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九章 寇可往吾亦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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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驾驶着各自的战机在天空中厮杀的陈志明和叶夫根尼并不知道，历史已经牢牢的记住了这一天，因为就在这一天是华夏空军和苏联空军第一次面对面厮杀的日子。
率领一个中队的雄猫战机赶到的陈志明和叶夫根尼率领的红玫瑰飞行员立刻就遇上了，对于天生就是进攻兵种的空军来说，双方一旦遇到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立刻就干上了。
一道道火光划破天空，死神带着尖锐的狞笑响彻着天空，两群为了各自的国家二战的飞行员在草原的上空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作为苏联刚投入生产的最新型的一款战斗机，拉-5的性能无疑是很不错的，即便是跟这个时期的各国最优秀的飞机比较也不会逊色太多。尤其是苏联人别出心裁的使用了大量的木材作为制造飞机的材料，这使得整架飞机的重量只有2605公斤，再配上最大功率为1268千瓦的M-82星型十四气缸气冷发动机，使得这款飞机的具备了出色的低空性能。它的爬升率达到了每分钟一千一百米，上升到五千米需时5分42秒，最大上升率每秒十九米，最大使用过载达到了4.5G，在一千米高时360度盘旋只需19秒，使得它刚一推出就受到了前线飞行员的欢迎，这也是叶夫根尼信心的来源，在叶夫根尼看来，凭借着拉-5出色的性能，一定可以干净利落的把这些来犯的华夏战机给击落。
不过战斗的发展却出乎了他的意料，双方刚一接触，叶夫根尼和他的同伴们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天啊，这是什么飞机？”
战斗刚一开始，叶夫根尼的僚机尼基塔少尉就发出了一声惊呼，当叶夫根尼听到耳麦里传来的声音回头望去时，就看到一道迅若闪电的蓝色影子从距离他四百多米的地方俯冲下来，随着一阵火光闪动，他的僚机在短短的几秒内就变成了一团火球朝着地面坠落，而他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叶夫根尼，救救我！”
没有时间伤感也没有时间哭泣，叶夫根尼刚一回头就看到了前方一架敌机朝着他俯冲了下来。这是一个标准的俯冲式攻击，简单而毒辣。叶夫根尼的大脑根本没来得及反映过来，右手就不由自主的往右一拉，左手一推节流阀，同时右脚一蹬机舵，整架战机就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似地原地向右转了几个圈，几乎是与此同时，四道火舌则是刚好擦着他的机身而过。
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的叶夫根尼还没来得及平复心情就看到一道黑影从自己的眼帘前掠过，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对方就从他的眼前掠过，随后就看到一道黑影开始爬升。
和快，叶夫根尼的耳麦里纷纷传来了同伴们的惊呼。
“谁来帮帮我，我被咬住了！”
“季米维奇，该死的，敌机就在你后面，快规避，紧急规避！”
“我咬住他了……不好，又被他跑了！”
“混蛋，这是什么家伙，为什么他们的速度这么快！”
听着耳麦里传来的乱七八糟的声音，叶夫根尼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只是短短的三分钟，他就看到己方已经有五六架战机冒着黑烟往下坠落了。对方的飞机使用的武器同样是20毫米航炮，但最糟糕的是由于拉-5战斗机使用了大量的木质材料，碰上了华夏人的白磷穿甲燃烧弹简直就像是火把仍进了汽油里，一旦己方的飞机被击中就很难幸免。
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陈志明率领的三十架F8F熊猫战机无情的敲碎了红玫瑰飞行团的梦想。原本叶夫根尼和红玫瑰飞行团的飞行员们哈想凭借着拉-5优秀的爬升率和低空盘旋性能好好的教训一下对手，可无情的现实却给了他们重重的当头一棒。
这款号称最后一代螺旋桨战斗机的自重达到了6105千克，足足是拉-5战机的三倍，按理说这么重的飞机速度应该快不起来，但耐不住人家的发动机给力啊。采用了普拉特·惠特尼R-2800-30双黄蜂发动机后，这个看似笨重的家伙爬升率达到了恐怖的1920米/分钟，也就是说它的爬升率要比拉-5飞机快一倍。在这样的情况下平日里拉-5引以为傲的盘旋行和低空盘旋性就成了一个笑话，因为人家熊猫战机的飞行员们根本就不跟他们玩低空盘旋格斗，人家直接爬升然后就是一个俯冲攻击。什么？没打中，那好办，再爬升然后再攻击就是了，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在飞机性能占优的情况下，人家的战术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这已经不是较量而是一种屠杀了，短短不到十分钟，红玫瑰飞行员就损失了21架飞机，而对方的损失……为零。是的，打了这么久，红玫瑰飞行团的飞行员们竟然连一架战果都没有。
“红玫瑰……红玫瑰，我是叶夫根尼，马上撤退，马上撤退！”
看着天空一架架往下掉落的战机，叶夫根尼的心变得冰凉无比，最后他只能无奈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团长同志……”
“我们不退，团长同志，我们和他们拼了！”
无线电里还有人有些不甘心想要搏一下，但他们的要求被叶夫根尼毫不犹豫的驳回了。
“闭嘴，所有人都听我命令，马上撤退！”
“明白！”
在叶夫根尼的严令下，这些剩下的红玫瑰飞行团飞行员们这才有些不情愿的开始撤退，即便是一些再不情愿的飞行员们也不得不陆续退出了战场，因为经过一番激战之后，他们的飞机所剩下油料已经不多了。
看到红玫瑰飞行团撤退后，陈志明并没有带领飞行员们继续追击，这倒不是他不想扩大战果，而是他们也面临着跟红玫瑰飞行团同样的问题，如果他们再继续追击的话，他们可就没有足够的油料返航了。
不过陈志明他们并不甘心就这么回去，而是又飞了十多公里，来到苏军116步兵师的头顶，将飞机上携带的炸弹和弹药全部倾泻一空，最后才大摇大摆的朝着西面飞去，当华夏的飞机回去后，地面上只留下了一地熊熊燃烧的残骸和尸体。
“报告！”
一个声音在乌兰巴托甘登寺苏晋的临时指挥部里响起。
“进来！”
正在跟黄卫国、孙立人、黄百韬等一众将领商量事情的苏晋转过了头，看到邱立华拿着一封电报面带喜色的走了进来。
“长官，大喜啊。果然不出您所料，就在半个小时前老毛子的空军赶到了达尔汗，陈志明师长率领的伏击中队跟老毛子干了一架，一共击落了他们21架飞机，而我们的损失居然为零，这可是一场大胜利啊，这下我看那些老毛子还敢不敢猖狂？”
“唔！”
仿佛早就预料到似地苏晋并没有露出惊讶之色，只是点了点头，随口问道：“担任轰炸袭扰任务的空7团战果如何？”
邱立华眉飞色舞的说：“空7团的战果也很不错，根据担任轰炸任务的空气团飞行员们的评估，他们至少炸死炸伤了苏军一千余人，击毁装备物资无算。”
原本以为苏晋听了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高兴，不料邱立华说完后却发现苏晋并没有露出笑容，反而眉头有些紧皱的问道：“那苏联人的68炮旅呢？还没有发现他们吗？”
邱立华摇摇头：“没有？我们的侦察机已经侦查了好几遍了，依旧没有发现这个炮兵旅的踪迹，我们怀疑这个情报是不是有误，68炮兵旅根本没有跟上来，否则偌大的草原上他们根本没处躲藏啊。”
“这可说不准。”苏晋摇了摇头：“你可别小看了这些苏联人，他们跟德国人打了好些年仗，早就学乖了，我估计这支炮兵旅肯定是躲藏在什么地方了。”
苏晋说的并非没有依据，别看老毛子平日里总是给人一副北极熊咋咋呼呼的模样，但打起仗来心眼也不小，否则早就被德国人给收拾了。
“好了，邱参谋你先下去吧，我还有事要跟几位师长交待。”
“是！”
等到邱立华下去后，苏晋才对黄卫国道：“现在的情形你们也知道，我就不再多说什么了。116步兵师被炸过这么一番后相信他们的战斗力至少会下降百分之三到四十，接下来就看弗雷德和第一装甲师的了。不过千万不要以为解决了116师就会万事大吉，接下来才是重头戏，苏联人的远东军区可是还有二十多个师的部队，如果等到他们集结完毕后我们面临的压力将会异常强大，所以接下来我们不能任由苏联人将部队集结起来，所以我决定这么这么做……”
天色开始慢慢的变暗，夕阳在地平线上无奈的露出了最后一丝亮光就被黑暗吞噬了。
在达尔汗草原数平方公里的草原上到处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和被击毁的装备，一队队垂头丧气的苏军俘虏正拍着一条长长的队伍朝着南边走去，旁边则是端着枪身穿灰色军装的华夏第三集团军的士兵。在靠近这些俘虏的草地上一群群身穿黑色装甲兵制服的坦克兵们正在为坦克和装甲车加油以及补充弹药。
看着这些装甲兵，不少俘虏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后怕的神情，就在几个小时前，就是这些坦克手们驾驶着坦克将他们给击败的。一模一样的制服一模一样的坦克，如果不是看到这些人那典型的亚洲人的面孔和坦克上的青天白日徽记，他们几乎以为自己碰到的正宗的德国佬。不管他们承不承认，他们确实是被这些平日里被他们所鄙夷的华夏人给打败了。
跟这些俘虏正好想法，停在路边进行休整的坦克兵们却是兴高采烈的大声谈笑着，不过他们确实有这个资格，因为就在几个小时前，他们几乎全歼了苏联人的116步兵师，整个116师一万五千多人被打死打伤六千多人后除了跑掉的一千多人，剩下七千多人竟然全部都投降了，这让已经做好了打苦仗的装甲一师的官兵们大吃一惊。
经过了满洲里一战，苏联军队给第三集团军军官和士兵的印象是苏联军队打仗很顽强，虽然比起日本军队那种悍不惧死，几乎所有人都敢扛着炸药包就往坦克履带下钻的疯狂劲要差了点，但能跟德国人僵持了那么久肯定也是韧劲十足，可没曾想在伤亡过半后这些老毛子竟然投降了。直到后面审讯了俘虏后他们才知道，原来开战还不到一个小时，他们的师长、副师长、参谋长以及政治委员所在的指挥部就被一架斯图卡俯冲轰炸机投下的重磅炸弹给一锅端了，失去了几乎所有主要指挥官的116师只能各自为战，最后实在撑不下去了这才集体投降的。
虽然这场胜利带着一丝侥幸的味道，但胜了就是胜了，士兵们自然有理由进行庆祝。
不过士兵们虽然可以因为胜利而陷入兴奋当中，但作为指挥官的弗雷德却不能那么做，因为接下来他的任务还很重。
把手下几名团长都召集起来的弗雷德就着气死风灯散发出来的橘黄色的灯光说道：“诸位，将军阁下已经发来了最新的命令。他命令我们在歼灭了苏联人的116步兵师后立即朝苏赫巴尔托前进，如果未遭遇敌军则一路前进，一直推进到乌兰乌德为止。”
“乌兰乌德？”
乍一听到这个地名，几乎所有的团长都被吓了一跳。如果说华夏进军外蒙还可以用收复失地来掩饰，可进攻乌兰乌德那已经是赤I裸裸的入侵行为了。
新任的装甲二团团长步成青惊讶的问道：“师座，乌兰乌德可是老毛子的地盘啊，我们这么冲过去真的不要紧么？”
“为什么不可以？”弗雷德不屑的说道：“我记得苏将军曾经说过一句话，寇可往吾亦可往。既然苏联人能入侵我们的领土，那么我们为什么就不可以进入他们的领土呢，这一次我们就要让全世界都大吃一惊！”
正驾驶着各自的战机在天空中厮杀的陈志明和叶夫根尼并不知道，历史已经牢牢的记住了这一天，因为就在这一天是华夏空军和苏联空军第一次面对面厮杀的日子。
率领一个中队的雄猫战机赶到的陈志明和叶夫根尼率领的红玫瑰飞行员立刻就遇上了，对于天生就是进攻兵种的空军来说，双方一旦遇到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立刻就干上了。
一道道火光划破天空，死神带着尖锐的狞笑响彻着天空，两群为了各自的国家二战的飞行员在草原的上空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作为苏联刚投入生产的最新型的一款战斗机，拉-5的性能无疑是很不错的，即便是跟这个时期的各国最优秀的飞机比较也不会逊色太多。尤其是苏联人别出心裁的使用了大量的木材作为制造飞机的材料，这使得整架飞机的重量只有2605公斤，再配上最大功率为1268千瓦的M-82星型十四气缸气冷发动机，使得这款飞机的具备了出色的低空性能。它的爬升率达到了每分钟一千一百米，上升到五千米需时5分42秒，最大上升率每秒十九米，最大使用过载达到了4.5G，在一千米高时360度盘旋只需19秒，使得它刚一推出就受到了前线飞行员的欢迎，这也是叶夫根尼信心的来源，在叶夫根尼看来，凭借着拉-5出色的性能，一定可以干净利落的把这些来犯的华夏战机给击落。
不过战斗的发展却出乎了他的意料，双方刚一接触，叶夫根尼和他的同伴们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天啊，这是什么飞机？”
战斗刚一开始，叶夫根尼的僚机尼基塔少尉就发出了一声惊呼，当叶夫根尼听到耳麦里传来的声音回头望去时，就看到一道迅若闪电的蓝色影子从距离他四百多米的地方俯冲下来，随着一阵火光闪动，他的僚机在短短的几秒内就变成了一团火球朝着地面坠落，而他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叶夫根尼，救救我！”
没有时间伤感也没有时间哭泣，叶夫根尼刚一回头就看到了前方一架敌机朝着他俯冲了下来。这是一个标准的俯冲式攻击，简单而毒辣。叶夫根尼的大脑根本没来得及反映过来，右手就不由自主的往右一拉，左手一推节流阀，同时右脚一蹬机舵，整架战机就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似地原地向右转了几个圈，几乎是与此同时，四道火舌则是刚好擦着他的机身而过。
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的叶夫根尼还没来得及平复心情就看到一道黑影从自己的眼帘前掠过，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对方就从他的眼前掠过，随后就看到一道黑影开始爬升。
和快，叶夫根尼的耳麦里纷纷传来了同伴们的惊呼。
“谁来帮帮我，我被咬住了！”
“季米维奇，该死的，敌机就在你后面，快规避，紧急规避！”
“我咬住他了……不好，又被他跑了！”
“混蛋，这是什么家伙，为什么他们的速度这么快！”
听着耳麦里传来的乱七八糟的声音，叶夫根尼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只是短短的三分钟，他就看到己方已经有五六架战机冒着黑烟往下坠落了。对方的飞机使用的武器同样是20毫米航炮，但最糟糕的是由于拉-5战斗机使用了大量的木质材料，碰上了华夏人的白磷穿甲燃烧弹简直就像是火把仍进了汽油里，一旦己方的飞机被击中就很难幸免。
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陈志明率领的三十架F8F熊猫战机无情的敲碎了红玫瑰飞行团的梦想。原本叶夫根尼和红玫瑰飞行团的飞行员们哈想凭借着拉-5优秀的爬升率和低空盘旋性能好好的教训一下对手，可无情的现实却给了他们重重的当头一棒。
这款号称最后一代螺旋桨战斗机的自重达到了6105千克，足足是拉-5战机的三倍，按理说这么重的飞机速度应该快不起来，但耐不住人家的发动机给力啊。采用了普拉特·惠特尼R-2800-30双黄蜂发动机后，这个看似笨重的家伙爬升率达到了恐怖的1920米/分钟，也就是说它的爬升率要比拉-5飞机快一倍。在这样的情况下平日里拉-5引以为傲的盘旋行和低空盘旋性就成了一个笑话，因为人家熊猫战机的飞行员们根本就不跟他们玩低空盘旋格斗，人家直接爬升然后就是一个俯冲攻击。什么？没打中，那好办，再爬升然后再攻击就是了，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在飞机性能占优的情况下，人家的战术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这已经不是较量而是一种屠杀了，短短不到十分钟，红玫瑰飞行员就损失了21架飞机，而对方的损失……为零。是的，打了这么久，红玫瑰飞行团的飞行员们竟然连一架战果都没有。
“红玫瑰……红玫瑰，我是叶夫根尼，马上撤退，马上撤退！”
看着天空一架架往下掉落的战机，叶夫根尼的心变得冰凉无比，最后他只能无奈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团长同志……”
“我们不退，团长同志，我们和他们拼了！”
无线电里还有人有些不甘心想要搏一下，但他们的要求被叶夫根尼毫不犹豫的驳回了。
“闭嘴，所有人都听我命令，马上撤退！”
“明白！”
在叶夫根尼的严令下，这些剩下的红玫瑰飞行团飞行员们这才有些不情愿的开始撤退，即便是一些再不情愿的飞行员们也不得不陆续退出了战场，因为经过一番激战之后，他们的飞机所剩下油料已经不多了。
看到红玫瑰飞行团撤退后，陈志明并没有带领飞行员们继续追击，这倒不是他不想扩大战果，而是他们也面临着跟红玫瑰飞行团同样的问题，如果他们再继续追击的话，他们可就没有足够的油料返航了。
不过陈志明他们并不甘心就这么回去，而是又飞了十多公里，来到苏军116步兵师的头顶，将飞机上携带的炸弹和弹药全部倾泻一空，最后才大摇大摆的朝着西面飞去，当华夏的飞机回去后，地面上只留下了一地熊熊燃烧的残骸和尸体。
“报告！”
一个声音在乌兰巴托甘登寺苏晋的临时指挥部里响起。
“进来！”
正在跟黄卫国、孙立人、黄百韬等一众将领商量事情的苏晋转过了头，看到邱立华拿着一封电报面带喜色的走了进来。
“长官，大喜啊。果然不出您所料，就在半个小时前老毛子的空军赶到了达尔汗，陈志明师长率领的伏击中队跟老毛子干了一架，一共击落了他们21架飞机，而我们的损失居然为零，这可是一场大胜利啊，这下我看那些老毛子还敢不敢猖狂？”
“唔！”
仿佛早就预料到似地苏晋并没有露出惊讶之色，只是点了点头，随口问道：“担任轰炸袭扰任务的空7团战果如何？”
邱立华眉飞色舞的说：“空7团的战果也很不错，根据担任轰炸任务的空气团飞行员们的评估，他们至少炸死炸伤了苏军一千余人，击毁装备物资无算。”
原本以为苏晋听了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高兴，不料邱立华说完后却发现苏晋并没有露出笑容，反而眉头有些紧皱的问道：“那苏联人的68炮旅呢？还没有发现他们吗？”
邱立华摇摇头：“没有？我们的侦察机已经侦查了好几遍了，依旧没有发现这个炮兵旅的踪迹，我们怀疑这个情报是不是有误，68炮兵旅根本没有跟上来，否则偌大的草原上他们根本没处躲藏啊。”
“这可说不准。”苏晋摇了摇头：“你可别小看了这些苏联人，他们跟德国人打了好些年仗，早就学乖了，我估计这支炮兵旅肯定是躲藏在什么地方了。”
苏晋说的并非没有依据，别看老毛子平日里总是给人一副北极熊咋咋呼呼的模样，但打起仗来心眼也不小，否则早就被德国人给收拾了。
“好了，邱参谋你先下去吧，我还有事要跟几位师长交待。”
“是！”
等到邱立华下去后，苏晋才对黄卫国道：“现在的情形你们也知道，我就不再多说什么了。116步兵师被炸过这么一番后相信他们的战斗力至少会下降百分之三到四十，接下来就看弗雷德和第一装甲师的了。不过千万不要以为解决了116师就会万事大吉，接下来才是重头戏，苏联人的远东军区可是还有二十多个师的部队，如果等到他们集结完毕后我们面临的压力将会异常强大，所以接下来我们不能任由苏联人将部队集结起来，所以我决定这么这么做……”
天色开始慢慢的变暗，夕阳在地平线上无奈的露出了最后一丝亮光就被黑暗吞噬了。
在达尔汗草原数平方公里的草原上到处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和被击毁的装备，一队队垂头丧气的苏军俘虏正拍着一条长长的队伍朝着南边走去，旁边则是端着枪身穿灰色军装的华夏第三集团军的士兵。在靠近这些俘虏的草地上一群群身穿黑色装甲兵制服的坦克兵们正在为坦克和装甲车加油以及补充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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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些俘虏正好想法，停在路边进行休整的坦克兵们却是兴高采烈的大声谈笑着，不过他们确实有这个资格，因为就在几个小时前，他们几乎全歼了苏联人的116步兵师，整个116师一万五千多人被打死打伤六千多人后除了跑掉的一千多人，剩下七千多人竟然全部都投降了，这让已经做好了打苦仗的装甲一师的官兵们大吃一惊。
经过了满洲里一战，苏联军队给第三集团军军官和士兵的印象是苏联军队打仗很顽强，虽然比起日本军队那种悍不惧死，几乎所有人都敢扛着炸药包就往坦克履带下钻的疯狂劲要差了点，但能跟德国人僵持了那么久肯定也是韧劲十足，可没曾想在伤亡过半后这些老毛子竟然投降了。直到后面审讯了俘虏后他们才知道，原来开战还不到一个小时，他们的师长、副师长、参谋长以及政治委员所在的指挥部就被一架斯图卡俯冲轰炸机投下的重磅炸弹给一锅端了，失去了几乎所有主要指挥官的116师只能各自为战，最后实在撑不下去了这才集体投降的。
虽然这场胜利带着一丝侥幸的味道，但胜了就是胜了，士兵们自然有理由进行庆祝。
不过士兵们虽然可以因为胜利而陷入兴奋当中，但作为指挥官的弗雷德却不能那么做，因为接下来他的任务还很重。
把手下几名团长都召集起来的弗雷德就着气死风灯散发出来的橘黄色的灯光说道：“诸位，将军阁下已经发来了最新的命令。他命令我们在歼灭了苏联人的116步兵师后立即朝苏赫巴尔托前进，如果未遭遇敌军则一路前进，一直推进到乌兰乌德为止。”
“乌兰乌德？”
乍一听到这个地名，几乎所有的团长都被吓了一跳。如果说华夏进军外蒙还可以用收复失地来掩饰，可进攻乌兰乌德那已经是赤I裸裸的入侵行为了。
新任的装甲二团团长步成青惊讶的问道：“师座，乌兰乌德可是老毛子的地盘啊，我们这么冲过去真的不要紧么？”
“为什么不可以？”弗雷德不屑的说道：“我记得苏将军曾经说过一句话，寇可往吾亦可往。既然苏联人能入侵我们的领土，那么我们为什么就不可以进入他们的领土呢，这一次我们就要让全世界都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