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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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开玩笑，爱丽丝。我知道你一时半会无法接受，听我慢慢告诉你。”看到和自己刚听到这个结论时一模一样反应的爱丽丝，雷蒙很开心，满足了他讲故事的愿望。
“这个结论是人工智能告诉我们部门的技术人员的。”
“人工智能？”
“是的，人工智能。”
爱丽丝惊讶的追问：“你的意思是它是天网吗？”
“这个，呃，你可以这样理解，但还没有这么强大，呃，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是国家机密，我也是一知半解，总之，你只要知道这是人工智能分析得出的结论就可以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工智能的分析结果得到很多次验证，它分析的准确率达到95%，这是非常高的概率。”雷蒙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他只好用概括性的，结论性的说法来告诉爱丽丝。
“好吧，我不管是人工智能也好，是机器人也好，那么它的结论是什么？”
“根据人工智能的分析，赵小默有着超人的反应速度和超人的力量！你看人工智能分析出来的视频，这个小孩刚掉下来的时候，赵小默并没有抬头，当小孩的妈妈发出尖叫的时候，他也没有抬头，等小孩子落下差不多一半的高度后，他才抬起头，就这么跳了起来，然后及时抱住了这个小孩。你看看每个视频之间的时间间隔。”
爱丽丝定晴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视频上注明了赵小默所做的每个动作所涉及的时间，都是以毫秒来计算，从小孩掉下来一直到赵小默接到他，也就两三秒的时间。是的，换成是任何一个人，如果他不是从小孩刚掉来的时候就看见，而是等到小孩落到一半的时候才看见，根本不可能来得及做出施救的动作。
“还有更不可思议的数据，你发现没有，他跳起来抱到小孩的时候，看起来是那么的轻松。你注意到了吗？”
“是的，这说明了什么？”
“爱丽丝，你要知道，一个人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哪怕是一个小孩子，也有着非常巨大的冲击力！他本身有一定的重量，再加上落下时的加速度和冲力。哪怕是一个成年人！也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松的抱住他！你注意看赵小默的手，在接到小孩子的那么一瞬间，他的手臂只是自然的下落了一点点，看到了吗？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有非常巨大的力量！经过人工智能的计算，它给出了一个答案，赵小默如果是个拳击手，他的一记直拳可以打出700公斤左右的力量！”
这个数据还有些不准，但毕竟已经离真实的情况不远了。
看到爱丽丝脸上迷惑的表情，雷蒙知道她并不了解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于是打了比方，“这么说吧，如果他参加世界重量级拳王职业比赛，你至少也在新闻上看过两个世界级拳王的比赛吧？他们是不是要缠斗很久？两个选手时不时朝着对手打出一拳，对方会格挡，会躲闪，然后他们就这么互相的试探和攻击，一场比赛下来要花下半个多小时。但是如果赵小默参加
这样的比赛，他只要几秒钟就能取胜。他只要挥出一记直拳，所有的人都会被他打倒，如果用手格挡，手臂的骨头就会被打断，如果不幸被打中脑袋，直接就是死亡。所以，如果他参加比赛，他将是有史以来夺得职业拳王称号最轻松的选手。”
这样的解释很简明扼要，爱丽丝马上就清楚了，然后就是一阵骇然。这还是人吗？
“这，这，这，这不可能。”爱丽丝结结巴巴的说道。
“是的，从常理上来说不可能，但这是事实。”雷蒙把手一摊，“一开始我也不想接受，但我相信科学。而且……”
“而且什么。”
“爱丽丝，我在查阅有关佩塔克监狱资料时发现了一个细节，在监狱发生动乱的那一晚，赵小默被关在禁闭室里。等动乱结束后，禁闭室的门从门框里被撞了出来，然后他就从监狱里消失了。我们认为这个禁闭室的门就是被他撞烂的。”
一个又一个的证据像响雷一样打在爱丽丝的心里，她慢慢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是啊，现在回想起来，那天晚上我们被袭击的时候，他推开了警车的后门，当时门口被子弹打得噼里啪啦的响，这是很大的冲击力，门口应该会被弹回来才对，他只是用手这么一顶，门就稳稳的停留在原处。如果没有超人的力量，怎么可能做到这样？”
“你是对的，雷蒙，他是个超人。”爱丽丝承认了这个事实。
“爱丽丝，我们赦免他，还有另外一层考虑，我们认为，除了他以外，肯定还有其他类似能力的人存在！他们可能自己有一个组织。”
这又是一个石破天惊的结论，爱丽丝睁大了眼睛，呼吸差点都会停止。
“所以，我们要赦免他！我们要给其他有这样能力的人做个示范，我们需要他们！”雷蒙的语气非常坚定，不容置疑。
“我明白了。那你们打算怎么做？你们打算怎么找到他？他都越狱了。而且他有这样的能力，在现在的情况下，他就像惊弓之鸟一般，一有风吹草动就可以消失得无影无踪。”爱丽丝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是的，这些我们都想到了，所以我们打算让他回到监狱里。”雷蒙笑道，他看到爱丽丝挑了挑眉毛，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他的名字回到监狱里。”
“你的意思是，对外宣称已经把他捉拿归案？”爱丽丝马上了解了雷蒙的意思。
“对！”雷蒙点点头，“这是我们的第一步，然后我们想办法联系他，表达我们的善意！”
“怎么联系他？”
“他不是做过杀手吗？不是为西比奇家族服务过吗？我们通过这些家族联系他！”雷蒙胸有成竹的说道。
爱丽丝很不喜欢这个方法，“我们是警察，为什么要和这群恶棍，毒贩，人渣合作？”
“爱丽丝，我们有内线在里面，所以我们是利用他们，不是和他们合作。”
“不管是利用也好，是合作也好，我
都不喜欢。”
雷蒙耸耸肩，说道：“没办法，爱丽丝，这个世界远远不是非白即黑这么简单，大部份的时候是灰色的，我们不能意气用事。”
“好吧。”爱丽丝无奈的摇摇头，事情确实是这样，“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情况。”
“什么情况？”
“西比奇家族已经不存在了，这个最大的黑帮已经四分五列，纽曼斯市的黑帮正处在大分裂时代。我认为你的这个计划估计要泡汤了。”
“什么！”雷蒙傻眼了，这个情况是他没有预料到了，“为什么？”
“不知道，西比奇死了后，他原来的手下霍夫曼接替了他的位置，没想到两个星期前他突然被人干掉了，现在西比奇家族群龙无首，原本有些势力的小头目都纷纷自立门户，谁也不服谁，所以现在的小案件也多了许多，都是他们互相抢地盘划分势力范围的结果。”
“好吧，等我想想其他的办法。先把他的名字关回监狱再说。”雷蒙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尼克吃惊的看着局里的报告，他见过许多怪事，但这样的怪事确实是第一次见到。在报告里，大部份越狱的犯人都被抓了回来，好吧，这不奇怪，在现代这个四处都是摄像头，天上都是卫星，到处都是通信设备，信息流通极其便捷的环境下，犯人确实跑不了多远，躲不了太久，这他能够理解。但在被抓回来的犯人里面，竟然会有赵小默的名字！这让他很不理解，因为在上班之前，他还和赵小默一起喝咖啡。所以，要么他眼前的赵小默是假冒的，要么被抓进去的赵小默是假冒的。
“天哪！我无法理解！难道有人被冤枉了？难道有人怕完成不了任务，随便抓了个什么人来冒名顶替？”尼克不禁为执法环境的恶化感到担忧。尼克当然没这么笨，他马上利用自己的职权查阅了被抓回去的“赵小默”的档案记录。得到的查询结果让他更加的奇怪－他的权限不足，无法查阅。问题是之前他完全可以查看，根本就没有出现权限不足的情况。
他回去后把这个情况告诉了阿迪拉和赵小默，他们同样也吃了一惊，在这样的法治国家还会有这样的事？怎么样也要验明正身吧，在现代的科技手段下，要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冒充，还不是非常轻而易举的事情？指纹，DNA，不管用哪一种方法，都能很快知道对方是不是假货。
“尼克，对我们来说这是好事。”阿迪拉笑道，她的笑容当然很不怀好意，“我一直担心自己的身份会被曝光，你们这样的无能，我心里非常高兴。”
尼克一脸的尴尬，他是警察，阿迪拉这么一说他当然不舒服，但他同样有另外一个身份，他是行走在暗夜里的正义使者，警察的效率越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越利于他完成自己的使命。
赵小默笑道：“那是不是意昧着我可以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走？”
听到赵小默这么一说，尼克和阿迪拉忍不也笑了起来。
“我没有开玩笑，爱丽丝。我知道你一时半会无法接受，听我慢慢告诉你。”看到和自己刚听到这个结论时一模一样反应的爱丽丝，雷蒙很开心，满足了他讲故事的愿望。
“这个结论是人工智能告诉我们部门的技术人员的。”
“人工智能？”
“是的，人工智能。”
爱丽丝惊讶的追问：“你的意思是它是天网吗？”
“这个，呃，你可以这样理解，但还没有这么强大，呃，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是国家机密，我也是一知半解，总之，你只要知道这是人工智能分析得出的结论就可以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人工智能的分析结果得到很多次验证，它分析的准确率达到95%，这是非常高的概率。”雷蒙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他只好用概括性的，结论性的说法来告诉爱丽丝。
“好吧，我不管是人工智能也好，是机器人也好，那么它的结论是什么？”
“根据人工智能的分析，赵小默有着超人的反应速度和超人的力量！你看人工智能分析出来的视频，这个小孩刚掉下来的时候，赵小默并没有抬头，当小孩的妈妈发出尖叫的时候，他也没有抬头，等小孩子落下差不多一半的高度后，他才抬起头，就这么跳了起来，然后及时抱住了这个小孩。你看看每个视频之间的时间间隔。”
爱丽丝定晴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视频上注明了赵小默所做的每个动作所涉及的时间，都是以毫秒来计算，从小孩掉下来一直到赵小默接到他，也就两三秒的时间。是的，换成是任何一个人，如果他不是从小孩刚掉来的时候就看见，而是等到小孩落到一半的时候才看见，根本不可能来得及做出施救的动作。
“还有更不可思议的数据，你发现没有，他跳起来抱到小孩的时候，看起来是那么的轻松。你注意到了吗？”
“是的，这说明了什么？”
“爱丽丝，你要知道，一个人从这么高的地方落下，哪怕是一个小孩子，也有着非常巨大的冲击力！他本身有一定的重量，再加上落下时的加速度和冲力。哪怕是一个成年人！也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松的抱住他！你注意看赵小默的手，在接到小孩子的那么一瞬间，他的手臂只是自然的下落了一点点，看到了吗？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有非常巨大的力量！经过人工智能的计算，它给出了一个答案，赵小默如果是个拳击手，他的一记直拳可以打出700公斤左右的力量！”
这个数据还有些不准，但毕竟已经离真实的情况不远了。
看到爱丽丝脸上迷惑的表情，雷蒙知道她并不了解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于是打了比方，“这么说吧，如果他参加世界重量级拳王职业比赛，你至少也在新闻上看过两个世界级拳王的比赛吧？他们是不是要缠斗很久？两个选手时不时朝着对手打出一拳，对方会格挡，会躲闪，然后他们就这么互相的试探和攻击，一场比赛下来要花下半个多小时。但是如果赵小默参加
这样的比赛，他只要几秒钟就能取胜。他只要挥出一记直拳，所有的人都会被他打倒，如果用手格挡，手臂的骨头就会被打断，如果不幸被打中脑袋，直接就是死亡。所以，如果他参加比赛，他将是有史以来夺得职业拳王称号最轻松的选手。”
这样的解释很简明扼要，爱丽丝马上就清楚了，然后就是一阵骇然。这还是人吗？
“这，这，这，这不可能。”爱丽丝结结巴巴的说道。
“是的，从常理上来说不可能，但这是事实。”雷蒙把手一摊，“一开始我也不想接受，但我相信科学。而且……”
“而且什么。”
“爱丽丝，我在查阅有关佩塔克监狱资料时发现了一个细节，在监狱发生动乱的那一晚，赵小默被关在禁闭室里。等动乱结束后，禁闭室的门从门框里被撞了出来，然后他就从监狱里消失了。我们认为这个禁闭室的门就是被他撞烂的。”
一个又一个的证据像响雷一样打在爱丽丝的心里，她慢慢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是啊，现在回想起来，那天晚上我们被袭击的时候，他推开了警车的后门，当时门口被子弹打得噼里啪啦的响，这是很大的冲击力，门口应该会被弹回来才对，他只是用手这么一顶，门就稳稳的停留在原处。如果没有超人的力量，怎么可能做到这样？”
“你是对的，雷蒙，他是个超人。”爱丽丝承认了这个事实。
“爱丽丝，我们赦免他，还有另外一层考虑，我们认为，除了他以外，肯定还有其他类似能力的人存在！他们可能自己有一个组织。”
这又是一个石破天惊的结论，爱丽丝睁大了眼睛，呼吸差点都会停止。
“所以，我们要赦免他！我们要给其他有这样能力的人做个示范，我们需要他们！”雷蒙的语气非常坚定，不容置疑。
“我明白了。那你们打算怎么做？你们打算怎么找到他？他都越狱了。而且他有这样的能力，在现在的情况下，他就像惊弓之鸟一般，一有风吹草动就可以消失得无影无踪。”爱丽丝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是的，这些我们都想到了，所以我们打算让他回到监狱里。”雷蒙笑道，他看到爱丽丝挑了挑眉毛，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他的名字回到监狱里。”
“你的意思是，对外宣称已经把他捉拿归案？”爱丽丝马上了解了雷蒙的意思。
“对！”雷蒙点点头，“这是我们的第一步，然后我们想办法联系他，表达我们的善意！”
“怎么联系他？”
“他不是做过杀手吗？不是为西比奇家族服务过吗？我们通过这些家族联系他！”雷蒙胸有成竹的说道。
爱丽丝很不喜欢这个方法，“我们是警察，为什么要和这群恶棍，毒贩，人渣合作？”
“爱丽丝，我们有内线在里面，所以我们是利用他们，不是和他们合作。”
“不管是利用也好，是合作也好，我
都不喜欢。”
雷蒙耸耸肩，说道：“没办法，爱丽丝，这个世界远远不是非白即黑这么简单，大部份的时候是灰色的，我们不能意气用事。”
“好吧。”爱丽丝无奈的摇摇头，事情确实是这样，“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情况。”
“什么情况？”
“西比奇家族已经不存在了，这个最大的黑帮已经四分五列，纽曼斯市的黑帮正处在大分裂时代。我认为你的这个计划估计要泡汤了。”
“什么！”雷蒙傻眼了，这个情况是他没有预料到了，“为什么？”
“不知道，西比奇死了后，他原来的手下霍夫曼接替了他的位置，没想到两个星期前他突然被人干掉了，现在西比奇家族群龙无首，原本有些势力的小头目都纷纷自立门户，谁也不服谁，所以现在的小案件也多了许多，都是他们互相抢地盘划分势力范围的结果。”
“好吧，等我想想其他的办法。先把他的名字关回监狱再说。”雷蒙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尼克吃惊的看着局里的报告，他见过许多怪事，但这样的怪事确实是第一次见到。在报告里，大部份越狱的犯人都被抓了回来，好吧，这不奇怪，在现代这个四处都是摄像头，天上都是卫星，到处都是通信设备，信息流通极其便捷的环境下，犯人确实跑不了多远，躲不了太久，这他能够理解。但在被抓回来的犯人里面，竟然会有赵小默的名字！这让他很不理解，因为在上班之前，他还和赵小默一起喝咖啡。所以，要么他眼前的赵小默是假冒的，要么被抓进去的赵小默是假冒的。
“天哪！我无法理解！难道有人被冤枉了？难道有人怕完成不了任务，随便抓了个什么人来冒名顶替？”尼克不禁为执法环境的恶化感到担忧。尼克当然没这么笨，他马上利用自己的职权查阅了被抓回去的“赵小默”的档案记录。得到的查询结果让他更加的奇怪－他的权限不足，无法查阅。问题是之前他完全可以查看，根本就没有出现权限不足的情况。
他回去后把这个情况告诉了阿迪拉和赵小默，他们同样也吃了一惊，在这样的法治国家还会有这样的事？怎么样也要验明正身吧，在现代的科技手段下，要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冒充，还不是非常轻而易举的事情？指纹，DNA，不管用哪一种方法，都能很快知道对方是不是假货。
“尼克，对我们来说这是好事。”阿迪拉笑道，她的笑容当然很不怀好意，“我一直担心自己的身份会被曝光，你们这样的无能，我心里非常高兴。”
尼克一脸的尴尬，他是警察，阿迪拉这么一说他当然不舒服，但他同样有另外一个身份，他是行走在暗夜里的正义使者，警察的效率越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越利于他完成自己的使命。
赵小默笑道：“那是不是意昧着我可以大摇大摆的在街上走？”
听到赵小默这么一说，尼克和阿迪拉忍不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