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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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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请假休息的苏助理, 在消失的两天里, 让人十分想念, 这是傅秘书的心里话，在见到苏助理回来后, 丢下手头的工作热情巴巴地跑她办公室去和她聊天。
“苏助理, 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一个大男人，翘着臀倚趴在苏助理的办公桌上搔首弄姿, “发你消息也不回。”
苏助理一脸嫌弃，拿了份文件抵着傅秘书肩膀把他推远, “相亲。”
“你又去相亲了？”傅秘书半开玩笑的说, “你要真急着结婚, 可以考虑考虑我，反正我也单身。”
“不考虑。”苏助理拿起杯子往茶水间走, 把傅秘书一个人丢在她办公室里。
等她洗完杯子泡了咖啡从茶水间回来，傅秘书回了自己办公室, 她的位置上多出了一个人, 陆二小姐坐在她位置上翻文件。
听到脚步声, 陆云榭抬眸往门口看了一眼，见到苏助理，她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放，问道：“回来上班了？”
苏助理点了点头, 把咖啡放在桌上, 陆云榭瞥了眼她的咖啡, 苏助理见状, 问她：“要喝咖啡吗？”
“不要。”她不习惯用别人的杯子，陆云榭站起来把位置还给苏助理，看看时间，告诉她，“我姐快到公司了，九点半有个原材料供应商分析合作会，我要回学校一趟，不能参加了。”
陆云榭点了点桌上的文件，“资料都在这里。”
“好的，我知道了。”
苏助理在位置上坐下，翻开文件，陆云榭没有马上走，在她身边小站了一会儿，“听说你这两天休息追女朋友去了？”
这个听说，不用说是从陆总那里听来的，苏助理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事没什么好否认的，苏助理坦然承认，“是啊。”
陆云榭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看起来状态不错。”笑着走了。
状态不错？苏助理拿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昨晚她回了自己家，结果失眠了半宿，早上起来眼睛下面一圈淡淡的黑眼圈，扑了粉才遮住。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精神抖擞，还涂了西瓜红色口红，苏助理抿了抿唇，唇色年轻又有活力，这状态的确不错。
苏助理给秦负雪发了条早安。
消息发过去，很快收到了回复，秦负雪给她回了一句早安。
状态更好了。
苏助理把手机放一旁，投入今天的工作中。
手机那一边，秦负雪看着聊天框，等了三分钟，没有等到苏助理的下文，犹豫着打了几个字：到公司了吗，临要发出去，又一一删掉，收起了手机。
没过多久，陆总到公司了。
车在办公楼门口停下，陆菀廷从车上下来，转过身去牵车上另一个人，祁清笑着搭上她的手，在车边站定后，和陆菀廷十指相扣。
良啸替她们关上车门，陆菀廷牵着祁清大大方方地进办公楼。
前台喜欢看时尚杂志，一眼看出陆总和祁总今天的穿搭是前两天FX新推出的情侣系列，从上身的风衣到下身的裤子，全部由设计师Feng操刀设计，不能单买。
“陆总早，祁总早。”前台收起打量的小眼神，站起来向两人问早安。
陆菀廷回以点头，祁清笑着回了一句早，手上立时传来感觉，陆菀廷捏了她的手。
不可以对别人笑得这么亲切好看。
进了电梯，陆菀廷勾起祁清下巴在唇上亲了一口，祁清忍不住笑，“每次来陆氏集团，前台都和我问好。”
添油加醋。
陆菀廷果然更吃醋了，握紧她的手，“一会儿我让人事部换个丑点的前台。”
“你觉得现在这个前台漂亮？”
“……漂亮吗？长得一般吧。”陆菀廷扭开头，脸色不自在，难得被祁清抓住话柄。
祁清把她脸扳过来，“还说长得一般，你明明觉得她漂亮。”
看她吃醋的样子，陆菀廷情不自禁露出了笑容，目光专注地看着祁清，“哪有我夫人漂亮。”她搂住祁清，“我眼里只看得见你。”
不知道有两位总裁在为她吃醋的前台，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摸摸在工作群里发消息：陆总今天和祁总穿着情侣装一起来公司了！
到了办公室，两人的手终于分开，祁清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陆菀廷绕到办公桌后，在她的总裁位置上坐定，笑着问：“真的要在这里陪我一天吗？会不会无聊？”
陆菀廷打开电脑，翻了翻摆在办公桌上她位置正前方的行程安排表，确定今天的工作安排。
除了日常事务，她今天还有两个会议，一个在上午九点半，一个在下午两点半。
下午两点半这个会议有些特殊，是政部举办的商人研究会，她不需要发言，但是要到场听商人研究会的会长章会长，沉闷冗长的研究报告。
一个完全浪费时间又不得不去的会议。
“看一辈子都不会无聊。”祁清对陆菀廷笑。
情话太动人，陆菀廷抬眸，她们中间隔着办公桌，不方便亲吻，陆菀廷拉起祁清的手，在她手背上留下唇印，柔柔地说：“那在这里看我一辈子。”
祁清翻转她的手，在同样的手背位置留下自己的唇印，“盖过章了，不能反悔了。”
进来送文件的苏助理，刚踏进她们办公室，就吃了一嘴狗粮。
她举了举手里的文件，“陆总，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签字盖章。”在后面强调说，“真盖章。”
祁清放开陆菀廷的手，主动腾出位置留给她们谈公事，去沙发上坐着了。
苏助理把文件拿给陆菀廷，瞧见陆总风衣上的胸针，回头看祁清。
祁清侧身坐在沙发上，苏助理看见祁清的风衣上同样也别着一枚钻石胸针，但是看不清形状。
“你在看什么？”陆菀廷看着文件，还能感觉到苏助理的动作，她在看自己的夫人。
苏助理收回目光，视线落在陆总的胸针上，“我在看夫人的风衣，想看看她衣服上别的胸针是不是m。”
m？陆菀廷抬起头，苏助理笑得别有深意，陆菀廷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衣服上的胸针。
胸针可以看出是一个字母s，上面缀着数颗细小碎钻石，在s的中间位置，镶连着一颗蓝宝石，设计独特，熠熠夺目。
没想到苏助理是这样的人，以为她们一个别着字母s，一个别着字母m。
陆菀廷翻过一页，平静自若地告诉她，“两枚胸针都是s，英文里的6和7，都是s开头。”
苏助理：“……”还以为能和陆总开玩笑逗她们，结果又是讨了一碗狗粮。
坐在沙发上看邮件的某人，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离开了一会儿，笑着对苏助理说：“苏助理，你要不要过来看我这枚胸针，虽然也是s，但是和你们陆总的那枚不一样。”
苏助理拒绝了她。
她才不会在陆总的眼皮子底下看祁总的胸，这双眼睛还要留着看明天的太阳，以及……秦负雪。
苏助理又想起了秦负雪。
陆菀廷见她愣神，一眼看出苏助理在想谁，状似无意地提起了这两天，“你和秦小姐怎么样了？”
秦小姐正在和她的夫人发消息。
看完秦负雪发来的资料，祁清抬了下目光，苏助理背对着她站在陆菀廷面前，她看不到苏助理脸上的表情，只能凭借苏助理说话的声音和语气判断她的心情。
“那天晚上的事她原谅我了。”苏助理嘴角浮现笑容，“前天晚上我要走的时候，她留我住在她家，昨天她让我抱了。”
陆菀廷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把文件放下，“她怎么会愿意让你抱？”
这是什么话！自己长得又不磕碜，还是个女人，身体软乎乎的，谁会抗拒她的拥抱？
苏助理把昨天的事告诉陆菀廷，扬起嘴角，“我会一点一点融化那片雪的。”
这句话有点污。
陆菀廷往沙发上看了一眼，祁清正在偷听，两人目光交错，祁清有种被抓包的感觉，陆菀廷对她温柔一笑，眼神转回到苏助理身上，“我夫人在这儿，你就不怕她把这句话告诉秦小姐，告诉她，你对她心怀不轨？”
秦负雪早就知道自己的心怀不轨了，苏助理挺了挺胸，“夫人是我这边的。”
“嗯，的确是你这边的。”陆菀廷继续看文件，“你出卖我的情报换取秦负雪的信息。”
“我没有！”苏助理心脏猛地一缩，矢口否认。
两秒后，又弱弱承认错误，把自己做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我错了陆总，我就告诉夫人你吃了没有，吃了什么，在开会还是在见客户，其他涉及到公司事情的，我都没说。”
最重要的是，她敢告诉祁清，完全因为祁清是陆总的夫人，换一个人，打死她她也不会透露半点行程。
在她承认错误中，陆菀廷看完了文件，在末尾签上字，从抽屉里翻出印章，盖上刻着她名字的印。
陆菀廷把文件给苏助理，“你应该早点让我知道，我的夫人这么关心我。”
“下次我肯定早早告诉你。”苏助理接过文件，回头给了祁清一个以后不能给你透露消息的眼神。
祁清回了一个没关系的眼神，望向陆菀廷说：“以后我直接问我夫人就行了。”
两人旁若无人地对视，眼角眉梢染着深深的笑意，含情脉脉。
苏助理煞风景地打断她们，“陆总，时间差不多了，应该去会议室了。”
“好。”
苏助理从桌上湿纸巾包里抽了一张纸，“还有，陆总，你手背上的口红印擦一擦。”
顶着口红印开会，会影响到陆氏集团的形象。
陆菀廷接过湿纸巾，祁清从沙发上起来，过来亲自把自己留下的痕迹擦掉。
“好了。”祁清把染红的湿纸巾丢进垃圾篓，“你去开会吧，我在这里等你。”
陆氏集团内部的供应商会议祁清没有参加，下午商人研究会召开的会议陆菀廷带她一起参加了。
会议很无聊，全程听章会长在演讲台上形式报告。
陆菀廷握紧祁清的手，侧目看她，所幸有祁清陪在她身边，这会议才不至于无聊到让她睡着。
她的目光太过专注，脸上温柔的笑容引起了演讲台上的人的注意，章会长频频往她们这边投来目光，坐在旁边记录的苏助理察觉了，赶紧把手伸到桌子底下碰了碰陆总的腿提醒她。
会议结束，每个公司需要向研究会交一份报告，这事落在了苏助理身上，每次开完会之后的报告，都是她写的。
从江恒国际大酒店出来，时针指向了五，距离和张篁雅约好的吃饭时间还有一点时间。
两人带着苏助理赴约，长泽集团的人已经在包厢里了，听到推门声，包厢里的人一起抬头看来。
穿着情侣装的两人款款进入包厢，陆菀廷目光在包厢里在座的人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张篁雅身上。
“张总，久等了。”
张篁雅保持镇定，笑着起身，“没等多久，也刚到。”
她拉开椅子请陆菀廷坐下，陆菀廷笑着拉开手边的椅子，“夫人，坐。”
这一声夫人叫得温柔，祁清小心脏扑通猛跳，脸皮发烫，在几人的注视下缓缓坐下。
她打算在吃饭的时候明着暗着让张篁雅知道她和陆菀廷有多相爱，没想到陆菀廷先开始了。
等祁清坐好，陆菀廷转头向张篁雅道谢，却没在她拉开的椅子上坐下。
苏助理很有眼力的拉开了祁清旁边的椅子，陆菀廷优雅坐下，在桌子下又牵住祁清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主动和张篁雅提起合作的事。
合作的事有商量的余地，饭局结束，陆菀廷松了拒绝的态度，却依然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只说两天后确定。
坐上车，轻微的酒气在车厢内蔓延，苏助理系好安全带转头问：“陆总，要不要开窗……”后座上的两人，正在亲密接吻。
不是第一次看到她们亲吻，这一回，不知怎么的，苏助理感觉自己心跳跳得很快，她赶紧转回头看着前面，细碎的低吟声绵延入耳，苏助理听得真真切切，身体里似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悸动。
她闭上眼，眼前出现了秦负雪，靠在床头上用一种说不出来的眼神看着她。
苏助理想起来了，这是昨天早上她抱着秦负雪的时候她看自己的眼神。
似在琢磨思考，又似在期待。
苏助理吓了一跳，她怎么会在这时候觉得秦负雪的那个眼神是期待，明明是拒绝的眼神。
陆菀廷亲够了，揉了揉祁清的头发放开她，说：“开吧。”
陷入纠结的人回过神，将车窗打开一条手掌宽的缝隙。
新鲜的空气从外面涌了进来，祁清靠在陆菀廷肩头上，回想起吃饭时候陆菀廷做的事，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突然请假休息的苏助理, 在消失的两天里, 让人十分想念, 这是傅秘书的心里话，在见到苏助理回来后, 丢下手头的工作热情巴巴地跑她办公室去和她聊天。
“苏助理, 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一个大男人，翘着臀倚趴在苏助理的办公桌上搔首弄姿, “发你消息也不回。”
苏助理一脸嫌弃，拿了份文件抵着傅秘书肩膀把他推远, “相亲。”
“你又去相亲了？”傅秘书半开玩笑的说, “你要真急着结婚, 可以考虑考虑我，反正我也单身。”
“不考虑。”苏助理拿起杯子往茶水间走, 把傅秘书一个人丢在她办公室里。
等她洗完杯子泡了咖啡从茶水间回来，傅秘书回了自己办公室, 她的位置上多出了一个人, 陆二小姐坐在她位置上翻文件。
听到脚步声, 陆云榭抬眸往门口看了一眼，见到苏助理，她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放，问道：“回来上班了？”
苏助理点了点头, 把咖啡放在桌上, 陆云榭瞥了眼她的咖啡, 苏助理见状, 问她：“要喝咖啡吗？”
“不要。”她不习惯用别人的杯子，陆云榭站起来把位置还给苏助理，看看时间，告诉她，“我姐快到公司了，九点半有个原材料供应商分析合作会，我要回学校一趟，不能参加了。”
陆云榭点了点桌上的文件，“资料都在这里。”
“好的，我知道了。”
苏助理在位置上坐下，翻开文件，陆云榭没有马上走，在她身边小站了一会儿，“听说你这两天休息追女朋友去了？”
这个听说，不用说是从陆总那里听来的，苏助理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事没什么好否认的，苏助理坦然承认，“是啊。”
陆云榭上下打量了她一圈，“看起来状态不错。”笑着走了。
状态不错？苏助理拿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昨晚她回了自己家，结果失眠了半宿，早上起来眼睛下面一圈淡淡的黑眼圈，扑了粉才遮住。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精神抖擞，还涂了西瓜红色口红，苏助理抿了抿唇，唇色年轻又有活力，这状态的确不错。
苏助理给秦负雪发了条早安。
消息发过去，很快收到了回复，秦负雪给她回了一句早安。
状态更好了。
苏助理把手机放一旁，投入今天的工作中。
手机那一边，秦负雪看着聊天框，等了三分钟，没有等到苏助理的下文，犹豫着打了几个字：到公司了吗，临要发出去，又一一删掉，收起了手机。
没过多久，陆总到公司了。
车在办公楼门口停下，陆菀廷从车上下来，转过身去牵车上另一个人，祁清笑着搭上她的手，在车边站定后，和陆菀廷十指相扣。
良啸替她们关上车门，陆菀廷牵着祁清大大方方地进办公楼。
前台喜欢看时尚杂志，一眼看出陆总和祁总今天的穿搭是前两天FX新推出的情侣系列，从上身的风衣到下身的裤子，全部由设计师Feng操刀设计，不能单买。
“陆总早，祁总早。”前台收起打量的小眼神，站起来向两人问早安。
陆菀廷回以点头，祁清笑着回了一句早，手上立时传来感觉，陆菀廷捏了她的手。
不可以对别人笑得这么亲切好看。
进了电梯，陆菀廷勾起祁清下巴在唇上亲了一口，祁清忍不住笑，“每次来陆氏集团，前台都和我问好。”
添油加醋。
陆菀廷果然更吃醋了，握紧她的手，“一会儿我让人事部换个丑点的前台。”
“你觉得现在这个前台漂亮？”
“……漂亮吗？长得一般吧。”陆菀廷扭开头，脸色不自在，难得被祁清抓住话柄。
祁清把她脸扳过来，“还说长得一般，你明明觉得她漂亮。”
看她吃醋的样子，陆菀廷情不自禁露出了笑容，目光专注地看着祁清，“哪有我夫人漂亮。”她搂住祁清，“我眼里只看得见你。”
不知道有两位总裁在为她吃醋的前台，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摸摸在工作群里发消息：陆总今天和祁总穿着情侣装一起来公司了！
到了办公室，两人的手终于分开，祁清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陆菀廷绕到办公桌后，在她的总裁位置上坐定，笑着问：“真的要在这里陪我一天吗？会不会无聊？”
陆菀廷打开电脑，翻了翻摆在办公桌上她位置正前方的行程安排表，确定今天的工作安排。
除了日常事务，她今天还有两个会议，一个在上午九点半，一个在下午两点半。
下午两点半这个会议有些特殊，是政部举办的商人研究会，她不需要发言，但是要到场听商人研究会的会长章会长，沉闷冗长的研究报告。
一个完全浪费时间又不得不去的会议。
“看一辈子都不会无聊。”祁清对陆菀廷笑。
情话太动人，陆菀廷抬眸，她们中间隔着办公桌，不方便亲吻，陆菀廷拉起祁清的手，在她手背上留下唇印，柔柔地说：“那在这里看我一辈子。”
祁清翻转她的手，在同样的手背位置留下自己的唇印，“盖过章了，不能反悔了。”
进来送文件的苏助理，刚踏进她们办公室，就吃了一嘴狗粮。
她举了举手里的文件，“陆总，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签字盖章。”在后面强调说，“真盖章。”
祁清放开陆菀廷的手，主动腾出位置留给她们谈公事，去沙发上坐着了。
苏助理把文件拿给陆菀廷，瞧见陆总风衣上的胸针，回头看祁清。
祁清侧身坐在沙发上，苏助理看见祁清的风衣上同样也别着一枚钻石胸针，但是看不清形状。
“你在看什么？”陆菀廷看着文件，还能感觉到苏助理的动作，她在看自己的夫人。
苏助理收回目光，视线落在陆总的胸针上，“我在看夫人的风衣，想看看她衣服上别的胸针是不是m。”
m？陆菀廷抬起头，苏助理笑得别有深意，陆菀廷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衣服上的胸针。
胸针可以看出是一个字母s，上面缀着数颗细小碎钻石，在s的中间位置，镶连着一颗蓝宝石，设计独特，熠熠夺目。
没想到苏助理是这样的人，以为她们一个别着字母s，一个别着字母m。
陆菀廷翻过一页，平静自若地告诉她，“两枚胸针都是s，英文里的6和7，都是s开头。”
苏助理：“……”还以为能和陆总开玩笑逗她们，结果又是讨了一碗狗粮。
坐在沙发上看邮件的某人，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离开了一会儿，笑着对苏助理说：“苏助理，你要不要过来看我这枚胸针，虽然也是s，但是和你们陆总的那枚不一样。”
苏助理拒绝了她。
她才不会在陆总的眼皮子底下看祁总的胸，这双眼睛还要留着看明天的太阳，以及……秦负雪。
苏助理又想起了秦负雪。
陆菀廷见她愣神，一眼看出苏助理在想谁，状似无意地提起了这两天，“你和秦小姐怎么样了？”
秦小姐正在和她的夫人发消息。
看完秦负雪发来的资料，祁清抬了下目光，苏助理背对着她站在陆菀廷面前，她看不到苏助理脸上的表情，只能凭借苏助理说话的声音和语气判断她的心情。
“那天晚上的事她原谅我了。”苏助理嘴角浮现笑容，“前天晚上我要走的时候，她留我住在她家，昨天她让我抱了。”
陆菀廷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把文件放下，“她怎么会愿意让你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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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助理把昨天的事告诉陆菀廷，扬起嘴角，“我会一点一点融化那片雪的。”
这句话有点污。
陆菀廷往沙发上看了一眼，祁清正在偷听，两人目光交错，祁清有种被抓包的感觉，陆菀廷对她温柔一笑，眼神转回到苏助理身上，“我夫人在这儿，你就不怕她把这句话告诉秦小姐，告诉她，你对她心怀不轨？”
秦负雪早就知道自己的心怀不轨了，苏助理挺了挺胸，“夫人是我这边的。”
“嗯，的确是你这边的。”陆菀廷继续看文件，“你出卖我的情报换取秦负雪的信息。”
“我没有！”苏助理心脏猛地一缩，矢口否认。
两秒后，又弱弱承认错误，把自己做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我错了陆总，我就告诉夫人你吃了没有，吃了什么，在开会还是在见客户，其他涉及到公司事情的，我都没说。”
最重要的是，她敢告诉祁清，完全因为祁清是陆总的夫人，换一个人，打死她她也不会透露半点行程。
在她承认错误中，陆菀廷看完了文件，在末尾签上字，从抽屉里翻出印章，盖上刻着她名字的印。
陆菀廷把文件给苏助理，“你应该早点让我知道，我的夫人这么关心我。”
“下次我肯定早早告诉你。”苏助理接过文件，回头给了祁清一个以后不能给你透露消息的眼神。
祁清回了一个没关系的眼神，望向陆菀廷说：“以后我直接问我夫人就行了。”
两人旁若无人地对视，眼角眉梢染着深深的笑意，含情脉脉。
苏助理煞风景地打断她们，“陆总，时间差不多了，应该去会议室了。”
“好。”
苏助理从桌上湿纸巾包里抽了一张纸，“还有，陆总，你手背上的口红印擦一擦。”
顶着口红印开会，会影响到陆氏集团的形象。
陆菀廷接过湿纸巾，祁清从沙发上起来，过来亲自把自己留下的痕迹擦掉。
“好了。”祁清把染红的湿纸巾丢进垃圾篓，“你去开会吧，我在这里等你。”
陆氏集团内部的供应商会议祁清没有参加，下午商人研究会召开的会议陆菀廷带她一起参加了。
会议很无聊，全程听章会长在演讲台上形式报告。
陆菀廷握紧祁清的手，侧目看她，所幸有祁清陪在她身边，这会议才不至于无聊到让她睡着。
她的目光太过专注，脸上温柔的笑容引起了演讲台上的人的注意，章会长频频往她们这边投来目光，坐在旁边记录的苏助理察觉了，赶紧把手伸到桌子底下碰了碰陆总的腿提醒她。
会议结束，每个公司需要向研究会交一份报告，这事落在了苏助理身上，每次开完会之后的报告，都是她写的。
从江恒国际大酒店出来，时针指向了五，距离和张篁雅约好的吃饭时间还有一点时间。
两人带着苏助理赴约，长泽集团的人已经在包厢里了，听到推门声，包厢里的人一起抬头看来。
穿着情侣装的两人款款进入包厢，陆菀廷目光在包厢里在座的人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张篁雅身上。
“张总，久等了。”
张篁雅保持镇定，笑着起身，“没等多久，也刚到。”
她拉开椅子请陆菀廷坐下，陆菀廷笑着拉开手边的椅子，“夫人，坐。”
这一声夫人叫得温柔，祁清小心脏扑通猛跳，脸皮发烫，在几人的注视下缓缓坐下。
她打算在吃饭的时候明着暗着让张篁雅知道她和陆菀廷有多相爱，没想到陆菀廷先开始了。
等祁清坐好，陆菀廷转头向张篁雅道谢，却没在她拉开的椅子上坐下。
苏助理很有眼力的拉开了祁清旁边的椅子，陆菀廷优雅坐下，在桌子下又牵住祁清的手，放在自己腿上，主动和张篁雅提起合作的事。
合作的事有商量的余地，饭局结束，陆菀廷松了拒绝的态度，却依然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只说两天后确定。
坐上车，轻微的酒气在车厢内蔓延，苏助理系好安全带转头问：“陆总，要不要开窗……”后座上的两人，正在亲密接吻。
不是第一次看到她们亲吻，这一回，不知怎么的，苏助理感觉自己心跳跳得很快，她赶紧转回头看着前面，细碎的低吟声绵延入耳，苏助理听得真真切切，身体里似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悸动。
她闭上眼，眼前出现了秦负雪，靠在床头上用一种说不出来的眼神看着她。
苏助理想起来了，这是昨天早上她抱着秦负雪的时候她看自己的眼神。
似在琢磨思考，又似在期待。
苏助理吓了一跳，她怎么会在这时候觉得秦负雪的那个眼神是期待，明明是拒绝的眼神。
陆菀廷亲够了，揉了揉祁清的头发放开她，说：“开吧。”
陷入纠结的人回过神，将车窗打开一条手掌宽的缝隙。
新鲜的空气从外面涌了进来，祁清靠在陆菀廷肩头上，回想起吃饭时候陆菀廷做的事，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