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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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看到马雨荨进来，苏北眼前一阵黑线。
“这么不希望看见我吗？”马雨荨也不生气，她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看着竟有几分憔悴。
“小北，雨荨姑娘这段时间都会来看你，而且，她还……”
“阿姨，你来了，我来看看苏北，嘻嘻！”苏素红话还没说完，马雨荨连忙打断她的话，她冲苏素红使了个眼色。
苏素红理解她的意思，便没再说下去，她转移话题，说道，“那要不你们聊会吧！”
“不了，阿姨，我还要上课，一会我就走！”马雨荨赶忙说道。
“哦，那……”
“红姐，我想吃点东西，要不你帮我再买盒粥吧！”苏北突然看向苏素红，说了一句。
苏素红愣了一下，然后她连忙答应，“好啊，好啊，我这就去转转看看还有没有？”
说着她看了一眼马雨荨，然后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雨荨…”苏素红离开后，苏北看向马雨荨，轻声喊了一声。
“嗯？”马雨荨吃惊了一下，她视线看向苏北，一副乖巧可爱的样子，嘴角挂着微笑，脸上写满了期待。
苏北还没有这样喊过她呢！
“你不喜欢李楠？”苏北问道。
马雨荨点头，有些诧异！
“你喜欢我？”苏北再次问道。
这会马雨荨露出一个很认真的表情，再次点了点头。
苏北心里一阵纠结，到了喉咙的话，他突然又说不出口了。
“怎么了吗？”看他这样，马雨荨问了一句。
“可是，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苏北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说了出来。
马雨荨表情僵了一下，接着，她又笑了笑，“我知道！”
“你知道？”苏北诧异道。
“嗯，是不是一个很漂亮的姐姐，我见过她！”马雨荨的笑容很甜，她说话的时候，眼眶红了一下。
“你在哪里见过？”苏北一下子激动起来，他连忙问道。
看到苏北如此激动，马雨荨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不过她不想让苏北看出来她的在乎，她依然微笑着，“你昏迷的时候，我来医院看你，有几次，我看到一位穿着一件红色毛衣的姐姐站在门口，偷偷看你，我看到她好像哭了，她头发遮着脸，我看的不清楚，不过，她真的很漂亮！”
“真的吗？”苏北心跳有些加快起来，他露出一个激动的笑，开口问道。
“嗯！”马雨荨点头。
苏北还想问什么，可是马雨荨实在有些憋不下去了，趁着苏北还没有开口，她一下站了起来，“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苏北张开的口，来不及说话，他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马雨荨微微一笑，转身离开，可是正当她要关门的时候，苏北又喊了一声，“雨荨…”
“嗯？”马雨荨抬头看向他。
“如果你不喜欢李楠，我一定会让他不再缠着你，到时候的斗牛比赛，我会为你参加，然后打败他！”苏北目光坚定，表情认真。
马雨荨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她道，“好吖，那你得先好起来让我看看！”
说完也不等苏北回话，她挥了一下手，笑着说了一句，“拜拜！”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终于没忍住，泪水流了下来，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末了她自语道，“大笨蛋，谁要你替我打败他，人家要的是你！”
“雨荨，要走啦，吃点东西再走呀？”就在这时，苏素红买粥也回来了，她看到马雨荨在哭，也不好拆穿她，只是扬了扬手中的东西说道。
马雨荨连忙擦了一下眼角的泪，她没去看苏素红，连忙别过身子，不让苏素红看到，接着她匆匆回了一句，“阿姨，我不吃了，我还有课，我先走了。”
说完，直接小跑着离开了。
看着马雨荨跑开，苏素红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推门进去，假装有些生气地责怪道，“你小兔崽子干嘛把雨荨惹哭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不知道雨荨姑娘这段时间来医院有多勤，而且你的医药费人家还帮着出了一些呢，这姑娘懂事刚刚也不让我说！”
“我，我没有！”苏北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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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我都看到了，刚刚就在门口，哭了，我和她打招呼，她都没看我，跑着走的！”苏素红继续不满地用手点了他两下。
“那个，我也是没办法呀，红姐…”
“叫妈！”苏素红瞪了他一眼。
“妈，…”
“诶，哈哈！”还没等苏北解释，苏素红连忙答应，她大笑两声，“你个小兔崽子，女人缘和你那个死鬼爹一样……”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嘴，她连忙停了下来。
“来，喝粥！”苏素红岔开话题，把粥递了过去。
苏北很小就没见过自己的父亲，所以对这个称呼很敏感，苏素红要岔开话题，他可不允许，他不去喝粥，而是表情严肃地盯着苏素红，“红姐，你总是不和我说他的事，今天提也提到了，你不要逃避了，别人都有爹，我没有，为什么？”
“小北，你别问了，以后有机会我再和你说！”苏素红一下焉了下去，她眼神逃避，不敢直视苏北。
“以后是什么时候，你总说他抛弃了我们，那他去了哪里，为什么要抛弃我们？”苏北追问道。
“不是他抛弃了我们，是………”苏素红没控制住，一下子激动起来，她声音有些大，看向苏北，泪水也跟着流了出来。
“红姐…”苏北吓了一跳，他看着苏素红，目光里写满了期待。
苏素红提了提气，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把视线看向窗外，用手指挑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泪水，然后目光重新回到苏北的身上，“好吧，我都告诉你，上天这么不善待我，让我失去最爱的人，又让我最在乎的儿子遭受这么大的灾难，我还在乎这么多干什么！”
苏素红下了很大的决心。
她道，“你父亲不是负心汉，相反他对感情很专一，而且和你一样，长得很英俊，你可能也是遗传了他的优良特点，我刚看到雨荨那姑娘跑着离开，就知道，那姑娘喜欢你，可你不喜欢人家，小北，你做的对，长痛不如短痛，早点表明自己的心意，对人家姑娘也是好事…”
苏素红吸了一下鼻子，她用手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痕，继续说道，“当时我和你爸在一起的时候，他那边的人并不支持我们在一起，觉得我配不上他，可你爸不这么认为，他很爱我，生下你来之后，他对我更是疼爱有加，那边的人也稍微转变了一下态度，可是当有了你妹妹之后，他们又对我很排斥了…”
“我还有个妹妹？”苏北激动道，“为什么排斥？”
“他们家不喜欢女孩，而且你妹妹出生的时候身上就带了一块很大的胎记，这胎记长在右半边脸靠太阳穴上方，那家人说影响他家的风水，而且说天生带胎记以后没人要，还要把她扔了，”苏素红说着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苏北都忍不住捏了一下拳头，“什么鬼理由，后来呢？”
“可怜你妹妹生得一副好脸蛋，就因为这个胎记，影响了她的容貌，你父亲自然是不允许那家人抛弃她的，可是你爷爷还有你大伯说，我和你妹妹只能留下一个，除此之外别无任何选择……”
苏素红苦笑一声，“我也不希望抛弃你妹妹，更不想让你父亲为难，所以我对他说，我离开，当时他坚决不同意，我又不希望他和他们闹僵，所以就劝他，说了很多，他才同意，不过我提了个条件，就是让我带着你离开，你爷爷他们一开始不同意，可是我死活不答应，他们才妥协的！”
“走的时候，没有人来送我们，除了你父亲和你妹妹，他跟我说，除我之外，他不会再娶，我告诉他，我心里也只会有他一个人！当时我们都哭成了泪人，我看到你妹妹的眼睛里透露着不舍，我当时好像看到她开口叫了一声妈妈！”说到这里，苏素红直接哭了出来。
“她叫什么名字？”苏北泪水流了出来，他问了一句。
“雨苏，秦雨苏！”苏素红擦了一下泪水，露出了一个微笑。
苏北看向她，神情坚定，“红姐，我答应你，我一定让我们一家团聚。”
“你怎么来了？”看到马雨荨进来，苏北眼前一阵黑线。
“这么不希望看见我吗？”马雨荨也不生气，她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看着竟有几分憔悴。
“小北，雨荨姑娘这段时间都会来看你，而且，她还……”
“阿姨，你来了，我来看看苏北，嘻嘻！”苏素红话还没说完，马雨荨连忙打断她的话，她冲苏素红使了个眼色。
苏素红理解她的意思，便没再说下去，她转移话题，说道，“那要不你们聊会吧！”
“不了，阿姨，我还要上课，一会我就走！”马雨荨赶忙说道。
“哦，那……”
“红姐，我想吃点东西，要不你帮我再买盒粥吧！”苏北突然看向苏素红，说了一句。
苏素红愣了一下，然后她连忙答应，“好啊，好啊，我这就去转转看看还有没有？”
说着她看了一眼马雨荨，然后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雨荨…”苏素红离开后，苏北看向马雨荨，轻声喊了一声。
“嗯？”马雨荨吃惊了一下，她视线看向苏北，一副乖巧可爱的样子，嘴角挂着微笑，脸上写满了期待。
苏北还没有这样喊过她呢！
“你不喜欢李楠？”苏北问道。
马雨荨点头，有些诧异！
“你喜欢我？”苏北再次问道。
这会马雨荨露出一个很认真的表情，再次点了点头。
苏北心里一阵纠结，到了喉咙的话，他突然又说不出口了。
“怎么了吗？”看他这样，马雨荨问了一句。
“可是，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苏北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说了出来。
马雨荨表情僵了一下，接着，她又笑了笑，“我知道！”
“你知道？”苏北诧异道。
“嗯，是不是一个很漂亮的姐姐，我见过她！”马雨荨的笑容很甜，她说话的时候，眼眶红了一下。
“你在哪里见过？”苏北一下子激动起来，他连忙问道。
看到苏北如此激动，马雨荨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不过她不想让苏北看出来她的在乎，她依然微笑着，“你昏迷的时候，我来医院看你，有几次，我看到一位穿着一件红色毛衣的姐姐站在门口，偷偷看你，我看到她好像哭了，她头发遮着脸，我看的不清楚，不过，她真的很漂亮！”
“真的吗？”苏北心跳有些加快起来，他露出一个激动的笑，开口问道。
“嗯！”马雨荨点头。
苏北还想问什么，可是马雨荨实在有些憋不下去了，趁着苏北还没有开口，她一下站了起来，“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苏北张开的口，来不及说话，他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马雨荨微微一笑，转身离开，可是正当她要关门的时候，苏北又喊了一声，“雨荨…”
“嗯？”马雨荨抬头看向他。
“如果你不喜欢李楠，我一定会让他不再缠着你，到时候的斗牛比赛，我会为你参加，然后打败他！”苏北目光坚定，表情认真。
马雨荨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她道，“好吖，那你得先好起来让我看看！”
说完也不等苏北回话，她挥了一下手，笑着说了一句，“拜拜！”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终于没忍住，泪水流了下来，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末了她自语道，“大笨蛋，谁要你替我打败他，人家要的是你！”
“雨荨，要走啦，吃点东西再走呀？”就在这时，苏素红买粥也回来了，她看到马雨荨在哭，也不好拆穿她，只是扬了扬手中的东西说道。
马雨荨连忙擦了一下眼角的泪，她没去看苏素红，连忙别过身子，不让苏素红看到，接着她匆匆回了一句，“阿姨，我不吃了，我还有课，我先走了。”
说完，直接小跑着离开了。
看着马雨荨跑开，苏素红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推门进去，假装有些生气地责怪道，“你小兔崽子干嘛把雨荨惹哭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你不知道雨荨姑娘这段时间来医院有多勤，而且你的医药费人家还帮着出了一些呢，这姑娘懂事刚刚也不让我说！”
“我，我没有！”苏北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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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我都看到了，刚刚就在门口，哭了，我和她打招呼，她都没看我，跑着走的！”苏素红继续不满地用手点了他两下。
“那个，我也是没办法呀，红姐…”
“叫妈！”苏素红瞪了他一眼。
“妈，…”
“诶，哈哈！”还没等苏北解释，苏素红连忙答应，她大笑两声，“你个小兔崽子，女人缘和你那个死鬼爹一样……”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嘴，她连忙停了下来。
“来，喝粥！”苏素红岔开话题，把粥递了过去。
苏北很小就没见过自己的父亲，所以对这个称呼很敏感，苏素红要岔开话题，他可不允许，他不去喝粥，而是表情严肃地盯着苏素红，“红姐，你总是不和我说他的事，今天提也提到了，你不要逃避了，别人都有爹，我没有，为什么？”
“小北，你别问了，以后有机会我再和你说！”苏素红一下焉了下去，她眼神逃避，不敢直视苏北。
“以后是什么时候，你总说他抛弃了我们，那他去了哪里，为什么要抛弃我们？”苏北追问道。
“不是他抛弃了我们，是………”苏素红没控制住，一下子激动起来，她声音有些大，看向苏北，泪水也跟着流了出来。
“红姐…”苏北吓了一跳，他看着苏素红，目光里写满了期待。
苏素红提了提气，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把视线看向窗外，用手指挑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泪水，然后目光重新回到苏北的身上，“好吧，我都告诉你，上天这么不善待我，让我失去最爱的人，又让我最在乎的儿子遭受这么大的灾难，我还在乎这么多干什么！”
苏素红下了很大的决心。
她道，“你父亲不是负心汉，相反他对感情很专一，而且和你一样，长得很英俊，你可能也是遗传了他的优良特点，我刚看到雨荨那姑娘跑着离开，就知道，那姑娘喜欢你，可你不喜欢人家，小北，你做的对，长痛不如短痛，早点表明自己的心意，对人家姑娘也是好事…”
苏素红吸了一下鼻子，她用手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痕，继续说道，“当时我和你爸在一起的时候，他那边的人并不支持我们在一起，觉得我配不上他，可你爸不这么认为，他很爱我，生下你来之后，他对我更是疼爱有加，那边的人也稍微转变了一下态度，可是当有了你妹妹之后，他们又对我很排斥了…”
“我还有个妹妹？”苏北激动道，“为什么排斥？”
“他们家不喜欢女孩，而且你妹妹出生的时候身上就带了一块很大的胎记，这胎记长在右半边脸靠太阳穴上方，那家人说影响他家的风水，而且说天生带胎记以后没人要，还要把她扔了，”苏素红说着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苏北都忍不住捏了一下拳头，“什么鬼理由，后来呢？”
“可怜你妹妹生得一副好脸蛋，就因为这个胎记，影响了她的容貌，你父亲自然是不允许那家人抛弃她的，可是你爷爷还有你大伯说，我和你妹妹只能留下一个，除此之外别无任何选择……”
苏素红苦笑一声，“我也不希望抛弃你妹妹，更不想让你父亲为难，所以我对他说，我离开，当时他坚决不同意，我又不希望他和他们闹僵，所以就劝他，说了很多，他才同意，不过我提了个条件，就是让我带着你离开，你爷爷他们一开始不同意，可是我死活不答应，他们才妥协的！”
“走的时候，没有人来送我们，除了你父亲和你妹妹，他跟我说，除我之外，他不会再娶，我告诉他，我心里也只会有他一个人！当时我们都哭成了泪人，我看到你妹妹的眼睛里透露着不舍，我当时好像看到她开口叫了一声妈妈！”说到这里，苏素红直接哭了出来。
“她叫什么名字？”苏北泪水流了出来，他问了一句。
“雨苏，秦雨苏！”苏素红擦了一下泪水，露出了一个微笑。
苏北看向她，神情坚定，“红姐，我答应你，我一定让我们一家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