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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1 乌姆里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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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你这么随便就承认了，”扎比尼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地说，“你们俩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是地下恋情吗？”
“他无父无母，我被家族除名，”德拉科说，“有什么好顾忌的。”
“呃……也是，反正你俩现在名声都在谷底了。”扎比尼叹了口气，“只是在斯莱特林你恐怕日子会变得不太好过。”
“有什么大不了的，”德拉科冷哼一声，“无非是些没脑子的乌合之众，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追悔莫及。”
扎比尼有些惊讶，原先他一直以为德拉科自高自大是因为有他的父亲在后面撑腰，还又克拉布和高尔一干人等给他当跟班打手。可没想到现在这些人都没了，怎么他却好像更加狂妄了。
新生很快完成了分院，周围都是叽叽喳喳兴奋的新生，德拉科并不想搭理他们，倒是扎比尼难得地好耐心地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分院仪式结束后，饥肠辘辘的大家终于吃上了丰盛的开学晚餐，不少人对分院帽的新歌议论纷纷。
晚餐后照例是邓布利多的讲话时间，但没讲几句就不停地被乌姆里奇刻意的尖利咳嗽声打断，就好像有一块黄有蛋糕卡在了她的喉咙里一样。
邓布利多只有一刹那的惊讶，然后绅士地退后微笑着示意让乌姆里奇上前演讲。
“噢，谢谢你，邓布利多校长。”乌姆里奇裹着粉红色的小裙子和外衫却挡不住她圆滚滚的身材，活像一颗鼓起来的粉蛤蟆。她的声音像五六岁的小姑娘一样又尖又细，但不难听出是她故意捏着嗓子像这样说话的。配合她的打扮，也许她觉得自己这样很可爱。
但是明显其他教师和学生们都不买这个账，斯内普浑身散发的黑气都要凝出水来了，麦格抿着嘴巴端坐得像个执法雕塑，就连一般看上去最与众不同的特里劳妮都瞪大了她的甲壳虫眼睛不停地眨。
“不得不说，我非常高兴能够回到霍格沃茨来。看到你们这些可爱的小脸蛋儿和渴求指引的眼神，我真是太高兴了！”乌姆里奇还在进行着她的演讲，“我迫切地希望能够早日认识你们大家每一个人，我相信我们会很快成为最要好的朋友的！”
格兰芬多的桌上发出一阵窃笑声，乌姆里奇锐利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故意甜腻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魔法部一向重视青年巫师的教育，你们与生俱来的宝贵天赋如果不能得到正确的指导和培养锻炼，就有可能变得对社会毫无意义甚至令自己变成没有用的垃圾。魔法是古老的技艺，我们必须严谨、认真地代代相传下去，否则就会淹没在时间的洪流中消失殆尽。
霍格沃茨的历任校长，在肩负管理和传承这所历史名校的时候都有所创新，追求进步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为了进步而冒进则是不能孤立的。我们的传统经过了千锤百炼才成为如今的样子，并不需要拙劣的修正和毫无意义的谎言推动。当然，除了我们应该保留的良好习俗，一些陈旧过时的习惯我们也应该抛弃。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应坚守应该坚守的，我们要完善需要完善的，我们会摒弃我们应该摒弃的，让我们携手共进，开创一个开明、高效和合理合法的新时代！”
乌姆里奇激情澎湃地说完，仰着头踏着少女的步伐走回了自己的位子上。但也许是因为她的声音是在对耳膜有不好的影响，也许她的内容怎么都让人喜欢不起来，台下只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而最大的掌声来自于旁边在演讲中被讽刺了好几次的邓布利多，其他教师也勉强地跟着拍了拍手。
邓布利多继续进行他的结束语，但台下的学生们不少都在窃窃私语。
“看来魔法部已经不满足于宣传邓布利多是个疯子了，要进行实质上的干预了。”
“是啊，”德拉科叹了口气，“白痴一样搅得一团乱。”
邓布利多宣布解散之后，大家都站起来准备离开。
“你不是得去带领新生？”扎比尼看德拉科对波特使眼色，提醒道。
“呃……我忘了。”德拉科一阵心烦。
刚刚在餐桌上就由新生注意到了坐得离他们最近的带着级长徽章的德拉科，这会儿就都朝他围拢过来。
有两个新生对着不远处格兰芬多的餐桌前一个人愣神的哈利指指点点。
“你看，那个就是哈利波特。”
“就那德行，想出名想疯了……”
正说着，忽然两人脑袋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下，抬起头，他们的级长冷冷地盯着他们。
“你又什么德行？”德拉科冷哼一声，“听见伏地魔的名字都要发抖的蠢货。”
正如德拉科所说，当他说出‘伏地魔’三个字的时候，周围的一圈新生甚至几个高年级生都倒吸一口凉气抖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盯着他。那两个议论人的新生涨红了脸，低着头不敢和德拉科对视，之后便不着痕迹退到后面。
扎比尼瞪大了眼睛不自觉微微点了点头，德拉科和波特在一起之后真是变化非常明显啊。他拍了拍德拉科的背，说道：“我先走啦。”
德拉科对他点了点头，实际上刚刚突然说出‘伏地魔’的名字也是他意料之外的，可能是假期里听波特肆无忌惮第说了太多次，他也有点麻木了。而且现在他感觉自己仿佛明白波特总喜欢叫伏地魔名字的原因了——看周围一群弱鸡惊恐的样子真是太搞笑了。
罗恩和赫敏也去招呼新生了，哈利本来想和德拉科说两句话，但回头见他似乎在恐吓围着他的新生们，才想起来他也是级长。
周围的人甚至新生都似乎避着他走，再留在这里只会让他更难受，他低下头快步穿过门厅往楼梯走去。
“嗨，波特。”
一只手突然搭在自己肩上，哈利吓了一跳，抬起头竟然是扎比尼，他和扎比尼不太熟悉，他每次出现都几乎只和德拉科说话。
“嗨，德拉科也去指引新生啦。”哈利干巴巴地说，他不知道还能和扎比尼说什么。
扎比尼却笑了笑说道：“不，他在替你收服追随者。”
哈利有些莫名其妙，但还不等他问清楚，扎比尼已经对他挥了挥手走下了楼梯。
德拉科这边，因为新生都聚集到了他周围，帕金森不一会儿也过来了。
“好了，让开点别挡路。新生们，走这边。你们应该为被分入斯莱特林而感到骄傲。”德拉科见门口的拥堵差不多散了，就向那边走去。
德拉科人高腿长走得很快，帕金森倒是跑了两步追上他，在下楼梯的时候低声对他说道：“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跟格兰芬多的人混到一起，但是和波特交好并不能帮你对付找麻烦的人，如今反而可能会起反效果。”
“我什么时候需要波特帮我对付找麻烦的人了？”德拉科哼了一声。
“好吧，我听说斯内普是你的教父，但很多时候老师也不可能全都顾及到。”
“我并不需要什么人保护我，”德拉科不耐烦地说，“我也不需要任何人来追随我。伏地魔已经回来了，在死亡面前，这些小打小闹又算得了什么。”
听到那个名字帕金森脚下像是被不存在的障碍物绊了一下。
后面刚追上来想和级长搞好关系的新生又立马落回了队伍里，心里默默地想道，果然我们大斯莱特林就是不得了，连那个人的名字也能随随便便就直接说出来的。
而前面，帕金森也加快了步子拉开和新生的距离。
“不，这只是邓布利多的一面之词。”帕金森说，“魔法部能把人安插到霍格沃茨来，正说明了邓布利多被抓住了把柄。”
“我不知道这个粉蛤蟆为什么能来，”德拉科不客气地说道：“但是你真的相信报纸上那些屁话？帕金森，那些被恐惧吓破胆的家伙拼命自欺欺人，可就算是没有悠久家族的人都恐怕开始感觉到了……不要告诉我，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难道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突然被家族除名？”
“报纸上说……”
“别管报纸上怎么说，”德拉科不耐烦地说，“你没有脑子吗，要别人来替你思考？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帕金森沉默了一下，“我的父母这个假期突然变得非常繁忙，他们并不想让我知道他们在忙什么。但是他们说……”
帕金森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德拉科，没有说下去。
德拉科倒是不甚在意，自己说道：“不要和我来往？孤立我？还是对付我？我们学院大多数人的父母恐怕都像你父母一样这么警告过他们。”
“我父母说，让我尽量避开你一点……但是不要表现得太明显，最好也不要得罪你。”
“噢？”德拉科挑挑眉，“那么你的父母比大多数人的父母要聪明一些。”
“……不要用这种口气说别人的父母。”帕金森忍了忍，“你原来就是这么傲慢自大招人厌的吗？”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德拉科撇撇嘴。
这时候已经到了地牢门口，两人结束了对话，帕金森高声招呼大家站过来。
德拉科指着入口对他们说道：“好好记住进门的口令，否则你们晚上就只能睡在这个走廊里了。当然，血人巴罗对自己学院的学生还是很照顾的，它会在这儿陪着你不让你觉得害怕的。”
新生们想起刚刚宴会上血人巴罗的模样，都打了个寒颤。
血人巴罗照例还是喜欢和学生们坐在一起，今年因为鬼魂们来得有点晚，新生们都已经坐好了，所以它不得不直接坐在了一个一年级生的身上。那个学生一瞬间感觉像被丢进了冰水里一样，立刻就从座位上跳开了。
当然，血人巴罗还是坐在德拉科旁边，这么几年下来，德拉科也已经习惯了，只是和血人巴罗点了点头就继续吃饭了。而血人巴罗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面包一言不发，搞得周围的人谁都不敢再去碰那个盘子。
“真没想到你这么随便就承认了，”扎比尼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地说，“你们俩这种情况，难道不应该是地下恋情吗？”
“他无父无母，我被家族除名，”德拉科说，“有什么好顾忌的。”
“呃……也是，反正你俩现在名声都在谷底了。”扎比尼叹了口气，“只是在斯莱特林你恐怕日子会变得不太好过。”
“有什么大不了的，”德拉科冷哼一声，“无非是些没脑子的乌合之众，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追悔莫及。”
扎比尼有些惊讶，原先他一直以为德拉科自高自大是因为有他的父亲在后面撑腰，还又克拉布和高尔一干人等给他当跟班打手。可没想到现在这些人都没了，怎么他却好像更加狂妄了。
新生很快完成了分院，周围都是叽叽喳喳兴奋的新生，德拉科并不想搭理他们，倒是扎比尼难得地好耐心地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分院仪式结束后，饥肠辘辘的大家终于吃上了丰盛的开学晚餐，不少人对分院帽的新歌议论纷纷。
晚餐后照例是邓布利多的讲话时间，但没讲几句就不停地被乌姆里奇刻意的尖利咳嗽声打断，就好像有一块黄有蛋糕卡在了她的喉咙里一样。
邓布利多只有一刹那的惊讶，然后绅士地退后微笑着示意让乌姆里奇上前演讲。
“噢，谢谢你，邓布利多校长。”乌姆里奇裹着粉红色的小裙子和外衫却挡不住她圆滚滚的身材，活像一颗鼓起来的粉蛤蟆。她的声音像五六岁的小姑娘一样又尖又细，但不难听出是她故意捏着嗓子像这样说话的。配合她的打扮，也许她觉得自己这样很可爱。
但是明显其他教师和学生们都不买这个账，斯内普浑身散发的黑气都要凝出水来了，麦格抿着嘴巴端坐得像个执法雕塑，就连一般看上去最与众不同的特里劳妮都瞪大了她的甲壳虫眼睛不停地眨。
“不得不说，我非常高兴能够回到霍格沃茨来。看到你们这些可爱的小脸蛋儿和渴求指引的眼神，我真是太高兴了！”乌姆里奇还在进行着她的演讲，“我迫切地希望能够早日认识你们大家每一个人，我相信我们会很快成为最要好的朋友的！”
格兰芬多的桌上发出一阵窃笑声，乌姆里奇锐利的目光看了过去，然后故意甜腻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魔法部一向重视青年巫师的教育，你们与生俱来的宝贵天赋如果不能得到正确的指导和培养锻炼，就有可能变得对社会毫无意义甚至令自己变成没有用的垃圾。魔法是古老的技艺，我们必须严谨、认真地代代相传下去，否则就会淹没在时间的洪流中消失殆尽。
霍格沃茨的历任校长，在肩负管理和传承这所历史名校的时候都有所创新，追求进步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为了进步而冒进则是不能孤立的。我们的传统经过了千锤百炼才成为如今的样子，并不需要拙劣的修正和毫无意义的谎言推动。当然，除了我们应该保留的良好习俗，一些陈旧过时的习惯我们也应该抛弃。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应坚守应该坚守的，我们要完善需要完善的，我们会摒弃我们应该摒弃的，让我们携手共进，开创一个开明、高效和合理合法的新时代！”
乌姆里奇激情澎湃地说完，仰着头踏着少女的步伐走回了自己的位子上。但也许是因为她的声音是在对耳膜有不好的影响，也许她的内容怎么都让人喜欢不起来，台下只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而最大的掌声来自于旁边在演讲中被讽刺了好几次的邓布利多，其他教师也勉强地跟着拍了拍手。
邓布利多继续进行他的结束语，但台下的学生们不少都在窃窃私语。
“看来魔法部已经不满足于宣传邓布利多是个疯子了，要进行实质上的干预了。”
“是啊，”德拉科叹了口气，“白痴一样搅得一团乱。”
邓布利多宣布解散之后，大家都站起来准备离开。
“你不是得去带领新生？”扎比尼看德拉科对波特使眼色，提醒道。
“呃……我忘了。”德拉科一阵心烦。
刚刚在餐桌上就由新生注意到了坐得离他们最近的带着级长徽章的德拉科，这会儿就都朝他围拢过来。
有两个新生对着不远处格兰芬多的餐桌前一个人愣神的哈利指指点点。
“你看，那个就是哈利波特。”
“就那德行，想出名想疯了……”
正说着，忽然两人脑袋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下，抬起头，他们的级长冷冷地盯着他们。
“你又什么德行？”德拉科冷哼一声，“听见伏地魔的名字都要发抖的蠢货。”
正如德拉科所说，当他说出‘伏地魔’三个字的时候，周围的一圈新生甚至几个高年级生都倒吸一口凉气抖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盯着他。那两个议论人的新生涨红了脸，低着头不敢和德拉科对视，之后便不着痕迹退到后面。
扎比尼瞪大了眼睛不自觉微微点了点头，德拉科和波特在一起之后真是变化非常明显啊。他拍了拍德拉科的背，说道：“我先走啦。”
德拉科对他点了点头，实际上刚刚突然说出‘伏地魔’的名字也是他意料之外的，可能是假期里听波特肆无忌惮第说了太多次，他也有点麻木了。而且现在他感觉自己仿佛明白波特总喜欢叫伏地魔名字的原因了——看周围一群弱鸡惊恐的样子真是太搞笑了。
罗恩和赫敏也去招呼新生了，哈利本来想和德拉科说两句话，但回头见他似乎在恐吓围着他的新生们，才想起来他也是级长。
周围的人甚至新生都似乎避着他走，再留在这里只会让他更难受，他低下头快步穿过门厅往楼梯走去。
“嗨，波特。”
一只手突然搭在自己肩上，哈利吓了一跳，抬起头竟然是扎比尼，他和扎比尼不太熟悉，他每次出现都几乎只和德拉科说话。
“嗨，德拉科也去指引新生啦。”哈利干巴巴地说，他不知道还能和扎比尼说什么。
扎比尼却笑了笑说道：“不，他在替你收服追随者。”
哈利有些莫名其妙，但还不等他问清楚，扎比尼已经对他挥了挥手走下了楼梯。
德拉科这边，因为新生都聚集到了他周围，帕金森不一会儿也过来了。
“好了，让开点别挡路。新生们，走这边。你们应该为被分入斯莱特林而感到骄傲。”德拉科见门口的拥堵差不多散了，就向那边走去。
德拉科人高腿长走得很快，帕金森倒是跑了两步追上他，在下楼梯的时候低声对他说道：“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跟格兰芬多的人混到一起，但是和波特交好并不能帮你对付找麻烦的人，如今反而可能会起反效果。”
“我什么时候需要波特帮我对付找麻烦的人了？”德拉科哼了一声。
“好吧，我听说斯内普是你的教父，但很多时候老师也不可能全都顾及到。”
“我并不需要什么人保护我，”德拉科不耐烦地说，“我也不需要任何人来追随我。伏地魔已经回来了，在死亡面前，这些小打小闹又算得了什么。”
听到那个名字帕金森脚下像是被不存在的障碍物绊了一下。
后面刚追上来想和级长搞好关系的新生又立马落回了队伍里，心里默默地想道，果然我们大斯莱特林就是不得了，连那个人的名字也能随随便便就直接说出来的。
而前面，帕金森也加快了步子拉开和新生的距离。
“不，这只是邓布利多的一面之词。”帕金森说，“魔法部能把人安插到霍格沃茨来，正说明了邓布利多被抓住了把柄。”
“我不知道这个粉蛤蟆为什么能来，”德拉科不客气地说道：“但是你真的相信报纸上那些屁话？帕金森，那些被恐惧吓破胆的家伙拼命自欺欺人，可就算是没有悠久家族的人都恐怕开始感觉到了……不要告诉我，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难道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突然被家族除名？”
“报纸上说……”
“别管报纸上怎么说，”德拉科不耐烦地说，“你没有脑子吗，要别人来替你思考？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帕金森沉默了一下，“我的父母这个假期突然变得非常繁忙，他们并不想让我知道他们在忙什么。但是他们说……”
帕金森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德拉科，没有说下去。
德拉科倒是不甚在意，自己说道：“不要和我来往？孤立我？还是对付我？我们学院大多数人的父母恐怕都像你父母一样这么警告过他们。”
“我父母说，让我尽量避开你一点……但是不要表现得太明显，最好也不要得罪你。”
“噢？”德拉科挑挑眉，“那么你的父母比大多数人的父母要聪明一些。”
“……不要用这种口气说别人的父母。”帕金森忍了忍，“你原来就是这么傲慢自大招人厌的吗？”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德拉科撇撇嘴。
这时候已经到了地牢门口，两人结束了对话，帕金森高声招呼大家站过来。
德拉科指着入口对他们说道：“好好记住进门的口令，否则你们晚上就只能睡在这个走廊里了。当然，血人巴罗对自己学院的学生还是很照顾的，它会在这儿陪着你不让你觉得害怕的。”
新生们想起刚刚宴会上血人巴罗的模样，都打了个寒颤。
血人巴罗照例还是喜欢和学生们坐在一起，今年因为鬼魂们来得有点晚，新生们都已经坐好了，所以它不得不直接坐在了一个一年级生的身上。那个学生一瞬间感觉像被丢进了冰水里一样，立刻就从座位上跳开了。
当然，血人巴罗还是坐在德拉科旁边，这么几年下来，德拉科也已经习惯了，只是和血人巴罗点了点头就继续吃饭了。而血人巴罗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面包一言不发，搞得周围的人谁都不敢再去碰那个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