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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搜噶，原来是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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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环境关系，在一堆破烂之间站着的温婉优雅的职场女强素离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引得李拜天心脏狂跳。
他都傻眼了，想不到，编辑大大还有这样漂亮的一面呢。
不过在李拜天的眼中，已经没有人能够比得上飘飘的存在，就算是素离在她面前都会失了颜色。
飘飘可是顶级智能人，别说那精致的面庞，无与伦比的身材，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就连她的汗毛，都是洛夫他老人家精心备成的，在这样融合了所有人审美的高级艺术品面前，就连当红的花瓶明星都逊色，更别说素离了。
不过，各有各的美嘛。
美……
李拜天有点想呕吐了，因为他看到身后北美的客户，素离也是有些惊愕的说不出话。
“这个啊………”李拜天不好直接拒绝，手抓抓脑袋，原本就不怎么帅气的发型，被这么一抓，到有点刚睡醒一样。
那邋里邋遢的模样，让素离看的都有些头疼。
“飘飘·布什……”话说出口，李拜天就感觉到特别对不起飘飘：呸呸，他起的这是什么名字啊？简直是侮辱小键盘好么？但是事到如今，谎言只能继续编织下去，真相只能继续被隐藏了！
“飘飘·布什小姐，可以麻烦你先去张约翰那里讨论一下暴力美学在音乐创作和企业管理中的作用吗？”
飘飘一愣，马上秒懂，嘴里巴拉拉地说了一顿英语，李拜天一句没听懂。
“她是在告诉你，她会办好的，请放心。”素离翻译。
李拜天的老脸，可红可红了：“额，这个……”
如果说，飘飘就此走掉也可以，他好歹还有张脸皮活下去，但下一步，人家飘做出的动作，别说撕了他的脸，就说挖了他的心也不为过。
人家飘，淡定地从包里取出一个东西，递给他，这东西有点像蘸薯条的番茄酱包，而后，不顾眼脸上扑下的一层粉，飘飘向他俏皮地眨眨眼，继续叽里咕噜说了顿英语，李拜天还是没听懂。
“她是说，下次别用大号了，小号就可以，尺寸虽然不对，但服务挺让她满意，她会继续光顾的。”素离热心地翻译，同时对他手里那包番茄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还说，希望我们两个共度好时光，要你拿出胆量……什么胆量？”
素离奇怪，李拜天也奇怪，再看飘飘，人家已经甩着长发出了门，赶去吓唬张大陆了。
很快，楼道里传来了张大陆的鬼哭狼嚎。
“什么胆量？”素离还是不明白，李拜天也莫名其妙地摇摇头，不知道小键盘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撕开看看，不介意吧？”他问。
“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素离答。
在两人炽热的目光焦点，番茄酱包被撕开，一道金光……
屁，没有金光，而是一个透明的、果冻样的东西露出了头。
“咦，看起来好像很有趣的样子。”李拜天说着，手指捏住那个头，慢慢地抽出了余下的部分——
“馊答，是套套啊！”
话没说完，一个火辣辣的巴掌扇在李拜天的脸上。
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素……”
啪！
又是一巴掌。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不，听我……”
“李扑街！”
李拜天眼皮跳跳，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裆部一阵过电般的剧痛，两颗蛋碎，疼得他眼珠子都快跳出眼眶子，舌头都快逃出说嘴巴去了。
“嗷——”
……
无力地跪在地上，听着素离大编辑的法旨：“听着，李扑街，我素离和你的关系，仅限工作，不是炮友，这点你搞错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办理人寿保险很重要！”
呜呜。
“听明白了吗？”素离第一次发脾气，吓得李拜天浑身直哆嗦：“明白，明白了，您请坐，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嗯？”素离温和了不到一秒钟的脸色登时浮现愠怒：“你还准备下次？”
“不不不，不存在下次。”李拜天赶紧解释：“我李拜天就是去找母猪，也绝不找你……”
“你的意思是，我素离连母猪都不如？”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李拜天急得抓耳挠腮：“我的意思是，找母猪之前，一定先考虑你……”
“你的意思是，我是和母猪划在同一条等级上的？”
“不不不……”完蛋鸟，咋越解释越不对劲呢。李拜天无力地瘫倒在地：“大大，您走后，我马上去变性，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素离走到床铺边，小心翼翼地在床脚坐下，翻开平板，手指如飞，轻轻点击，接着，对他说道：“你的新书，什么时候发布？是有不码字的打算吗？”
“哎？”李拜天苦笑：“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打算？码字……码字可是我一生挚爱啊！”
真的是挚爱吗？怎么可能？说实在的，在江湖上混久了，稍微动动就能搞到一大把钱，相比躲在地下室里静静地码字，他是挺喜欢现在的生活，不想码字的。
每天那么努力码字，从早晨睁眼那瞬间就在思考剧情，码字还会手指疼，头疼，长时间面对电脑，辐射会让皮肤暗淡无光，色斑痘子横生，虽然不是女孩，但好歹男人也是要脸的好不？腰疼、肩周疼也是问题啊，但是，即使这么努力，还会随时面临着被砍文的结局，遇到王大葱那类的黑心编辑，文章都写了一大半，他居然要求你返回去重新修改，每天累死累活，一个月下来，只能拿那么一千多块钱，就算去做苦力，也不只有这么多啊！
搬砖一天都比自己写文多，天理难容啊，太烧脑了，洒家还不如搬砖……不对，还不如开公司！
嗯，虽然成为大神后，收入是增加了不少，但是……
李拜天轻轻摇摇头，含糊不清：“倒不是说，不想码字……”
素离自然是知道李拜天的的想法，其实她自己也是从基层菜鸟写手一步步地干起来的。
“李扑街，你是因为什么目的开始写小说的呢？“
”那还用说，赚钱啊。“李拜天直白地陈诉：”那时候我穷得厉害，就想找个竞争不那么激烈的工作，过个温饱，恰好我又十分擅长写作，所以，就开始接触网络小说。“
”那么，写作过程中，你有没有太监，就是半途而废的经历呢？“素离看上去，是要循循善诱，作为编辑，她可不希望手下的一个种子写手就这么荒废掉。
”有啊，怎么会没有？“李拜天苦笑：”前期，我不知道换了多少个笔名，换个多少个网站，写了多少本烂尾小说了呢。“
“那是什么促成了你烂尾？”
“没有点击，没有收藏，没有评论，没有订阅，没有打赏……”说着，勾起李拜天的伤心往事，竟让他不自觉地叹气：“那段日子，可真难熬啊。”
“简而言之，就是没有读者欣赏，荒废了你很多灵感、努力和斗志，对不对？”
哎？
李拜天惊讶地看着素离，几秒后，他点点头：“对。”
“那么，今天，你的读者已经积累到近一百万，拿上一部小说来说，每天稳定的收藏量在一万左右，评论区大约有超过三百条评论在更新，这样的成绩，你舍得浪费吗？”
“一、一百万……”李拜天不敢想象这个数字：“我的稳定读者，真的有那么多吗？”
“嗯……”素离深色的瞳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望着他：“看来，你很久没有上作者后台，查看一下自己的情况了。”
“不好意思……”
“赚钱赚得很爽吧？”素离不温不火地问，环视了一下房间，目光落在“圣托拉夫斯基大酒店”的毛笔字上。
李拜天的脸不觉臊地通红。
”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作者，就这么抛弃了自己读者，你不觉得无情么？”
“这个……”
“追小说如同谈恋爱，心爱的对象突然人间蒸发，读者会怎样想？“
额……
”如果他们看不到你写的书，是不是会很伤心，很难过？你以前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人气是不是就舍得这么没有了啊？”
在素离语气温和，但言辞犀利的质问下，李拜天脑袋都恨不得埋到地缝里去。
素离知道，在李拜天刚开始写小说那会的不容易，好不容易努力来了几个读者，要是真放弃了，肯定会一鞋板扔过去，砸死他！
“话是这样说的啊，可是我很累啊！”李拜天坐在椅子上盯着桌子上的电脑，他可还要泡妞呢，公司又不给钱他泡妞！而且……
“我只是想休息休息。”他说。
而素离从对面看了一眼电脑，虽然没有看清具体内容，但隐约看到什么论坛，什么软件的东西。
“你也会觉得累？我们编辑岂不是就累死了？可是现在还得好端端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啊！”
素离气不过，起身到处走了走，没想到这个臭小子把自己的窝整理得这么干净，真是少有，在她观念中，写小说的人，一般都是特别邋遢，整个屋子都是泡面啤酒的味道。
而且李拜天这种，月薪一千的，更别说过地多糟糕了。
但屋内除了房顶震下的一层灰，别的还真没什么……哦，还有窗户外挂着的那一只随风飘扬的大裤衩子。
话说，裤衩子烂成那个样子，还能穿吗？素离心里不禁好奇。就见李拜天慢慢地从她眼前飘过，面红耳赤地拿下裤衩子，小心地掖进裤袋里。
“对不起，编辑，辜负你的信任了，”他诚恳地道歉：“我一定会尽快发布《键盘女友》这本书的。”
“嗯，”素离点点头：“不过，在发布之前，对于这本书，我希望能看到完整而细致的大纲细纲。”
“没问题！”
两人都没注意，这时候张大陆房间里的惨叫已经停止了。换言之，飘飘与他讨论暴力美学在音乐创作和企业管理中的重要作用的课题结束了。
这时，门突然开了。
“谁？”李拜天问。素离也循声看了过去。
拂来一阵清香的气息，面前的人儿教李拜天和素离都傻了眼！
可能是环境关系，在一堆破烂之间站着的温婉优雅的职场女强素离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引得李拜天心脏狂跳。
他都傻眼了，想不到，编辑大大还有这样漂亮的一面呢。
不过在李拜天的眼中，已经没有人能够比得上飘飘的存在，就算是素离在她面前都会失了颜色。
飘飘可是顶级智能人，别说那精致的面庞，无与伦比的身材，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就连她的汗毛，都是洛夫他老人家精心备成的，在这样融合了所有人审美的高级艺术品面前，就连当红的花瓶明星都逊色，更别说素离了。
不过，各有各的美嘛。
美……
李拜天有点想呕吐了，因为他看到身后北美的客户，素离也是有些惊愕的说不出话。
“这个啊………”李拜天不好直接拒绝，手抓抓脑袋，原本就不怎么帅气的发型，被这么一抓，到有点刚睡醒一样。
那邋里邋遢的模样，让素离看的都有些头疼。
“飘飘·布什……”话说出口，李拜天就感觉到特别对不起飘飘：呸呸，他起的这是什么名字啊？简直是侮辱小键盘好么？但是事到如今，谎言只能继续编织下去，真相只能继续被隐藏了！
“飘飘·布什小姐，可以麻烦你先去张约翰那里讨论一下暴力美学在音乐创作和企业管理中的作用吗？”
飘飘一愣，马上秒懂，嘴里巴拉拉地说了一顿英语，李拜天一句没听懂。
“她是在告诉你，她会办好的，请放心。”素离翻译。
李拜天的老脸，可红可红了：“额，这个……”
如果说，飘飘就此走掉也可以，他好歹还有张脸皮活下去，但下一步，人家飘做出的动作，别说撕了他的脸，就说挖了他的心也不为过。
人家飘，淡定地从包里取出一个东西，递给他，这东西有点像蘸薯条的番茄酱包，而后，不顾眼脸上扑下的一层粉，飘飘向他俏皮地眨眨眼，继续叽里咕噜说了顿英语，李拜天还是没听懂。
“她是说，下次别用大号了，小号就可以，尺寸虽然不对，但服务挺让她满意，她会继续光顾的。”素离热心地翻译，同时对他手里那包番茄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还说，希望我们两个共度好时光，要你拿出胆量……什么胆量？”
素离奇怪，李拜天也奇怪，再看飘飘，人家已经甩着长发出了门，赶去吓唬张大陆了。
很快，楼道里传来了张大陆的鬼哭狼嚎。
“什么胆量？”素离还是不明白，李拜天也莫名其妙地摇摇头，不知道小键盘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撕开看看，不介意吧？”他问。
“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素离答。
在两人炽热的目光焦点，番茄酱包被撕开，一道金光……
屁，没有金光，而是一个透明的、果冻样的东西露出了头。
“咦，看起来好像很有趣的样子。”李拜天说着，手指捏住那个头，慢慢地抽出了余下的部分——
“馊答，是套套啊！”
话没说完，一个火辣辣的巴掌扇在李拜天的脸上。
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素……”
啪！
又是一巴掌。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不，听我……”
“李扑街！”
李拜天眼皮跳跳，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裆部一阵过电般的剧痛，两颗蛋碎，疼得他眼珠子都快跳出眼眶子，舌头都快逃出说嘴巴去了。
“嗷——”
……
无力地跪在地上，听着素离大编辑的法旨：“听着，李扑街，我素离和你的关系，仅限工作，不是炮友，这点你搞错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办理人寿保险很重要！”
呜呜。
“听明白了吗？”素离第一次发脾气，吓得李拜天浑身直哆嗦：“明白，明白了，您请坐，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嗯？”素离温和了不到一秒钟的脸色登时浮现愠怒：“你还准备下次？”
“不不不，不存在下次。”李拜天赶紧解释：“我李拜天就是去找母猪，也绝不找你……”
“你的意思是，我素离连母猪都不如？”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李拜天急得抓耳挠腮：“我的意思是，找母猪之前，一定先考虑你……”
“你的意思是，我是和母猪划在同一条等级上的？”
“不不不……”完蛋鸟，咋越解释越不对劲呢。李拜天无力地瘫倒在地：“大大，您走后，我马上去变性，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素离走到床铺边，小心翼翼地在床脚坐下，翻开平板，手指如飞，轻轻点击，接着，对他说道：“你的新书，什么时候发布？是有不码字的打算吗？”
“哎？”李拜天苦笑：“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打算？码字……码字可是我一生挚爱啊！”
真的是挚爱吗？怎么可能？说实在的，在江湖上混久了，稍微动动就能搞到一大把钱，相比躲在地下室里静静地码字，他是挺喜欢现在的生活，不想码字的。
每天那么努力码字，从早晨睁眼那瞬间就在思考剧情，码字还会手指疼，头疼，长时间面对电脑，辐射会让皮肤暗淡无光，色斑痘子横生，虽然不是女孩，但好歹男人也是要脸的好不？腰疼、肩周疼也是问题啊，但是，即使这么努力，还会随时面临着被砍文的结局，遇到王大葱那类的黑心编辑，文章都写了一大半，他居然要求你返回去重新修改，每天累死累活，一个月下来，只能拿那么一千多块钱，就算去做苦力，也不只有这么多啊！
搬砖一天都比自己写文多，天理难容啊，太烧脑了，洒家还不如搬砖……不对，还不如开公司！
嗯，虽然成为大神后，收入是增加了不少，但是……
李拜天轻轻摇摇头，含糊不清：“倒不是说，不想码字……”
素离自然是知道李拜天的的想法，其实她自己也是从基层菜鸟写手一步步地干起来的。
“李扑街，你是因为什么目的开始写小说的呢？“
”那还用说，赚钱啊。“李拜天直白地陈诉：”那时候我穷得厉害，就想找个竞争不那么激烈的工作，过个温饱，恰好我又十分擅长写作，所以，就开始接触网络小说。“
”那么，写作过程中，你有没有太监，就是半途而废的经历呢？“素离看上去，是要循循善诱，作为编辑，她可不希望手下的一个种子写手就这么荒废掉。
”有啊，怎么会没有？“李拜天苦笑：”前期，我不知道换了多少个笔名，换个多少个网站，写了多少本烂尾小说了呢。“
“那是什么促成了你烂尾？”
“没有点击，没有收藏，没有评论，没有订阅，没有打赏……”说着，勾起李拜天的伤心往事，竟让他不自觉地叹气：“那段日子，可真难熬啊。”
“简而言之，就是没有读者欣赏，荒废了你很多灵感、努力和斗志，对不对？”
哎？
李拜天惊讶地看着素离，几秒后，他点点头：“对。”
“那么，今天，你的读者已经积累到近一百万，拿上一部小说来说，每天稳定的收藏量在一万左右，评论区大约有超过三百条评论在更新，这样的成绩，你舍得浪费吗？”
“一、一百万……”李拜天不敢想象这个数字：“我的稳定读者，真的有那么多吗？”
“嗯……”素离深色的瞳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望着他：“看来，你很久没有上作者后台，查看一下自己的情况了。”
“不好意思……”
“赚钱赚得很爽吧？”素离不温不火地问，环视了一下房间，目光落在“圣托拉夫斯基大酒店”的毛笔字上。
李拜天的脸不觉臊地通红。
”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作者，就这么抛弃了自己读者，你不觉得无情么？”
“这个……”
“追小说如同谈恋爱，心爱的对象突然人间蒸发，读者会怎样想？“
额……
”如果他们看不到你写的书，是不是会很伤心，很难过？你以前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人气是不是就舍得这么没有了啊？”
在素离语气温和，但言辞犀利的质问下，李拜天脑袋都恨不得埋到地缝里去。
素离知道，在李拜天刚开始写小说那会的不容易，好不容易努力来了几个读者，要是真放弃了，肯定会一鞋板扔过去，砸死他！
“话是这样说的啊，可是我很累啊！”李拜天坐在椅子上盯着桌子上的电脑，他可还要泡妞呢，公司又不给钱他泡妞！而且……
“我只是想休息休息。”他说。
而素离从对面看了一眼电脑，虽然没有看清具体内容，但隐约看到什么论坛，什么软件的东西。
“你也会觉得累？我们编辑岂不是就累死了？可是现在还得好端端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啊！”
素离气不过，起身到处走了走，没想到这个臭小子把自己的窝整理得这么干净，真是少有，在她观念中，写小说的人，一般都是特别邋遢，整个屋子都是泡面啤酒的味道。
而且李拜天这种，月薪一千的，更别说过地多糟糕了。
但屋内除了房顶震下的一层灰，别的还真没什么……哦，还有窗户外挂着的那一只随风飘扬的大裤衩子。
话说，裤衩子烂成那个样子，还能穿吗？素离心里不禁好奇。就见李拜天慢慢地从她眼前飘过，面红耳赤地拿下裤衩子，小心地掖进裤袋里。
“对不起，编辑，辜负你的信任了，”他诚恳地道歉：“我一定会尽快发布《键盘女友》这本书的。”
“嗯，”素离点点头：“不过，在发布之前，对于这本书，我希望能看到完整而细致的大纲细纲。”
“没问题！”
两人都没注意，这时候张大陆房间里的惨叫已经停止了。换言之，飘飘与他讨论暴力美学在音乐创作和企业管理中的重要作用的课题结束了。
这时，门突然开了。
“谁？”李拜天问。素离也循声看了过去。
拂来一阵清香的气息，面前的人儿教李拜天和素离都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