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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回王仲勇救齐眉儿匈奴设伏堵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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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行大海虎在山,龟鳖曳尾泥水间;风狂雨骤无人迹,豪杰横行入草原。王仲在垂死的关头,有一只秃鹰要吃他的血肉,谁知道被他把秃鹰抓住,喝了秃鹰的血,吃了秃鹰的肉,虽然鹰肉不好吃,粗粝难咽,但毕竟给了他力量。他吃了,喝了,把鹰的骨头、毛羽挖坑埋了,心里默念:你飞到天帝的跟前,做了天帝的坐骑;你救了一个好人,来生做个好人;你的羽翼张开,飞过大漠高山;你的双眼看透草原的悲欢。王仲跟着白狗和越巫学了几句祭神的话,都是保佑人的好话,多了他也记不住,今儿用到了这里,一只秃鹰的身上。王仲恢复了一些体力,在沙地上躺着,看天上的星光,在星光的闪烁中,睡着了。天明醒来,只见身边有几只蝎子死了,心中疑惑,这时感觉手脚有些疼,看看,像是蝎子蛰的点。想了想,大喜,原来这几只蝎子想要蛰他,却不料他曾经中了蛇蛊,又被白狗用蛛蛊解救,再后来被东越的西山翁用各种毒草、毒物浸泡了几天,蝎子本想饱了口吻,谁知也和秃鹰一样,丢了小命。王仲捡起几只蝎子,收进怀里,以备不时之需。晚上已经通过星光看准了方向,他是大步向前。又走了两天,把几只蝎子吃了,看看远处有人放马,王仲眼框湿润,想哭,哭不出来了。心中想到好险,只有两天差不多就走不出大漠,就死在大漠里了,好在没有放弃。他一路奔跑着,扑向草原。几个牧马人见到一个从大漠里走出来的人,也是大为惊奇,把他带到自己的帐幕,给了他羊奶喝。别的牧人听说他从大漠走出,也都跑来看他,众人把他当做神人一样的看待,他们只听说有人进了大漠,还没有听说、更没有见到有人活着从大漠出来。大漠是这些牧人的梦魇,是他们心中的死亡之地。他们好奇的,敬畏的望着王仲,听他讲述自己的故事。王仲没有想到自己的愚蠢之极的从大漠穿行的经历,竟然使得牧人把自己当做了神灵,他又好气又好笑,把自己如何先杀了马,却怎么也走不出来,已经躺倒,放弃了,当时精疲力尽,神思恍惚;后来诱杀了秃鹰,喝了鹰血,吃了鹰肉,才恢复了一些体力,有了继续走出来的勇气;蝎子因为蛰他,结果自己死了。牧人们听得是目瞪口呆,特别是秃鹰是他们最为畏惧的动物之一,狡猾,多疑,凶猛,悍鸷,可以叼走他们的牛羊,叼走他们的小孩,他们对它是怒畏交织,把鹰当做神灵来崇拜,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在濒死的状态还能搦死秃鹰,他简直比秃鹰还要狡猾,还要凶悍;蝎子也是草原人的噩梦,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好钻进帐幕,蛰伤人畜,甚至有人不救而亡,但是这个人竟然比蝎子还要毒!牧人们对他的敬畏,使他感觉很不舒服,从小到大,他总是在敬畏别人,害怕别人会怎么样对他,他重新回到人群中的喜悦没了,他惆怅的离开了对他敬若神明的牧人,谢绝了牧人给他提供的马和食物,一个人在草原上游荡。天气渐渐冷了,不时的飘着雪花,草原上牧人少了,几只寻食的狼盯着他。他心里高兴,终于有活物相伴,少了些许的孤寂,他不忍心杀死狼们,和狼保持着不即不离的距离。狼们也很有耐心,也是不即不离的跟着他,它们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它们口中的食物,只不过是早晚的事。蝎子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两天了,一只也找不到;鸟儿们远远地飞着,好像知道他是死神,不敢靠近。狼的狡猾,他是见识到了,它们绝对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靠近他的。王仲拽了根草,在嘴里咬着。这时,他听到了一阵马蹄声,狼马上转身离开了,鸟儿也展翅飞远了。附近没有深草,没有石头,他没有地方可躲,他索性不躲了,站在当地,看看是什么人来了。十几骑马奔来,马上的骑士一边奔跑,一边追打,不时传来叫骂声。是匈奴人。王仲看着他们,他们只管追打,是十几个人在追打两个人,两个女人,一个已经受伤,仍在拼命的和人打斗。那十几个人都是匈奴武士的装束,浑身穿黑,他们已经稳稳的占据了上风,所以不紧不慢的用长刀追砍二人,两个女人只有招架之功。武士们一边打,一边嘴里发出怪叫:“娘儿们,跟我回去,咱们帐幕里面打。我让你随便打。在这荒原上,打了你哥哥心疼。”不干不净的**,使得两个女人又气又急,一个女人又中了一刀,却是刀背,把她打落马下,另外一个女人却没有受伤,只是头发散乱,不吭声的狠砍,武士们只是围着她,让她没有办法砍中。王仲看出来了,武士们对她手下留情,显然是想活捉,那个落马的女人已经被捉住,被几个武士争着往马上搁。那个女人在呜呜的哭,王仲的心里忽然莫名的激动,浑身冒汗,他急切的想上场。他走进战圈,对着几个武士笑道:“你们几个孬种!王八蛋!死了喂狗的东西,有人生没人养的家伙!操你们家里的所有人!你们来和老子打!”他把小时候跟小秃子他们骂架的语言全部拿过来用了,匈奴武士不知所以然,但是看着他激动的样子,见他赤手空拳的又跳又骂,觉得好玩,一个武士骑马冲他奔来,手里的刀举起,哈哈大笑着劈下,他们觉得这个疯子死了怪可惜,但是他们没时间玩了。武士的刀劈空了,他感觉到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怎么后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他没有时间考虑了,他的头被人扭转,他看到了身后的人,然后跌落马下,手里的长刀到了对方的手里。别的武士惊讶的看着这个人忽然在刀下消失,忽然出现在武士的马上,武士坠落马下,他手里握着长刀冲杀过来。两个武士还没有反应已经被砍落马下,其他武士惊醒了,纷纷策马冲杀过来,王仲不想和他们纠缠,他的刀不停的挥动,每一次都有一个武士落马,剩下的几个武士不敢再冲来,他们载着捉住的女人纵马奔逃。那个女人还没有看明白怎么回事,只是知道是这个人救了自己,她纵马过来,想跟人道谢,这个人纵身,像是个大鸟一样落在自己的身后马上,搂住了自己。王仲搂住女人,脚踢马肚子,马希率率长啸,往前飞奔。女人想挣扎,但王仲的双臂像铁箍一样,她根本动不了分毫。男人身上的汗味刺激的她浑身开始冒汗。马停了下来,王仲抱着女人滚落马下,他撕开女人的衣服,女人稍作挣扎,就任由他行动了。王仲觉得自己像是在天上飞,女人在他的身下喘息,在嚎叫,他的激情在蓝天下彻底地释放了。王仲眯着眼躺着,冷风吹得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不想动。一股冷气逼近,他睁开眼,一把刀放在他的脖子上,一个声音冷冷的说:“你竟然敢对我如此!信不信我一刀砍了你的脖子?”声音娇媚,他只顾办事,没有想到看看对方长什么样,听声音,应该很年轻,他抬起了眼皮,果然是个美人,娇俏迷人,杏眼圆睁,虽然怒容满面,但是嘴角仍然带着风情万种。王仲闭上眼,满足的说道:“能死在如此美人的刀下,总比被狼吃了,被那些个粗蠢的匈奴人杀了的好,你动手吧。”女人看着他,这个人的出现,使她几个月来的紧张、焦躁、恐惧的情绪化为乌有,这个人带给她了无尽的欢愉,这个人是他终生等待的人吗?他不英俊,不剽悍,不强壮,但是他带给了她的欢愉是别人给不了她的。他还救了她的生命,不,那些人不敢杀她,不舍得杀她,他们带给她的是更强烈的刺激,但是那种刺激是屈辱的刺激,恶心的刺激,是让她痛不欲生的。她收起了刀,扑在他的身上,她要征服他。两个人在这亘古洪荒的大草原上,在寒风凛冽中,在蓝天下,尽情的酣战。终于两个人都平静了下来,感觉到身下硌得不舒服了,重新穿好衣服,他问道:“你是谁?”她也在问:“你是谁?”两个人笑了,她说:“你先说。”王仲说了自己的来历,她“哦”了一声,“你是张骞的手下?”王仲奇怪,“你到底是谁?”“我是焉耆王的女儿。我叫嫣然。”王仲恍然大悟,怪不得感觉在什么地方见过她,怪不得匈奴武士不敢伤她。他只是远远地看到过她,那个时候,她还是个高傲的公主,没想到,那个高傲的公主会在自己的身下呻吟,他对这种幸福有些不知所措,他被幸福击倒了。他本来已经枯竭的生命重新有了动力,他觉得他一次次的想要放弃的想法是如此的可笑,是如此的龌龊,是如此不负责任。他以后的生命是为着眼前的女人而活,而且要活得精彩,活得炫目!他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她了,他挺起了胸膛,像个傲气十足的雄鹰,又像个神气的骏马。嫣然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看到他挺胸抬头的傲气样子,心中乐开了花,这个男人是她终生寻找的男人。这时候,敌人又找了上来。原来,单于要求草原的各部族都要追捕嫣然这个焉耆王的余孽,生死不论。但是各个部族的王爷、王子们却是各怀鬼胎,他们有的觊觎嫣然的美貌已久,只是以前焉耆王的威名令他们有贼心没贼胆,如今焉耆王已死,抓住了她,想要趁机享用美色;有的人觉得焉耆王虽然死了,他的部族已散,但是他的威名在大草原上仍然传唱,得到他的女儿,可以号召一部分人;还有的觉得单于杀了焉耆王,就是为了得到嫣然公主,怎么敢伤害她?更有人传言,焉耆王的死,是因为他有大量的财宝,单于垂涎于他的财宝才杀了他,现在焉耆王的财宝只有嫣然公主知道在什么地方,得到了她是美人和财宝都有了。也因此嫣然能够活到现在。这一次来的是两队人马,一队穿黑,是左谷蠡王的人,是被王仲杀死的几个人的同伴,纠集了同伙返来;一伙人浑身穿青,乃是东方左大骨都侯的部众,也得到了讯息,寻了来。两队人马有二百多人,是兵强马壮。王仲淡定的拿过嫣然的弓箭,嫣然已经花容失色了,看到淡定的王仲,她的心情也淡定了。王仲望着越来越近了的敌人,高声叫道:“看我射他的左眼!”一箭飞出,正中为首武士的左眼,中箭武士坠落马下。众武士大惊,一阵慌乱。但是他们毕竟人多,慌乱过后,仍然慢慢的靠近。王仲再次高叫:“我要射右边第三人的右眼!”右边第三人赶紧往别人的背后躲,但是箭响处,第三人落马。王仲大笑,叫道:“你想要射哪一个?”嫣然也大笑道:“射那个头上有貂尾的!”随着嫣然的笑声没落,头戴貂尾的武士坠马。嫣然大笑,她一边笑,一边指挥着王仲发箭,王仲是箭无虚发,吓得两队武士,纷纷后退,他们也是号称能射,但是再没有见过如此在大队敌人的围困下,淡定的犹如射靶子一般的箭手。慌乱在人群中间蔓延,有人准备退走了。有人稀稀拉拉的射了几箭,远远地就掉落地上。王仲笑道:“美人,我捉住几个人给你做奴隶!好不好?”嫣然一愣,随即笑道:“好!我要那个胖子,和那个大个子!”她指着穿青袍子的骨都侯的手下。胖子和大个子听二人把他们当做木偶泥人一样的,心中大怒,心想,看你如何把我捉住。只见王仲一边说笑,一边催动坐骑,泼喇喇向着青袍武士们冲来,武士们愤怒的把飞蝗似得箭射向他,王仲望着密集的箭飞来,长啸一声,冲天而起,他的马立时成了刺猬。他在空中几个翻滚,已经落在武士的马前,武士见他赤手空拳的冲来,又惊又喜,长刀纷纷砍下来,但是都砍空了,那个人不知道躲在哪里。正在众武士愣怔的当儿,王仲突然出现在胖子的跟前,胖子一惊,挥刀就砍,王仲一声长笑,抓住了胖子的脚腕,把他扯落马下,趁着劲把二百多斤的胖子甩得飞向周围的人,惊叫声中,胖子撞落了三个人,身上中了三刀,两箭,嚎叫着,落在地上。王仲再次失踪在武士们的中间,大个子四处寻找,听到有人说话:“在这儿呢。”觉得身上一紧,胯下马往前冲,冲出了人群,众人看去,大个子身上仿佛有个人,想要射箭,又怕射中了大个子,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掳走。王仲在瞬息之间一个来回在刀箭交辉之间,杀一人,掳一人,把武士们视作无物。嫣然看的是心荡神摇,恍似天神。王仲把大个子扔在地上,笑道:“惭愧惭愧,只是给你捉了一个奴隶!”嫣然笑道:“一个就够了。弄得多了,我怎么养得起!”王仲回马,他看中的是大个子的马,一身的青花,毛卷着,俊悍非常。原来这大个子是左大骨都侯的卫士头子,一个百夫长,平时也算的是凶猛剽悍,没想到今日竟然一个回合,就被人生擒活捉了。左谷蠡王的手下正是黑鹰带头,他哈哈大笑:“大个子,你的威风跑哪去了?没想到赫赫有名的大个子竟然成了小娘们的奴隶!”看来这些人虽然同是武士,互相之间却并无交情,有的只是嫉妒、仇恨。大个子羞愧难当,愣在当地。他忽然拔出匕首,抹向脖子,王仲的手一动,把他的匕首打落,大个子大怒:“你你你,我我我,------”王仲一笑,“你今天没有注意,被我偷击了。心中不服。但是以后还有机会,我们再次交手。如果你今天抹了脖子,岂不被他们笑话一辈子?”大个子不甘心如此的屈辱死去,如果是在战场上,拼杀而死,他认了,但是这样的自杀,他不甘心,他仇恨的看着王仲。黑鹰一见有机可乘,一箭射向大个子,他知道王仲的箭术高明,射不中王仲,但是大个子是骨都侯他们那伙人的避忌,只有他死了,那些人才会毫无顾忌的冲杀。大个子的同伴看黑鹰射他们的同伴,纷纷喝骂,却已经没有办法,眼见大个子要中箭,王仲手里的弓飞出,把黑鹰的箭打落。他一夹马腹,青花马冲出,冲到嫣然跟前,他一伸手,嫣然也是一伸手,跃上马背,坐到王仲的怀里,二人一骑,冲向青袍武士,青袍武士在呼喝声中,没人出手,二人冲出了包围,一路飞驰。黑鹰带人在后追赶,不妨大个子冲上前来,拉住了他的马尾,其他人也纷纷围了上来。黑鹰一见,翻身跃起,跳到别的马上,大笑着纵马离开,只留下大个子在那生闷气。两个人一路逃亡,又杀散了几队人马,又给嫣然夺得一匹桃红色的好马,才跑到这里,见到了马蹄。马蹄听了王仲的叙述,赞叹他的一次次的死里逃生。三个人谈了一晚,看看天色又明。王仲问:“马兄弟,准备救出天使大人,可有周全的计划?”马蹄一笑:“走一步看一步,到了单于庭再说。”王仲毅然说道:“我二人跟你一起前往单于庭!”马蹄大惊:“单于的武士到处搜寻你们,你们往单于庭,岂不是自投罗网?”王仲摇摇头说:“不一定。他们以为我们一路逃到西面,今天我们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可以摆脱他们等到他们想到我们的方向,那已经是几天以后的事了。”嫣然说道:“我正想找单于报仇!单于庭是我的目标。”三人往北而行。他们走的是没有人迹的荒原,加上人少,好躲避,也如王仲判断的黑鹰他们以为他们往西南去了,想不到他们是去的东北。黑鹰带着人在他们的必由之路埋伏了几天,也没有见到他们的踪影,心中疑惑,怎么失去了他们的踪迹。三人一路走的都是水草贫乏的地方,倒是不忧有人埋伏,不利于他们,只是没有水草,只有石头,砂砾,人可以射下飞鸟,烤食;马就麻烦了,偶尔有几棵骆驼刺,也不够马吃。嫣然和王仲顾不得这些,几个月来的被人追杀的紧张,如今终于可以放松几天了,二人是尽情的嬉闹,玩乐,完全不顾及身边还有个人的感受。马蹄看他们打情骂俏,甚至在马上毫无顾忌的、放肆的亲热,是眼热心跳,浑身不自在,但又无可如何,只有远远地跟在二人的后面,但是嫣然放浪的笑声还是利箭一样的钻入耳中。他感觉的浑身的血液都在撞击、翻滚、沸腾。只有在中途休息的时候,二人才会安静下来,这时候王仲就装作和马蹄探讨武艺,他知道马蹄没有学过高明的武艺,他见马蹄带的是一把匈奴的长刀,就跟他比划一些刀法,王仲是真心的教,马蹄知道他是在指点自己,虚心受教,是认真的学,马蹄对于王仲所教的居然是过目不忘,一听就懂。王仲是把自己知道的用刀技巧倾囊相授,几天时间,马蹄居然小成。马蹄在家乡的时候跟着家中的护卫学过一点鸡零狗碎的,不能称之为功夫,或武艺,只是在和人打架的时候用得上,人家不是真心的教,他也没有真心的学;后来碰见了桓将军,要收他为徒,跟桓将军相处只有一会的时间,没有谈到功夫的学习,他就走了,如今算是真正的学过功夫了。二人心中高兴,不时地比划。但是欢快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几骑马远远地在左前方的远方出现,身后也出现了骑士的身影,他们绝对不是牧人,他们只是远远地缀着,绝不上前,如果马蹄想去追赶他们,他们迅速地拨马跑开,然后在他停下后,他们也停下。这些人缀了三天,到了一个山口,这是前往单于庭的必由之路。马蹄任由二人亲热缠绵,他独自策马爬上山口,一声马嘶,几个骑士在山口那边出现,他们堵死了山口。马蹄拨转马头,回身下了山坡,王仲、嫣然也感觉的事情的严重,二人不再嬉闹,看着从后面缓缓逼近的骑士,骑士越来越多,已经有十个人了。这十个人,有汉人,也有匈奴人,有羌人,也有越人,胡汉混杂,看来单于招募了不少的能人。王仲看出这十个人最少有五个本事不在自己之下,这几个人神定气闲,把自己等人看做了死人一样。马蹄从山口冲下,经过王仲身边也没有停留,山口那边的几个人没有动,看着他回身。后面的几个人见有人冲下,一道青色的闪电一样,瞬间到了跟前,他们也没有见过如此快的马,来不及做出反应,一个骑士怕被撞上,急切间在马上腾空而起,他的马被清风撞中,翻滚着掉下山坡。那人落地气怒交加,马蹄的马已经在十几仗外。身后传来了嫣然和王仲的叫好声,和稀稀落落的掌声。马蹄勒住马,回转身来,只见对方有几个人也在鼓掌,他笑了笑,缓缓行进了一些。对方为首的是个匈奴武士,满脸横肉,他笑道:“你这匹马神骏的很,给了爷爷,马上滚!饶了你的小命。”马蹄笑道:“我看你的脑袋挺圆的,割下来给了我,马上滚,爷爷饶了你!”那人不以为忤,说道:“我的脑袋是不会自己割的,来来来,你给我割了去。”他慢慢的走近马蹄,在一仗左右的时候,突然跃起,像一只恶雕一般扑向马蹄,双手成掌,一在前,一在后。马蹄大惊,手中的长刀斫出,那人不敢硬碰,在空中一个翻滚,轻轻落在地上。此人的功夫竟然远在暴龙之上,当然马蹄也不是原来的马蹄,但是他的功夫和对方显然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他心里发憷,不知如何应对。这时一个羌人已经堵在了后面,他狞笑着举刀砍来,马蹄转身挺刀迎上,暂时顾不了那个匈奴壮汉。两人刀刀相碰,溅起串串火花,马蹄的刀法恰好能够和对方支撑。匈奴首领是站在一边观战,居然自顾身份,没来夹击。那边两个人已经和王仲二人交手,对方虽然人多,但是不知为什么居然单打独斗,没有一哄而上。三人见对方如此乐得一个一个的结果。交手之后,王仲觉得对方怪不得敢单打独斗,原来都是硬手,和王仲交手的是个越人,满脸的痤疮,手里是一把钢叉,抓、拿、锁、刺,虽然王仲自负学过多种器械,但是今天碰上了此人,却感觉自己是孤陋寡闻了,他只好用手里的刀和对方周旋。嫣然的对手是个汉人,短小精悍,用的是短枪,扎、崩、刺、挑,把嫣然打的是手忙脚乱。三组人马战在一起,倒是只有马蹄还能像模像样的回了几招,另外二人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与君相逢不相识,君为乔松妾藤萝;相依相偎同高尚,从此不畏风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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