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倩倩中午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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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龙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当他刚刚踏足这片别墅区的时候，曾经做了一个梦，他幻想着，如果有一天，他能够在这里，拥有一栋这样的别墅，那该是多么疯狂的一件事！
然而，这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居然有实现的可能xìng！
黄小龙口干舌燥的用目光再度打量着这个宽大而装修华美的别墅，他的心跳快速，面sècháo红，“玛丽……玛丽女士……您的意思是，如果我无法完成您要我去做的那些事情，您，依旧，依旧会把这栋别墅……送给我？请，请原谅我的啰嗦，并理解我的心情……玛丽女士，我只是一个在社会上郁郁不得志的人，我是生活中的小角sè，我住在一套修建于九十年代初期的一室一厅里，我承认我有小农意识，这样的别墅，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梦。我无法像电视和小说里的主角一样，从容淡定的面对这样一个奢侈的馈赠…”
“咯咯~~~我亲爱的小宝贝。我喜欢你这种手足无措的样子……听着，这个别墅不算什么。你们Z市的房价，还处于萌芽阶段，相比于国内一线大城市来说，这里的房价十分的温和。这栋别墅，连带装修，一共才花费380万RMB。这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玛丽非常认真的说道。“小宝贝，你不需要怀疑我说的每一句话，那么，请给我一个答复。”
“380万！”黄小龙的躯体震了一下。或许，当他完成悦女心经软件设定的破|处任务，拿到20个技能点之后，他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赚到380万，480万，甚至580万……可关键问题是，他现在还没有拿到那20个技能点啊！
“妈的，老子干了！这种事情，傻|逼才不愿意！”
黄小龙一咬牙。“行！亲爱的玛丽女士，我愿意替您做事。不过，我想知道，您具体从事的是什么行业呢？您又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OK！”玛丽很愉快的打了响指。“我的小宝贝，就现阶段来说，你刚刚进入这个游戏角sè，你还不需要知道得太清楚。另外，你并不是在替我做事。你是在替你自己做事，或者说，你是在替金钱做事。你和我，以及这个社会上的每一个人，无论高低贵贱，都是金钱的奴隶。”
黄小龙觉得玛丽的话，非常有道理，于是就点头道。“对，我们每一个人，都是金钱的奴隶。”
“好了！小宝贝，您准备好了么？我们要进入游戏了！”玛丽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跃跃yù试，她成熟的眼睛里，突然闪烁出来近乎小孩子般的顽皮而激动的表情。
“嗯。”黄小龙点了点头。
“小宝贝，你仔细听好。在Z市汇东新区，会新开一家娱乐场所，‘帝豪夜总会’，呵，这是一个很恶俗的名字，不是么？但这不是重点。这家娱乐场所，斥资数百万打造，在Z市几乎属于最高档的商务娱乐场所……”
玛丽的语气，变得十分认真，严谨。她脸上忽然焕发出来成功的高端职业女xìng所必须具备的一切特质。
因此黄小龙也认真起来，仔细的聆听着玛丽说的每一句话。
“后天，记住，我说的是后天。在帝豪夜总会，会有一个大型的现场招聘会。帝豪夜总会的老总，袁总，会亲自出面，他们需要招聘一系列的职位。有财会人员，保安人员，后勤人员，还有男女|公|关……你要去参加这次招聘会。”玛丽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在帝豪夜总会，获得一个职位。记住，是一个有机会接近袁总，并且有机会了解帝豪夜总会一整套运作的职位。”
“呃？第一个任务是应聘进入帝豪夜总会？”黄小龙一窒。
“当然，重点是一个相对比较高的职位，并不是保洁员之类的职位。”玛丽笑道。“小宝贝，你可以提前查一下帝豪夜总会的资料，以及袁总这个人的背景。祝你好运。”
黄小龙理了一下头绪，就果断的点头道，“好！后天早上，我直接过去。”他本来在红利文化发展公司，做得也十分不愉快，工作前景和薪金，都异常惨淡，正好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去换个工作试试。
“我的小宝贝，如果你无法进入帝豪夜总会，那么，你将在游戏的第一轮，就被淘汰。我希望你不会让我太失望了。”玛丽提醒道。
“我尽力而为。”黄小龙认真的说道。
“好了，我的飞机是明天早上8点，我想，我应该休息了。小宝贝，你可以到2楼客房睡一晚。”玛丽笑道。
黄小龙明天还要陪黄玲去学校找校长谈职称的事，就站起来道。“那我就先走了，亲爱的玛丽女士。我会竭尽全力，做好你交给我的每一件事。我忽然发现，我对这个游戏，产生了兴趣。”
“咯咯咯~~~~你可爱极了！”玛丽媚眼如丝的看着黄小龙。“我离开Z市后，会随时打电话向你了解游戏的进度。”
黄小龙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这个神秘的别墅，以及这个神秘的女人。
“我想，玛丽所谓的事业，应该和夜总会，夜场之类的有关吧。不过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完成她交给我的每一件事。她说得不错，对于我来说，这是一次全新的挑战。究竟会发生些什么呢？”黄小龙心想。
黄小龙打车回到家，也没干其他事，调好闹钟，就洗澡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7点半，黄小龙准时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黄玲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刚刚打通，黄玲那边就接起电话……“小龙。”
“嘿，玲玲，我已经起床了，今天我陪你去找校长谈职称。这样，8点钟之前，我们在第8中学校门口碰头。”黄小龙很快的说道。
“嗯。谢谢你了，小龙。”黄玲的语气里，有着一些心虚。很显然，她对于今天去找校长谈职称的事情，全然没有半点把握。
挂了电话，黄小龙赶紧洗漱，并换上一条以前在淘宝上买的杰克琼斯商务休闲西裤，一件商务衬衫。当然，这一整套衣服，加上邮费才花120块，真假难说的很。
脚上是一双很旧的黑sè牛皮鞋。
这样一打扮，就使黄小龙看起来，成熟稳重了一些。
照了照镜子，黄小龙连忙离开家，打了个车，直奔Z市第8中学。
学校大门口。
黄玲已经早早的到了。
今天，她穿了一条洗得泛白的牛仔裤，下半身的线条绷得紧紧的，腿显得很长，很曼妙；上面依旧穿一件素sè衬衣。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索，而且不失那一分独特的良家风情。
“小龙，这边。”黄玲看到黄小龙后，立即招手示意。
黄小龙跑过去，黄玲立即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昨天她和黄小龙，只差一点点，就发生了关系。现在面对黄小龙，她心里就有一丝难言的异样。
黄小龙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黄玲身上散发着的那种少女并不具备的成熟风韵，她脸上有一抹让人迷醉的嫣红，还有那么一点点少女般的羞涩，美极了。
“玲玲，我发现你越来越漂亮了。”黄小龙忍不住脱口而出道。
“小龙，白天……白天就不要这样好吗？”黄玲紧张的左右看了看，三五成群的学生，正背着书包步入校园。有的还停下来向黄玲问好。
“好。我尽量不说。”黄小龙心里就有一丝丝潜意识的得意。在学校门口，调|戏一名美丽的女教师，这可是他以前在当学生的时候，就YY过的桥段啊。
“走，玲玲，我们现在就去校长办公室。”黄小龙就用鼓励的眼光，看向黄玲。“等会，你直接把自己的情况说一下。我上网查过，一般大学本科毕业，分配到中学，教一，两年的书，职称就会评到中教2级。你在第8中学，已经教了7,8年的书了，按理说，你绝对可以评中教1级，甚至特级。那个校长卡你，是他没有道理。道理在你这边，你一定要据理力争。你放心，我陪着你，我给你勇气。”
“嗯！”黄小龙的话，让黄玲找到了一些自信，她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吧，小龙，你陪我一起去找高校长！”
两人一起进了学校。
黄玲带着黄小龙来到校长办公室。
敲门，进去。
这是一个大约4,50平米的房间，装修得非常上档次，有实木办公桌，还有一组进口的沙发，钢化玻璃茶几，以及好几个书柜和档案柜。墙上挂着‘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之类的诗词。
在宽大的实木办工作后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泡了杯茶，端着一份报纸在看，桌上还放着几本故事会，知音之类的通俗杂志，甚至还有一部厚厚的资治通鉴。黄小龙心想，这校长口味还挺杂的。
那中年男人天庭饱满，身材略微有些发福，戴着一副镜片很厚的眼镜，往这办公室一坐，倒也有几分气场。
“高……高……高校长，你好。”黄玲就招呼道。她一进校长办公室，就显得有些慌乱，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放。
她还回头看了黄小龙一眼，眼睛里似乎有求助的信号。
黄小龙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回应。
“噢，黄玲老师，你好。”那高校长根本连头都没抬，态度十分的冷漠，把报纸往办公桌上一扔，又拿起一本故事会看了起来。
“啧啧，好大的架子啊。”黄小龙心想。
“高……高……高校长……”黄玲结结巴巴的道。“我找你，有点事情。”
“黄玲老师，你今天没有课吗？”高校长淡漠的说道。
“没有，今天没有我的课。”黄玲回答道。
“那你找我做什么？没有课，你可以在家休息的。”高校长生硬的说道。
黄玲又回头看了黄小龙一眼，这才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为自己打劲。“高校长，我想问一下，今年我的职称问题。”
“职称的问题，你应该去问职评小组。”这时，高校长终于把手里的故事会放下，就抬头看了黄玲一眼，在他那厚厚的镜片后面，有一种嘲弄的表情，一种‘你终于落到我手里’的表情。
“我问过了，职评小组本来是给我评了，但是……被你拦下来了。”黄玲终于把怨气发泄而来出来，“年级组已经通过了，但是到了你这里，你给我拦下来了。所以我想问问你。”
“噢！是，是我拦下来的。”高校长就用一种yīn阳怪气的口气道，“准确的说，并不是我把你拦下来了，而是你被其他老师比下去了。黄玲老师，有人反映你抓课堂记录，抓得不严，你的音乐课，教室里乱糟糟的，而且你在上课的时候，还随便发短信，接电话……你这样是不行的。好了，黄玲老师，你先回去吧，等会，一个大老板会到我办公室来，我们要商量一下修建多功能教学楼的事。我没有太多时间和你在这里扯皮，你回去吧。”
高校长脸上腾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就好像一股灰尘腾了起来，让人看了很不舒服。他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你现在低三下四来求我，已经没有用了’的态度。
黄玲没有再多说了。多少年了，每一次她来找高校长谈职称的事，不但谈不成，而且还会碰一鼻子灰。不是说她教学质量有问题，就是说她放纵学生，要不然就是说她和其他老师的关系没处好，群众口碑不好……
这时，黄小龙再也忍不住了，高校长这种近乎小人得志的嘴脸，让黄小龙感觉很恶心。“高校长对吧？我觉得你做人有问题！你凭什么卡黄老师？我们大家都知道，中教2级，只是一个初级职称，黄老师教了7,8年书，把青都奉献给第8中学了。她凭什么就不能评一个中教1级？你是不是在公报私仇？我跟你说，一个学校，核心力量还是老师，没有老师，你当什么校长？作为校长，你应该服务好老师，给老师争取更多的利益，而不是故意打压老师，你这是在自掘坟墓！你信不信我去市教育局投诉你？”
黄小龙理直气壮，噼里啪啦就说了一大通，根本没有给这个道貌岸然的高校长任何面子！说完之后，他都觉得自己很有才，毕竟，这番话是临时决定要说的，事先并没有打腹稿。
“你是谁？！”高校长似乎被戳中痛处，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脸sè剧变。“你是谁？我看你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和职工，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这里是校长办公室，不是菜市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来的！黄玲老师，这个人是你带进学校来的吗？不像话！狗屁！出去！你们给我出去！不出去，我立即叫保卫科的人来请你们出去！”
“我是阿猫阿狗？我艹！”黄小龙也火了，直接指着高校长的鼻子，“你会有报应的，你这样做，会有报应的！”
“滚出去！”高校长忽然脸sè一阵苍白，身体摇晃了一下，用双手扶住桌子，才勉强稳住，他飞快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放进嘴里吞了下去。“你这个流|氓！还跑到学校这种神圣的地方捣乱！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乌烟瘴气！”
“小龙，别吵了，别吵了……”黄玲怕出事，直接过去拉住黄小龙。“小龙，高校长有高血压和心脏病，你不要和他吵了，算了，我们走，大不了，我停薪留职，我不干了……”
“这个就是报应了，高血压，心脏病，我看活不了多久了。”黄小龙恶毒的诅咒着。不过，他心里已经凉了一片……看样子，黄玲的职称，的确很难评了，这个高校长，心胸太狭隘了。
“哎……我真没用呢，帮不上玲玲。”黄小龙就悲叹了一声。
就在这时……
“高校长，卓先生过来了。卓先生亲自到学校来考察了。”从门外，突然跑进来好几个干部模样的家伙。
紧接着，一个身材魁梧，龙行虎步的中年男人，穿着新款的阿玛尼商务衬衫，西裤笔挺，右手大拇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玉石扳指。气派十足的走进了校长办公室。在他身后，跟随着两个jīng干的马仔，一个手里替他拿着手机，一个手里提着公文包。
赫然正是卓一航！
“啊！卓先生来了！你好，你好，请坐请坐啊。”这时，高校长就像是川剧变脸一样，本来还龌龊恶心不堪的面容，突然变得堆满了笑容，一脸讨好和奉承的表情。甚至还点头哈腰，完全就像是一个奴才的样子。
岂料……
“咦？小龙，你怎么在这里？”卓一航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办公室的黄小龙，他并没有理睬高校长，反而是走过来，一边笑一边拍着黄小龙的肩膀。“小龙，这几天去阿蓉的摊位，都没有看见你啊。”
“你好，卓先生。”黄小龙也笑着和卓一航打招呼，顺手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红塔山香烟，递了一根给卓一航。
卓一航竟然接过了黄小龙那廉价的，7块钱一包的红塔山香烟！
并且，还让黄小龙给他点燃，抽了起来！
天啊！一个身家几千万的老板，居然会接受一个草根的低廉的香烟，而且还抽得有滋有味……
“呃……”高校长面部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
“卓先生，你为什么跑到学校来啊？”黄小龙就忍不住询问道。
“噢，是这样的。”卓一航抽着7块钱一包的红塔山香烟，笑着解释道。“我准备在Z市找一个学校，投资几百万，修建一栋多功能教学大楼。算是为Z市的教育事业，做一点点贡献。目前，我在考察，准备在第8中学，第17中学，还有第21中学，这三个重点中学里面，选择一个。”
“噢……”黄小龙瞬间就反应过来。
卓一航，在给自己镀金！
卓一航，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拿几百万出来，帮一个学校修什么多功能教学大楼，他无非就是想花钱给自己买个好名声，就相当于捐款一样。
黄小龙的眼珠子，飞快的转动了几下，然后就故意大声道。“卓先生，第8中学，第17中学，第21中学，你比较倾向于哪个中学啊？”
“这个还要再考察一下。还没定。”卓一航笑道。
“噢……那，卓先生，我有个小小的建议啊。我觉得你应该多看看第17中学，第21中学。至于这个第8中学的话，呵呵，我个人觉得，比起第17中学和第21中学，有点不足啊。”黄小龙声音越来越大。
“噢？这样吗？”卓一航一愣，然后，他很快的说道。“那好吧，小龙，我可以听取你的意见。”
事实上，对于卓一航来说，不管是在第8中学也好，第17中学也好，亦或者第21中学也好，这三个中学的随便哪一个投资，对他来说，效果都是一样的。
他所谓的考察，无非就是走走过场，等记者过来拍几张照片，刊登在报刊上，起一个宣传作用。
但黄小龙的话，对于他来说，却是有一定价值的。原因无他，因为陈夜蓉的关系，黄小龙对于卓一航来说，是有利用价值的。
“呃……”这时，高校长的身子，就抽了一下，然后脸sè又再度苍白起来，身躯一晃，差点摔倒！
几百万的投资啊，这不是开玩笑的！这对于高校长的政绩来说，绝对是至关重要的啊！
如果这次投资，被其他中学抢过去，那对于第8中学以后的招生和各方面业绩，都将造成很大的影响啊！
“等等！等等！”高校长连忙稳了稳身子，然后快速从办公桌后面绕了出来，直接走到黄小龙跟前，搓了两下手，干笑道，“那个，小同志……”
黄小龙根本不理睬高校长，就只是看着卓一航。“卓先生，几百万的投资，不是一个小数目啊，你最好考虑清楚。”
“嗯。放心吧，小龙，我会考虑清楚的。”卓一航也是人老成jīng的角sè，立即就看出来，黄小龙和这个第8中学的校长之间，有点猫腻，他也乐得卖黄小龙一点面子，就回头对身后的两个马仔道，“替我通知报纸和电视台的记者，直接去第17中学。”
“啊！！！！”高校长一脸苍白。“卓先生，别，别，您还没有考察我们第8中学啊……您，别……”
顿了一顿，高校长一咬牙，忽然，他直接对黄小龙微微一鞠躬。“小同志，对不起，刚才我的态度，可能是有点太过分了，我给你道个歉。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然后，他又看向黄玲。“黄玲老师，这些年，你为学校做出的贡献，我和校党委领导班子，都看在眼里，黄玲老师，你辛苦了！你的职称问题，我们马上给你落实。根据学生和学生家长，以及全校老师一致反映，黄玲老师你的教学质量很高，教学态度非常严谨，实事求是，你是我们第8中学的优秀教师啊！”
高老师热泪盈眶的握住黄玲的手。“黄老师，以前我误信了一些谣言，有的事情，真的没有处理好，在这里，我给你做一个检讨，希望你别往心里去，放心，你的职称，今年就会评下来，中教特级，而且，我会和校党委领导群，召开紧急会议，我觉得，像你这种德艺双馨的优秀教师，是可以承担更重的教学任务的，嗯，我觉得你应该当一个班主任。你看这样行么？”
“呃……”黄玲完全懵了。
………………
从学校出来，黄玲还云里雾里，大脑一片空白。
一直走了好几分钟的路，她才反应过来，然后突然抓住黄小龙的手。“小龙！谢谢你了！真的谢谢你了！你，你认识那个卓先生？”
“算是认识吧。”黄小龙无奈的笑了一下。“玲玲，我现在是为了这件事，欠下了一个人情，说实话，我不想欠卓先生的人情。不过……算了，不说这个了，以后，我一定会还他这个人情的。我保证。”
“小龙！我欠你一个人情！”黄玲很认真，很感动的说道，她眼睛里有一些晶莹的东西在闪烁。“这个职称问题，一直压了我好几年，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今天，这些压力，就好像突然都消失了，我整个人都好轻松，好开心，小龙，真的谢谢你了。”
或许，这个职称对于黄玲来说，并不单单只是每个月多那几百千把块钱，更重要的，是一口气，一种在学校的认同感吧。
“那你怎么报答我？”黄小龙开玩笑道。
“小龙，中午我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黄玲很认真的说道。
黄小龙想了想，“我不想在外面吃，干脆去你家，你做给我吃吧。”
“好。去我家，我做给你吃！”黄玲赶紧答应道。忽然，她脸一红，似乎想到了什么。
“倩倩中午回家吃饭么？”黄小龙的语气中，蕴含着一抹急躁。
“嗯……”黄玲低下头，用细微的声音道。“倩倩中午都不回家吃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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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刚刚踏足这片别墅区的时候，曾经做了一个梦，他幻想着，如果有一天，他能够在这里，拥有一栋这样的别墅，那该是多么疯狂的一件事！
然而，这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居然有实现的可能xì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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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万！”黄小龙的躯体震了一下。或许，当他完成悦女心经软件设定的破|处任务，拿到20个技能点之后，他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赚到380万，480万，甚至580万……可关键问题是，他现在还没有拿到那20个技能点啊！
“妈的，老子干了！这种事情，傻|逼才不愿意！”
黄小龙一咬牙。“行！亲爱的玛丽女士，我愿意替您做事。不过，我想知道，您具体从事的是什么行业呢？您又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OK！”玛丽很愉快的打了响指。“我的小宝贝，就现阶段来说，你刚刚进入这个游戏角sè，你还不需要知道得太清楚。另外，你并不是在替我做事。你是在替你自己做事，或者说，你是在替金钱做事。你和我，以及这个社会上的每一个人，无论高低贵贱，都是金钱的奴隶。”
黄小龙觉得玛丽的话，非常有道理，于是就点头道。“对，我们每一个人，都是金钱的奴隶。”
“好了！小宝贝，您准备好了么？我们要进入游戏了！”玛丽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跃跃yù试，她成熟的眼睛里，突然闪烁出来近乎小孩子般的顽皮而激动的表情。
“嗯。”黄小龙点了点头。
“小宝贝，你仔细听好。在Z市汇东新区，会新开一家娱乐场所，‘帝豪夜总会’，呵，这是一个很恶俗的名字，不是么？但这不是重点。这家娱乐场所，斥资数百万打造，在Z市几乎属于最高档的商务娱乐场所……”
玛丽的语气，变得十分认真，严谨。她脸上忽然焕发出来成功的高端职业女xìng所必须具备的一切特质。
因此黄小龙也认真起来，仔细的聆听着玛丽说的每一句话。
“后天，记住，我说的是后天。在帝豪夜总会，会有一个大型的现场招聘会。帝豪夜总会的老总，袁总，会亲自出面，他们需要招聘一系列的职位。有财会人员，保安人员，后勤人员，还有男女|公|关……你要去参加这次招聘会。”玛丽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在帝豪夜总会，获得一个职位。记住，是一个有机会接近袁总，并且有机会了解帝豪夜总会一整套运作的职位。”
“呃？第一个任务是应聘进入帝豪夜总会？”黄小龙一窒。
“当然，重点是一个相对比较高的职位，并不是保洁员之类的职位。”玛丽笑道。“小宝贝，你可以提前查一下帝豪夜总会的资料，以及袁总这个人的背景。祝你好运。”
黄小龙理了一下头绪，就果断的点头道，“好！后天早上，我直接过去。”他本来在红利文化发展公司，做得也十分不愉快，工作前景和薪金，都异常惨淡，正好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去换个工作试试。
“我的小宝贝，如果你无法进入帝豪夜总会，那么，你将在游戏的第一轮，就被淘汰。我希望你不会让我太失望了。”玛丽提醒道。
“我尽力而为。”黄小龙认真的说道。
“好了，我的飞机是明天早上8点，我想，我应该休息了。小宝贝，你可以到2楼客房睡一晚。”玛丽笑道。
黄小龙明天还要陪黄玲去学校找校长谈职称的事，就站起来道。“那我就先走了，亲爱的玛丽女士。我会竭尽全力，做好你交给我的每一件事。我忽然发现，我对这个游戏，产生了兴趣。”
“咯咯咯~~~~你可爱极了！”玛丽媚眼如丝的看着黄小龙。“我离开Z市后，会随时打电话向你了解游戏的进度。”
黄小龙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这个神秘的别墅，以及这个神秘的女人。
“我想，玛丽所谓的事业，应该和夜总会，夜场之类的有关吧。不过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完成她交给我的每一件事。她说得不错，对于我来说，这是一次全新的挑战。究竟会发生些什么呢？”黄小龙心想。
黄小龙打车回到家，也没干其他事，调好闹钟，就洗澡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7点半，黄小龙准时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给黄玲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刚刚打通，黄玲那边就接起电话……“小龙。”
“嘿，玲玲，我已经起床了，今天我陪你去找校长谈职称。这样，8点钟之前，我们在第8中学校门口碰头。”黄小龙很快的说道。
“嗯。谢谢你了，小龙。”黄玲的语气里，有着一些心虚。很显然，她对于今天去找校长谈职称的事情，全然没有半点把握。
挂了电话，黄小龙赶紧洗漱，并换上一条以前在淘宝上买的杰克琼斯商务休闲西裤，一件商务衬衫。当然，这一整套衣服，加上邮费才花120块，真假难说的很。
脚上是一双很旧的黑sè牛皮鞋。
这样一打扮，就使黄小龙看起来，成熟稳重了一些。
照了照镜子，黄小龙连忙离开家，打了个车，直奔Z市第8中学。
学校大门口。
黄玲已经早早的到了。
今天，她穿了一条洗得泛白的牛仔裤，下半身的线条绷得紧紧的，腿显得很长，很曼妙；上面依旧穿一件素sè衬衣。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索，而且不失那一分独特的良家风情。
“小龙，这边。”黄玲看到黄小龙后，立即招手示意。
黄小龙跑过去，黄玲立即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很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昨天她和黄小龙，只差一点点，就发生了关系。现在面对黄小龙，她心里就有一丝难言的异样。
黄小龙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黄玲身上散发着的那种少女并不具备的成熟风韵，她脸上有一抹让人迷醉的嫣红，还有那么一点点少女般的羞涩，美极了。
“玲玲，我发现你越来越漂亮了。”黄小龙忍不住脱口而出道。
“小龙，白天……白天就不要这样好吗？”黄玲紧张的左右看了看，三五成群的学生，正背着书包步入校园。有的还停下来向黄玲问好。
“好。我尽量不说。”黄小龙心里就有一丝丝潜意识的得意。在学校门口，调|戏一名美丽的女教师，这可是他以前在当学生的时候，就YY过的桥段啊。
“走，玲玲，我们现在就去校长办公室。”黄小龙就用鼓励的眼光，看向黄玲。“等会，你直接把自己的情况说一下。我上网查过，一般大学本科毕业，分配到中学，教一，两年的书，职称就会评到中教2级。你在第8中学，已经教了7,8年的书了，按理说，你绝对可以评中教1级，甚至特级。那个校长卡你，是他没有道理。道理在你这边，你一定要据理力争。你放心，我陪着你，我给你勇气。”
“嗯！”黄小龙的话，让黄玲找到了一些自信，她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吧，小龙，你陪我一起去找高校长！”
两人一起进了学校。
黄玲带着黄小龙来到校长办公室。
敲门，进去。
这是一个大约4,50平米的房间，装修得非常上档次，有实木办公桌，还有一组进口的沙发，钢化玻璃茶几，以及好几个书柜和档案柜。墙上挂着‘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之类的诗词。
在宽大的实木办工作后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泡了杯茶，端着一份报纸在看，桌上还放着几本故事会，知音之类的通俗杂志，甚至还有一部厚厚的资治通鉴。黄小龙心想，这校长口味还挺杂的。
那中年男人天庭饱满，身材略微有些发福，戴着一副镜片很厚的眼镜，往这办公室一坐，倒也有几分气场。
“高……高……高校长，你好。”黄玲就招呼道。她一进校长办公室，就显得有些慌乱，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放。
她还回头看了黄小龙一眼，眼睛里似乎有求助的信号。
黄小龙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回应。
“噢，黄玲老师，你好。”那高校长根本连头都没抬，态度十分的冷漠，把报纸往办公桌上一扔，又拿起一本故事会看了起来。
“啧啧，好大的架子啊。”黄小龙心想。
“高……高……高校长……”黄玲结结巴巴的道。“我找你，有点事情。”
“黄玲老师，你今天没有课吗？”高校长淡漠的说道。
“没有，今天没有我的课。”黄玲回答道。
“那你找我做什么？没有课，你可以在家休息的。”高校长生硬的说道。
黄玲又回头看了黄小龙一眼，这才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为自己打劲。“高校长，我想问一下，今年我的职称问题。”
“职称的问题，你应该去问职评小组。”这时，高校长终于把手里的故事会放下，就抬头看了黄玲一眼，在他那厚厚的镜片后面，有一种嘲弄的表情，一种‘你终于落到我手里’的表情。
“我问过了，职评小组本来是给我评了，但是……被你拦下来了。”黄玲终于把怨气发泄而来出来，“年级组已经通过了，但是到了你这里，你给我拦下来了。所以我想问问你。”
“噢！是，是我拦下来的。”高校长就用一种yīn阳怪气的口气道，“准确的说，并不是我把你拦下来了，而是你被其他老师比下去了。黄玲老师，有人反映你抓课堂记录，抓得不严，你的音乐课，教室里乱糟糟的，而且你在上课的时候，还随便发短信，接电话……你这样是不行的。好了，黄玲老师，你先回去吧，等会，一个大老板会到我办公室来，我们要商量一下修建多功能教学楼的事。我没有太多时间和你在这里扯皮，你回去吧。”
高校长脸上腾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就好像一股灰尘腾了起来，让人看了很不舒服。他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你现在低三下四来求我，已经没有用了’的态度。
黄玲没有再多说了。多少年了，每一次她来找高校长谈职称的事，不但谈不成，而且还会碰一鼻子灰。不是说她教学质量有问题，就是说她放纵学生，要不然就是说她和其他老师的关系没处好，群众口碑不好……
这时，黄小龙再也忍不住了，高校长这种近乎小人得志的嘴脸，让黄小龙感觉很恶心。“高校长对吧？我觉得你做人有问题！你凭什么卡黄老师？我们大家都知道，中教2级，只是一个初级职称，黄老师教了7,8年书，把青都奉献给第8中学了。她凭什么就不能评一个中教1级？你是不是在公报私仇？我跟你说，一个学校，核心力量还是老师，没有老师，你当什么校长？作为校长，你应该服务好老师，给老师争取更多的利益，而不是故意打压老师，你这是在自掘坟墓！你信不信我去市教育局投诉你？”
黄小龙理直气壮，噼里啪啦就说了一大通，根本没有给这个道貌岸然的高校长任何面子！说完之后，他都觉得自己很有才，毕竟，这番话是临时决定要说的，事先并没有打腹稿。
“你是谁？！”高校长似乎被戳中痛处，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脸sè剧变。“你是谁？我看你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和职工，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这里是校长办公室，不是菜市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来的！黄玲老师，这个人是你带进学校来的吗？不像话！狗屁！出去！你们给我出去！不出去，我立即叫保卫科的人来请你们出去！”
“我是阿猫阿狗？我艹！”黄小龙也火了，直接指着高校长的鼻子，“你会有报应的，你这样做，会有报应的！”
“滚出去！”高校长忽然脸sè一阵苍白，身体摇晃了一下，用双手扶住桌子，才勉强稳住，他飞快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放进嘴里吞了下去。“你这个流|氓！还跑到学校这种神圣的地方捣乱！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乌烟瘴气！”
“小龙，别吵了，别吵了……”黄玲怕出事，直接过去拉住黄小龙。“小龙，高校长有高血压和心脏病，你不要和他吵了，算了，我们走，大不了，我停薪留职，我不干了……”
“这个就是报应了，高血压，心脏病，我看活不了多久了。”黄小龙恶毒的诅咒着。不过，他心里已经凉了一片……看样子，黄玲的职称，的确很难评了，这个高校长，心胸太狭隘了。
“哎……我真没用呢，帮不上玲玲。”黄小龙就悲叹了一声。
就在这时……
“高校长，卓先生过来了。卓先生亲自到学校来考察了。”从门外，突然跑进来好几个干部模样的家伙。
紧接着，一个身材魁梧，龙行虎步的中年男人，穿着新款的阿玛尼商务衬衫，西裤笔挺，右手大拇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玉石扳指。气派十足的走进了校长办公室。在他身后，跟随着两个jīng干的马仔，一个手里替他拿着手机，一个手里提着公文包。
赫然正是卓一航！
“啊！卓先生来了！你好，你好，请坐请坐啊。”这时，高校长就像是川剧变脸一样，本来还龌龊恶心不堪的面容，突然变得堆满了笑容，一脸讨好和奉承的表情。甚至还点头哈腰，完全就像是一个奴才的样子。
岂料……
“咦？小龙，你怎么在这里？”卓一航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办公室的黄小龙，他并没有理睬高校长，反而是走过来，一边笑一边拍着黄小龙的肩膀。“小龙，这几天去阿蓉的摊位，都没有看见你啊。”
“你好，卓先生。”黄小龙也笑着和卓一航打招呼，顺手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红塔山香烟，递了一根给卓一航。
卓一航竟然接过了黄小龙那廉价的，7块钱一包的红塔山香烟！
并且，还让黄小龙给他点燃，抽了起来！
天啊！一个身家几千万的老板，居然会接受一个草根的低廉的香烟，而且还抽得有滋有味……
“呃……”高校长面部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
“卓先生，你为什么跑到学校来啊？”黄小龙就忍不住询问道。
“噢，是这样的。”卓一航抽着7块钱一包的红塔山香烟，笑着解释道。“我准备在Z市找一个学校，投资几百万，修建一栋多功能教学大楼。算是为Z市的教育事业，做一点点贡献。目前，我在考察，准备在第8中学，第17中学，还有第21中学，这三个重点中学里面，选择一个。”
“噢……”黄小龙瞬间就反应过来。
卓一航，在给自己镀金！
卓一航，是一个成功的商人，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拿几百万出来，帮一个学校修什么多功能教学大楼，他无非就是想花钱给自己买个好名声，就相当于捐款一样。
黄小龙的眼珠子，飞快的转动了几下，然后就故意大声道。“卓先生，第8中学，第17中学，第21中学，你比较倾向于哪个中学啊？”
“这个还要再考察一下。还没定。”卓一航笑道。
“噢……那，卓先生，我有个小小的建议啊。我觉得你应该多看看第17中学，第21中学。至于这个第8中学的话，呵呵，我个人觉得，比起第17中学和第21中学，有点不足啊。”黄小龙声音越来越大。
“噢？这样吗？”卓一航一愣，然后，他很快的说道。“那好吧，小龙，我可以听取你的意见。”
事实上，对于卓一航来说，不管是在第8中学也好，第17中学也好，亦或者第21中学也好，这三个中学的随便哪一个投资，对他来说，效果都是一样的。
他所谓的考察，无非就是走走过场，等记者过来拍几张照片，刊登在报刊上，起一个宣传作用。
但黄小龙的话，对于他来说，却是有一定价值的。原因无他，因为陈夜蓉的关系，黄小龙对于卓一航来说，是有利用价值的。
“呃……”这时，高校长的身子，就抽了一下，然后脸sè又再度苍白起来，身躯一晃，差点摔倒！
几百万的投资啊，这不是开玩笑的！这对于高校长的政绩来说，绝对是至关重要的啊！
如果这次投资，被其他中学抢过去，那对于第8中学以后的招生和各方面业绩，都将造成很大的影响啊！
“等等！等等！”高校长连忙稳了稳身子，然后快速从办公桌后面绕了出来，直接走到黄小龙跟前，搓了两下手，干笑道，“那个，小同志……”
黄小龙根本不理睬高校长，就只是看着卓一航。“卓先生，几百万的投资，不是一个小数目啊，你最好考虑清楚。”
“嗯。放心吧，小龙，我会考虑清楚的。”卓一航也是人老成jīng的角sè，立即就看出来，黄小龙和这个第8中学的校长之间，有点猫腻，他也乐得卖黄小龙一点面子，就回头对身后的两个马仔道，“替我通知报纸和电视台的记者，直接去第17中学。”
“啊！！！！”高校长一脸苍白。“卓先生，别，别，您还没有考察我们第8中学啊……您，别……”
顿了一顿，高校长一咬牙，忽然，他直接对黄小龙微微一鞠躬。“小同志，对不起，刚才我的态度，可能是有点太过分了，我给你道个歉。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然后，他又看向黄玲。“黄玲老师，这些年，你为学校做出的贡献，我和校党委领导班子，都看在眼里，黄玲老师，你辛苦了！你的职称问题，我们马上给你落实。根据学生和学生家长，以及全校老师一致反映，黄玲老师你的教学质量很高，教学态度非常严谨，实事求是，你是我们第8中学的优秀教师啊！”
高老师热泪盈眶的握住黄玲的手。“黄老师，以前我误信了一些谣言，有的事情，真的没有处理好，在这里，我给你做一个检讨，希望你别往心里去，放心，你的职称，今年就会评下来，中教特级，而且，我会和校党委领导群，召开紧急会议，我觉得，像你这种德艺双馨的优秀教师，是可以承担更重的教学任务的，嗯，我觉得你应该当一个班主任。你看这样行么？”
“呃……”黄玲完全懵了。
………………
从学校出来，黄玲还云里雾里，大脑一片空白。
一直走了好几分钟的路，她才反应过来，然后突然抓住黄小龙的手。“小龙！谢谢你了！真的谢谢你了！你，你认识那个卓先生？”
“算是认识吧。”黄小龙无奈的笑了一下。“玲玲，我现在是为了这件事，欠下了一个人情，说实话，我不想欠卓先生的人情。不过……算了，不说这个了，以后，我一定会还他这个人情的。我保证。”
“小龙！我欠你一个人情！”黄玲很认真，很感动的说道，她眼睛里有一些晶莹的东西在闪烁。“这个职称问题，一直压了我好几年，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今天，这些压力，就好像突然都消失了，我整个人都好轻松，好开心，小龙，真的谢谢你了。”
或许，这个职称对于黄玲来说，并不单单只是每个月多那几百千把块钱，更重要的，是一口气，一种在学校的认同感吧。
“那你怎么报答我？”黄小龙开玩笑道。
“小龙，中午我请你吃饭！你想吃什么？”黄玲很认真的说道。
黄小龙想了想，“我不想在外面吃，干脆去你家，你做给我吃吧。”
“好。去我家，我做给你吃！”黄玲赶紧答应道。忽然，她脸一红，似乎想到了什么。
“倩倩中午回家吃饭么？”黄小龙的语气中，蕴含着一抹急躁。
“嗯……”黄玲低下头，用细微的声音道。“倩倩中午都不回家吃饭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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