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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互相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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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格瑞姆巴托到洛克莫丹，虽然直线距离只有区区百十公里，但路途皆是悬崖峭壁，绝径险峰，常人难以逾越。
奥斯一行人若是要走陆路的话，须得先转道东北，沿着蛮锤部族修建的道路绕过峰岭耸峙的恐龙岭山脉。如此一来，路途极远不说，也需要浪费大量的时间。
飞行在空中，下方的景色迅速倒退。
戈斯鲁姆对狮鹫很放心，他基本上都是在呵护着怀中的剑盒，压根儿就没有控制过狮鹫的速度和高度，也亏得狮鹫能够自己跟上魔法飞毯。
而卡德加竟然表现地有些沉闷，他端坐在魔法飞毯上，目光一直在打量着下方的一座座断崖残峰。
良久，他突然感慨道：“这就是神灵的力量啊！”
奥斯愣了愣，他探出身子回望了一下逐渐远去的战场，迎着冷彻的夜风回答道：“虽然我不愿意一提起力量，就只单单去关注它的威能，但我不得不承认，艾泽拉斯世界的神灵们也好，燃烧军团的恶魔领主们也罢，至少在力量的使用上，其破坏力无与伦比。”
“那你有没有思考过，神灵和恶魔，为什么拥有远超凡人的力量？”说到这儿，卡德加扬了扬手中的埃提耶什·守护者的传说之杖，“如果不是有些奇遇，还有这柄老师留下的破损神器，与他们之间的巨大差距，几乎要令我感到窒息！”
奥斯奇怪地看了一眼卡德加，没有作答：“你用严肃的态度和我讨论这样的问题，为什么我会感觉怪怪的？”
卡德加的表情一下子就僵化掉了，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表现出了一种令奥斯感到头皮发麻的哀怨：“我不说，不代表我没有心事……在和卡扎克的战斗中，我甚至只能去拽一下卡扎克的胳膊，拖延一下时间……”
奥斯没有劝说什么，他同样经历了那场战斗，深埋心底的压力和遗憾绝不会比卡德加少。
卡德加的目光稍稍有些呆滞，继续讲道：“即使是我的老师，守护者麦迪文……也没能阻止燃烧军团的入侵计划，他还为此付出了性命！一开始我对燃烧军团的了解很有限，只知道古尔丹和影子议会，所以后来卡拉赞中还发生了一些事情，我都以为那是幻象，直到……”
奥斯神情凝重，问道：“你看到了恶魔？”
“是的，卡拉赞的顶层其实是一直延伸到了扭曲虚空，而不是我最初以为的宇宙星空！在那里，我看到了无穷无尽的恶魔大军，就体型来说，与卡扎克相似的恶魔……”
卡德加停顿了一下，艰难地说道：“似乎还有很多！”
奥斯沉默了片刻，问道：“你和爵士说过吗？”
卡德加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是和卡扎克交过手后，我最近才想明白的。我……没敢去卡拉赞求证，也没敢对爵士提起。”
“不要说。”奥斯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峻。
“我明白，除了你，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将如此沉重的消息，全都压在自己一个人的心里，难怪卡德加的心态会出现波动，性格也会时而稳重，时而轻佻。
至于奥斯和卡德加为什么会默契地选择隐瞒这个消息？
很简单。
强大而又残暴的兽人，可以令人族诸王国同仇敌忾，团结奋战！
燃烧军团的卷土重来，也可以令人族、矮人、侏儒、奎尔多雷组建联盟，统一阵线！
然而，一万年前的上古之战毕竟已经太过于久远了，久远到现在的人都对燃烧军团没有印象，更不会有深刻的了解和充足的心理准备。
因此，假如只是面对一个末日领主卡扎克，在付出了巨大的伤亡和代价之后，联盟还能看到胜利的曙光。可如果一下子告诉所有人，像卡扎克这样的半神级恶魔领主，燃烧军团还有很多很多，并且还没有办法将其彻底杀死，他们能够在扭曲虚空中再度复活。
这种消息带来的结果和影响，屈服和崩溃，一定大于坚持和希望！
气氛压抑了很多，就连跟在后面的戈斯鲁姆，虽然因为高空中呼呼作响的剧烈风势，没能听清楚奥斯和卡德加的谈话，但他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卡德加看到奥斯并没有震惊或是意外的表现，不由得问道。
“是的，我还知道更多。”
卡德加对着奥斯的脸看了又看，却是没有再问。现在的他，心里可装不下更多的坏消息了，还不如先不知道。
时间过得很快，奥斯一行人的速度也很快，未及黎明，他们就飞到了湿地和洛克莫丹的交界处。下方，虽然时日尚浅，但坍塌的巨石水坝确实已经严重地影响到了周遭的山野、湖泊、乃至物种的生存。
奥斯俯视着仍然清晰可见的残垣断壁，巨石遗迹，心头一时无言。
“就要到了。”卡德加出声说道，并沿着卡兹莫丹余脉的山势走向，将魔法飞毯转向正西。
“在哪儿？”
卡德加的精神振奋了不少，指着积雪与松林并存的远方：“你的领地，奥加兹岗哨！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达纳斯于前日击溃了一支由一个名叫沃姆罗格的食人魔率领的部落守军，爵士的指挥部又向前推进了！”
奥斯显得有些尴尬，说实话，他……没有来过洛克莫丹！
“……”卡德加的眼神儿很好使，他的心思瞬间活跃了起来，故意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了奥斯，口中啧啧有声，“说实话，啧啧，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啧啧，国王。”
卡德加将国王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就像是有仇似得。
“没见过就好好儿见一见。”奥斯大大方方地摊开手。
卡德加无视了奥斯的反击，问道：“你知道北方最大的钻油井和石油精炼厂在哪儿吗？”
奥斯果断地摇了摇头，他还真没有关心过这个问题。
只听卡德加为奥斯科普道：“在斯坦索姆，而它竟然不属于为联盟提供了大量舰队的库尔提拉斯！”
“呃？是伊拉拉的产业？”
卡德加再问道：“那你知道洛丹伦最大的，乃至北方诸王国首屈一指的原矿出产地及战争作坊在哪里吗？”
“这我知道，听伊拉拉说起过。”
“而加里瑟斯家族，再加上你母亲出身的雷德帕斯家族、奥特兰克的巴罗夫家族，一并控制了连接洛丹伦、奥特兰克、激流堡的内湖与河流航道，这你又知道吗？”
看奥斯那茫然的表情就能明白，他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很多时候我就非常纳闷儿，就算不提你矮人之王的身份，你是怎么容忍一群连战场都不敢上的贵族和领主们对你指手画脚的？”
奥斯张了张嘴，他很想回答说，他没有在意过这方面的事情，都是他的教父伊拉拉在操心。可最后，他只能说道：“我不知道……”
卡德加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先是很没有形象地翻了个白眼，然后颇为苦口婆心地劝谏道：“再有下一次，那些对你提出质疑的，并且还嚷嚷着要审判你的老家伙们，有一个算一个，你直接使用天神下凡过去掀桌子！我敢向你保证，他们一句废话都不敢多说！”
奥斯也翻了个白眼，无语地看着兴致勃勃的卡德加：“老家伙？是谁说自己八十一岁来着？而且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怂恿我？”
“咳咳，没有的事！”卡德加干咳了两声，辩解道，“奥斯，我和你可是同一阵线的人，对于那些只说话不干事儿的老家伙们，我也是深恶痛绝！”
得了，听到这里，奥斯算是全都听明白了，敢情卡德加面临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问题。
顶着奥斯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卡德加终究还是败退了，他坦白道，“呼！你是不知道，我每次去见那群肯瑞托议会的老家伙们，都被他们训斥地像是个学徒似得！可怜我十几岁时被选中参与到紫罗兰之眼计划，现在又变成了这副模样！”
奥斯当即提议道：“肯瑞托六人议会嘛，除了凯尔萨斯，有一个算一个，你可以直接拿着埃提耶什去掀桌子呀！”
卡德加算是彻底地搬石砸脚了，脸上的皱纹也显得更加纠结了：“我怎么能和他们动手，他们现在可巴不得我犯错，然后收回埃提耶什！再说了，就算是掀桌子，我恐怕……咳咳，也不是议长那老头儿的对手……”
“安东尼达斯阁下？你不是对手？”
两人正说着话，前方，一支狮鹫小队呈密集阵型急速靠近。
“是王！”
“王！”
奥斯和卡德加听见呼喊，他们立刻停下了通过互相伤害来消磨飞行时间的行为。而奥斯抬眼望去，也认出了作为阵型箭头的科克和基克兄弟，他们是库德兰的部下。
“科克！基克！”戈斯鲁姆大声吆喝了起来。
“嗖——砰！”
打出信号枪，经验丰富的狮鹫小队在科克地指挥下迅速地变换了阵型，他们保持着彼此之间的距离，于空中有序地一一调转方向，呈扇型指引并保护着奥斯三人向总指挥部飞去。
不多时，刚一落地，奥斯就看到了以洛萨爵士为首的联盟领袖们，从被收复的石青色雷矛哨塔中走了出来。
p.s.这一章实在是太水了，本来想写到见过洛萨爵士后直接传送南下，结果和卡德加对喷着、对喷着，结束了。
从格瑞姆巴托到洛克莫丹，虽然直线距离只有区区百十公里，但路途皆是悬崖峭壁，绝径险峰，常人难以逾越。
奥斯一行人若是要走陆路的话，须得先转道东北，沿着蛮锤部族修建的道路绕过峰岭耸峙的恐龙岭山脉。如此一来，路途极远不说，也需要浪费大量的时间。
飞行在空中，下方的景色迅速倒退。
戈斯鲁姆对狮鹫很放心，他基本上都是在呵护着怀中的剑盒，压根儿就没有控制过狮鹫的速度和高度，也亏得狮鹫能够自己跟上魔法飞毯。
而卡德加竟然表现地有些沉闷，他端坐在魔法飞毯上，目光一直在打量着下方的一座座断崖残峰。
良久，他突然感慨道：“这就是神灵的力量啊！”
奥斯愣了愣，他探出身子回望了一下逐渐远去的战场，迎着冷彻的夜风回答道：“虽然我不愿意一提起力量，就只单单去关注它的威能，但我不得不承认，艾泽拉斯世界的神灵们也好，燃烧军团的恶魔领主们也罢，至少在力量的使用上，其破坏力无与伦比。”
“那你有没有思考过，神灵和恶魔，为什么拥有远超凡人的力量？”说到这儿，卡德加扬了扬手中的埃提耶什·守护者的传说之杖，“如果不是有些奇遇，还有这柄老师留下的破损神器，与他们之间的巨大差距，几乎要令我感到窒息！”
奥斯奇怪地看了一眼卡德加，没有作答：“你用严肃的态度和我讨论这样的问题，为什么我会感觉怪怪的？”
卡德加的表情一下子就僵化掉了，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表现出了一种令奥斯感到头皮发麻的哀怨：“我不说，不代表我没有心事……在和卡扎克的战斗中，我甚至只能去拽一下卡扎克的胳膊，拖延一下时间……”
奥斯没有劝说什么，他同样经历了那场战斗，深埋心底的压力和遗憾绝不会比卡德加少。
卡德加的目光稍稍有些呆滞，继续讲道：“即使是我的老师，守护者麦迪文……也没能阻止燃烧军团的入侵计划，他还为此付出了性命！一开始我对燃烧军团的了解很有限，只知道古尔丹和影子议会，所以后来卡拉赞中还发生了一些事情，我都以为那是幻象，直到……”
奥斯神情凝重，问道：“你看到了恶魔？”
“是的，卡拉赞的顶层其实是一直延伸到了扭曲虚空，而不是我最初以为的宇宙星空！在那里，我看到了无穷无尽的恶魔大军，就体型来说，与卡扎克相似的恶魔……”
卡德加停顿了一下，艰难地说道：“似乎还有很多！”
奥斯沉默了片刻，问道：“你和爵士说过吗？”
卡德加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是和卡扎克交过手后，我最近才想明白的。我……没敢去卡拉赞求证，也没敢对爵士提起。”
“不要说。”奥斯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峻。
“我明白，除了你，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将如此沉重的消息，全都压在自己一个人的心里，难怪卡德加的心态会出现波动，性格也会时而稳重，时而轻佻。
至于奥斯和卡德加为什么会默契地选择隐瞒这个消息？
很简单。
强大而又残暴的兽人，可以令人族诸王国同仇敌忾，团结奋战！
燃烧军团的卷土重来，也可以令人族、矮人、侏儒、奎尔多雷组建联盟，统一阵线！
然而，一万年前的上古之战毕竟已经太过于久远了，久远到现在的人都对燃烧军团没有印象，更不会有深刻的了解和充足的心理准备。
因此，假如只是面对一个末日领主卡扎克，在付出了巨大的伤亡和代价之后，联盟还能看到胜利的曙光。可如果一下子告诉所有人，像卡扎克这样的半神级恶魔领主，燃烧军团还有很多很多，并且还没有办法将其彻底杀死，他们能够在扭曲虚空中再度复活。
这种消息带来的结果和影响，屈服和崩溃，一定大于坚持和希望！
气氛压抑了很多，就连跟在后面的戈斯鲁姆，虽然因为高空中呼呼作响的剧烈风势，没能听清楚奥斯和卡德加的谈话，但他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卡德加看到奥斯并没有震惊或是意外的表现，不由得问道。
“是的，我还知道更多。”
卡德加对着奥斯的脸看了又看，却是没有再问。现在的他，心里可装不下更多的坏消息了，还不如先不知道。
时间过得很快，奥斯一行人的速度也很快，未及黎明，他们就飞到了湿地和洛克莫丹的交界处。下方，虽然时日尚浅，但坍塌的巨石水坝确实已经严重地影响到了周遭的山野、湖泊、乃至物种的生存。
奥斯俯视着仍然清晰可见的残垣断壁，巨石遗迹，心头一时无言。
“就要到了。”卡德加出声说道，并沿着卡兹莫丹余脉的山势走向，将魔法飞毯转向正西。
“在哪儿？”
卡德加的精神振奋了不少，指着积雪与松林并存的远方：“你的领地，奥加兹岗哨！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达纳斯于前日击溃了一支由一个名叫沃姆罗格的食人魔率领的部落守军，爵士的指挥部又向前推进了！”
奥斯显得有些尴尬，说实话，他……没有来过洛克莫丹！
“……”卡德加的眼神儿很好使，他的心思瞬间活跃了起来，故意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了奥斯，口中啧啧有声，“说实话，啧啧，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啧啧，国王。”
卡德加将国王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就像是有仇似得。
“没见过就好好儿见一见。”奥斯大大方方地摊开手。
卡德加无视了奥斯的反击，问道：“你知道北方最大的钻油井和石油精炼厂在哪儿吗？”
奥斯果断地摇了摇头，他还真没有关心过这个问题。
只听卡德加为奥斯科普道：“在斯坦索姆，而它竟然不属于为联盟提供了大量舰队的库尔提拉斯！”
“呃？是伊拉拉的产业？”
卡德加再问道：“那你知道洛丹伦最大的，乃至北方诸王国首屈一指的原矿出产地及战争作坊在哪里吗？”
“这我知道，听伊拉拉说起过。”
“而加里瑟斯家族，再加上你母亲出身的雷德帕斯家族、奥特兰克的巴罗夫家族，一并控制了连接洛丹伦、奥特兰克、激流堡的内湖与河流航道，这你又知道吗？”
看奥斯那茫然的表情就能明白，他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很多时候我就非常纳闷儿，就算不提你矮人之王的身份，你是怎么容忍一群连战场都不敢上的贵族和领主们对你指手画脚的？”
奥斯张了张嘴，他很想回答说，他没有在意过这方面的事情，都是他的教父伊拉拉在操心。可最后，他只能说道：“我不知道……”
卡德加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先是很没有形象地翻了个白眼，然后颇为苦口婆心地劝谏道：“再有下一次，那些对你提出质疑的，并且还嚷嚷着要审判你的老家伙们，有一个算一个，你直接使用天神下凡过去掀桌子！我敢向你保证，他们一句废话都不敢多说！”
奥斯也翻了个白眼，无语地看着兴致勃勃的卡德加：“老家伙？是谁说自己八十一岁来着？而且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怂恿我？”
“咳咳，没有的事！”卡德加干咳了两声，辩解道，“奥斯，我和你可是同一阵线的人，对于那些只说话不干事儿的老家伙们，我也是深恶痛绝！”
得了，听到这里，奥斯算是全都听明白了，敢情卡德加面临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问题。
顶着奥斯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卡德加终究还是败退了，他坦白道，“呼！你是不知道，我每次去见那群肯瑞托议会的老家伙们，都被他们训斥地像是个学徒似得！可怜我十几岁时被选中参与到紫罗兰之眼计划，现在又变成了这副模样！”
奥斯当即提议道：“肯瑞托六人议会嘛，除了凯尔萨斯，有一个算一个，你可以直接拿着埃提耶什去掀桌子呀！”
卡德加算是彻底地搬石砸脚了，脸上的皱纹也显得更加纠结了：“我怎么能和他们动手，他们现在可巴不得我犯错，然后收回埃提耶什！再说了，就算是掀桌子，我恐怕……咳咳，也不是议长那老头儿的对手……”
“安东尼达斯阁下？你不是对手？”
两人正说着话，前方，一支狮鹫小队呈密集阵型急速靠近。
“是王！”
“王！”
奥斯和卡德加听见呼喊，他们立刻停下了通过互相伤害来消磨飞行时间的行为。而奥斯抬眼望去，也认出了作为阵型箭头的科克和基克兄弟，他们是库德兰的部下。
“科克！基克！”戈斯鲁姆大声吆喝了起来。
“嗖——砰！”
打出信号枪，经验丰富的狮鹫小队在科克地指挥下迅速地变换了阵型，他们保持着彼此之间的距离，于空中有序地一一调转方向，呈扇型指引并保护着奥斯三人向总指挥部飞去。
不多时，刚一落地，奥斯就看到了以洛萨爵士为首的联盟领袖们，从被收复的石青色雷矛哨塔中走了出来。
p.s.这一章实在是太水了，本来想写到见过洛萨爵士后直接传送南下，结果和卡德加对喷着、对喷着，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