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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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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接陆菀廷的路上, 祁清给杨椹打了个电话, 让她中午吃饭记得带上女朋友。
“一定要带女朋友吗？”杨椹合上电脑, 一边打电话一边收拾桌上乱摊的废稿，她办公室的门开着, 助理瞧见她单手收拾得艰难, 极有眼力劲儿地进来帮忙。
杨椹索性让开身给助理收拾，看着外面的阴天, 说：“她这几天很忙，不一定有时间和我们一起吃饭, 我问问她, 她没时间过来的话, 就我们一块儿吃。”
叮嘱一句你小心开车，挂了电话。
张筱沐的姐姐是张篁雅, 祁清心思敏锐，把张筱沐的忙碌和长泽集团在江临的动向结合了起来。
这么一想, 祁清觉得自己之前有些欠缺考虑, 让陆菀廷和张筱沐一起吃饭, 恐怕不合适。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陆菀廷上了车，在听到祁清说的话后，倾身在祁清侧脸上亲了一下，“我现在不是陆总, 是你夫人。”
说话带出的气息沁着清雅好闻的茶香, 这一上午, 陆菀廷喝了不少茶, 祁清闻到了，心像被羽尾拂扫，生出一丝丝痒意。
昨晚太放纵，陆菀廷今天才需要喝那么多茶提神醒脑。
祁清勾住陆菀廷脖子，把落在侧脸上的吻变成唇舌相缠的深吻，前挡风玻璃只挡风不挡视线，两人在车上的亲密，一点不落地映入了前台的眼帘。
舍不得挪开的目光从惊讶到痴笑，前台心下感叹，原来陆总这么纵容祁总，她以为，陆总会注意自己的形象，浅尝辄止。
陆菀廷笑着揉了揉祁清头发，目光扫过她红润的唇，系上安全带说：“开车吧小祁总。”
“是，陆总。”
陆氏集团到吃饭的地方没杨椹那边过去快，杨椹和张筱沐先到了，在位置上一边喝水一边等她们。
到了地方，祁清报上杨椹发给她的桌位号，两人跟在服务员身后，并肩向杨椹所在的桌位走去。
“陆总，祁总。”人一到，张筱沐主动和她们打招呼。
陆菀廷回以淡淡的笑容，在杨椹对面位置坐下，祁清自然而然只能坐在张筱沐对面的位置。
“叫我祁清就好了。”祁清笑着说，“我和阿椹是发小。”
青梅竹马的发小最容易让人吃醋，陆菀廷强调自己的身份，“我是祁清夫人。”
杨椹：“……祁夫人好。”
陆菀廷扬起唇角笑着应了一声。
借着桌子的遮挡，祁清把手悄悄伸过去拉住陆菀廷，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感觉到她手心的温度，陆菀廷嘴角弯起的弧度更大，转过头对祁清温柔地笑，回握她的手。
直到服务员送上茶水，两人的手才不舍地分开。
这家餐厅上菜的速度很快，凉菜和热菜一道接一道地送上来，转眼放满了桌。
张筱沐吃得有些不自在。
杨椹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姐姐正好在她身边，就是因为这一正好，让她知道，这么多年一直在姐姐心里的人，竟然就是陆菀廷。
杨椹和祁清说说笑笑像以前那样聊天。
彼此都有了喜欢的人，杨椹全心全意把祁清当成朋友，“婚礼请柬还没设计吗？”
除了当伴娘，杨椹给自己找到了别的用处，她主动请缨，“我帮你们设计婚礼请柬怎么样？”
工程图是图，婚礼请柬封面也是图，杨椹自信自己能设计好。
祁清问陆菀廷的意思，陆菀廷安静地听着，在恰当的时候，接一两句，神色淡然自若，只有在看着祁清的时候，眼眸流露温柔笑意。
她的内心其实不像表面这么淡然大方，放在桌下的手在杨椹对着祁清笑的时候攥了起来。
听到杨椹要帮她们设计婚礼请柬，手攥得更紧。
祁清问自己的想法，她第一想法是拒绝。
第二想法是，杨椹是不是还对祁清余情未了。
不可能余情未了。
陆菀廷把决定权给祁清，“你决定。”
她笑着说出你决定，四目相对，祁清可以感觉到陆菀廷心里没有拒绝，对上杨椹温暖的笑容，笑着答应，“那就麻烦你了。”
“我们都认识二十几年了，这有什么麻烦的。”
两人话题随性跳跃，说到哪儿聊到哪儿，轻松自在。
陆菀廷的注意力一直在祁清身上，没注意到桌上另一个人对她的打量。
祁清注意到了。
祁清发现，张筱沐不时把目光投向陆菀廷，她的目光里带着打量和探究，还有一种自己说不出来的情绪。
她压下心里的好奇，继续和杨椹聊天。
在这顿饭快要结束的时候，陆菀廷终于察觉到了。
她看向张筱沐，淡然的目光仿佛利刃轻而易举地穿透了对方的心，张筱沐被她这一眼看得心惊，忙低下头逃避她的目光。
陆菀廷没有收回视线，看着张筱沐随意起了话题，“还不知道张小姐做什么工作？”
不敢相信陆菀廷不知道自己是张篁雅的妹妹，张筱沐怀着疑惑，回答陆菀廷说：“公司里一个小员工。”
陆菀廷笑了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放下筷子专心喝起茶水。
这之后，张筱沐不敢再打量陆菀廷，比起有血缘关系的姐姐，陆菀廷身上的气势显然更让她心惧。
张筱沐自己也觉得奇怪，明明陆菀廷什么都没说，只是随口问了这么一句，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却没来由地让她害怕。
接下来的时间犹度日如年，煎熬漫长。
还好，在陆菀廷和她说话的时候这顿饭已经快结束了。
杨椹招手叫来服务员结账，服务员送来账单，陆菀廷放下茶杯，出其不意接过了账单，“我来买单。”
听到她的声音，张筱沐心里又是一惊。
出了餐厅，张筱沐挽着杨椹上了她的车，祁清的车停在不远的车位，上车后，不着急走。
“吃饭的时候，张筱沐一直在看你。”平铺直述的说话方式让人听不出小祁总是在吃醋还是只是想把自己发现的事情告诉陆菀廷，看到杨椹的车离开停车位开到路上，祁清转头看向陆菀廷。
副驾驶位置上的人在祁清看来的时候露出温柔的笑容，陆菀廷倾身向祁清靠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温度。
她问祁清，“你知道她为什么看我吗？”
祁清蓦然想起了陆云榭打量自己的眼神，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因为你是她姐姐张篁雅喜欢的人。”
同样都是妹妹，陆云榭在知道自己是陆菀廷喜欢的人后，用一副充满敌意的眼神看自己，而张筱沐，却是用一副好奇探究的目光打量陆菀廷。
陆菀廷轻嗅了嗅鼻子，笑着揶揄，“好大的酸味。”
祁清推开她，“难道不是吗？”
“是不是要去问那位张小姐。”陆菀廷抓住祁清手腕，含笑的目光温柔地凝视着祁清，声音在不断升高的温度里微哑，“如果我不来，你和杨椹是不是能聊得更开心？”
“你不在我们也是这样聊天。”在陆菀廷即将吻上来的时候，祁清偏头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公司。”
吻落在了唇角上。
陆菀廷凑上来亲了祁清一口，没有吻到唇瓣，抬手捧住祁清脸颊，扳正，然后在唇上落下轻柔的一吻，“好了，可以送我回公司了。”
车开上马路，陆菀廷降下车窗让新鲜的空气从几公分的缝隙里溜进来，给车里降温。
“祁总，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谈谈新合作？”车安静地在路面上行驶着，陆菀廷突然出声，“我们公司和长泽集团有一个项目合作，需要几家科技公司协力参与。”
祁清看着路前方，毫不犹豫地拒绝：“抱歉，没时间，也没兴趣。”
说话的语气和陆菀廷一模一样正经。
陆菀廷脸上微微一怔，看着面容冷然不动声色的祁总，心口阵阵悸动，“没时间吗？”
“嗯。”祁清余光注意着陆菀廷脸上的表情，故作的冷漠在听到两个字后一瞬间崩塌。
陆菀廷柔柔地叫她，“老婆~”
亲昵的称呼叫得祁清心口一紧，酥麻的电流四处乱窜最后向小腹而去，昨晚的画面像蓄势已久的水打开阀门，一涌而出。
祁清笑得情难自已，“我在开车呢。”抓紧方向盘，稳住怦怦乱跳的心。
“你昨晚开车的时候也这么叫我了。”陆菀廷注意了一下路况，这个时间路上车少。
还没稳住的心又乱了，祁清完全招架不住陆菀廷一本正经说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的样子。
看起来稳重又端庄，实际上却轻浮得要人命。
祁清捂了捂心速过快的胸口，赶紧同意，“我随时都有时间，你想什么时候谈？”
陆菀廷扬唇一笑，“过段时间，现在不着急。”
到了公司，祁清把车开到停车场，熄了火，陆菀廷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祁清心生戏弄她的念头，拉住陆菀廷，“我们在这里玩一会儿。”
“这里？”陆菀廷看看四周，停车场随时有人经过，在这里玩，明天她们就真上娱乐版块新闻了。
祁清解开安全带欺身而上，弯起嘴角，目光灼灼地看着陆菀廷，“陆总敢不敢？”
“只要你想，在哪里都可以。”陆菀廷扫了眼祁清手，摸到座椅调节按钮，主动把座椅放平。
祁清呆了。
她想逗一下陆菀廷，陆菀廷和她来真的？
祁清赶紧扶住她往后倒的腰，去把座椅调回来，陆菀廷抱住祁清笑，在她耳边呢喃，“小祁总不敢啊。”
祁清：“……”无地自容。
下了车，陆菀廷侧头看着祁清，脸上的笑容一直不减，等进了电梯，她才告诉祁清，“如果你继续，我就要逃了。”
一直低着头的祁清闻言抬眸，看到陆菀廷脸上的笑容，脸顿然绯色，她被陆菀廷吃得死死的，完全不是陆菀廷的对手。
电梯到了顶层，祁清松开手，“送你到这里，我回自己公司了。”
“不进我办公室坐坐？”陆菀廷不愿意放祁清走，“来我办公室谈谈新合作怎么样？”
等进了办公室，就不知道是谈新合作还是做其他事了。
祁清略思忖，笑了起来，“好啊。”
去接陆菀廷的路上, 祁清给杨椹打了个电话, 让她中午吃饭记得带上女朋友。
“一定要带女朋友吗？”杨椹合上电脑, 一边打电话一边收拾桌上乱摊的废稿，她办公室的门开着, 助理瞧见她单手收拾得艰难, 极有眼力劲儿地进来帮忙。
杨椹索性让开身给助理收拾，看着外面的阴天, 说：“她这几天很忙，不一定有时间和我们一起吃饭, 我问问她, 她没时间过来的话, 就我们一块儿吃。”
叮嘱一句你小心开车，挂了电话。
张筱沐的姐姐是张篁雅, 祁清心思敏锐，把张筱沐的忙碌和长泽集团在江临的动向结合了起来。
这么一想, 祁清觉得自己之前有些欠缺考虑, 让陆菀廷和张筱沐一起吃饭, 恐怕不合适。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陆菀廷上了车，在听到祁清说的话后，倾身在祁清侧脸上亲了一下，“我现在不是陆总, 是你夫人。”
说话带出的气息沁着清雅好闻的茶香, 这一上午, 陆菀廷喝了不少茶, 祁清闻到了，心像被羽尾拂扫，生出一丝丝痒意。
昨晚太放纵，陆菀廷今天才需要喝那么多茶提神醒脑。
祁清勾住陆菀廷脖子，把落在侧脸上的吻变成唇舌相缠的深吻，前挡风玻璃只挡风不挡视线，两人在车上的亲密，一点不落地映入了前台的眼帘。
舍不得挪开的目光从惊讶到痴笑，前台心下感叹，原来陆总这么纵容祁总，她以为，陆总会注意自己的形象，浅尝辄止。
陆菀廷笑着揉了揉祁清头发，目光扫过她红润的唇，系上安全带说：“开车吧小祁总。”
“是，陆总。”
陆氏集团到吃饭的地方没杨椹那边过去快，杨椹和张筱沐先到了，在位置上一边喝水一边等她们。
到了地方，祁清报上杨椹发给她的桌位号，两人跟在服务员身后，并肩向杨椹所在的桌位走去。
“陆总，祁总。”人一到，张筱沐主动和她们打招呼。
陆菀廷回以淡淡的笑容，在杨椹对面位置坐下，祁清自然而然只能坐在张筱沐对面的位置。
“叫我祁清就好了。”祁清笑着说，“我和阿椹是发小。”
青梅竹马的发小最容易让人吃醋，陆菀廷强调自己的身份，“我是祁清夫人。”
杨椹：“……祁夫人好。”
陆菀廷扬起唇角笑着应了一声。
借着桌子的遮挡，祁清把手悄悄伸过去拉住陆菀廷，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感觉到她手心的温度，陆菀廷嘴角弯起的弧度更大，转过头对祁清温柔地笑，回握她的手。
直到服务员送上茶水，两人的手才不舍地分开。
这家餐厅上菜的速度很快，凉菜和热菜一道接一道地送上来，转眼放满了桌。
张筱沐吃得有些不自在。
杨椹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姐姐正好在她身边，就是因为这一正好，让她知道，这么多年一直在姐姐心里的人，竟然就是陆菀廷。
杨椹和祁清说说笑笑像以前那样聊天。
彼此都有了喜欢的人，杨椹全心全意把祁清当成朋友，“婚礼请柬还没设计吗？”
除了当伴娘，杨椹给自己找到了别的用处，她主动请缨，“我帮你们设计婚礼请柬怎么样？”
工程图是图，婚礼请柬封面也是图，杨椹自信自己能设计好。
祁清问陆菀廷的意思，陆菀廷安静地听着，在恰当的时候，接一两句，神色淡然自若，只有在看着祁清的时候，眼眸流露温柔笑意。
她的内心其实不像表面这么淡然大方，放在桌下的手在杨椹对着祁清笑的时候攥了起来。
听到杨椹要帮她们设计婚礼请柬，手攥得更紧。
祁清问自己的想法，她第一想法是拒绝。
第二想法是，杨椹是不是还对祁清余情未了。
不可能余情未了。
陆菀廷把决定权给祁清，“你决定。”
她笑着说出你决定，四目相对，祁清可以感觉到陆菀廷心里没有拒绝，对上杨椹温暖的笑容，笑着答应，“那就麻烦你了。”
“我们都认识二十几年了，这有什么麻烦的。”
两人话题随性跳跃，说到哪儿聊到哪儿，轻松自在。
陆菀廷的注意力一直在祁清身上，没注意到桌上另一个人对她的打量。
祁清注意到了。
祁清发现，张筱沐不时把目光投向陆菀廷，她的目光里带着打量和探究，还有一种自己说不出来的情绪。
她压下心里的好奇，继续和杨椹聊天。
在这顿饭快要结束的时候，陆菀廷终于察觉到了。
她看向张筱沐，淡然的目光仿佛利刃轻而易举地穿透了对方的心，张筱沐被她这一眼看得心惊，忙低下头逃避她的目光。
陆菀廷没有收回视线，看着张筱沐随意起了话题，“还不知道张小姐做什么工作？”
不敢相信陆菀廷不知道自己是张篁雅的妹妹，张筱沐怀着疑惑，回答陆菀廷说：“公司里一个小员工。”
陆菀廷笑了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放下筷子专心喝起茶水。
这之后，张筱沐不敢再打量陆菀廷，比起有血缘关系的姐姐，陆菀廷身上的气势显然更让她心惧。
张筱沐自己也觉得奇怪，明明陆菀廷什么都没说，只是随口问了这么一句，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却没来由地让她害怕。
接下来的时间犹度日如年，煎熬漫长。
还好，在陆菀廷和她说话的时候这顿饭已经快结束了。
杨椹招手叫来服务员结账，服务员送来账单，陆菀廷放下茶杯，出其不意接过了账单，“我来买单。”
听到她的声音，张筱沐心里又是一惊。
出了餐厅，张筱沐挽着杨椹上了她的车，祁清的车停在不远的车位，上车后，不着急走。
“吃饭的时候，张筱沐一直在看你。”平铺直述的说话方式让人听不出小祁总是在吃醋还是只是想把自己发现的事情告诉陆菀廷，看到杨椹的车离开停车位开到路上，祁清转头看向陆菀廷。
副驾驶位置上的人在祁清看来的时候露出温柔的笑容，陆菀廷倾身向祁清靠近，近到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温度。
她问祁清，“你知道她为什么看我吗？”
祁清蓦然想起了陆云榭打量自己的眼神，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因为你是她姐姐张篁雅喜欢的人。”
同样都是妹妹，陆云榭在知道自己是陆菀廷喜欢的人后，用一副充满敌意的眼神看自己，而张筱沐，却是用一副好奇探究的目光打量陆菀廷。
陆菀廷轻嗅了嗅鼻子，笑着揶揄，“好大的酸味。”
祁清推开她，“难道不是吗？”
“是不是要去问那位张小姐。”陆菀廷抓住祁清手腕，含笑的目光温柔地凝视着祁清，声音在不断升高的温度里微哑，“如果我不来，你和杨椹是不是能聊得更开心？”
“你不在我们也是这样聊天。”在陆菀廷即将吻上来的时候，祁清偏头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公司。”
吻落在了唇角上。
陆菀廷凑上来亲了祁清一口，没有吻到唇瓣，抬手捧住祁清脸颊，扳正，然后在唇上落下轻柔的一吻，“好了，可以送我回公司了。”
车开上马路，陆菀廷降下车窗让新鲜的空气从几公分的缝隙里溜进来，给车里降温。
“祁总，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谈谈新合作？”车安静地在路面上行驶着，陆菀廷突然出声，“我们公司和长泽集团有一个项目合作，需要几家科技公司协力参与。”
祁清看着路前方，毫不犹豫地拒绝：“抱歉，没时间，也没兴趣。”
说话的语气和陆菀廷一模一样正经。
陆菀廷脸上微微一怔，看着面容冷然不动声色的祁总，心口阵阵悸动，“没时间吗？”
“嗯。”祁清余光注意着陆菀廷脸上的表情，故作的冷漠在听到两个字后一瞬间崩塌。
陆菀廷柔柔地叫她，“老婆~”
亲昵的称呼叫得祁清心口一紧，酥麻的电流四处乱窜最后向小腹而去，昨晚的画面像蓄势已久的水打开阀门，一涌而出。
祁清笑得情难自已，“我在开车呢。”抓紧方向盘，稳住怦怦乱跳的心。
“你昨晚开车的时候也这么叫我了。”陆菀廷注意了一下路况，这个时间路上车少。
还没稳住的心又乱了，祁清完全招架不住陆菀廷一本正经说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的样子。
看起来稳重又端庄，实际上却轻浮得要人命。
祁清捂了捂心速过快的胸口，赶紧同意，“我随时都有时间，你想什么时候谈？”
陆菀廷扬唇一笑，“过段时间，现在不着急。”
到了公司，祁清把车开到停车场，熄了火，陆菀廷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祁清心生戏弄她的念头，拉住陆菀廷，“我们在这里玩一会儿。”
“这里？”陆菀廷看看四周，停车场随时有人经过，在这里玩，明天她们就真上娱乐版块新闻了。
祁清解开安全带欺身而上，弯起嘴角，目光灼灼地看着陆菀廷，“陆总敢不敢？”
“只要你想，在哪里都可以。”陆菀廷扫了眼祁清手，摸到座椅调节按钮，主动把座椅放平。
祁清呆了。
她想逗一下陆菀廷，陆菀廷和她来真的？
祁清赶紧扶住她往后倒的腰，去把座椅调回来，陆菀廷抱住祁清笑，在她耳边呢喃，“小祁总不敢啊。”
祁清：“……”无地自容。
下了车，陆菀廷侧头看着祁清，脸上的笑容一直不减，等进了电梯，她才告诉祁清，“如果你继续，我就要逃了。”
一直低着头的祁清闻言抬眸，看到陆菀廷脸上的笑容，脸顿然绯色，她被陆菀廷吃得死死的，完全不是陆菀廷的对手。
电梯到了顶层，祁清松开手，“送你到这里，我回自己公司了。”
“不进我办公室坐坐？”陆菀廷不愿意放祁清走，“来我办公室谈谈新合作怎么样？”
等进了办公室，就不知道是谈新合作还是做其他事了。
祁清略思忖，笑了起来，“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