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抱打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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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你在那个妓女屋子内呆了一夜？”在去元好问小院的路上，厉红娘开口问道。
“嗯！”宋铮还在考虑那个血狼的高手，回答完后才感觉有些不妙。
“你们……”厉红娘瞅着宋铮，眼睛有些锐利。
宋铮知道，此时需要打点感情牌，“姐姐，那个凤清真是个可怜女子。”
“可怜女子？”厉红娘哼了一声。
宋铮只好将凤清的经历说了一遍。这厮口才无疑极佳，厉红娘听后脸色大变，“她的这个叔叔也太可恶了。这样的亲人，还不如没有！”
见宋铮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厉红娘道，“小郎，你不会是想为他赎身吧？”
“救命之恩，总该报答一下，只是两千两银子，却是个不小的数目。”
“两千两？果然够黑的。”厉红娘寻思了一会儿，“银子的事，我来想想办法。”
宋铮愕然，停下脚步看了看厉红娘。如果是在历城，厉红娘也许能搞出两千两银子，但这是在大金中都，宋铮实在想不出厉红娘如何去筹集银子。
“走了！你那个熙儿小姐还在那边等着呢。”厉红娘语含讽刺，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宋铮只好耸了一下肩膀，追了上去。
————
元好问博学多才，诗情满腹，对于渐渐痴迷于汉人文化的李邕熙来说，与元好问的谈话让其非常开心。而元好问也对这个容貌俊美的少年极有好感，宋铮与厉红娘进院子时，两人正相谈甚欢。
“你怎么来了？”在客厅见到一身男装的李邕熙出现在元好问的小院里，宋铮颇多疑问。不过，他的眼睛却瞄向元好问，元好问轻轻点了点头。宋铮的心放了下来。宋铮化名宋玉，在来宁馆当护卫，元好问是知道的。他虽然不知道宋铮为何会用假名字，但也不会在李邕熙面前戳穿他。
“我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来点补身子的东西。”李邕熙俏生生地站起身子，脸色有些红，两只手搓了两下。厅里的桌子上摆着一个锦盒，两个油纸包，宋铮闻到一股人参味和点心的清香。
“一点小擦伤而已，怎敢劳熙儿小姐亲自跑一趟。”说这句话的，正是满脸含笑的厉红娘。
“你是？”李邕熙看了看显得非常干练的厉红娘，又瞅了瞅宋铮，明显在猜测两人的关系。
宋铮有些尴尬，厉红娘却落落大方地道，“我是他姐姐，哦，不是亲的，干姐姐！我姓厉。宋玉常常说起你，夸你温柔娴淑，天香国色，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李邕熙也仰起头，笑了起来，“原来是厉姐姐，宋公子也说起过你。厉姐姐，你长得真好看！”
宋铮脑子有些不够使。他从来没给李邕熙说起过厉红娘，也从未当着厉红娘的面夸赞过李邕熙。这两女在搞什么飞机啊？
元好问则上下打量着李邕熙，脸上有些震惊。他乃谦谦君子，刚才竟没看出李邕熙是女儿身。突然出现的厉红娘也让元好问吃惊不小，他也不知道，宋铮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一位漂亮的干姐姐。
厉红娘与李邕熙相互吹捧了两句，自己感觉没有意思，便齐齐向宋铮望去。
“受了伤也不在家好好歇着，干嘛又跑了出去？”李邕熙隐含责备之意。
“哦，我出去买了点吃的。”宋铮晃了晃手上的烧鹅。在来时的路上，为了找个借口，宋铮还真的买了一只烧鹅回来。
李邕熙不疑有它，便轻轻地嗯了一声，“宋公子，你好好歇着吧，我……我回去了！”她在这里等了半天，见了宋铮，话没说两句，便要回去。
“熙儿姑娘，听说你在街上遇到过坏人。以后就别随便出来了，像上次那般，即便有几个护卫，也不济事。”厉红娘一副非常关心的样子。
“谢谢姐姐嘱咐，我会小心的。不过，以后我会让宋公子陪着我出来，有他在，就不会有危险啦！”李邕熙言笑晏晏，说起话来倒也挺刁的。
“熙儿小姐，来，我送你出门！”宋铮觉得气氛不算太好，想尽早把李邕熙送走。
“厉姐姐，我走啦，你有时间去来宁馆找我玩儿！”李邕熙又向元好问打了一声招呼，这才在众护卫的陪同下，走出了门。
分别前，宋铮拱了拱手，“多谢熙儿姑娘今天来看我！”
李邕熙挥了挥手，“宋公子，明天早点到馆里，你不是还要教我诗文吗？”
宋铮机械地点了点头，目送李邕熙离去。
回到院里，元好问自顾去温书，厉红娘神色有些冷淡，“小郎，你这一段时间在来宁馆，可曾从西夏飞龙苑的高手那里学点什么回来？”
“倒是比划过几次，你还别说，西夏武技与我们大齐还真有所不同，战法更彪悍一些。”宋铮摸不清厉红娘的意思，只好实话实说。
“是吗？那好，今天就跟姐姐比划两下。我看看你进步了多少！”厉红娘说干就干，在院子里站定，拉开了架式。
“跟姐姐比？”宋铮撇了撇嘴，“我怎么会是姐姐的对手，呵呵，姐姐还是饶了我吧！”
“别费话！”厉红娘训斥着，脚一蹬地，就向着宋铮扑了过来，秀拳高举，擂向宋铮的面门。
“你来真的？”宋铮不敢怠慢，连忙向一侧跳开。
二黑则躲在屋门口，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人比武。这么一个大美人和宋公子交手，可从来没见到过。不过令他好笑的是，宋铮只是一味躲闪，并不还手，以至于被厉红娘追得鸡飞狗跳，绕着院子飞奔。尽管院子不大，宋铮总是能在险之又险的时候躲开。
由于宋铮速度快一些，厉红娘一时还真奈何不了他。追了半盏茶的工夫，厉红娘停下脚步，“宋小郎，你干嘛不还手啊？让姐姐追着跑，很好玩吧？”
宋铮瞅了瞅厉红娘的脸色，看不出什么异样。便笑道，“姐姐，今天咱不打好不好？”
“不好！学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好几天没活动筋骨了，你得陪我练练。”厉红娘脸色一正，仿佛真的是为了练武。
“姐姐说谎话，连眼睛都不眨，我今天早上就看到你练剑了。”
厉红娘被说说中了心思，有些恼，“哪那么多费话！”说着又扑了过来。
这一次，宋铮没有跑，而是快速地迎着厉红娘迎了过去。这一下，出乎厉红娘意料，她连忙将右拳向前，左拳则护住心口。
宋铮嘿嘿一笑，在厉红娘的拳距离自己胸口还有半尺的时候，突然侧身，伸出右手，搂向厉红娘的腰际。
厉红娘的拳头碰到了宋铮的胸口，接着便滑了过去。瞬间的失力，让厉红娘说不出的难受，身子也随着惯性向前趴去。
宋铮右臂一下子拥住了娇躯，接着，宋铮双臂合拢，从身后将厉红娘抱住。
“姐姐，你输了！哎要，姐姐，你咋这样？”这厮正在得意处，就被厉红娘的后肘击在肚子上。这一下还不轻，宋铮只好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让你不老实！”厉红娘好像气出了一些，脸上又变得笑盈盈起来。
“我就是姐姐的小跟班儿，哪敢不老实啊！”宋铮满腹委屈。
“你老实？我看你是老实人里挑剩下的！先是招惹完颜玉瑟，后来又出来个凤清，现在，这个李邕熙也缠上了你，要是茗儿跟着过来的话，定有你的好看！更别说密州还有一位眼巴巴等着你的陆嫱。”厉红娘居然替茗儿和陆嫱抱打不平。
“天地良心啊！”宋铮满脸凄苦之色，“你说的这三位，哪一个是我故意招惹的？完颜玉瑟是大金公主，不能不护送她！凤清于我有恩，姐姐也答应了筹银子给她赎身；至于我为何去来宁馆，姐姐不是也知道吗？”
“又是人参，又是点心，人家都送上门了，要不是你拈花惹草，这李邕熙为何对你这么好？”
“姐姐，这是任务，知道不？要不是姐姐让我加入皇城司，我说不定正在历城夸官游街呢！断不会来到这个破地方。”
“想得美，考举人又不是考状元，哪有什么夸官游街！”厉红娘自动忽略了让宋铮加入皇城司的事。
宋铮知道没有道理可讲，只好捂着肚子不停地喊痛。可惜，厉红娘对这厮的把戏一清二楚，上前一下子拧住宋铮的耳朵，把他提进了屋子。
“二黑，你去一趟崇孝寺，看看有什么消息传过来！”宋铮不顾形象地咧着嘴，对二黑吩咐道。按说怀仁应该已经回来了，但这两天一直没有什么消息，让宋铮有些意外。不过，眼下的这声吩咐，主要是因为太窘的缘故。
二黑嘿嘿笑了两声，敢快闪人。
厉红娘把宋铮拽到里屋，往椅子上一坐，“我有点累了，你给我捶捶肩膀。”自从上次在历城让宋铮按摩后，厉红娘一直比较怀念那个滋味。
“我是伤员唉！”宋铮嘟囔了一句，揉了揉被拧红的耳朵，站在了厉红娘身后。闻到那熟悉的发香，宋铮很快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地给厉红娘捶着肩膀。
厉红娘轻轻闭上眼睛，很是享受。
“姐姐，这趟大金的差事完了后，回去就嫁了吧。那个给你买胭脂的哥哥，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应该对你还不错吧！”
厉红娘的身子僵了一下，又放松下来，低声问道，“你就这么盼着把姐姐嫁出去？”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姐姐一个人挺辛苦的。我从来没听姐姐谈起过你家里的事，也不敢问。”
厉红娘轻摇了一下头，“我没有家，师父也在两年前死了。只有一个师姐，还和我不太对付。”
宋铮愣了一下，接着按摩厉红娘丰腴的肩膀，“能和我说说吗？”
“小郎，你在那个妓女屋子内呆了一夜？”在去元好问小院的路上，厉红娘开口问道。
“嗯！”宋铮还在考虑那个血狼的高手，回答完后才感觉有些不妙。
“你们……”厉红娘瞅着宋铮，眼睛有些锐利。
宋铮知道，此时需要打点感情牌，“姐姐，那个凤清真是个可怜女子。”
“可怜女子？”厉红娘哼了一声。
宋铮只好将凤清的经历说了一遍。这厮口才无疑极佳，厉红娘听后脸色大变，“她的这个叔叔也太可恶了。这样的亲人，还不如没有！”
见宋铮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厉红娘道，“小郎，你不会是想为他赎身吧？”
“救命之恩，总该报答一下，只是两千两银子，却是个不小的数目。”
“两千两？果然够黑的。”厉红娘寻思了一会儿，“银子的事，我来想想办法。”
宋铮愕然，停下脚步看了看厉红娘。如果是在历城，厉红娘也许能搞出两千两银子，但这是在大金中都，宋铮实在想不出厉红娘如何去筹集银子。
“走了！你那个熙儿小姐还在那边等着呢。”厉红娘语含讽刺，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宋铮只好耸了一下肩膀，追了上去。
————
元好问博学多才，诗情满腹，对于渐渐痴迷于汉人文化的李邕熙来说，与元好问的谈话让其非常开心。而元好问也对这个容貌俊美的少年极有好感，宋铮与厉红娘进院子时，两人正相谈甚欢。
“你怎么来了？”在客厅见到一身男装的李邕熙出现在元好问的小院里，宋铮颇多疑问。不过，他的眼睛却瞄向元好问，元好问轻轻点了点头。宋铮的心放了下来。宋铮化名宋玉，在来宁馆当护卫，元好问是知道的。他虽然不知道宋铮为何会用假名字，但也不会在李邕熙面前戳穿他。
“我来看看你，顺便给你带来点补身子的东西。”李邕熙俏生生地站起身子，脸色有些红，两只手搓了两下。厅里的桌子上摆着一个锦盒，两个油纸包，宋铮闻到一股人参味和点心的清香。
“一点小擦伤而已，怎敢劳熙儿小姐亲自跑一趟。”说这句话的，正是满脸含笑的厉红娘。
“你是？”李邕熙看了看显得非常干练的厉红娘，又瞅了瞅宋铮，明显在猜测两人的关系。
宋铮有些尴尬，厉红娘却落落大方地道，“我是他姐姐，哦，不是亲的，干姐姐！我姓厉。宋玉常常说起你，夸你温柔娴淑，天香国色，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李邕熙也仰起头，笑了起来，“原来是厉姐姐，宋公子也说起过你。厉姐姐，你长得真好看！”
宋铮脑子有些不够使。他从来没给李邕熙说起过厉红娘，也从未当着厉红娘的面夸赞过李邕熙。这两女在搞什么飞机啊？
元好问则上下打量着李邕熙，脸上有些震惊。他乃谦谦君子，刚才竟没看出李邕熙是女儿身。突然出现的厉红娘也让元好问吃惊不小，他也不知道，宋铮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一位漂亮的干姐姐。
厉红娘与李邕熙相互吹捧了两句，自己感觉没有意思，便齐齐向宋铮望去。
“受了伤也不在家好好歇着，干嘛又跑了出去？”李邕熙隐含责备之意。
“哦，我出去买了点吃的。”宋铮晃了晃手上的烧鹅。在来时的路上，为了找个借口，宋铮还真的买了一只烧鹅回来。
李邕熙不疑有它，便轻轻地嗯了一声，“宋公子，你好好歇着吧，我……我回去了！”她在这里等了半天，见了宋铮，话没说两句，便要回去。
“熙儿姑娘，听说你在街上遇到过坏人。以后就别随便出来了，像上次那般，即便有几个护卫，也不济事。”厉红娘一副非常关心的样子。
“谢谢姐姐嘱咐，我会小心的。不过，以后我会让宋公子陪着我出来，有他在，就不会有危险啦！”李邕熙言笑晏晏，说起话来倒也挺刁的。
“熙儿小姐，来，我送你出门！”宋铮觉得气氛不算太好，想尽早把李邕熙送走。
“厉姐姐，我走啦，你有时间去来宁馆找我玩儿！”李邕熙又向元好问打了一声招呼，这才在众护卫的陪同下，走出了门。
分别前，宋铮拱了拱手，“多谢熙儿姑娘今天来看我！”
李邕熙挥了挥手，“宋公子，明天早点到馆里，你不是还要教我诗文吗？”
宋铮机械地点了点头，目送李邕熙离去。
回到院里，元好问自顾去温书，厉红娘神色有些冷淡，“小郎，你这一段时间在来宁馆，可曾从西夏飞龙苑的高手那里学点什么回来？”
“倒是比划过几次，你还别说，西夏武技与我们大齐还真有所不同，战法更彪悍一些。”宋铮摸不清厉红娘的意思，只好实话实说。
“是吗？那好，今天就跟姐姐比划两下。我看看你进步了多少！”厉红娘说干就干，在院子里站定，拉开了架式。
“跟姐姐比？”宋铮撇了撇嘴，“我怎么会是姐姐的对手，呵呵，姐姐还是饶了我吧！”
“别费话！”厉红娘训斥着，脚一蹬地，就向着宋铮扑了过来，秀拳高举，擂向宋铮的面门。
“你来真的？”宋铮不敢怠慢，连忙向一侧跳开。
二黑则躲在屋门口，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人比武。这么一个大美人和宋公子交手，可从来没见到过。不过令他好笑的是，宋铮只是一味躲闪，并不还手，以至于被厉红娘追得鸡飞狗跳，绕着院子飞奔。尽管院子不大，宋铮总是能在险之又险的时候躲开。
由于宋铮速度快一些，厉红娘一时还真奈何不了他。追了半盏茶的工夫，厉红娘停下脚步，“宋小郎，你干嘛不还手啊？让姐姐追着跑，很好玩吧？”
宋铮瞅了瞅厉红娘的脸色，看不出什么异样。便笑道，“姐姐，今天咱不打好不好？”
“不好！学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好几天没活动筋骨了，你得陪我练练。”厉红娘脸色一正，仿佛真的是为了练武。
“姐姐说谎话，连眼睛都不眨，我今天早上就看到你练剑了。”
厉红娘被说说中了心思，有些恼，“哪那么多费话！”说着又扑了过来。
这一次，宋铮没有跑，而是快速地迎着厉红娘迎了过去。这一下，出乎厉红娘意料，她连忙将右拳向前，左拳则护住心口。
宋铮嘿嘿一笑，在厉红娘的拳距离自己胸口还有半尺的时候，突然侧身，伸出右手，搂向厉红娘的腰际。
厉红娘的拳头碰到了宋铮的胸口，接着便滑了过去。瞬间的失力，让厉红娘说不出的难受，身子也随着惯性向前趴去。
宋铮右臂一下子拥住了娇躯，接着，宋铮双臂合拢，从身后将厉红娘抱住。
“姐姐，你输了！哎要，姐姐，你咋这样？”这厮正在得意处，就被厉红娘的后肘击在肚子上。这一下还不轻，宋铮只好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让你不老实！”厉红娘好像气出了一些，脸上又变得笑盈盈起来。
“我就是姐姐的小跟班儿，哪敢不老实啊！”宋铮满腹委屈。
“你老实？我看你是老实人里挑剩下的！先是招惹完颜玉瑟，后来又出来个凤清，现在，这个李邕熙也缠上了你，要是茗儿跟着过来的话，定有你的好看！更别说密州还有一位眼巴巴等着你的陆嫱。”厉红娘居然替茗儿和陆嫱抱打不平。
“天地良心啊！”宋铮满脸凄苦之色，“你说的这三位，哪一个是我故意招惹的？完颜玉瑟是大金公主，不能不护送她！凤清于我有恩，姐姐也答应了筹银子给她赎身；至于我为何去来宁馆，姐姐不是也知道吗？”
“又是人参，又是点心，人家都送上门了，要不是你拈花惹草，这李邕熙为何对你这么好？”
“姐姐，这是任务，知道不？要不是姐姐让我加入皇城司，我说不定正在历城夸官游街呢！断不会来到这个破地方。”
“想得美，考举人又不是考状元，哪有什么夸官游街！”厉红娘自动忽略了让宋铮加入皇城司的事。
宋铮知道没有道理可讲，只好捂着肚子不停地喊痛。可惜，厉红娘对这厮的把戏一清二楚，上前一下子拧住宋铮的耳朵，把他提进了屋子。
“二黑，你去一趟崇孝寺，看看有什么消息传过来！”宋铮不顾形象地咧着嘴，对二黑吩咐道。按说怀仁应该已经回来了，但这两天一直没有什么消息，让宋铮有些意外。不过，眼下的这声吩咐，主要是因为太窘的缘故。
二黑嘿嘿笑了两声，敢快闪人。
厉红娘把宋铮拽到里屋，往椅子上一坐，“我有点累了，你给我捶捶肩膀。”自从上次在历城让宋铮按摩后，厉红娘一直比较怀念那个滋味。
“我是伤员唉！”宋铮嘟囔了一句，揉了揉被拧红的耳朵，站在了厉红娘身后。闻到那熟悉的发香，宋铮很快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地给厉红娘捶着肩膀。
厉红娘轻轻闭上眼睛，很是享受。
“姐姐，这趟大金的差事完了后，回去就嫁了吧。那个给你买胭脂的哥哥，虽然我不知道他是谁，但应该对你还不错吧！”
厉红娘的身子僵了一下，又放松下来，低声问道，“你就这么盼着把姐姐嫁出去？”
“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姐姐一个人挺辛苦的。我从来没听姐姐谈起过你家里的事，也不敢问。”
厉红娘轻摇了一下头，“我没有家，师父也在两年前死了。只有一个师姐，还和我不太对付。”
宋铮愣了一下，接着按摩厉红娘丰腴的肩膀，“能和我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