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三大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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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铮劝完颜玉生上书，反对李邕熙嫁到大金来，完颜玉生却认为是自讨苦吃。
宋铮咧着嘴角笑道，“反对两国和亲，只是一个名头而已。你不过是要借此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你并非不想开疆扩土，只不过与完颜玉都的目标不同，你的目标在关中。”
“那这个奏折应该怎么写？”
“信中，你就借昔年秦穆公和晋文公说事。当年秦晋两国联姻不断，这就是所谓秦晋之好。可惜，两者之间还是爆发了多次战事，秦穆公虽然有肴之战的失败，却割去了晋国大片土地。奏折中还要说，西夏老皇帝一直不安分，以一个公主来麻痹我大金，用心险恶。然后就是备述西夏侵犯大金的诸多事例。最后下结论，我们不但要拒绝联姻，还要出兵关中，夺回原本属于大金的土地，给西夏老皇帝一个教训。”
“大金的土地？”完颜玉生有些疑问。
“关中秦凤路原属宋朝，这大宋朝可是大金灭的，对大金来说，不是应该夺回吗？”宋铮笑道。
“这不是强辞夺理吗？若这样的话，大齐现在的土地原来也是大宋的。主战派也许会以此来攻诘我。”完颜玉生摆手道。
“嘿嘿，主战派需要的是肥沃的土地。既然颜兄不想与大齐开战，那何不转移一下主战派的目光？现在这个局势你应该非常清楚。经过这么多年的积累，主战派的势头已经不可挡了。连你父皇这么有手腕的人都压制不住，何况你现在本身就处于劣势？”
完颜玉生沉默不语。
“至于我最初提的办法，是另外一回事。将来哪些部落大族想打仗，那好，拿钱来！管你温迪罕氏还是辽东张氏，你们出军费物资，大金国的士兵才会代表你们去侵占地盘。占了新地盘后，你还要照章纳税。”
“如果我们没取得主战势力的支持，主和这边又失了势，岂不鸡飞蛋打。”完颜玉生忧心道。
“所以，要做好沟通。”宋铮笑道，“你先写好这个奏折，然后给左相送去，由其修改后，你再抄写一遍，再送到你父皇那里。”
完颜玉生点了点头，也回过味来，不禁笑道，“小郎，你可真是吾之子房啊。”
宋铮笑道，“张良兴汉四百年，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
两人计议了半天，英吉和厉红娘才回来。
宋铮连忙问道，“姐姐，为何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碰上硬茬子了，”厉红娘将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追踪了半天，才将他拿住。”
英吉接口道，“那人功夫一般，不过却狡猾如狐，发现我等反跟踪后，便开始在城里乱转。我和红娘连番堵截，才将其拿下。”
能让英吉和厉红娘两人吃瘪的人物，的确不是简单角色。
“问出什么了没有？”
“还没问！”厉红娘道，“只是将其打昏了，把他扛了回来。”
宋铮看了看完颜玉生道，“兀室和兀舍都被跟踪，说明血狼的人着重对四哥和左相进行了监视。这次将其一杀一擒，必然引起他们的警觉。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动手。”
完颜玉生点了一个头道，“我明日就让兀室去联系血狼内的暗线，弄清其各个据点的位置，然后就下手。”
英吉道，“对你们的暗线，我们也不能全部相信，最好再审问一下今天捉住的这个人，两相对照，才不至于出差错。”
众人皆称善。
完颜玉生留下来开始撰写奏折，“父皇御鉴，夏与金和亲，生以为不可行也。今夏之与金，尤昔之秦晋也。……夫西夏，虎狼之国也；皇帝李仁孝，薄情寡恩。昔数次犯边，夺我大金土地。幸父皇英武，渤海王及众卿用力……”
————
厢房内，一个面目阴戾的小个子嘴里塞着布，浑身被捆得紧紧的，蹲坐在墙根儿。宋铮笑嘻嘻地望着他，手里把玩着鱼肠剑。英吉和厉经娘坐在桌子后，都是一脸冷峻。另有两名皇城司秘卒高手站在小个子两边。
“说说吧，为何要监视左相府？”英吉声音一惯冷漠，话说出来，给人的感觉也是冷飕飕的。
秘卒一把交接班掉小个子嘴里的布，踢了他一脚。
小个子吐了两口吐沫，瞪着英吉，“我不知你说什么！我只是个小偷，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左相右相的。”
“小偷？”英吉冷笑道，“你这个小偷不去偷东西，反而老老实实地趴在墙头上，盯着左相府的后门，倒真是让人奇怪了。”
“我是踩点的！哪知道什么相府，我看到前面有个大院子，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溜进去偷点东西。我告诉你，你们还是赶快把我放了，不然的话，我的同伙不会放过你的。”
“堵上嘴，打！”英吉也不客气。立即有一个秘卒将布重新填上，开始拳打脚踢。不一会儿，小个子就鼻青脸肿，嘴角溢血了。
英吉摆了摆手，两个秘卒停下来，又一把扯掉口布。
“说吧！”
“各位爷，我真是一个惯偷啊。”小个子声泪俱下，一副受了天大冤屈的模样。
宋铮心中一动，转头向英吉道，“大哥，你看他的身板，看来这小子真是个惯偷。”没等英吉回话，宋铮便叹道，“我们刚从塞外回来，本想早早立功，给二殿下一个惊喜，却抓了这么个东西！”
英吉弄不清宋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随便回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京城的血狼真是废物，左相府这么重要的地方，也不派人盯着！看来二殿下是白养他们了。”宋铮愤愤不平，“咱们出生入死，天天在刀头上讨生活，这些家伙们却在中都享福，不干正事。我看明天咱们也不用去找他们会合了，咱们自己干，肯定比京城里这帮干得好。”
厉红娘也明白过味儿，当即配合道，“别胡说八道，既然都是为二殿下效力，中都塞外，咱都是一体。这次二殿下将我们派回来，就是加强中都的力量。小弟不可胡闹。”
宋铮哼了一声，转头瞪着小个子道，“你这个烂小偷，惹得爷今天不痛快，爷今天先结果了你！”说完举着鱼肠剑就冲过去，狠狠地向着小个子心口扎去！
小个子魂飞魄散，忙喊道，“慢！我也是血狼！”
宋铮的剑刺进小个子胸口半寸，便硬生生停住，他一脸惊愕地望着小个子，“你也是血狼的人？”
胸口插着把刀，小个子不敢乱动，“小兄弟，快把剑拿走。”
宋铮并未将剑收回，而是冷声问道，“你不是骗我吧？”
“我怎会骗你！”小个子急道。
“那好，你给我说说，图马大人是干什么的？”
“这如何不知。图马大人是我们血狼两大顶尖高手之一，与耶怀大在人齐名。不过，图马大人常在边塞，耶怀大人常在中都。”小个子见宋铮提到图马，更加相信了一分。
“哼，图马和耶怀两位大人，声名远播，你知道也不算稀奇。说不定你是从什么地方偷听来的！”宋铮道。
小个子大急起来，“怎么你还不相信啊？要不明天一早，咱到仙露坊十九院去，那里的兄弟能给我作证！”
“仙露坊十九院是吧？那谢谢兄弟了。”宋铮笑嘻嘻地收起鱼肠剑，对英吉道，“英大哥，你继续问吧！”
英吉赞许地向着宋铮点了点头。
那小个子目瞪口呆，半晌才怒道，“混蛋！你们骗我！”
其实宋铮的计策并不高明，只不过这厮演技好，小个子一时还没分清真假，鱼肠剑就刺进了胸膛，眼前再前进半寸就能要命，小个子只好本能地呼救。接着宋铮又提到了图马，小个子利剑临胸，脑子还在发晕，很快说出了血狼的据点的位置。
宋铮笑道，“这位兄弟，我想你已经说出了不应该说的东西，既然如此，还不如说个痛快。不然的话，我不介意将剑送到你的胸口中去。”
小个子怒视着宋铮，宋铮不以为意，而是以鱼肠剑修整着指甲，一点也不把小个子的生死放在心上。
小个子彻底没了脾气，将自己所知道的血狼据点位置，联系方式，负责头目等，均一一道来。
据他所说，血狼根本不存在什么总部。而是分为三个据点。分别在富义坊、仙露坊和南春台坊，每个据点都有自己的监视范围。互相之间一般不联系，而是向上负责。每个据点的负责头目均叫狼首，三大狼首只对耶怀一人负责。而耶仁行踪不定，只有狼首知道他的确切位置。
小个子属于仙露坊据点，不过，他也知道南春台坊的据点位置，在四十九院。这是因为有一次耶怀染病，就歇在南春台坊据点。他又需要仙露坊这边的一些情报，小个子因为手脚麻利，知道的情况多，特意让他到南春台坊去汇报过一次。至于富义坊那边，小个子就彻底不清楚了。
血狼在中都居然是这种架构，有些出乎宋铮等人意料。如果明天那个内线也不能提供富义坊的位置，那么就无法将血狼一网打尽了。
又审问了一番，再也问不出什么话来。英台向秘卒示意了一下，秘卒将小个子的嘴重新堵上，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去了。
没得到足够的情报，宋铮却不恼，他笑道“这样也好，我们可以制造一个意外，先将仙露坊这个据点拔除了。这样的话，打草而不惊蛇，完颜玉都就更没有理由不来中都了！”
宋铮劝完颜玉生上书，反对李邕熙嫁到大金来，完颜玉生却认为是自讨苦吃。
宋铮咧着嘴角笑道，“反对两国和亲，只是一个名头而已。你不过是要借此传递一个信息，那就是你并非不想开疆扩土，只不过与完颜玉都的目标不同，你的目标在关中。”
“那这个奏折应该怎么写？”
“信中，你就借昔年秦穆公和晋文公说事。当年秦晋两国联姻不断，这就是所谓秦晋之好。可惜，两者之间还是爆发了多次战事，秦穆公虽然有肴之战的失败，却割去了晋国大片土地。奏折中还要说，西夏老皇帝一直不安分，以一个公主来麻痹我大金，用心险恶。然后就是备述西夏侵犯大金的诸多事例。最后下结论，我们不但要拒绝联姻，还要出兵关中，夺回原本属于大金的土地，给西夏老皇帝一个教训。”
“大金的土地？”完颜玉生有些疑问。
“关中秦凤路原属宋朝，这大宋朝可是大金灭的，对大金来说，不是应该夺回吗？”宋铮笑道。
“这不是强辞夺理吗？若这样的话，大齐现在的土地原来也是大宋的。主战派也许会以此来攻诘我。”完颜玉生摆手道。
“嘿嘿，主战派需要的是肥沃的土地。既然颜兄不想与大齐开战，那何不转移一下主战派的目光？现在这个局势你应该非常清楚。经过这么多年的积累，主战派的势头已经不可挡了。连你父皇这么有手腕的人都压制不住，何况你现在本身就处于劣势？”
完颜玉生沉默不语。
“至于我最初提的办法，是另外一回事。将来哪些部落大族想打仗，那好，拿钱来！管你温迪罕氏还是辽东张氏，你们出军费物资，大金国的士兵才会代表你们去侵占地盘。占了新地盘后，你还要照章纳税。”
“如果我们没取得主战势力的支持，主和这边又失了势，岂不鸡飞蛋打。”完颜玉生忧心道。
“所以，要做好沟通。”宋铮笑道，“你先写好这个奏折，然后给左相送去，由其修改后，你再抄写一遍，再送到你父皇那里。”
完颜玉生点了点头，也回过味来，不禁笑道，“小郎，你可真是吾之子房啊。”
宋铮笑道，“张良兴汉四百年，我可没那么大本事。”
————
两人计议了半天，英吉和厉红娘才回来。
宋铮连忙问道，“姐姐，为何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碰上硬茬子了，”厉红娘将茶杯里的水一饮而尽，“追踪了半天，才将他拿住。”
英吉接口道，“那人功夫一般，不过却狡猾如狐，发现我等反跟踪后，便开始在城里乱转。我和红娘连番堵截，才将其拿下。”
能让英吉和厉红娘两人吃瘪的人物，的确不是简单角色。
“问出什么了没有？”
“还没问！”厉红娘道，“只是将其打昏了，把他扛了回来。”
宋铮看了看完颜玉生道，“兀室和兀舍都被跟踪，说明血狼的人着重对四哥和左相进行了监视。这次将其一杀一擒，必然引起他们的警觉。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动手。”
完颜玉生点了一个头道，“我明日就让兀室去联系血狼内的暗线，弄清其各个据点的位置，然后就下手。”
英吉道，“对你们的暗线，我们也不能全部相信，最好再审问一下今天捉住的这个人，两相对照，才不至于出差错。”
众人皆称善。
完颜玉生留下来开始撰写奏折，“父皇御鉴，夏与金和亲，生以为不可行也。今夏之与金，尤昔之秦晋也。……夫西夏，虎狼之国也；皇帝李仁孝，薄情寡恩。昔数次犯边，夺我大金土地。幸父皇英武，渤海王及众卿用力……”
————
厢房内，一个面目阴戾的小个子嘴里塞着布，浑身被捆得紧紧的，蹲坐在墙根儿。宋铮笑嘻嘻地望着他，手里把玩着鱼肠剑。英吉和厉经娘坐在桌子后，都是一脸冷峻。另有两名皇城司秘卒高手站在小个子两边。
“说说吧，为何要监视左相府？”英吉声音一惯冷漠，话说出来，给人的感觉也是冷飕飕的。
秘卒一把交接班掉小个子嘴里的布，踢了他一脚。
小个子吐了两口吐沫，瞪着英吉，“我不知你说什么！我只是个小偷，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左相右相的。”
“小偷？”英吉冷笑道，“你这个小偷不去偷东西，反而老老实实地趴在墙头上，盯着左相府的后门，倒真是让人奇怪了。”
“我是踩点的！哪知道什么相府，我看到前面有个大院子，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溜进去偷点东西。我告诉你，你们还是赶快把我放了，不然的话，我的同伙不会放过你的。”
“堵上嘴，打！”英吉也不客气。立即有一个秘卒将布重新填上，开始拳打脚踢。不一会儿，小个子就鼻青脸肿，嘴角溢血了。
英吉摆了摆手，两个秘卒停下来，又一把扯掉口布。
“说吧！”
“各位爷，我真是一个惯偷啊。”小个子声泪俱下，一副受了天大冤屈的模样。
宋铮心中一动，转头向英吉道，“大哥，你看他的身板，看来这小子真是个惯偷。”没等英吉回话，宋铮便叹道，“我们刚从塞外回来，本想早早立功，给二殿下一个惊喜，却抓了这么个东西！”
英吉弄不清宋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敢随便回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京城的血狼真是废物，左相府这么重要的地方，也不派人盯着！看来二殿下是白养他们了。”宋铮愤愤不平，“咱们出生入死，天天在刀头上讨生活，这些家伙们却在中都享福，不干正事。我看明天咱们也不用去找他们会合了，咱们自己干，肯定比京城里这帮干得好。”
厉红娘也明白过味儿，当即配合道，“别胡说八道，既然都是为二殿下效力，中都塞外，咱都是一体。这次二殿下将我们派回来，就是加强中都的力量。小弟不可胡闹。”
宋铮哼了一声，转头瞪着小个子道，“你这个烂小偷，惹得爷今天不痛快，爷今天先结果了你！”说完举着鱼肠剑就冲过去，狠狠地向着小个子心口扎去！
小个子魂飞魄散，忙喊道，“慢！我也是血狼！”
宋铮的剑刺进小个子胸口半寸，便硬生生停住，他一脸惊愕地望着小个子，“你也是血狼的人？”
胸口插着把刀，小个子不敢乱动，“小兄弟，快把剑拿走。”
宋铮并未将剑收回，而是冷声问道，“你不是骗我吧？”
“我怎会骗你！”小个子急道。
“那好，你给我说说，图马大人是干什么的？”
“这如何不知。图马大人是我们血狼两大顶尖高手之一，与耶怀大在人齐名。不过，图马大人常在边塞，耶怀大人常在中都。”小个子见宋铮提到图马，更加相信了一分。
“哼，图马和耶怀两位大人，声名远播，你知道也不算稀奇。说不定你是从什么地方偷听来的！”宋铮道。
小个子大急起来，“怎么你还不相信啊？要不明天一早，咱到仙露坊十九院去，那里的兄弟能给我作证！”
“仙露坊十九院是吧？那谢谢兄弟了。”宋铮笑嘻嘻地收起鱼肠剑，对英吉道，“英大哥，你继续问吧！”
英吉赞许地向着宋铮点了点头。
那小个子目瞪口呆，半晌才怒道，“混蛋！你们骗我！”
其实宋铮的计策并不高明，只不过这厮演技好，小个子一时还没分清真假，鱼肠剑就刺进了胸膛，眼前再前进半寸就能要命，小个子只好本能地呼救。接着宋铮又提到了图马，小个子利剑临胸，脑子还在发晕，很快说出了血狼的据点的位置。
宋铮笑道，“这位兄弟，我想你已经说出了不应该说的东西，既然如此，还不如说个痛快。不然的话，我不介意将剑送到你的胸口中去。”
小个子怒视着宋铮，宋铮不以为意，而是以鱼肠剑修整着指甲，一点也不把小个子的生死放在心上。
小个子彻底没了脾气，将自己所知道的血狼据点位置，联系方式，负责头目等，均一一道来。
据他所说，血狼根本不存在什么总部。而是分为三个据点。分别在富义坊、仙露坊和南春台坊，每个据点都有自己的监视范围。互相之间一般不联系，而是向上负责。每个据点的负责头目均叫狼首，三大狼首只对耶怀一人负责。而耶仁行踪不定，只有狼首知道他的确切位置。
小个子属于仙露坊据点，不过，他也知道南春台坊的据点位置，在四十九院。这是因为有一次耶怀染病，就歇在南春台坊据点。他又需要仙露坊这边的一些情报，小个子因为手脚麻利，知道的情况多，特意让他到南春台坊去汇报过一次。至于富义坊那边，小个子就彻底不清楚了。
血狼在中都居然是这种架构，有些出乎宋铮等人意料。如果明天那个内线也不能提供富义坊的位置，那么就无法将血狼一网打尽了。
又审问了一番，再也问不出什么话来。英台向秘卒示意了一下，秘卒将小个子的嘴重新堵上，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去了。
没得到足够的情报，宋铮却不恼，他笑道“这样也好，我们可以制造一个意外，先将仙露坊这个据点拔除了。这样的话，打草而不惊蛇，完颜玉都就更没有理由不来中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