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1.第331章 瓮中之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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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泾县之战，32集团军计划周密，攻击得力，唯有堵截防守颇有漏洞，让新四军潜逃一千至两千人，本长官殊为遗憾，希望今后坐镇，诸位要更加认真努力，务必根绝新四军残余人员，以报委员长煌煌大令，苏北黄桥惨烈之耻！”
顾祝同神态威仪雍容，有令人敬畏的儒将风度，作为第三战区司令长官的方面大员，资历深厚，口才流畅。
“是，卑职等一定努力，”一干军长师长旅长等前线返回的将领们按照惯例全体起立，表示遵从军令。
顾祝同满意地伸出手做出制止的动作，略一沉吟：“我知道诸位中许多人肯定不解，日寇当前，我们还要解决新四军，老实说，我也有不解之处，而且，我和你们32集团军总司令上官将军一样，都是新四军军长叶挺的同窗好友呢，可是，私人情谊是一码，党国利益又是一码！希望诸位能够明白。”
将领们又是一阵山呼海啸，场面极为震撼。
此时，有人提出：“顾总司令，据说共产党方面派遣了一个特殊的人物来到江南，大开杀戒……”
“呵呵，他叫赵羽，是八路军敢死队的队长，一个小小的杀手刺客而已。”顾祝同不屑一顾地摇摇头。
“可是，我们知道，他在汉口杀掉了汪逆手下的文胆梅思平和大将叶蓬，还在上海刺杀了陈公博，丁默邨，李士群等人，还干掉日本好几个将军……总司令，此人会不会杀来宜兴啊？”有一个将领担忧地问。
顾祝同儒雅地笑笑：“你们还不清楚吧？汉口和上海的地下特工行动，是重庆委员长和戴局长亲自指挥的，军统为主力，那个八路军的敢死队长，不过是参加而已，孰轻孰重，孰优孰劣，诸位还需要质疑吗？现在，我们不要为此分心，按照实力来说，倒是共产党需要担心我们的军统同志的威胁才对啊，哈哈哈。”
几个将领翻翻白眼，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苦笑，显然不赞成顾祝同的话，但是在发言的时候，又改换了谄媚的语气：“总司令，好像这个赵羽，就是那个在中条山上一连袭击日寇数十次，宰杀日军多田骏大将以下数名师团长、旅团长的家伙吧？”
顾祝同的脸色一变，又迅速缓和下来，挥手让大家坐下：“诸位多虑了，当时，也是我军统的同志担任主力，他不过是参与，沈醉知道不？军统四大天王级杀手，那时候就是别动队队长！还有，此次，这个八路军的杀手赵羽，正在被汪逆和日寇精锐高手包围，釜底游鱼，即将覆灭，也许，现在就被杀了！知道吧？土肥原，堂堂师团长，亲自带领人员围攻呢。”
“哦？”将领们都倒吸一口冷气，土肥原的英名顿时将他们压抑得鸦雀无声，很久了，才爆发一声：“好！”
宁国万福村，寂静的村庄因为疏散了原有百姓，变成了一个繁华的军人驻地，32集团军总司令官上官云相正躺在床上抽大烟，特殊的鸦片香味氤氲在房间里，从烟枪和他口中喷出的丝丝缕缕的烟气，袅娜缭绕，几名亲信卫士昂首挺胸，岿然不动。
保定军校毕业，曾在大军阀孙传芳手下担任高级将领的他和国民政府的其他嫡系将领迥然不同，可是，因为保定军校的招牌，多少和蒋委员长是同窗之谊，居然一路飙升重用。
也许是特殊的经历，生活作风上，他远不如标榜革命军人的黄埔系军官刻意追求的气象，而是我行我素，肆无忌惮。
“司令官，战区顾长官电令。”有参谋军官急匆匆过来，恭敬地送上电文。
“念。”上官云相沉醉在迷幻的滋味中。
“上官总司令钧鉴：闻有八路军特等杀手赵羽自上海逃逸江南，吾恐其一旦漏网，危害第三战区精锐要人安全，特提醒吾弟谨慎……”
上官云相霍然睁开眼睛，坐起来：“呵呵，奇了，一个小小的土包子流-氓杀手，也能让顾长官如此挂怀……”
参谋军官提醒：“总司令，叶蓬和梅思平，陈公博，丁默邨，李士群……”
上官云相一愣，立刻挥手制止：“来人！”
警卫手枪营长应声而出：“总司令！”
“加强警戒，自今天起，凡是村庄重要地区，立刻加派双岗，不，四倍的岗哨！还有，专门从部队里回调，就52师吧，再要一个团！给老子把万福村保护成铜墙铁壁。”
在国民党第三战区高层都受到赵羽威名的震动，外松内紧的时候，赵羽的处境还真的不容乐观。
六个人，两辆马车，押解两个人质，在崎岖不平，时常截断的江南田野里漫游，反正形势就是这样，赵羽知道速度行军也不顶用，干脆和战士们有说有笑，优哉游哉地欣赏起江南冬日的风光来。
前面遭遇了日本骑兵部队的堵截，大约百十号人，排成两列横队，气势汹汹地压过来，相距三十多米的时候，即将发起冲锋了，日军的指挥官矶谷廉越大尉才开始喊话，“是不是赵羽部队？立刻停止前进投降！”
赵羽吩咐两名战士，牢牢地看守住田中隆吉和南造云子，还抓住他们的头发给鬼子看清楚：“我是赵羽，这些人你们认识吗？”
矶谷大尉当然认识，此次行动之前，土肥原将军亲自训话，让一些主要行动队军官出面讲述围猎的要领，特高课的课长云子和高级特工，陆军省的军务局长田中隆吉都出面了。
矶谷傻了，不知所措。
赵羽要求矶谷让开，否则干掉这两个家伙。
矶谷陷入了沉思。
赵羽此时，最轻松自在，也最为紧张不安。轻松的是，他悍不畏死，死就死了，能够为国家抗战做出这么多贡献，值得，超值！不安的是，身边还有五名新四军战士需要安置，这些年轻人一旦开战，必死无疑。
他下令让战士们做好准备，一旦鬼子撕破脸战斗，就将两个人质击毙。
云子非常不配合，挣扎得厉害，无奈之下，赵羽一拳打昏她，倒是田中隆吉很随和，还专门对着那边高喊：“我是田中隆吉！你们决定战斗还是撤退吧，最好跟土肥原将军联系下！”
田中的态度，让赵羽有些意外。
矶谷大尉和几个部下商量了一会儿，死死拦截住道路，骑兵携带的电台和土肥原等联系。
“让开道路。”赵羽喝令。
“对不起，暂时联系不上，我们不能做出决定，所以，你们暂时保持在原地！”矶谷大尉很狡猾地推托。
“三分钟时间，最后通牒！如果不让开，我们立刻战斗。”赵羽一回头，战士们的手枪和匕首已经逼在云子和田中的脑袋上。
三分钟，两分钟，一分钟，三十秒钟，二十秒钟过去了，日军骑兵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思。
赵羽吩咐两名战士驾一挺轻机枪在马车上，后面战士随时准备处决两名人质，自己也抱着狙击步枪对准了矶谷，此时，日本士兵有的挥舞马刀，撑起双腿，随时准备猛踢马刺冲杀，还有的使用骑枪瞄准，对峙空前紧张，战斗随时爆发。
十秒钟，五秒钟，最后的时刻，矶谷大尉终于猛喊了一声：“停！”
日军骑兵让开大路，分列式队形好像夹道欢迎，让赵羽的两辆马车通过，这边有潮湿和泥泞，大青骡努力才过去。
日军骑兵在左右五十米的距离上盯着，刀枪并举。
矶谷大尉和他的部下仇恨地看着赵羽马车迤逦而过，心中极为不甘，可是，土肥原将军已经下令让开了，他又能如何？
矶谷大尉不是一般人，在中国台儿庄战役前奏里的矶谷联队长，就是他的家族哥哥，那次战役的失败，让矶谷联队长极为恼羞，这个矶谷大尉也决心雪耻，在接听了土肥原的命令以后，他还是装模作样为难，幻想压垮赵羽的精神，不战而胜。
赵羽车辆继续北进，矶谷骑兵中队的一部分百十余人尾随前进，还分出几名骑兵绕道前面保持着向导，其实是堵截的姿态。
“哼，瓮中之鳖，赵羽，你再能耐逃不出我的手心！”想到能擒获这么厉害的支那杀手，矶谷大尉的脸上横肉都激动得颤动起来。
日军骑兵保持的距离，被赵羽强制要求立刻扩大到一百米，接着，又逼迫矶谷扩大到二百米，矶谷争执了几次，最终妥协。
矶谷不相信赵羽能够逃脱，反正，各地的日伪军部队正加速赶来呢。就在前面，也有日军的几个骑兵中队和一些特种部队正在布置拦截，更有数千名汪精卫政府的警察部队和最精锐的上海税警总团的部队出动，还有76号新的特工别动队在追杀。
马车的行动刚开始缓慢，在泥泞田野中的赵羽部队更加艰难了。甚至下车推搡，帮助畜力。
“赵羽，你投降吧。”田中隆吉微笑着说。
“做你的春秋大梦。”几个战士掐住田中的猪脖子。
“的确如此，这也是我宁愿暂时投降的原因。”田中看看新四军战士，又看看赵羽：“赵羽，你如果投降的话，我用自己的人格担保，不仅不会杀害您，相反，一定委以重任，我觉得，原来李士群的位置，警政部长，江苏省长，特工总部主任什么的，只要你感兴趣，都可以。”
“这一次泾县之战，32集团军计划周密，攻击得力，唯有堵截防守颇有漏洞，让新四军潜逃一千至两千人，本长官殊为遗憾，希望今后坐镇，诸位要更加认真努力，务必根绝新四军残余人员，以报委员长煌煌大令，苏北黄桥惨烈之耻！”
顾祝同神态威仪雍容，有令人敬畏的儒将风度，作为第三战区司令长官的方面大员，资历深厚，口才流畅。
“是，卑职等一定努力，”一干军长师长旅长等前线返回的将领们按照惯例全体起立，表示遵从军令。
顾祝同满意地伸出手做出制止的动作，略一沉吟：“我知道诸位中许多人肯定不解，日寇当前，我们还要解决新四军，老实说，我也有不解之处，而且，我和你们32集团军总司令上官将军一样，都是新四军军长叶挺的同窗好友呢，可是，私人情谊是一码，党国利益又是一码！希望诸位能够明白。”
将领们又是一阵山呼海啸，场面极为震撼。
此时，有人提出：“顾总司令，据说共产党方面派遣了一个特殊的人物来到江南，大开杀戒……”
“呵呵，他叫赵羽，是八路军敢死队的队长，一个小小的杀手刺客而已。”顾祝同不屑一顾地摇摇头。
“可是，我们知道，他在汉口杀掉了汪逆手下的文胆梅思平和大将叶蓬，还在上海刺杀了陈公博，丁默邨，李士群等人，还干掉日本好几个将军……总司令，此人会不会杀来宜兴啊？”有一个将领担忧地问。
顾祝同儒雅地笑笑：“你们还不清楚吧？汉口和上海的地下特工行动，是重庆委员长和戴局长亲自指挥的，军统为主力，那个八路军的敢死队长，不过是参加而已，孰轻孰重，孰优孰劣，诸位还需要质疑吗？现在，我们不要为此分心，按照实力来说，倒是共产党需要担心我们的军统同志的威胁才对啊，哈哈哈。”
几个将领翻翻白眼，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苦笑，显然不赞成顾祝同的话，但是在发言的时候，又改换了谄媚的语气：“总司令，好像这个赵羽，就是那个在中条山上一连袭击日寇数十次，宰杀日军多田骏大将以下数名师团长、旅团长的家伙吧？”
顾祝同的脸色一变，又迅速缓和下来，挥手让大家坐下：“诸位多虑了，当时，也是我军统的同志担任主力，他不过是参与，沈醉知道不？军统四大天王级杀手，那时候就是别动队队长！还有，此次，这个八路军的杀手赵羽，正在被汪逆和日寇精锐高手包围，釜底游鱼，即将覆灭，也许，现在就被杀了！知道吧？土肥原，堂堂师团长，亲自带领人员围攻呢。”
“哦？”将领们都倒吸一口冷气，土肥原的英名顿时将他们压抑得鸦雀无声，很久了，才爆发一声：“好！”
宁国万福村，寂静的村庄因为疏散了原有百姓，变成了一个繁华的军人驻地，32集团军总司令官上官云相正躺在床上抽大烟，特殊的鸦片香味氤氲在房间里，从烟枪和他口中喷出的丝丝缕缕的烟气，袅娜缭绕，几名亲信卫士昂首挺胸，岿然不动。
保定军校毕业，曾在大军阀孙传芳手下担任高级将领的他和国民政府的其他嫡系将领迥然不同，可是，因为保定军校的招牌，多少和蒋委员长是同窗之谊，居然一路飙升重用。
也许是特殊的经历，生活作风上，他远不如标榜革命军人的黄埔系军官刻意追求的气象，而是我行我素，肆无忌惮。
“司令官，战区顾长官电令。”有参谋军官急匆匆过来，恭敬地送上电文。
“念。”上官云相沉醉在迷幻的滋味中。
“上官总司令钧鉴：闻有八路军特等杀手赵羽自上海逃逸江南，吾恐其一旦漏网，危害第三战区精锐要人安全，特提醒吾弟谨慎……”
上官云相霍然睁开眼睛，坐起来：“呵呵，奇了，一个小小的土包子流-氓杀手，也能让顾长官如此挂怀……”
参谋军官提醒：“总司令，叶蓬和梅思平，陈公博，丁默邨，李士群……”
上官云相一愣，立刻挥手制止：“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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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警戒，自今天起，凡是村庄重要地区，立刻加派双岗，不，四倍的岗哨！还有，专门从部队里回调，就52师吧，再要一个团！给老子把万福村保护成铜墙铁壁。”
在国民党第三战区高层都受到赵羽威名的震动，外松内紧的时候，赵羽的处境还真的不容乐观。
六个人，两辆马车，押解两个人质，在崎岖不平，时常截断的江南田野里漫游，反正形势就是这样，赵羽知道速度行军也不顶用，干脆和战士们有说有笑，优哉游哉地欣赏起江南冬日的风光来。
前面遭遇了日本骑兵部队的堵截，大约百十号人，排成两列横队，气势汹汹地压过来，相距三十多米的时候，即将发起冲锋了，日军的指挥官矶谷廉越大尉才开始喊话，“是不是赵羽部队？立刻停止前进投降！”
赵羽吩咐两名战士，牢牢地看守住田中隆吉和南造云子，还抓住他们的头发给鬼子看清楚：“我是赵羽，这些人你们认识吗？”
矶谷大尉当然认识，此次行动之前，土肥原将军亲自训话，让一些主要行动队军官出面讲述围猎的要领，特高课的课长云子和高级特工，陆军省的军务局长田中隆吉都出面了。
矶谷傻了，不知所措。
赵羽要求矶谷让开，否则干掉这两个家伙。
矶谷陷入了沉思。
赵羽此时，最轻松自在，也最为紧张不安。轻松的是，他悍不畏死，死就死了，能够为国家抗战做出这么多贡献，值得，超值！不安的是，身边还有五名新四军战士需要安置，这些年轻人一旦开战，必死无疑。
他下令让战士们做好准备，一旦鬼子撕破脸战斗，就将两个人质击毙。
云子非常不配合，挣扎得厉害，无奈之下，赵羽一拳打昏她，倒是田中隆吉很随和，还专门对着那边高喊：“我是田中隆吉！你们决定战斗还是撤退吧，最好跟土肥原将军联系下！”
田中的态度，让赵羽有些意外。
矶谷大尉和几个部下商量了一会儿，死死拦截住道路，骑兵携带的电台和土肥原等联系。
“让开道路。”赵羽喝令。
“对不起，暂时联系不上，我们不能做出决定，所以，你们暂时保持在原地！”矶谷大尉很狡猾地推托。
“三分钟时间，最后通牒！如果不让开，我们立刻战斗。”赵羽一回头，战士们的手枪和匕首已经逼在云子和田中的脑袋上。
三分钟，两分钟，一分钟，三十秒钟，二十秒钟过去了，日军骑兵没有丝毫让开的意思。
赵羽吩咐两名战士驾一挺轻机枪在马车上，后面战士随时准备处决两名人质，自己也抱着狙击步枪对准了矶谷，此时，日本士兵有的挥舞马刀，撑起双腿，随时准备猛踢马刺冲杀，还有的使用骑枪瞄准，对峙空前紧张，战斗随时爆发。
十秒钟，五秒钟，最后的时刻，矶谷大尉终于猛喊了一声：“停！”
日军骑兵让开大路，分列式队形好像夹道欢迎，让赵羽的两辆马车通过，这边有潮湿和泥泞，大青骡努力才过去。
日军骑兵在左右五十米的距离上盯着，刀枪并举。
矶谷大尉和他的部下仇恨地看着赵羽马车迤逦而过，心中极为不甘，可是，土肥原将军已经下令让开了，他又能如何？
矶谷大尉不是一般人，在中国台儿庄战役前奏里的矶谷联队长，就是他的家族哥哥，那次战役的失败，让矶谷联队长极为恼羞，这个矶谷大尉也决心雪耻，在接听了土肥原的命令以后，他还是装模作样为难，幻想压垮赵羽的精神，不战而胜。
赵羽车辆继续北进，矶谷骑兵中队的一部分百十余人尾随前进，还分出几名骑兵绕道前面保持着向导，其实是堵截的姿态。
“哼，瓮中之鳖，赵羽，你再能耐逃不出我的手心！”想到能擒获这么厉害的支那杀手，矶谷大尉的脸上横肉都激动得颤动起来。
日军骑兵保持的距离，被赵羽强制要求立刻扩大到一百米，接着，又逼迫矶谷扩大到二百米，矶谷争执了几次，最终妥协。
矶谷不相信赵羽能够逃脱，反正，各地的日伪军部队正加速赶来呢。就在前面，也有日军的几个骑兵中队和一些特种部队正在布置拦截，更有数千名汪精卫政府的警察部队和最精锐的上海税警总团的部队出动，还有76号新的特工别动队在追杀。
马车的行动刚开始缓慢，在泥泞田野中的赵羽部队更加艰难了。甚至下车推搡，帮助畜力。
“赵羽，你投降吧。”田中隆吉微笑着说。
“做你的春秋大梦。”几个战士掐住田中的猪脖子。
“的确如此，这也是我宁愿暂时投降的原因。”田中看看新四军战士，又看看赵羽：“赵羽，你如果投降的话，我用自己的人格担保，不仅不会杀害您，相反，一定委以重任，我觉得，原来李士群的位置，警政部长，江苏省长，特工总部主任什么的，只要你感兴趣，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