程怀亮和李长思两人慢慢的吃喝了起来。
这会他们的心思可不在这酒菜上，全都在盯着楼梯口的方向。这楼上的那些人，给他们两个透漏了一点线索。这可真是无异于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程怀亮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放过这些人。
坐在楼下，两人就等着楼上的那些人赶紧下来。一旦他们走出醉仙楼，程怀亮和李沉思就会紧跟着他们，看他们在什么地方落脚。
漫长的等待之后，二楼总算是有了动静，几名壮汉相互搀扶着从二楼走了下来。
为首那人一脸的冷漠，脸上更有数道疤痕，一看就是上过战场，和别人进行过厮杀的。这家伙一脸的凶狠之色，其他的人跟在他的身后，一副以他马首是瞻的样子。瞧着这个样子，程怀亮便觉察出来，此人应该就是刚才他们听到的那几个人口中所说的六哥。
“怀亮，这几个家伙下来了。”
李长思立刻提醒程怀亮。程怀亮也看到了，淡然的点了点头，没有出声。
那几个人的目光也想着程怀亮他们这边瞟了过来，只是看了几眼，便继续往前走来到了柜台。
结了账之后，几个人便离开了这里。
程怀亮和李长思两人看着他们除了醉仙楼之后，立刻就追了出去。
“两位公子，这么着急干什么啊？”掌柜的瞧见他们两人急匆匆的就往外边走，疑惑的问了一句。“这饭也不吃了？”
“嗯，先不吃了，有点事情。”程怀亮顾不上和掌柜的多说，径直就往外边走：“帐一会回来结算，我们有点事情。”
扔下这么一句话，程怀亮和李长思两人就冲着外边去了。
掌柜的也没拦着，他也不敢拦着。谁让程怀亮和李长思两人是出了名的混蛋呢。
再说了，他们两个那也不是赖账的人。虽说掌柜的瞧着他们两个头疼不已，可这赖账的事情还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呢。
出了醉仙楼，门外的街道上很是热闹。
毕竟这刚过了年，人们的热闹劲儿还没过去呢。
熙熙攘攘的街道，程怀亮李长思根本不用担心前边的那几个发现他们。
两人的眼睛那是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些人，身形转动，跟随着他们他们的脚步，生怕把这几个给跟丢了。
程怀亮招呼这旁边的李长思道：“对了，刚才他们里边不是有个人说是要去什么地方找姑娘来着？”
这时候程怀亮倒是想起来先前他们之中有个家伙要说去找姑娘来着，而此时他们的目的地很可能就是那边。
一听这话，李长思立刻道：“春香楼！”
这个地方李长思那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根本就用不着考虑直接脱口而出。
“嘿嘿，你小子啊！真行！”程怀亮顿时坏笑一声。
“笑什么！我可不去那种地方，我只是记性好！”李长思自然知道程怀亮在笑什么，没好气的说道。
他们这边说话的功夫，那几位已经转过了街头，从其中的一条巷子穿了过去。
“行了，你赶紧的绕路去那边截他们。”
程怀亮还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让李长思去那边拦着他们，也无非是觉得他们可能是要去春香楼，盯着他们的路线罢了。
李长思没有犹豫，立刻点头就奔着一旁去了。
程怀亮几步追了上去，看着那条巷子里。他们几个人慢悠悠的走着，丝毫没有察觉到跟在后边的程怀亮。
程怀亮没敢跟进巷子里，实在是因为这样做太容易被发现了。
看着他们走出巷口，程怀亮这才追了过去。刚追过去就看到了对面的李长思，他也提前来到了这边，正好堵住了这些人。
两人对视一眼，李长思冲着前边努了努嘴。程怀亮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前方赫然正是一座妓院，正是他们口中所说的春香楼。
刚刚那六哥还阻挠别人来这里呢，这会功夫自己也跟着过来了。
不得不说，对他们而言，这女人的吸引力还是比较大的。
看着他们进去了，程怀亮急忙上前，拦住了李长思。
“你小子可就别跟着过去了！别被里边的老鸨和龟公给认出来！这要是一嚷嚷，非得被那些人给瞧出点什么来。”
刚才从醉仙楼出来的时候，这几个人可是冲着程怀亮他们看了一眼的。
程怀亮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不过这一眼便已经让程怀亮觉察到了危险。毕竟程怀亮和李长思那在长安也是风云人物，不少人可都是认识的他们两个的。
这一张罗着打招呼，周围立刻就会热闹起来。
“你这叫什么话，好像我是这里常客似得。”李长思没好气的说着。
他好端端的一个有为青年，居然被程怀亮说成这种下三滥的角色，这心里自然不痛快。
程怀亮微微一笑的，不理会这个，接着又道：“长思，我在这里盯着，你回去找些人来。咱们两个恐怕是盯不住他们啊！”
“行，我这就去。”李长思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刚刚还在和程怀亮计较的他，这会在这正事面前，倒也没有丝毫的含糊。
那些人进入了春香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程怀亮可不敢掉以轻心。他知道这种地方那必定是有后门的，万一他们从后门跑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很快，李长思便带着人来了。程怀亮立刻把这些人带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向他们安排了事宜。
只是他们还不清楚那些人的长相，想要盯着这些人还是不容易的。
好在程怀亮和李长思两人向他们交代了这些人的长相以及一些外貌特征，那也算是八九不离十了。
做完这一切，眼看着都快要中午了。
两人从早晨开始就出来了，在醉仙楼里也没有吃多少东西，现在腹中空空，却也察觉不到。毕竟这几个人的突然出现，给他们带来了希望，哪里还会顾得上吃饭啊！
“怀亮，这些家伙刚喝了酒，我看得在这里睡上一觉，咱们这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交给他们吧，咱们还是继续回去吃饭吧！”
等了好长一段时间，李长思眼看着那些人还是不从这里出来，便对程怀亮说道。
他说起回去吃饭，程怀亮还真是有点饿了，想了想点头道：“好，那咱们就先回醉仙楼，怎么说也得先把帐给结了再说。”
确定了这件事情，两人立刻返回醉仙楼。
瞧着他们两人回来，掌柜的知道这是要来结账了。
“两位公子，那几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掌柜的何等聪慧之人，刚刚瞧着程怀亮和李长思两人急匆匆的离开，便知道他们是跟着那几个人去了。
“没什么问题！”程怀亮没想到这掌柜的竟然看出来这点了。
要说这掌柜的也是，看出来也就算了，非得说出来。俗话说得好，祸从口出，这要是遇到别人，只怕就算是惹上麻烦了。
两人没有和掌柜的继续多聊，找了个地方坐下，招呼继续准备饭菜。
这会到了饭点，自然要好好的吃上一顿了。
“怀亮，看来刚刚咱们是太着急了，都被掌柜的给看出来了。”李长思回头瞧了那掌柜的一眼，微蹙着眉头。
醉仙楼向来都是人来人往的，这会功夫眼看到了饭点，这人越发的多了。
他们的意图被那掌柜的看出来了，这未必是一件好事情。要是掌柜的多嘴，和别人说了这话，难免会被有心的人所知晓。
程怀亮也皱着眉头，琢磨着这件事情。要说挡着掌柜的嘴，倒也不是一件难事。可他就怕他越是去说这个，这掌柜的就越是来劲儿，反倒麻烦了。
“不用管他，你也是说这个，他越是好奇，说不定会起到反作用。”程怀亮打定主意，不去交代那掌柜这事情，免得多嘴办了坏事。
李长思听后点着头，也同意了他这样的做法。
“不管怎么说，咱们今天还真是没白出来！”李长思从心里感到得意，谁让他们运气这么的好。
“是啊，运气真是不错。”程怀亮也感叹，他都觉得这一切像是做梦一样。
原本这件事情并不好办，可是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找到了线索。有了这个线索，他们完全可以顺藤摸瓜，找到余下的线索。听那几个人的对话，这个六哥显然是个主事的，他知道的事情一定很多。
程怀亮并不打算直接将他们拿下，虽然说这样也能够从他们的嘴里掏出点什么来。但这样做太过冒险，倘若他们咬紧了牙关不说的话，那程怀亮也无可奈何的。这种事情毕竟是杀头的罪过，他们承认与否那都逃脱不了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