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邪剑难锻 天命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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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高大的汉子们挥洒着汗水不断拉动着风箱，金色的火焰疯狂地舔舐着火炉中心金属，方士们在旁边来来往往，不停地向其中添加着各种奇珍异宝，一幅幅玄奥的图案在那块被烈焰灼烧的通红的奇异金属上缓缓成形。
【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了……】龙阳强忍着心中的激动，紧紧地盯着被无形力量吊在火炉中心那块剑型的金属。【姜国的苦难，数万子民的冤魂，还有母后的性命……杨王，准备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吧！】
【娘，您不要心急。】龙阳狠狠抓住了胸前的白玉吊坠。【孩儿很快就会送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到下面去给您赔罪了……】
……
轰！
巨大的石块砸在了城头，直接将城墙顶端砸出了一个缺口，万幸的是没有人员伤亡。而城上的姜国士兵也不示弱，大量的石块向着杨军阵前那些投石车抛了过去，除了少数能命中以外，其他的都直接打在了地上。
【杨国这帮家伙想做什么……这种浪费石料的低精度对轰有意义么？美丽的清晨就这么被浪费了啊。】身着漆黑鳞甲的莫问站在城头无聊的监视者对面杨国军队的动向……虽然他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糟蹋生命。
【话说龙阳今天就该能把魔剑锻造完毕了……】莫问双手抱胸。【是时候让他面对那令人绝望的现实了啊，那我又该怎么做呢？】
【还来的总是要来的啊……】
……
人的一生之中面临着无数个单向选择，但总有那么些选择，你无论去选哪个，都会觉得痛彻心扉……区别的不过是哪个更痛而已。
现在龙阳就面临着这样的选择。
“你说什么？”龙阳用双手紧紧抓着那名方士的衣领，双目中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咳咳……此剑，以无数……凶戾不祥之物……配合九幽冥铁锻造而成……”被愤怒的龙阳双手抓着衣领提离了地面的方士断断续续的说着：“须以……至纯阴血……镇之……方能成其……无上魔威……还请太子……以大事……为重！”
“至纯阴血……室女之血……你们是要我妹妹的命为那剑开锋么？”龙阳双手松开了那名方士的衣领，低垂的头颅让周围的方士无法看清他此时面上的表情。
“呼……太子切莫感情用事。”那名方士大口喘着粗气：“若是公主知道她能救姜国于水火之中，想必……”
“你们！都给我去死！”幽厉的声音响起，那名方士惊恐的看着一道剑影自他身前闪过，鲜红的血液随即喷涌了出来。
啪嗒，失去了生命的肉体倒在了地上，龙阳一甩剑上鲜血，冷漠地望向了剩余的方士们，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既然你们以国家为重，那么就给我滚进剑里为国家效力吧！”
“吴伤，杀掉他们。”
“遵命！”一直安静的立在龙阳身边的侍卫队队长嘴角微翘，持剑上前。
……
“提示：你击杀了一名普通的杨国士兵，获得通用点3点。”
【……果然是没有经验的新兵。】莫问放下了弓箭。【老兵怎么可能傻得离城这么近……现在又不是攻城的时候，过来给我送分么？】
“提示：你击杀了一名敌对阵营的旅者，获得了赵行的希望印记。”
【……这倒霉孩子没上过战场就不要瞎溜达啊。】莫问无语。【没想到这个世界死在我手下的第一名旅者居然是这么死的……】
【战争没有对错……愿你能投个好胎，可别这么稀里糊涂就上战场了。】莫问在胸口画了个十字，然后将空间里那个印记调了出来。【说好的四成通用点和两件随机道具呢？】
赵行的希望印记：4444号旅者赵行在这个世界上曾经存在过的证明，认为在某人的带领下自己的未来一片光明的他在一次消耗战中并没有注意自己和敌方城墙的距离，不幸的死在了你的羽箭之下，被当作普通的小兵一样杀死了……虽然他并不比普通士兵强。（打开后可获得他生前四成的通用点和储物空间中随机的两件物品。）
【经验的缺乏，渣渣的实力，再加上幸运E造成了这个大悲剧啊……不知道这家伙的身家怎么样？算了，我不抱有期望了。】莫问一边吐槽一边打开了那个印记。
不出莫问所料，这里面真没什么东西。
一百多点通用点，两个特制的什锦罐头，如果莫问没记错的话，这两个罐头在旅者之家的单价是五个通用点，号称是鲜香美味，健康营养。
【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一个吃货啊……不过倒是便宜了我了。】莫问找了个角落偷偷打开了罐头，嗅着扑鼻而来的香气，莫问不由食指大动。【这些日子啃干粮都要啃吐了，正好拿这个来打打牙祭。】
……
事实证明，低级法师被同级战士的近身后就是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了。
虽然这帮被龙阳召集而来的方士不乏二星人物，但面对着龙阳和他手下亲卫袭来的剑锋，这帮家伙却是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他们往往是还没有将法术用出来便身首异处了，毕竟铸剑炉密室也就这么大地方，基本龙阳迈一步就能将至少一个方士纳入自己的攻击范围，更别提他还有一个凶残的帮手了。
不到一刻钟，之前人来人往的铸剑炉密室变得冷清无比，十来具方士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面，缓缓流淌的鲜血将地板染得一片鲜红。
“方士乱言，我已杀之。”嗅着弥漫在空气刺鼻的血腥味，龙阳缓缓将铜剑放回了剑鞘，然后转头看向了他的侍卫队队长：“今日之事，便是如此了，你不要告诉其他人……明白么？”
“属下知晓。”近卫吴伤面无表情。“不知太子有何打算？”
“去找莫将军。”
……
当天中午，莫问就在城头上发现了面色不是很好的龙阳……自从将军权完完整整地交给了莫问以后，这位太子可是很少出现在这个地方的。
【嘿，看来龙阳终于碰到了那个坑爹的选择了啊……不过他来找我做什么，难不成是来找我摊牌的？】莫问整了整因靠坐而有些歪斜的鳞甲，迎了上去。
“不知殿下有何烦心之事？”莫问明知故问：“难不成是锻造魔剑之事出了纰漏？”
“将军所料不错。”龙眼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了深深的忧虑：“魔剑之法出了大纰漏，我预计是造不出它来了。城中粮草还可支持一月……若杨军围城一月，我姜国军民就无粮可食了。”
“那太子准备如何？”
“……莫将军，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么？”
“洗耳恭听。”莫问低头，脸上浮现出一丝叹息。【少年，你想问的我知道是什么了……但你需要问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啊。】
“如果……”龙阳面上闪过一丝挣扎：“如果牺牲你的亲人，就能拯救你自己的国家……你会怎么做？”
“那太子又是为什么要守护国家呢……是身为下任姜王的责任，抑或其他？”莫问摇了摇头：“殿下，这个问题虽然很残酷，但其实很简单……你只要选择你更在乎的那个就行了。”
“而且，一个国家的安定，依靠的从来不会是一个人。”【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你们便是忘战而危，靠着王后的牺牲拖了两年的时间，又想靠龙葵撑多久？】
【是啊……母后已经牺牲了，难道还要妹妹牺牲么？龙家可不只有女人啊！】龙阳握紧了双拳，眼中燃烧起了熊熊的斗志：“不知将军可有破敌良策？”
……
“提示：你的主线任务‘令人绝望的希望’发生改变。如今你有以下选择。”
“选择一：叛变姜国阵营，你将获得主线任务——顺天承命。”（此乃天意！）
“顺天承命：帮助杨国军队攻破姜城，有时限要求，具体时间等你加入杨国后会知道，为杨国剩余粮草数量所决定。”（摧毁这个苟延残喘的王国吧，它灭亡的时刻已经到了！）
“任务难度：简单以上。”（如果你够卑鄙的话，直接利用龙阳和姜国士兵对你的信任，破城灭国易如反掌……即使你不做这个选择，我相信以你的才能攻破这座城池也不会太难。）
“任务奖励：视完成情况而定，最低通用点500点。”
“失败惩罚：通用点3000点，白银勋章一枚。”（这么简单的任务你都完不成？那就准备破财免灾吧！）
“选择二：继续坚持姜国阵营，你将获得主线任务——天命的逆子。”
“天命的逆子：帮助姜国军队击退城外的杨国大军，限时一个月，姜国太子龙阳不能死亡。”（天命？那是什么东西，老子可不信这个！）
“任务难度：简单以上。”（身为天命的守望者的你居然想违抗命运？这个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当然，这个难度和你的选择有关，不过我估计你不会选择那个简单难度的完成方法吧？要是这样我觉得你还不如选第三项算了，起码这样心理负担没有那么大。）
“任务奖励：视完成情况而定，最低完成通用点100点。”
“失败惩罚：无。”（任务难度过大，允许你失败，但会大幅度降低你这次世界旅行的评价。）
“选择三：你已经你尽所能帮助了龙阳并达到了他所要求的时间，可以功成身退了，你将获得主线任务——隔岸观火”（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开始打酱油。）
“隔岸观火：向龙阳道明自己已经无能为力，选择隐退……当然，自认无能的你的名望会受到一定影响。称号‘乱世名将’将下降为‘乱世战将’。”
“任务难度：无。”
“任务奖励：无。”
“任务惩罚：无。”
“重要提示：选择一你将获得状态：‘天命的庇佑’，能在这个世界中能抵挡一次致死攻击。并在之后的一秒内你将是无敌状态。”（所以说这虽然是能救命的好东西，但如果面对水淹火焚之类的大范围持续伤害，也只不过是让你多承受一会痛苦罢了。）
“提示：如今你可以辨识对立阵营的旅者。”
“提示：请在两小时内做出选择，否则你将默认为选择任务一。”
……
【嘿嘿……理智告诉我选一绝对有得赚，选二的话不仅风险高而且还困难无比，没准儿还要把小命赔进去啊！至于第三项？纯亏有木有！】莫问就这么想着，然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项。【果然，我还是不习惯当反骨仔啊……而且这回又要和那所谓的老天干架，仔细想想这还是挺带感的么。】
“将军可有妙策破敌？”龙阳见莫问一个劲儿的傻笑，咬了咬牙又向着莫问重复了一遍。
“嗯，我自然有办法……不过这可要冒一定的风险，甚至可能导致姜国城破。”莫问脸色一正：“不知太子可有觉悟了？”
“我已经有承担一切的准备了！”龙阳神色坚定。
“那好！我的计划是这样的……”莫问看了看四周，然后在龙阳耳边悄声说道。
……
“提示：由于特殊情况发生，你的主线任务‘战争体验’改变，你现在有以下选择。”
“选择一：选择改变阵营，你将获得任务——顺天承命。”……
“任务难度：普通。”……
“选择二：选择不改变阵营，你将获得任务——天命的逆子。”……
“任务难度：英雄。”……
“你们都接到那个系统的通知吧。”许姓青年抬头望向他的伙伴们：“你们准备怎么选？”
“当然选一了！”跟着他干瘦青年叫道：“选二太危险了……你不知道谁是你的朋友，但你绝对能发现谁是你的敌人！而且这个城里其他的旅者而肯定又会有想叛变的……我们根本守不住这座城啊！”
“是啊……选二的难度太高了。”“小兄弟，虽然逆天这种事听起来很厉害，但千万别做这种傻事啊！”
壮汉和中年男子纷纷劝道。
“也是……”许姓青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选择了任务一。
姜国城中，躲了许久旅者们又重新聚在了一起。
“你们都接到那个见鬼的提示了吧。”富态中年人一脸阴沉：“我们应该都被扣了500通用点了……真是该死！”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名文静的中年男人问道。
“我们去找那几个守城的家伙。”富态中年人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如果发现他们是敌人，那我们立刻全选任务一……这样的话我们就能把损失的都赚回来了！”
……
“提示：你的主线任务‘天命的逆子’基础难度提升，为普通以上。”
【难度忽然提升了……这是怎么回事？】正在给龙阳介绍自己为守卫这个城市而做的种种准备的莫问忽然皱了一下眉头。
【难道又有变数么……不过提升幅度也不大，没什么实质意义的差距啊。】
身材高大的汉子们挥洒着汗水不断拉动着风箱，金色的火焰疯狂地舔舐着火炉中心金属，方士们在旁边来来往往，不停地向其中添加着各种奇珍异宝，一幅幅玄奥的图案在那块被烈焰灼烧的通红的奇异金属上缓缓成形。
【就差一点了，就差一点了……】龙阳强忍着心中的激动，紧紧地盯着被无形力量吊在火炉中心那块剑型的金属。【姜国的苦难，数万子民的冤魂，还有母后的性命……杨王，准备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吧！】
【娘，您不要心急。】龙阳狠狠抓住了胸前的白玉吊坠。【孩儿很快就会送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到下面去给您赔罪了……】
……
轰！
巨大的石块砸在了城头，直接将城墙顶端砸出了一个缺口，万幸的是没有人员伤亡。而城上的姜国士兵也不示弱，大量的石块向着杨军阵前那些投石车抛了过去，除了少数能命中以外，其他的都直接打在了地上。
【杨国这帮家伙想做什么……这种浪费石料的低精度对轰有意义么？美丽的清晨就这么被浪费了啊。】身着漆黑鳞甲的莫问站在城头无聊的监视者对面杨国军队的动向……虽然他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糟蹋生命。
【话说龙阳今天就该能把魔剑锻造完毕了……】莫问双手抱胸。【是时候让他面对那令人绝望的现实了啊，那我又该怎么做呢？】
【还来的总是要来的啊……】
……
人的一生之中面临着无数个单向选择，但总有那么些选择，你无论去选哪个，都会觉得痛彻心扉……区别的不过是哪个更痛而已。
现在龙阳就面临着这样的选择。
“你说什么？”龙阳用双手紧紧抓着那名方士的衣领，双目中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咳咳……此剑，以无数……凶戾不祥之物……配合九幽冥铁锻造而成……”被愤怒的龙阳双手抓着衣领提离了地面的方士断断续续的说着：“须以……至纯阴血……镇之……方能成其……无上魔威……还请太子……以大事……为重！”
“至纯阴血……室女之血……你们是要我妹妹的命为那剑开锋么？”龙阳双手松开了那名方士的衣领，低垂的头颅让周围的方士无法看清他此时面上的表情。
“呼……太子切莫感情用事。”那名方士大口喘着粗气：“若是公主知道她能救姜国于水火之中，想必……”
“你们！都给我去死！”幽厉的声音响起，那名方士惊恐的看着一道剑影自他身前闪过，鲜红的血液随即喷涌了出来。
啪嗒，失去了生命的肉体倒在了地上，龙阳一甩剑上鲜血，冷漠地望向了剩余的方士们，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既然你们以国家为重，那么就给我滚进剑里为国家效力吧！”
“吴伤，杀掉他们。”
“遵命！”一直安静的立在龙阳身边的侍卫队队长嘴角微翘，持剑上前。
……
“提示：你击杀了一名普通的杨国士兵，获得通用点3点。”
【……果然是没有经验的新兵。】莫问放下了弓箭。【老兵怎么可能傻得离城这么近……现在又不是攻城的时候，过来给我送分么？】
“提示：你击杀了一名敌对阵营的旅者，获得了赵行的希望印记。”
【……这倒霉孩子没上过战场就不要瞎溜达啊。】莫问无语。【没想到这个世界死在我手下的第一名旅者居然是这么死的……】
【战争没有对错……愿你能投个好胎，可别这么稀里糊涂就上战场了。】莫问在胸口画了个十字，然后将空间里那个印记调了出来。【说好的四成通用点和两件随机道具呢？】
赵行的希望印记：4444号旅者赵行在这个世界上曾经存在过的证明，认为在某人的带领下自己的未来一片光明的他在一次消耗战中并没有注意自己和敌方城墙的距离，不幸的死在了你的羽箭之下，被当作普通的小兵一样杀死了……虽然他并不比普通士兵强。（打开后可获得他生前四成的通用点和储物空间中随机的两件物品。）
【经验的缺乏，渣渣的实力，再加上幸运E造成了这个大悲剧啊……不知道这家伙的身家怎么样？算了，我不抱有期望了。】莫问一边吐槽一边打开了那个印记。
不出莫问所料，这里面真没什么东西。
一百多点通用点，两个特制的什锦罐头，如果莫问没记错的话，这两个罐头在旅者之家的单价是五个通用点，号称是鲜香美味，健康营养。
【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一个吃货啊……不过倒是便宜了我了。】莫问找了个角落偷偷打开了罐头，嗅着扑鼻而来的香气，莫问不由食指大动。【这些日子啃干粮都要啃吐了，正好拿这个来打打牙祭。】
……
事实证明，低级法师被同级战士的近身后就是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了。
虽然这帮被龙阳召集而来的方士不乏二星人物，但面对着龙阳和他手下亲卫袭来的剑锋，这帮家伙却是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他们往往是还没有将法术用出来便身首异处了，毕竟铸剑炉密室也就这么大地方，基本龙阳迈一步就能将至少一个方士纳入自己的攻击范围，更别提他还有一个凶残的帮手了。
不到一刻钟，之前人来人往的铸剑炉密室变得冷清无比，十来具方士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面，缓缓流淌的鲜血将地板染得一片鲜红。
“方士乱言，我已杀之。”嗅着弥漫在空气刺鼻的血腥味，龙阳缓缓将铜剑放回了剑鞘，然后转头看向了他的侍卫队队长：“今日之事，便是如此了，你不要告诉其他人……明白么？”
“属下知晓。”近卫吴伤面无表情。“不知太子有何打算？”
“去找莫将军。”
……
当天中午，莫问就在城头上发现了面色不是很好的龙阳……自从将军权完完整整地交给了莫问以后，这位太子可是很少出现在这个地方的。
【嘿，看来龙阳终于碰到了那个坑爹的选择了啊……不过他来找我做什么，难不成是来找我摊牌的？】莫问整了整因靠坐而有些歪斜的鳞甲，迎了上去。
“不知殿下有何烦心之事？”莫问明知故问：“难不成是锻造魔剑之事出了纰漏？”
“将军所料不错。”龙眼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了深深的忧虑：“魔剑之法出了大纰漏，我预计是造不出它来了。城中粮草还可支持一月……若杨军围城一月，我姜国军民就无粮可食了。”
“那太子准备如何？”
“……莫将军，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么？”
“洗耳恭听。”莫问低头，脸上浮现出一丝叹息。【少年，你想问的我知道是什么了……但你需要问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啊。】
“如果……”龙阳面上闪过一丝挣扎：“如果牺牲你的亲人，就能拯救你自己的国家……你会怎么做？”
“那太子又是为什么要守护国家呢……是身为下任姜王的责任，抑或其他？”莫问摇了摇头：“殿下，这个问题虽然很残酷，但其实很简单……你只要选择你更在乎的那个就行了。”
“而且，一个国家的安定，依靠的从来不会是一个人。”【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你们便是忘战而危，靠着王后的牺牲拖了两年的时间，又想靠龙葵撑多久？】
【是啊……母后已经牺牲了，难道还要妹妹牺牲么？龙家可不只有女人啊！】龙阳握紧了双拳，眼中燃烧起了熊熊的斗志：“不知将军可有破敌良策？”
……
“提示：你的主线任务‘令人绝望的希望’发生改变。如今你有以下选择。”
“选择一：叛变姜国阵营，你将获得主线任务——顺天承命。”（此乃天意！）
“顺天承命：帮助杨国军队攻破姜城，有时限要求，具体时间等你加入杨国后会知道，为杨国剩余粮草数量所决定。”（摧毁这个苟延残喘的王国吧，它灭亡的时刻已经到了！）
“任务难度：简单以上。”（如果你够卑鄙的话，直接利用龙阳和姜国士兵对你的信任，破城灭国易如反掌……即使你不做这个选择，我相信以你的才能攻破这座城池也不会太难。）
“任务奖励：视完成情况而定，最低通用点500点。”
“失败惩罚：通用点3000点，白银勋章一枚。”（这么简单的任务你都完不成？那就准备破财免灾吧！）
“选择二：继续坚持姜国阵营，你将获得主线任务——天命的逆子。”
“天命的逆子：帮助姜国军队击退城外的杨国大军，限时一个月，姜国太子龙阳不能死亡。”（天命？那是什么东西，老子可不信这个！）
“任务难度：简单以上。”（身为天命的守望者的你居然想违抗命运？这个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当然，这个难度和你的选择有关，不过我估计你不会选择那个简单难度的完成方法吧？要是这样我觉得你还不如选第三项算了，起码这样心理负担没有那么大。）
“任务奖励：视完成情况而定，最低完成通用点100点。”
“失败惩罚：无。”（任务难度过大，允许你失败，但会大幅度降低你这次世界旅行的评价。）
“选择三：你已经你尽所能帮助了龙阳并达到了他所要求的时间，可以功成身退了，你将获得主线任务——隔岸观火”（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开始打酱油。）
“隔岸观火：向龙阳道明自己已经无能为力，选择隐退……当然，自认无能的你的名望会受到一定影响。称号‘乱世名将’将下降为‘乱世战将’。”
“任务难度：无。”
“任务奖励：无。”
“任务惩罚：无。”
“重要提示：选择一你将获得状态：‘天命的庇佑’，能在这个世界中能抵挡一次致死攻击。并在之后的一秒内你将是无敌状态。”（所以说这虽然是能救命的好东西，但如果面对水淹火焚之类的大范围持续伤害，也只不过是让你多承受一会痛苦罢了。）
“提示：如今你可以辨识对立阵营的旅者。”
“提示：请在两小时内做出选择，否则你将默认为选择任务一。”
……
【嘿嘿……理智告诉我选一绝对有得赚，选二的话不仅风险高而且还困难无比，没准儿还要把小命赔进去啊！至于第三项？纯亏有木有！】莫问就这么想着，然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二项。【果然，我还是不习惯当反骨仔啊……而且这回又要和那所谓的老天干架，仔细想想这还是挺带感的么。】
“将军可有妙策破敌？”龙阳见莫问一个劲儿的傻笑，咬了咬牙又向着莫问重复了一遍。
“嗯，我自然有办法……不过这可要冒一定的风险，甚至可能导致姜国城破。”莫问脸色一正：“不知太子可有觉悟了？”
“我已经有承担一切的准备了！”龙阳神色坚定。
“那好！我的计划是这样的……”莫问看了看四周，然后在龙阳耳边悄声说道。
……
“提示：由于特殊情况发生，你的主线任务‘战争体验’改变，你现在有以下选择。”
“选择一：选择改变阵营，你将获得任务——顺天承命。”……
“任务难度：普通。”……
“选择二：选择不改变阵营，你将获得任务——天命的逆子。”……
“任务难度：英雄。”……
“你们都接到那个系统的通知吧。”许姓青年抬头望向他的伙伴们：“你们准备怎么选？”
“当然选一了！”跟着他干瘦青年叫道：“选二太危险了……你不知道谁是你的朋友，但你绝对能发现谁是你的敌人！而且这个城里其他的旅者而肯定又会有想叛变的……我们根本守不住这座城啊！”
“是啊……选二的难度太高了。”“小兄弟，虽然逆天这种事听起来很厉害，但千万别做这种傻事啊！”
壮汉和中年男子纷纷劝道。
“也是……”许姓青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选择了任务一。
姜国城中，躲了许久旅者们又重新聚在了一起。
“你们都接到那个见鬼的提示了吧。”富态中年人一脸阴沉：“我们应该都被扣了500通用点了……真是该死！”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名文静的中年男人问道。
“我们去找那几个守城的家伙。”富态中年人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如果发现他们是敌人，那我们立刻全选任务一……这样的话我们就能把损失的都赚回来了！”
……
“提示：你的主线任务‘天命的逆子’基础难度提升，为普通以上。”
【难度忽然提升了……这是怎么回事？】正在给龙阳介绍自己为守卫这个城市而做的种种准备的莫问忽然皱了一下眉头。
【难道又有变数么……不过提升幅度也不大，没什么实质意义的差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