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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篇（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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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里，玄野针将某份数据交给治崎廻，“最新一批药物的报告，廻，我们……成功了。”语气里带着解脱和欣慰。
“啊，终于。”治崎廻语气也柔和了几分，将目光从密密麻麻的指标上收回来，举起装着子弹的小盒子，说，“完整版。”
治崎廻对自己的辅佐说：“一直以来辛苦了。”
玄野针难得微笑着说：“一切都会为了我组。”为了你。
实验室大门被突然打开，这是很没有规矩的事情，而且打开的居然是向来沉稳的天盖。
“怎么了？”治崎廻问。
“几名英雄正在进攻本部。”
治崎廻听完皱皱眉头。
像是一个标准的地下组织一样，八斋会有不少勾当，也经营着黑色产业，但从来避免跟政府起冲突，也尽可能处事干净利落。
治崎廻向来谨慎，如果成员被捕，不能救出，那就当场射杀。
应该不是其他什么原因，是为了他来的吗？
治崎廻回到房间的时候，死柄木好整以暇地穿着战斗服坐在沙发上。
“哟，我等着跟你告别呢。”死柄木说。
“是吗。”
死柄木今天的笑容比任何一天的都要明显，看来他心情不错。
治崎廻没有认真监-禁过死柄木，不然早就给他戴上限制器了，死柄木也没有认真逃跑，至少八斋会塌的墙还不算多。
他们的较量看起来像场友好的会晤，他以为他们能很好相处下去呢，没想到死柄木特地等他，要告诉他“我赢你了”这件事。
治崎廻拿下面具脱掉手套在死柄木身边坐下，他用平等的姿态对待死柄木，漫不经心地说：“昨晚问你的问题，现在还在有效作答时间内。”
他摸着死柄木那指节分明的苍白的手，半垂着眼睛问：“怎么样？要留在八斋会吗？”
死柄木看着治崎廻过度冷静的脸，他的眉尾有点张扬，看不见那双冷淡的眼瞳，而下睫毛很长。
“抱歉，我没有兴趣……”“回答错误。”
死柄木尾音未落治崎廻便反驳了他，接着死柄木感受到了双手被撕碎的感觉。
每个细胞都分裂开来，每条神经末梢都在向他传递着疼痛的信息，他看到自己的双手变成一滩血雾萦绕在空气中，一秒后又像按了回放键一样重组起来。
这就是治崎廻的分组重组。
没想到自己亲身体验了一把。
“你！”死柄木暴怒的同时从沙发上跳开，他其实更想第一时间反攻，但是双手麻痹无力。
他没有想过治崎廻会向他动手，因为像他们这样身份的人，就算要动手也应该是光明正大的，将恐怖慢慢炮烙在对手身上，而不是这么粗暴。
“混蛋，老子要捏碎你！”死柄木整个人都炸毛了。
垂下的双手不能使劲，稍微抬下手指整只手臂就又疼又痒，像是电流在里面猛窜。
“我本来想陪你耗到筋疲力尽，但是我突然觉得适时的教导也是有必要的。”治崎廻说。
“光靠分解你是学不乖的吧？你一定会一次次地挑战我，为什么会这样呢？是因为你的个性让你觉得无所不能啊。”
“你也病了啊，”治崎廻从腰侧掏出□□，装上一发子弹，说，“能够让个性完全消失的药，先从你开始清洁吧。”
死柄木眯着眼看着枪口，听见治崎廻说：“让我把你变得更干净一点吧。”
枪声响起，子弹对准死柄木发射，但是中途改变通道，扫过治崎廻的脸颊，嵌到墙壁里去。
“真是个好个性啊。”治崎廻说。
“不是叫你不要来吗？我能躲得开啊！”死柄木对站在他后面黑雾抱怨。
这一发子弹他确实能躲开，但是下一发就说不准了，即使这样死柄木还是觉得被黑雾所救很丢脸。
“抱歉，但是我实在害怕你会死掉。”黑雾说。
一进来就看到你被人用枪对着脑袋，不担心才怪吧！
“……随便你吧。”死柄木说着，慢慢将手抬起来了，麻痛感慢慢在消散，这样很快就能开始用上个性了。
死柄木对治崎廻勾起嘴角，说：“呐，来打个赌吧。”
治崎廻用手帕擦干净脸上的血迹说：“什么？”
“如果我赢了的话，你就把你的组长修好，怎么样？”
把组长修好，意味着治崎廻要放弃他至今所做的一切努力。
治崎廻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淡淡笑了，只不过那笑容有些嘲讽，“如果我赢了，敌联盟就并入八斋会，你也留下来，如何？”治崎廻盯着死柄木。
这算是古话里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治崎廻也很有野心嘛。
“可以喔。”死柄木松了松十指。
黑雾想让死柄木知道这个赌约并不划算，想出口劝阻，“死柄木……”“不会输的，”死柄木不快地打断自己，“不是有你在吗？”
死柄木看着黑雾的眼神里装满了信任。
啊，是啊。
这才是我应该考虑的事情啊。
将他的决策执行到底，或者说，实现他的期待。
“是，我会尽力保护你的。”黑雾手上的雾气扩散开来，做好随时开启传送门的准备。
收到保证的死柄木心满意足，抢先对治崎廻发动攻击。
治崎廻并不打算跟他搏斗，近身搏斗等于自取灭亡。
死柄木只要摸一下自己自己就会灰飞烟灭，而那些个传送门蠢蠢欲动，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手搭到死柄木身上。
躲过死柄木几下攻击，治崎廻往后拉开一点距离，蹲下身子将手按在地板上，地板四崩五裂后又瞬间重组成背上带刺的地龙向他们游去。
死柄木往后退一点，称赞道：“好酷啊，真是令人嫉妒的个性。”
“我可不觉得这个个性有什么好，一接触物体就起不良反应……”治崎廻脸上又浮现起红疹。
“除了你其他的什么东西我都不想碰。”他的脑袋开始嗡嗡响，手只是摸了一下地板就感觉像涂满了染色剂一样黏腻，那只是他的精神洁癖给自己施加的压力。
但是还要继续，而且需要触摸更多，他压着地板，连附近几个房间的墙壁都被分解掉，成了他的武器原料。
半身高的地刺突起，密密麻麻势如破竹向黑死二人围去。
黑雾将死柄木挡在身后，雾气像液体一样流淌到地上，地刺就从天花板上垂下来。
治崎廻将天花板和倒刺也顺遂一起分解重组，三米长的倒刺压下来，仿佛想将二人穿刺个透。
雾气很快又流动到上方，不管从哪个方向过来的攻击，都白搭。
“没完没了啊……”治崎廻觉得这讨厌的雾气简直无穷无尽。
“抱歉，我这个性有点磨蹭，总是拉长战线。”黑雾说。
“你也知道啊。”死柄木吐槽说。
黑雾的个性简直跟人本人一样呆板，油盐不进。
即使是在对战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杀意，对黑雾来说，好像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也没有什么讨厌的东西，杀人这种事，跟他完全搭不上边。
治崎廻说：“地上、上面都不行，那后面呢……”
死柄木背后的墙壁三根石刺突起，悄声无息地向他刺去。
“危险！”黑雾推开死柄木，石刺便穿过他的身体。
他虽然是温柔的、有时候有些呆板的一个人，但是有些东西也很在意。
如果有危险要袭击自己的小孩，那么就将危险传送回对方身上。
从黑雾身上刺进去的石刺，从治崎廻身上穿了出来。
“连身体都是传送门吗……”
治崎廻真是恨透了这个雾气混蛋，居然在一瞬间将攻击转移到了自己身后，反将一军。
死柄木看了黑雾一眼，黑雾便了然地在空间开辟通道，死柄木的十指瞬间招呼到了治崎廻面前，趁胜追击。
但是为了不被[崩坏]，治崎廻居然抢先一步把自己分解掉了，死柄木握了一手空气，“切。”
收回手的时候治崎廻已经将自己重组好了。
简直就像游戏回档，死柄木想。
死柄木这边虽然有密不透风的防御，但是治崎廻也能无限重生。
接下来的几个回合也尽是如此，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呼，Eri在满是碎石的地上勉强站稳。
“廻。”玄野针带着Eri出现在门口。
“Eri……”治崎廻看见小女孩喃喃说，死柄木突然反应过来治崎廻是在计划着什么，立刻说：“黑雾，保护那小鬼！”
黑雾立刻在小女孩面前开了个传送门，在即将抱住她的时候，手上溅到温热的液体。
治崎廻毫不留情地用地刺贯穿了小女孩的胸口，“啊……”Eri自己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
“这样子，你们还要她吗？”治崎廻指着Eri淡漠地说。
“你这家伙！你要病到什么时候！”死柄木狂躁地说，背后的墙壁被他捏碎了一半。
治崎廻走近Eri，说：“只有我能治好她，把她给我吧。”黑雾也明白了这一点，放开了那个逐渐失去生命力的小小身体。
治崎廻将Eri抱起来，一瞬间就将她修复得完好如初。
只是在修复的那一刻，为了提高胜率，他对Eri的脑部稍微动了一点手脚。
“Eri，发动你的个性，我需要你的力量。”Eri趴在治崎廻肩膀上，眼睛半垂着，额头右侧的小角微不可见地颤动了一下。
“做得好。”治崎廻夸奖她，同时对玄野说，“玄野，谢谢你把这孩子带过来。”玄野针点点头。
黑雾忍不住说：“对这么小的孩子做这种事情，未免太残酷了。”
“或许有点吧，我这几天也滋生出想与她好好相处的想法，但是，她是重要的战斗力啊。”
治崎廻这么说着，将Eri融合到了自己身上，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粘合在一起。
“就算被[崩坏]，只要将人体的时间回溯，就能‘复活’，这样，你们还有胜算吗？”
“你！”死柄木还没来得及回复治崎廻的挑衅，头上突然传来一记巨响，震耳欲聋，霎时间沙石滚落，方圆百里的地下室被爆破，涌进来的光线照亮了三名新客人。
“都在这里啊。”荼毘看他们的眼神就好像说“苍蝇都聚到一起了”。
蹲在石头上捧着脸的渡我开心地挥着手说：“哈，弔君，好久不见！”
爆破专家脑无先生不会说话，对着死柄木呜呜了两声。
实验室里，玄野针将某份数据交给治崎廻，“最新一批药物的报告，廻，我们……成功了。”语气里带着解脱和欣慰。
“啊，终于。”治崎廻语气也柔和了几分，将目光从密密麻麻的指标上收回来，举起装着子弹的小盒子，说，“完整版。”
治崎廻对自己的辅佐说：“一直以来辛苦了。”
玄野针难得微笑着说：“一切都会为了我组。”为了你。
实验室大门被突然打开，这是很没有规矩的事情，而且打开的居然是向来沉稳的天盖。
“怎么了？”治崎廻问。
“几名英雄正在进攻本部。”
治崎廻听完皱皱眉头。
像是一个标准的地下组织一样，八斋会有不少勾当，也经营着黑色产业，但从来避免跟政府起冲突，也尽可能处事干净利落。
治崎廻向来谨慎，如果成员被捕，不能救出，那就当场射杀。
应该不是其他什么原因，是为了他来的吗？
治崎廻回到房间的时候，死柄木好整以暇地穿着战斗服坐在沙发上。
“哟，我等着跟你告别呢。”死柄木说。
“是吗。”
死柄木今天的笑容比任何一天的都要明显，看来他心情不错。
治崎廻没有认真监-禁过死柄木，不然早就给他戴上限制器了，死柄木也没有认真逃跑，至少八斋会塌的墙还不算多。
他们的较量看起来像场友好的会晤，他以为他们能很好相处下去呢，没想到死柄木特地等他，要告诉他“我赢你了”这件事。
治崎廻拿下面具脱掉手套在死柄木身边坐下，他用平等的姿态对待死柄木，漫不经心地说：“昨晚问你的问题，现在还在有效作答时间内。”
他摸着死柄木那指节分明的苍白的手，半垂着眼睛问：“怎么样？要留在八斋会吗？”
死柄木看着治崎廻过度冷静的脸，他的眉尾有点张扬，看不见那双冷淡的眼瞳，而下睫毛很长。
“抱歉，我没有兴趣……”“回答错误。”
死柄木尾音未落治崎廻便反驳了他，接着死柄木感受到了双手被撕碎的感觉。
每个细胞都分裂开来，每条神经末梢都在向他传递着疼痛的信息，他看到自己的双手变成一滩血雾萦绕在空气中，一秒后又像按了回放键一样重组起来。
这就是治崎廻的分组重组。
没想到自己亲身体验了一把。
“你！”死柄木暴怒的同时从沙发上跳开，他其实更想第一时间反攻，但是双手麻痹无力。
他没有想过治崎廻会向他动手，因为像他们这样身份的人，就算要动手也应该是光明正大的，将恐怖慢慢炮烙在对手身上，而不是这么粗暴。
“混蛋，老子要捏碎你！”死柄木整个人都炸毛了。
垂下的双手不能使劲，稍微抬下手指整只手臂就又疼又痒，像是电流在里面猛窜。
“我本来想陪你耗到筋疲力尽，但是我突然觉得适时的教导也是有必要的。”治崎廻说。
“光靠分解你是学不乖的吧？你一定会一次次地挑战我，为什么会这样呢？是因为你的个性让你觉得无所不能啊。”
“你也病了啊，”治崎廻从腰侧掏出□□，装上一发子弹，说，“能够让个性完全消失的药，先从你开始清洁吧。”
死柄木眯着眼看着枪口，听见治崎廻说：“让我把你变得更干净一点吧。”
枪声响起，子弹对准死柄木发射，但是中途改变通道，扫过治崎廻的脸颊，嵌到墙壁里去。
“真是个好个性啊。”治崎廻说。
“不是叫你不要来吗？我能躲得开啊！”死柄木对站在他后面黑雾抱怨。
这一发子弹他确实能躲开，但是下一发就说不准了，即使这样死柄木还是觉得被黑雾所救很丢脸。
“抱歉，但是我实在害怕你会死掉。”黑雾说。
一进来就看到你被人用枪对着脑袋，不担心才怪吧！
“……随便你吧。”死柄木说着，慢慢将手抬起来了，麻痛感慢慢在消散，这样很快就能开始用上个性了。
死柄木对治崎廻勾起嘴角，说：“呐，来打个赌吧。”
治崎廻用手帕擦干净脸上的血迹说：“什么？”
“如果我赢了的话，你就把你的组长修好，怎么样？”
把组长修好，意味着治崎廻要放弃他至今所做的一切努力。
治崎廻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淡淡笑了，只不过那笑容有些嘲讽，“如果我赢了，敌联盟就并入八斋会，你也留下来，如何？”治崎廻盯着死柄木。
这算是古话里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治崎廻也很有野心嘛。
“可以喔。”死柄木松了松十指。
黑雾想让死柄木知道这个赌约并不划算，想出口劝阻，“死柄木……”“不会输的，”死柄木不快地打断自己，“不是有你在吗？”
死柄木看着黑雾的眼神里装满了信任。
啊，是啊。
这才是我应该考虑的事情啊。
将他的决策执行到底，或者说，实现他的期待。
“是，我会尽力保护你的。”黑雾手上的雾气扩散开来，做好随时开启传送门的准备。
收到保证的死柄木心满意足，抢先对治崎廻发动攻击。
治崎廻并不打算跟他搏斗，近身搏斗等于自取灭亡。
死柄木只要摸一下自己自己就会灰飞烟灭，而那些个传送门蠢蠢欲动，绝对不会让自己的手搭到死柄木身上。
躲过死柄木几下攻击，治崎廻往后拉开一点距离，蹲下身子将手按在地板上，地板四崩五裂后又瞬间重组成背上带刺的地龙向他们游去。
死柄木往后退一点，称赞道：“好酷啊，真是令人嫉妒的个性。”
“我可不觉得这个个性有什么好，一接触物体就起不良反应……”治崎廻脸上又浮现起红疹。
“除了你其他的什么东西我都不想碰。”他的脑袋开始嗡嗡响，手只是摸了一下地板就感觉像涂满了染色剂一样黏腻，那只是他的精神洁癖给自己施加的压力。
但是还要继续，而且需要触摸更多，他压着地板，连附近几个房间的墙壁都被分解掉，成了他的武器原料。
半身高的地刺突起，密密麻麻势如破竹向黑死二人围去。
黑雾将死柄木挡在身后，雾气像液体一样流淌到地上，地刺就从天花板上垂下来。
治崎廻将天花板和倒刺也顺遂一起分解重组，三米长的倒刺压下来，仿佛想将二人穿刺个透。
雾气很快又流动到上方，不管从哪个方向过来的攻击，都白搭。
“没完没了啊……”治崎廻觉得这讨厌的雾气简直无穷无尽。
“抱歉，我这个性有点磨蹭，总是拉长战线。”黑雾说。
“你也知道啊。”死柄木吐槽说。
黑雾的个性简直跟人本人一样呆板，油盐不进。
即使是在对战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杀意，对黑雾来说，好像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也没有什么讨厌的东西，杀人这种事，跟他完全搭不上边。
治崎廻说：“地上、上面都不行，那后面呢……”
死柄木背后的墙壁三根石刺突起，悄声无息地向他刺去。
“危险！”黑雾推开死柄木，石刺便穿过他的身体。
他虽然是温柔的、有时候有些呆板的一个人，但是有些东西也很在意。
如果有危险要袭击自己的小孩，那么就将危险传送回对方身上。
从黑雾身上刺进去的石刺，从治崎廻身上穿了出来。
“连身体都是传送门吗……”
治崎廻真是恨透了这个雾气混蛋，居然在一瞬间将攻击转移到了自己身后，反将一军。
死柄木看了黑雾一眼，黑雾便了然地在空间开辟通道，死柄木的十指瞬间招呼到了治崎廻面前，趁胜追击。
但是为了不被[崩坏]，治崎廻居然抢先一步把自己分解掉了，死柄木握了一手空气，“切。”
收回手的时候治崎廻已经将自己重组好了。
简直就像游戏回档，死柄木想。
死柄木这边虽然有密不透风的防御，但是治崎廻也能无限重生。
接下来的几个回合也尽是如此，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口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呼，Eri在满是碎石的地上勉强站稳。
“廻。”玄野针带着Eri出现在门口。
“Eri……”治崎廻看见小女孩喃喃说，死柄木突然反应过来治崎廻是在计划着什么，立刻说：“黑雾，保护那小鬼！”
黑雾立刻在小女孩面前开了个传送门，在即将抱住她的时候，手上溅到温热的液体。
治崎廻毫不留情地用地刺贯穿了小女孩的胸口，“啊……”Eri自己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
“这样子，你们还要她吗？”治崎廻指着Eri淡漠地说。
“你这家伙！你要病到什么时候！”死柄木狂躁地说，背后的墙壁被他捏碎了一半。
治崎廻走近Eri，说：“只有我能治好她，把她给我吧。”黑雾也明白了这一点，放开了那个逐渐失去生命力的小小身体。
治崎廻将Eri抱起来，一瞬间就将她修复得完好如初。
只是在修复的那一刻，为了提高胜率，他对Eri的脑部稍微动了一点手脚。
“Eri，发动你的个性，我需要你的力量。”Eri趴在治崎廻肩膀上，眼睛半垂着，额头右侧的小角微不可见地颤动了一下。
“做得好。”治崎廻夸奖她，同时对玄野说，“玄野，谢谢你把这孩子带过来。”玄野针点点头。
黑雾忍不住说：“对这么小的孩子做这种事情，未免太残酷了。”
“或许有点吧，我这几天也滋生出想与她好好相处的想法，但是，她是重要的战斗力啊。”
治崎廻这么说着，将Eri融合到了自己身上，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粘合在一起。
“就算被[崩坏]，只要将人体的时间回溯，就能‘复活’，这样，你们还有胜算吗？”
“你！”死柄木还没来得及回复治崎廻的挑衅，头上突然传来一记巨响，震耳欲聋，霎时间沙石滚落，方圆百里的地下室被爆破，涌进来的光线照亮了三名新客人。
“都在这里啊。”荼毘看他们的眼神就好像说“苍蝇都聚到一起了”。
蹲在石头上捧着脸的渡我开心地挥着手说：“哈，弔君，好久不见！”
爆破专家脑无先生不会说话，对着死柄木呜呜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