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事态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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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间，程怀亮的矛头直指陈氏三兄弟，兄弟三人那是一愣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让你们保护小兕子，可不是让你们保护她来洮州的！洮州是什么地方，你们三个难道不知道吗？这种地方是你们该来的吗？是小兕子该来的吗？随行只有你们三个人，你真当你们三个人有天大的本事，能保护的了小兕子吗？从今以后，你们三个赶紧从小兕子身边滚蛋，免得哪天把小兕子害死在你们手里！”
到了现在，接连训斥了三人的程怀亮，心中的怒气依旧没有彻底消散。
他实在是太恨这些人了，让一个小孩子经受这样的危险，难道他们心里就不觉得惭愧吗？
陈氏三兄弟被程华亮一顿臭骂，陈博低着头不说什么，老三那更是不敢乱说话。只有老二却一点布局，冷冷的看着程怀亮。
两人的目光相对，程怀亮看到了老二眼神之中的不满。
“怎么，你对我说的话有意见？”
“当然有意见！”老二毫不犹豫的就说明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你凭什么在这里对我们你指手画脚？你不过是一个区区的游骑校尉。更何况即便你是大将军，你也无权对我们兄弟三人指手画脚。我们兄弟三人隶属于圣上，如何安排那是圣上的事情。你说我们不配保护晋阳公主，难道你配吗？”
“怎么？你竟然还要为了你的失职而狡辩？”程怀亮没好气的反驳回去。
今天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事情，完全就是因为他们的缘故，倘若他们不让小兕子离开京城，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现在程怀亮说出了他们的痛处，但他们却一点都不觉得这是错误。
单鹰淡然的倚靠在车厢的一旁，丝毫不理会这边的状况，他拿出了酒壶喝了酒口，也不知道是无聊，还是觉得有些冷了。
他没有开口为老二说话，而老二也没有想着他能帮自己说话。
“你根本不知道事情经过，你有何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陈二依旧没好气的说着。
面对他大哥陈博和三弟的阻挠，他一点都没有收敛，完全不给程华亮任何的面子。
“事情的经过？进过便是你们让小兕子出生在危险之中。”程怀亮毫不客气的说这。
眼看着他们两人争吵起来，而陈博和老三没办法阻拦两人，小兕子急忙说道：“怀亮哥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都是小兕子的错，是小兕子调皮要跑出来的。原本我们是要去汾州的，不知道为何走错了方向，这才来到这里的。”
“走错了方向？”程怀亮听到这话，冷哼一声：“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走错方向？难道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吗？”
“程将军。”陈博眼见老二和程怀亮争执不下，在小兕子说出这话后，急忙拦住了老二，做出解释：“是我们先前的队伍之中出现了内奸，是他将我们带到这条路上的。原本我们发现方向错误后，是可以转头回去的。谁知道突然有杀手冲出来，要对晋阳公主不利，我们的人全都死在了战斗之中。倘若不是单大哥，我们根本就到不了这里。”
“你说什么？”陈博的话让程怀亮停止了与陈二的争执，因为他听到了一个非常管家你的问题，那就是他们在离开京城之后，竟然遭到了杀手的追杀。“你说你们遇到了杀手？冲着小兕子而来的杀手？”
“没错，杀手前前后后出现了三波。都快有两百人之多了，就在刚才吐谷浑骑兵追杀我么你之前，便有五十名杀手拦截我们，全都被单大哥给击溃了。”陈博将这三次杀手袭击都说了出来，而且还将这一切的功劳都算在了单鹰的头上。
但这也并没有错误，毕竟这三次遭遇，全都是因为单鹰的缘故，要不然他们根本没办法死里逃生。
抬头看了一眼单鹰，程怀亮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收拾好了没有！”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冲着远处大声的喊了一句。
正在清理官道的士兵们，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挖出了一个大坑。好在现在是中午，而且这里并没有积雪，要不然在这寒冷的天气下，他们根本没办法将这些尸体掩埋。
很快队伍便集结了起来，程怀亮立刻下令，护送着小兕子的马车向洮州的方向而去。
找到了小兕子，而且还是在半路上，程怀亮没有选择让小兕子回京。毕竟他刚刚听到了陈博的话，有人要刺杀小兕子，而且他们在这里遇到了吐谷浑的骑兵，这足以说明这条官道非常的不安全。
衡怀亮没有骑马，而是随小兕子一并进入了车厢之中。
单鹰倚靠在门口继续喝着酒，而高阳公主还在抽泣着。
“好了，不要哭了！”程怀亮皱着眉头，不想在听到那令人心烦的抽泣声，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可他这个态度，怎么可能让高阳公主不再哭泣。反而让她更加的委屈了，哭的那也是更厉害了。
听得程怀亮一阵头疼，他皱眉问道：“你还没说怎么跑出京城的？”
“哼！”高阳公主怒哼一声，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依旧在抽泣着。
眼看这个时候也不是和她说话的时候，程怀亮扭头看向了一旁的单鹰。
他一把夺过单鹰的酒壶，喝了一大口这才还给了单鹰。
接过了酒壶的单鹰，没有说话，也喝了一口。
“这一路上真是多亏了你。”程怀亮感激的说道。
先前因为小兕子的一句话，让程怀亮对单鹰很是怀疑，没想到那仅仅是单鹰的无奈之举，说白了还是为了小兕子和高阳公主好。
现在知道这一路上竟然有那么多人追杀小兕子，全都是因为单鹰才能够将这些杀手击溃，让程怀亮无比感激他。
一口酒下肚后，单鹰淡然道：“用不着感谢，既然我做出了选择，自然会做该做的事情。”
“杀手是什么人？”程怀亮没有再说废话，而是直接询问。
单鹰看着他，冷笑道：“难道这不该问你吗？”
确实，从一开始单鹰便怀疑，这些杀手之所以奔着小兕子而来，很有可能就是冲着程怀亮来的。杀小兕子并非是他们的目的，他们的目的或许只是为了以小兕子为威胁，而逼迫程怀亮就范。
“问我？”程怀亮傻眼了：“我怎么会知道？”
“你或许可以想想看，究竟是什么人会对一个小孩子下手呢？而且还是一个人畜无害，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的小孩子？”单鹰反问着程怀亮。
但这样的问题程怀亮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他又怎么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答案是没办法肯定的，但是单鹰的话也让程怀亮突然明白了。
“你是说，冲着小兕子来的那些杀手，其实并非是因为小兕子，而是因为我？”他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原本，仅仅是一句猜测的话，但程怀亮却看到单鹰认真的点了点头。
一时间，罪恶感袭来，程怀亮感觉非常对不起小兕子，竟然因为自己而让她遭遇了如此危险。
这事情要是让李二知道的话，李二非得扒了他的一层皮。
可他现在根本顾不上自己，他在考虑，自己所得罪的人，究竟是谁要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来。
不得不说，程怀亮既然有着京城小霸王的名号，那在京城没少做坏事。尤其是和他老爹程老流氓一起，那绝对是得罪了不少人。突然间，他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哥哥，他们到现在那都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完全不知道下落。
他总觉得自己的两位哥哥是遭到了别人的迫害，而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缘由，那也完全是因为他爹程老流氓。现在程家只有他这一根独苗了，那些人好像还不想要放过他。
仅仅是一瞬间，程怀亮直接就想到了这样一种可能，而且他觉得非常有可能。那指使这些杀手的人，便是个未知的谜团了。
“看来你得仇人不少，让你一下子排查不出来究竟是谁。”单鹰看着程怀亮脸颊上凝重的表情，淡然的说道。
车厢内陷入了沉寂，单鹰的话一点没有说错，程怀亮是在排除自己的罪过的那些人。
没有人说话，只有高阳公主的抽泣。除此之外，小兕子不知道何时竟然依偎在程怀亮的怀里，安稳的睡了过去。
这一路上的折腾，对小小年纪的她，可是一件非常劳累的事情。更何况原本身体就不好，小兕子没有在这次颠簸之中引发旧患，那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程怀亮没有注意到怀中的小兕子，而是在考虑着单鹰的话。
仰头将酒灌入嘴里，单鹰手中的动作突然停滞，他换换放下酒壶，无奈的摇晃了几下，早已经空荡荡的了。
一壶酒不过是不到一日的功夫，便已经喝光了，这一路上怕是又要忍耐着了。他将酒壶放下，没有再考虑过多的问题，倚靠在那里眯上了双眼，可见他也累坏了。
突然之间，程怀亮的矛头直指陈氏三兄弟，兄弟三人那是一愣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让你们保护小兕子，可不是让你们保护她来洮州的！洮州是什么地方，你们三个难道不知道吗？这种地方是你们该来的吗？是小兕子该来的吗？随行只有你们三个人，你真当你们三个人有天大的本事，能保护的了小兕子吗？从今以后，你们三个赶紧从小兕子身边滚蛋，免得哪天把小兕子害死在你们手里！”
到了现在，接连训斥了三人的程怀亮，心中的怒气依旧没有彻底消散。
他实在是太恨这些人了，让一个小孩子经受这样的危险，难道他们心里就不觉得惭愧吗？
陈氏三兄弟被程华亮一顿臭骂，陈博低着头不说什么，老三那更是不敢乱说话。只有老二却一点布局，冷冷的看着程怀亮。
两人的目光相对，程怀亮看到了老二眼神之中的不满。
“怎么，你对我说的话有意见？”
“当然有意见！”老二毫不犹豫的就说明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你凭什么在这里对我们你指手画脚？你不过是一个区区的游骑校尉。更何况即便你是大将军，你也无权对我们兄弟三人指手画脚。我们兄弟三人隶属于圣上，如何安排那是圣上的事情。你说我们不配保护晋阳公主，难道你配吗？”
“怎么？你竟然还要为了你的失职而狡辩？”程怀亮没好气的反驳回去。
今天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事情，完全就是因为他们的缘故，倘若他们不让小兕子离开京城，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现在程怀亮说出了他们的痛处，但他们却一点都不觉得这是错误。
单鹰淡然的倚靠在车厢的一旁，丝毫不理会这边的状况，他拿出了酒壶喝了酒口，也不知道是无聊，还是觉得有些冷了。
他没有开口为老二说话，而老二也没有想着他能帮自己说话。
“你根本不知道事情经过，你有何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陈二依旧没好气的说着。
面对他大哥陈博和三弟的阻挠，他一点都没有收敛，完全不给程华亮任何的面子。
“事情的经过？进过便是你们让小兕子出生在危险之中。”程怀亮毫不客气的说这。
眼看着他们两人争吵起来，而陈博和老三没办法阻拦两人，小兕子急忙说道：“怀亮哥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都是小兕子的错，是小兕子调皮要跑出来的。原本我们是要去汾州的，不知道为何走错了方向，这才来到这里的。”
“走错了方向？”程怀亮听到这话，冷哼一声：“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走错方向？难道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吗？”
“程将军。”陈博眼见老二和程怀亮争执不下，在小兕子说出这话后，急忙拦住了老二，做出解释：“是我们先前的队伍之中出现了内奸，是他将我们带到这条路上的。原本我们发现方向错误后，是可以转头回去的。谁知道突然有杀手冲出来，要对晋阳公主不利，我们的人全都死在了战斗之中。倘若不是单大哥，我们根本就到不了这里。”
“你说什么？”陈博的话让程怀亮停止了与陈二的争执，因为他听到了一个非常管家你的问题，那就是他们在离开京城之后，竟然遭到了杀手的追杀。“你说你们遇到了杀手？冲着小兕子而来的杀手？”
“没错，杀手前前后后出现了三波。都快有两百人之多了，就在刚才吐谷浑骑兵追杀我么你之前，便有五十名杀手拦截我们，全都被单大哥给击溃了。”陈博将这三次杀手袭击都说了出来，而且还将这一切的功劳都算在了单鹰的头上。
但这也并没有错误，毕竟这三次遭遇，全都是因为单鹰的缘故，要不然他们根本没办法死里逃生。
抬头看了一眼单鹰，程怀亮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收拾好了没有！”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冲着远处大声的喊了一句。
正在清理官道的士兵们，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挖出了一个大坑。好在现在是中午，而且这里并没有积雪，要不然在这寒冷的天气下，他们根本没办法将这些尸体掩埋。
很快队伍便集结了起来，程怀亮立刻下令，护送着小兕子的马车向洮州的方向而去。
找到了小兕子，而且还是在半路上，程怀亮没有选择让小兕子回京。毕竟他刚刚听到了陈博的话，有人要刺杀小兕子，而且他们在这里遇到了吐谷浑的骑兵，这足以说明这条官道非常的不安全。
衡怀亮没有骑马，而是随小兕子一并进入了车厢之中。
单鹰倚靠在门口继续喝着酒，而高阳公主还在抽泣着。
“好了，不要哭了！”程怀亮皱着眉头，不想在听到那令人心烦的抽泣声，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可他这个态度，怎么可能让高阳公主不再哭泣。反而让她更加的委屈了，哭的那也是更厉害了。
听得程怀亮一阵头疼，他皱眉问道：“你还没说怎么跑出京城的？”
“哼！”高阳公主怒哼一声，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依旧在抽泣着。
眼看这个时候也不是和她说话的时候，程怀亮扭头看向了一旁的单鹰。
他一把夺过单鹰的酒壶，喝了一大口这才还给了单鹰。
接过了酒壶的单鹰，没有说话，也喝了一口。
“这一路上真是多亏了你。”程怀亮感激的说道。
先前因为小兕子的一句话，让程怀亮对单鹰很是怀疑，没想到那仅仅是单鹰的无奈之举，说白了还是为了小兕子和高阳公主好。
现在知道这一路上竟然有那么多人追杀小兕子，全都是因为单鹰才能够将这些杀手击溃，让程怀亮无比感激他。
一口酒下肚后，单鹰淡然道：“用不着感谢，既然我做出了选择，自然会做该做的事情。”
“杀手是什么人？”程怀亮没有再说废话，而是直接询问。
单鹰看着他，冷笑道：“难道这不该问你吗？”
确实，从一开始单鹰便怀疑，这些杀手之所以奔着小兕子而来，很有可能就是冲着程怀亮来的。杀小兕子并非是他们的目的，他们的目的或许只是为了以小兕子为威胁，而逼迫程怀亮就范。
“问我？”程怀亮傻眼了：“我怎么会知道？”
“你或许可以想想看，究竟是什么人会对一个小孩子下手呢？而且还是一个人畜无害，对任何人都没有威胁的小孩子？”单鹰反问着程怀亮。
但这样的问题程怀亮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他又怎么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答案是没办法肯定的，但是单鹰的话也让程怀亮突然明白了。
“你是说，冲着小兕子来的那些杀手，其实并非是因为小兕子，而是因为我？”他试探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原本，仅仅是一句猜测的话，但程怀亮却看到单鹰认真的点了点头。
一时间，罪恶感袭来，程怀亮感觉非常对不起小兕子，竟然因为自己而让她遭遇了如此危险。
这事情要是让李二知道的话，李二非得扒了他的一层皮。
可他现在根本顾不上自己，他在考虑，自己所得罪的人，究竟是谁要做出这样恶毒的事情来。
不得不说，程怀亮既然有着京城小霸王的名号，那在京城没少做坏事。尤其是和他老爹程老流氓一起，那绝对是得罪了不少人。突然间，他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哥哥，他们到现在那都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完全不知道下落。
他总觉得自己的两位哥哥是遭到了别人的迫害，而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缘由，那也完全是因为他爹程老流氓。现在程家只有他这一根独苗了，那些人好像还不想要放过他。
仅仅是一瞬间，程怀亮直接就想到了这样一种可能，而且他觉得非常有可能。那指使这些杀手的人，便是个未知的谜团了。
“看来你得仇人不少，让你一下子排查不出来究竟是谁。”单鹰看着程怀亮脸颊上凝重的表情，淡然的说道。
车厢内陷入了沉寂，单鹰的话一点没有说错，程怀亮是在排除自己的罪过的那些人。
没有人说话，只有高阳公主的抽泣。除此之外，小兕子不知道何时竟然依偎在程怀亮的怀里，安稳的睡了过去。
这一路上的折腾，对小小年纪的她，可是一件非常劳累的事情。更何况原本身体就不好，小兕子没有在这次颠簸之中引发旧患，那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程怀亮没有注意到怀中的小兕子，而是在考虑着单鹰的话。
仰头将酒灌入嘴里，单鹰手中的动作突然停滞，他换换放下酒壶，无奈的摇晃了几下，早已经空荡荡的了。
一壶酒不过是不到一日的功夫，便已经喝光了，这一路上怕是又要忍耐着了。他将酒壶放下，没有再考虑过多的问题，倚靠在那里眯上了双眼，可见他也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