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台前幕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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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宋铮最后拼命的架式，焦氏兄弟显然有所察觉，所以，焦大说出“可能被斩杀”的话。木玉忙道：“当场斩杀那倒未必。宋小郎临走之时，还指点如何点穴封住血脉，延缓伤势。由此来看，他并不想与咱们结仇。”
当时，宋铮对于木玉的提醒，尽管有些将信将疑，但还是选择了听从。木玉阻止宋铮杀焦氏兄弟的原因，也许就是不想宋铮现在就与黄嵩彻底结怨，让黄嵩将矛头对准现在实力还很弱小的宋小郎。所以，宋铮想通后，还是指明了延缓焦二伤势的方法。
宋铮如此做，也让木玉非常欣慰，这样，他为宋铮“打掩护”也更有底气了。
焦大听了木玉的话后，默然无语，似乎默认了木玉的说法。
木玉接着道：“二公子，这宋小郎有能力将焦氏兄弟留下，也出乎木某的意料，在下没有把握将其擒下，所以才选择妥协。这宋铮还是皇城司的人，颇被厉红娘看重。在此外敌环伺、形势紧张之际，咱们与他们因此而内耗始终不太好。所以……”
黄嵩双目盯着木玉，似乎在认真倾听。木玉则神色自若，一副全心全意为黄嵩考虑的模样。
听了木玉的话，黄嵩点了点头，将眼睛闭上，用手敲了敲桌子。半盏茶后，黄嵩道：“木大统领，听说你曾想拉这宋小郎进咱们暗鹰，可有此事？”
木玉心中一跳，回道：“是有此事。当日因金国异动，在下不得不停止密州暗鹰与皇城司的争斗，返回历城。在与厉红娘谈判时，由于这宋小郎人才难得，所以我曾拉拢过他。不过这宋小郎虽然年龄不大，却是一个十足的好色之徒，似乎对厉红娘颇为迷恋，以致我徒劳无功。”
“好色之徒？”
“正是。这宋小郎虽然只有十四岁，却与家中美婢双宿双飞，还与密州守备陆恒山之女有些勾搭。”
“哦？”黄嵩露出感兴趣的样子：“宋铮之父宋珏，乃当世大儒，当初还是我……”说到这里，黄嵩一顿，转而道：“听说宋珏为人极为古板，他为何会允许宋小郎如此做为？这倒真是一个异数。”
对于这个问题，木玉回答不出，只好默不作声。
又过了片刻，黄嵩睁开眼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再看看，他在这次武院大比中的表现如何。如果这宋小郎真是个人才，我们就把他拉拢过来。男人好色，无分老幼，这倒不是个大毛病。如果他只是有些小聪明，或者不识时务，那咱位就连这次的帐一起算！”
黄嵩的眼睛眯了一下，吐了一口气道：“好了，这事就暂时过去了。木大统领，你先下去，我和焦大还有些话要说。”
木玉拱了一下手，转身离去。黄嵩看着木玉的身影，面色平静，无喜无怒。
半晌之后，焦大道：“公子，这木大统领很有些本事，莫非公子对其有所怀疑？”
“怀疑倒谈不上。不过，自从三年前马陵湖之行过后，我没有再来过山东。这木玉虽然有些本领，却非咱们贴心之人，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焦大点了点头，转而恨声道：“公子，你莫非真的要放过那宋小郎？经此一战，我兄弟恐怕要废了，恐怕不能再替公子效力，这一辈子都要毁了。”
“放过？你说可能吗？”黄嵩轻轻一笑：“那只是我说给木玉听的。我们半月前在马陵湖探听的消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会放过他？不过这宋小郎的身手，让我有些意外，原本以为派你兄弟出马，是手到擒来的事，没想到出了意外。这一次能试探出这宋小郎的实力，也算是一个收获。”
喝了一口茶水，黄嵩接着道：“焦二的事你不用担心，现在看性命无虞。日后即便他失了武艺，我也会给他谋个好差事。保证不比现在收入少，你放心就是！”
焦大连忙拱手道：“那我先谢谢公子了。我们兄弟之所以愿意跟着二公子卖命，就是因为公子仁义，总是想着我们兄弟。不比大公子……”
“焦大禁声！”黄嵩连忙挥手道：“我和大哥是手足，虽然不是一母所生，却是实打实的亲兄弟。以后这样的话你不要再说，否则的话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焦大连忙低头称是，神色倒有些不以为然。
过了一会，焦大又道：“二公子，此次我们从江宁走水路北上，绕道密州，不就是为了探听那第二批鲁王秘藏吗？接着我们又来到历城，不就是为了那宋小郎吗？他也许就是知情之人啊！”
“一个并不确定的线索，也值得我费这么大工夫？”黄嵩摇头笑道：“现在边关形势紧张，皇城司的人精力都放在北边，按说这的确是找其余两批秘藏的好机会。结果也如同我们所料，你和焦二在第一批秘藏北边百步处，发现了第二批秘藏的痕迹，证实了那句‘穿杨神箭破龟甲’。可惜那里只剩下一堆乱石，没有藏宝的箱子。”
黄嵩扬起头，“最可疑的是，周围村中，没有一个老百姓知道怎么回事！反而对咱们那次捞宝行动，能说说出那么几分！这的确是一件怪事。那个宋家庄打鱼之人，叫什么郑老三的，经常到马陵湖去，居然也海参崴听到什么风声。不过，他曾言宋铮两年来常到湖边，还经常下湖。所以，我判断宋铮可能知道一些消息。今日让你们出手，只不过是想将他擒开问问，没想到点子如此扎手！”
没等焦大发问，黄嵩脸色一紧：“不过，如果如果你认为我们秘密北上，只是为了探听鲁王秘藏，那可就错了。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宋小郎，我们只怕还一时顾及不上！”
“更重要的事？”
“不错。此次，家父只让我把你们相府十二虎卫中的二位带在身边，是不想惹人注意。事实上，还有十多位功夫不下于你们高手，都已经来到历城，包括连我都没见过的三名龙卫中的两位。”
“龙卫！”焦大不禁惊呼起来。
黄嵩点了点头，“至于还有没有其他高手过来，我不知道，家父也没有说透。而这一切，只不过是配合一次行动而已。”
“这么多人，居然还只是配合？”焦大顿时有些傻眼。（晚点，但不会少，有花的给一朵。）
对于宋铮最后拼命的架式，焦氏兄弟显然有所察觉，所以，焦大说出“可能被斩杀”的话。木玉忙道：“当场斩杀那倒未必。宋小郎临走之时，还指点如何点穴封住血脉，延缓伤势。由此来看，他并不想与咱们结仇。”
当时，宋铮对于木玉的提醒，尽管有些将信将疑，但还是选择了听从。木玉阻止宋铮杀焦氏兄弟的原因，也许就是不想宋铮现在就与黄嵩彻底结怨，让黄嵩将矛头对准现在实力还很弱小的宋小郎。所以，宋铮想通后，还是指明了延缓焦二伤势的方法。
宋铮如此做，也让木玉非常欣慰，这样，他为宋铮“打掩护”也更有底气了。
焦大听了木玉的话后，默然无语，似乎默认了木玉的说法。
木玉接着道：“二公子，这宋小郎有能力将焦氏兄弟留下，也出乎木某的意料，在下没有把握将其擒下，所以才选择妥协。这宋铮还是皇城司的人，颇被厉红娘看重。在此外敌环伺、形势紧张之际，咱们与他们因此而内耗始终不太好。所以……”
黄嵩双目盯着木玉，似乎在认真倾听。木玉则神色自若，一副全心全意为黄嵩考虑的模样。
听了木玉的话，黄嵩点了点头，将眼睛闭上，用手敲了敲桌子。半盏茶后，黄嵩道：“木大统领，听说你曾想拉这宋小郎进咱们暗鹰，可有此事？”
木玉心中一跳，回道：“是有此事。当日因金国异动，在下不得不停止密州暗鹰与皇城司的争斗，返回历城。在与厉红娘谈判时，由于这宋小郎人才难得，所以我曾拉拢过他。不过这宋小郎虽然年龄不大，却是一个十足的好色之徒，似乎对厉红娘颇为迷恋，以致我徒劳无功。”
“好色之徒？”
“正是。这宋小郎虽然只有十四岁，却与家中美婢双宿双飞，还与密州守备陆恒山之女有些勾搭。”
“哦？”黄嵩露出感兴趣的样子：“宋铮之父宋珏，乃当世大儒，当初还是我……”说到这里，黄嵩一顿，转而道：“听说宋珏为人极为古板，他为何会允许宋小郎如此做为？这倒真是一个异数。”
对于这个问题，木玉回答不出，只好默不作声。
又过了片刻，黄嵩睁开眼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再看看，他在这次武院大比中的表现如何。如果这宋小郎真是个人才，我们就把他拉拢过来。男人好色，无分老幼，这倒不是个大毛病。如果他只是有些小聪明，或者不识时务，那咱位就连这次的帐一起算！”
黄嵩的眼睛眯了一下，吐了一口气道：“好了，这事就暂时过去了。木大统领，你先下去，我和焦大还有些话要说。”
木玉拱了一下手，转身离去。黄嵩看着木玉的身影，面色平静，无喜无怒。
半晌之后，焦大道：“公子，这木大统领很有些本事，莫非公子对其有所怀疑？”
“怀疑倒谈不上。不过，自从三年前马陵湖之行过后，我没有再来过山东。这木玉虽然有些本领，却非咱们贴心之人，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焦大点了点头，转而恨声道：“公子，你莫非真的要放过那宋小郎？经此一战，我兄弟恐怕要废了，恐怕不能再替公子效力，这一辈子都要毁了。”
“放过？你说可能吗？”黄嵩轻轻一笑：“那只是我说给木玉听的。我们半月前在马陵湖探听的消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会放过他？不过这宋小郎的身手，让我有些意外，原本以为派你兄弟出马，是手到擒来的事，没想到出了意外。这一次能试探出这宋小郎的实力，也算是一个收获。”
喝了一口茶水，黄嵩接着道：“焦二的事你不用担心，现在看性命无虞。日后即便他失了武艺，我也会给他谋个好差事。保证不比现在收入少，你放心就是！”
焦大连忙拱手道：“那我先谢谢公子了。我们兄弟之所以愿意跟着二公子卖命，就是因为公子仁义，总是想着我们兄弟。不比大公子……”
“焦大禁声！”黄嵩连忙挥手道：“我和大哥是手足，虽然不是一母所生，却是实打实的亲兄弟。以后这样的话你不要再说，否则的话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焦大连忙低头称是，神色倒有些不以为然。
过了一会，焦大又道：“二公子，此次我们从江宁走水路北上，绕道密州，不就是为了探听那第二批鲁王秘藏吗？接着我们又来到历城，不就是为了那宋小郎吗？他也许就是知情之人啊！”
“一个并不确定的线索，也值得我费这么大工夫？”黄嵩摇头笑道：“现在边关形势紧张，皇城司的人精力都放在北边，按说这的确是找其余两批秘藏的好机会。结果也如同我们所料，你和焦二在第一批秘藏北边百步处，发现了第二批秘藏的痕迹，证实了那句‘穿杨神箭破龟甲’。可惜那里只剩下一堆乱石，没有藏宝的箱子。”
黄嵩扬起头，“最可疑的是，周围村中，没有一个老百姓知道怎么回事！反而对咱们那次捞宝行动，能说说出那么几分！这的确是一件怪事。那个宋家庄打鱼之人，叫什么郑老三的，经常到马陵湖去，居然也海参崴听到什么风声。不过，他曾言宋铮两年来常到湖边，还经常下湖。所以，我判断宋铮可能知道一些消息。今日让你们出手，只不过是想将他擒开问问，没想到点子如此扎手！”
没等焦大发问，黄嵩脸色一紧：“不过，如果如果你认为我们秘密北上，只是为了探听鲁王秘藏，那可就错了。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宋小郎，我们只怕还一时顾及不上！”
“更重要的事？”
“不错。此次，家父只让我把你们相府十二虎卫中的二位带在身边，是不想惹人注意。事实上，还有十多位功夫不下于你们高手，都已经来到历城，包括连我都没见过的三名龙卫中的两位。”
“龙卫！”焦大不禁惊呼起来。
黄嵩点了点头，“至于还有没有其他高手过来，我不知道，家父也没有说透。而这一切，只不过是配合一次行动而已。”
“这么多人，居然还只是配合？”焦大顿时有些傻眼。（晚点，但不会少，有花的给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