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我要为老师的荣耀而战！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
八一中文网 www.byzw.cc，最快更新绝代名师最新章节！
随着联赛临近，安心慧越发的忙了。
那些权贵富豪家的得力管家来了，安心慧可以让助手接待，但是当人家的家主亲自登门拜访的时候，她就必须出面了。
这几天下来，安心慧见的人比之前半年还要多，而且效果也出奇的好。
孙默说过，不要只看着钱，和这些人打交道，其实人脉关系更重要。
当然，以前的中州学府不被重视，是因为衰败落寞了，没资本，但是现在，有了巨人药包。
安心慧这几天，收到了三十多笔赞助，最少的一笔，也有一百万两。
虽然孙默是在玩饥饿营销，但也是看人下菜碟的。
作为一所千年名校的校长，安心慧也是要脸面的，面对那些真正的顶级豪门权贵，她总不能说加价售卖。
不过这种级别的家主大佬，都是人精，人家秒懂，所以就以赞助的形势，给足了钱。
于是场面上，皆大欢喜，双方都满意。
安心慧其实不喜欢这种应酬交际，但是没办法，身在这个职位，就必须负责到底。
不过最麻烦的，还是应付学校那些三星以上的名师。
人数不多，但是很让人头疼。
这种星级的名师，肯定是不会陪着笑脸去买二道手的巨人药包，人家直接问安心慧要。
理由很简单，也很理直气壮，我要做研究！
鬼知道你个学炼器的要研究这东西干嘛？难不成要给武器泡澡？
虽然知道这些理由都不成立，但是安心慧不敢拒绝，毕竟中州学府已经没多少顶级名师了。
随着爷爷冲击圣人失败，中州学府衰落，已经留不住顶级名师了，人家没走，全都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这个人情，说什么都要给的。
尽管忙的焦头烂额，但是安心慧很开心，因为这代表着学校的状况在变好，要是今年可以升入丙等，就更好了。
“不，是一定要升到！”
安心慧把希望寄托在了孙默和顾秀珣身上，希望他们可以在新人赛中，最少也要拿到第十五名的排名。
联赛积分排名前十的队伍，可以升入丙等。
这个积分，分为两部分，三分之二来自代表团，三分之一来自新生团。
去年，安心慧率领的代表团表现亮眼，但是新生团翻车了，今年，她可不想重蹈去年的覆辙。
夏园听过安心慧的解释后，表示理解。
安心慧等到夏园离开，抽出了新生大名单，回想着孙默六位亲传学生的资料。
联赛中，孙默的学生越多，表现越好，那么他的名气就会越大，对于他将来的发展，也是非常有利的。
关键是，孙默的这些学生，能不能拿出优秀的表现？
中州学府能有现在，这一切，都是托了孙默的福，每每想到这点，安心慧都觉得对他有天大的亏欠。
她能做的，也就是尽力给孙默扬名的机会了。
将名单叠好，放进口袋中，安心慧离开了校长室，去找孙默。
……
风王殿中，墙壁和走廊上长满了灵晶，光芒闪烁中，是浓郁的灵气在流淌。
孙默盘膝而坐，在冲击燃血六次。
因为戚胜甲而得到的那只青铜宝箱，孙默开出来一个大垃圾，就是一大捧黑暗泥土，不过好在随后系统就给了一个白银宝箱。
这是因为与曹闲的声望关系提升而奖励的，并且由于曹闲是万道学院的校长，本身是五星名师，算是大佬，所以奖励很棒。
这一次，木瓜娘的欧皇体质爆发，让孙默开出来了一枚星月果。
联赛在即，阶位自然是越高越好，孙默没等，直接进入风王殿，吞噬星月果冲阶。
要是从黑暗大陆获取的自然果实，可能还有熟透或者半熟之分，但是系统给出的奖励，绝对都是极品。
这枚星月果的药效自然也是极好的，再加上孙默资质非常棒，所以仅仅五分钟后，孙默就冲阶成功。
轰！
血色的灵气冲刷出去，染在了地板和墙壁上。
“恭喜老师！”
在门口负责守关的七位学生，立刻送上了祝贺。
“嗯。”
孙默激活了神之洞察术，扫视七位学生：“除了百舞和戚胜甲，其他人继续修炼吧，不过江冷的训练量要减半，还有戚胜甲，你的右臂和左胸有挫伤，去找医师治疗。”
孙默对每个学生都叮嘱了一遍后，回到了别墅
……
后花园，安心慧坐在秋千上，看着天色发呆。
孙默没在，安心慧就在这里等他，结果睹物思人，忧愁渐起。
自己已经几个月没回来住了？
还有小时候，自己虽然是个女孩，但却是个孩子王，带着老师们的孩子们每天都在疯玩。
那个时候，孙默瘦弱矮小，永远都是落在队伍的最后面，而且说话细声细气，唯唯诺诺。
和潇洒大气的孙叔叔比起来，简直差太多了。
当爷爷告诉自己，孙默要成为自己的未婚夫的时候，老实说，安心慧失望过，毕竟哪个女孩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盖世英雄？
退一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可以呀！
当孙默来学校报到，安心慧时隔多年再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对方还是小时候那种气息，依旧像个小尾巴。
对于一个不是名校出身，又没有社会经验，也没多少实力的新人，安心慧还能有多少期望呢？
不过对于爷爷的话，安心慧永远是听得，而且孙默虽然不是自己理想的丈夫，但是一看就是那种乖乖的小奶狗。
这种老公也不错，至少不会给自己惹麻烦，也会对自己的话言听计从。
孙默被张翰夫刁难，丢去了后勤处。
安心慧没有立刻帮他，有两个原因，其一，孙默是自己的未婚夫，如果站在前台，肯定会遭受很多白眼和非议。
安心慧录取孙默的时候，看过他的详细资料，说实话，也就是一般人水准，说句平庸都不为过，她担心他承受不住压力和挑战，会被打击的崩溃掉。
其二，是因为安心慧还对孙默有一点期待，想看看他能不能逆转这个危局。
然后，孙默拿出了极其惊人的表现。
可以说，满分一百的话，安心慧都想给孙默打一千分了，绝对是超出意料。
有一段时间，安心慧一直怀疑，孙默是不是另一个人披了孙默的人皮伪装的，毕竟一个人的变化，怎么可以这么大？
“爷爷，这就是你选他的原因吗？”
安心慧呢喃着，她对于孙默，以前肯定是没有爱情的，有姐弟情，甚至最近有了感恩情。
“安姐？你怎么在这里？”
站在卧室阳台上的孙默，看到了安心慧。
安心慧抬头，看着秋日的阳光洒下，落在孙默的脸上，让他棱角分明的俊秀容貌，更添几分帅气。
“我找你有事！”
安心慧笑了笑，心中，忽然又多了一个念头，现在，可能有一丁点的爱情了，嗯，指甲盖那么点吧？
“什么事？”
孙默双手交叠，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安心慧，咦，这个绝度不错耶，能看到未婚妻领口那一抹滑腻。
“参赛学生名单出来了，你对鹿芷若，是怎么看的？”
安心慧没有上楼，把她的想法说了一遍。
“我去问问他们，稍后给你消息吧？”
孙默犹豫，这种联赛，能够参加，是很锻炼人的，但是有死亡的风险，而且一旦成绩太差，扛不住压力，说不定心态就崩了。
“好！”
安心慧点了点头：“对了，马遂很有可能会来挑战你，你早做准备！”
……
晚餐的时候，孙默把六位亲传学生叫到了身边。
“轩辕，百舞，江冷，你们三个入选了新生团，做好心理准备！”
孙默说完，看向了江冷：“你呢？要退出吗？”
别看江冷因为身上的废弃灵纹，没有前途了，但是在目前这个年龄，他的战斗力非常强大。
如果江冷出战，对中州学府是一个极大的战力，但是那样一来，曝光度增加，他也会被很多人看到……
“您的意思吗？”
江冷伸手遮住了额头上的‘废’字，脸上有些小紧张，他不想被瞩目，但是如果老师需要自己，他会加入。
“看你自己怎么想的，不要在乎我的看法！”
孙默笑了：“不想去？好，那我替你回绝了安校长！”
江冷愣了一下，跟着满脸感激。
一般来说，任何学生，都应该为学校出力的，更何况还是这种事管学校降级与否的大赛。
孙默能因为自己的心情，就拒绝安心慧，这绝对是护短了。
叮！
来自江冷的好感度+50，友善（850/1000）。
“芷若，你怎么想的？”
孙默看向了木瓜娘。
“啊？我也可以去吗？”
正在给灵气游龙喂食的鹿芷若呆住了，我这么笨，也能拿到名额吗？
“是的，只要你愿意！”
孙默慢条斯理的喝粥。
“老师，你这算不算走后门？”
澹台语堂插了一句嘴。
“芷若是通灵师，而且还有灵气游龙，为什么不可以去？”
孙默反问。
“我去！”
听到孙默对自己如此认可，鹿芷若的脸上，露出了严肃的表情，在心底发誓，我要参加新生团，我要在联赛中好好表现，给老师争光。
至于自己有没有危险，会不会出名？木瓜娘完全没想过。
“还会有死亡风险的！”
孙默提醒。
“我不怕！”
鹿芷若拍了拍胸脯：“小鳅鳅会保护我的！”
正在啃水果的小鳅鳅听到这话，立刻抬头，啾啾的叫了几声，不过这黑不溜秋的模样，再加上满脸的果屑，真的是没有一点说服力。
要不是知道这家伙的真实身份，就这模样，大家连炖了它喝汤的心情都没有，没办法，太丑。
“师姐，能不能别说后半句话？”
澹台语堂哀叹。
“为什么？”
木瓜娘不解。
“因为很丢气势的好嘛？”
澹台语堂心说，我看你拍胸脯挺用力的，还以为你会说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了，结果搞了半天是想靠小鳅鳅呀！
“应该轮到我了吧？”
李子柒坐直了身体，澹台语堂是个病秧子，肯定不会入选，那么就剩下自己这个大师姐了，哼，我果然是压轴的。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孙默说了句吃饭，就低头喝粥，完全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了。
“诶？”
小荷包傻眼，说好的压轴呢？你这好像就没把我算在里边呀？
李子柒等了等，发现饭吃了一半了，孙默还没打算开口，他沉不住气了，抬脚踢了踢旁边的澹台语堂。
澹台语堂扭头。
李子柒使了一个眼色。
“你眼睛疼吗？”
澹台语堂故作不解。
“你才眼睛疼呢！”
李子柒气死，这个家伙果然不靠谱，于是他看向了轩辕破，算了，这个战斗鬼脑子里除了打架，就没别的东西了，肯定看不懂自己的眼神，于是她朝着鹿芷若眨眼。
“帮我问问呀！”
李子柒要面子，总不能自己开口问有没有我的名额呀？
“嗯？”
木瓜娘侧头，学着李子柒的样子眨了眨眼睛。
李子柒又眨了眨眼。
“大师姐，你的眼睛果然是不舒服了呀？”
木瓜娘很担心：“要不要我陪你去看看？”
“不舒服个屁呀！”
李子柒差点被气死，没办法，看向了赢百舞。
然后她发现头铁少女低头吃饭，筷子上下翻飞，速度极快，抬头？不存在的，饭桌如战场，先填饱了肚子再说。
“江师弟，只能靠你了！”
李子柒看向了江冷。
别看江冷总是板着一张死人脸，仿佛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但是他面冷心热，心思细腻，早注意到李子柒的小动作了。
当小荷包的眼神划过来的时候，江冷就开口了
“老师，没有子柒的名额吗？”
“什么叫子柒？你应该叫大师姐！”
李子柒听到这个称呼，撇了撇好看的嘴唇，算了，看在你帮我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计较了。
孙默抬头，看了过来。
李子柒立刻正襟危坐，小口小口的喝着米粥，但是耳朵就像发现了猛兽靠近的小兔子，已经完全竖了起来。
“子柒就算了！”
孙默心中叹气，李子柒脑子好用，但是联赛，更多的是运动战，她的运动能力太差，就是最大的短板。
要是参加，李子柒的死亡率肯定比鹿芷若还高。
“什么叫算了呀？”
李子柒心中委屈，我有那么不堪吗？我也想为老师的荣耀而战呀！
啪塔！啪塔！
李子柒的泪水，掉进了粥碗里。
随着联赛临近，安心慧越发的忙了。
那些权贵富豪家的得力管家来了，安心慧可以让助手接待，但是当人家的家主亲自登门拜访的时候，她就必须出面了。
这几天下来，安心慧见的人比之前半年还要多，而且效果也出奇的好。
孙默说过，不要只看着钱，和这些人打交道，其实人脉关系更重要。
当然，以前的中州学府不被重视，是因为衰败落寞了，没资本，但是现在，有了巨人药包。
安心慧这几天，收到了三十多笔赞助，最少的一笔，也有一百万两。
虽然孙默是在玩饥饿营销，但也是看人下菜碟的。
作为一所千年名校的校长，安心慧也是要脸面的，面对那些真正的顶级豪门权贵，她总不能说加价售卖。
不过这种级别的家主大佬，都是人精，人家秒懂，所以就以赞助的形势，给足了钱。
于是场面上，皆大欢喜，双方都满意。
安心慧其实不喜欢这种应酬交际，但是没办法，身在这个职位，就必须负责到底。
不过最麻烦的，还是应付学校那些三星以上的名师。
人数不多，但是很让人头疼。
这种星级的名师，肯定是不会陪着笑脸去买二道手的巨人药包，人家直接问安心慧要。
理由很简单，也很理直气壮，我要做研究！
鬼知道你个学炼器的要研究这东西干嘛？难不成要给武器泡澡？
虽然知道这些理由都不成立，但是安心慧不敢拒绝，毕竟中州学府已经没多少顶级名师了。
随着爷爷冲击圣人失败，中州学府衰落，已经留不住顶级名师了，人家没走，全都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这个人情，说什么都要给的。
尽管忙的焦头烂额，但是安心慧很开心，因为这代表着学校的状况在变好，要是今年可以升入丙等，就更好了。
“不，是一定要升到！”
安心慧把希望寄托在了孙默和顾秀珣身上，希望他们可以在新人赛中，最少也要拿到第十五名的排名。
联赛积分排名前十的队伍，可以升入丙等。
这个积分，分为两部分，三分之二来自代表团，三分之一来自新生团。
去年，安心慧率领的代表团表现亮眼，但是新生团翻车了，今年，她可不想重蹈去年的覆辙。
夏园听过安心慧的解释后，表示理解。
安心慧等到夏园离开，抽出了新生大名单，回想着孙默六位亲传学生的资料。
联赛中，孙默的学生越多，表现越好，那么他的名气就会越大，对于他将来的发展，也是非常有利的。
关键是，孙默的这些学生，能不能拿出优秀的表现？
中州学府能有现在，这一切，都是托了孙默的福，每每想到这点，安心慧都觉得对他有天大的亏欠。
她能做的，也就是尽力给孙默扬名的机会了。
将名单叠好，放进口袋中，安心慧离开了校长室，去找孙默。
……
风王殿中，墙壁和走廊上长满了灵晶，光芒闪烁中，是浓郁的灵气在流淌。
孙默盘膝而坐，在冲击燃血六次。
因为戚胜甲而得到的那只青铜宝箱，孙默开出来一个大垃圾，就是一大捧黑暗泥土，不过好在随后系统就给了一个白银宝箱。
这是因为与曹闲的声望关系提升而奖励的，并且由于曹闲是万道学院的校长，本身是五星名师，算是大佬，所以奖励很棒。
这一次，木瓜娘的欧皇体质爆发，让孙默开出来了一枚星月果。
联赛在即，阶位自然是越高越好，孙默没等，直接进入风王殿，吞噬星月果冲阶。
要是从黑暗大陆获取的自然果实，可能还有熟透或者半熟之分，但是系统给出的奖励，绝对都是极品。
这枚星月果的药效自然也是极好的，再加上孙默资质非常棒，所以仅仅五分钟后，孙默就冲阶成功。
轰！
血色的灵气冲刷出去，染在了地板和墙壁上。
“恭喜老师！”
在门口负责守关的七位学生，立刻送上了祝贺。
“嗯。”
孙默激活了神之洞察术，扫视七位学生：“除了百舞和戚胜甲，其他人继续修炼吧，不过江冷的训练量要减半，还有戚胜甲，你的右臂和左胸有挫伤，去找医师治疗。”
孙默对每个学生都叮嘱了一遍后，回到了别墅
……
后花园，安心慧坐在秋千上，看着天色发呆。
孙默没在，安心慧就在这里等他，结果睹物思人，忧愁渐起。
自己已经几个月没回来住了？
还有小时候，自己虽然是个女孩，但却是个孩子王，带着老师们的孩子们每天都在疯玩。
那个时候，孙默瘦弱矮小，永远都是落在队伍的最后面，而且说话细声细气，唯唯诺诺。
和潇洒大气的孙叔叔比起来，简直差太多了。
当爷爷告诉自己，孙默要成为自己的未婚夫的时候，老实说，安心慧失望过，毕竟哪个女孩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盖世英雄？
退一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可以呀！
当孙默来学校报到，安心慧时隔多年再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对方还是小时候那种气息，依旧像个小尾巴。
对于一个不是名校出身，又没有社会经验，也没多少实力的新人，安心慧还能有多少期望呢？
不过对于爷爷的话，安心慧永远是听得，而且孙默虽然不是自己理想的丈夫，但是一看就是那种乖乖的小奶狗。
这种老公也不错，至少不会给自己惹麻烦，也会对自己的话言听计从。
孙默被张翰夫刁难，丢去了后勤处。
安心慧没有立刻帮他，有两个原因，其一，孙默是自己的未婚夫，如果站在前台，肯定会遭受很多白眼和非议。
安心慧录取孙默的时候，看过他的详细资料，说实话，也就是一般人水准，说句平庸都不为过，她担心他承受不住压力和挑战，会被打击的崩溃掉。
其二，是因为安心慧还对孙默有一点期待，想看看他能不能逆转这个危局。
然后，孙默拿出了极其惊人的表现。
可以说，满分一百的话，安心慧都想给孙默打一千分了，绝对是超出意料。
有一段时间，安心慧一直怀疑，孙默是不是另一个人披了孙默的人皮伪装的，毕竟一个人的变化，怎么可以这么大？
“爷爷，这就是你选他的原因吗？”
安心慧呢喃着，她对于孙默，以前肯定是没有爱情的，有姐弟情，甚至最近有了感恩情。
“安姐？你怎么在这里？”
站在卧室阳台上的孙默，看到了安心慧。
安心慧抬头，看着秋日的阳光洒下，落在孙默的脸上，让他棱角分明的俊秀容貌，更添几分帅气。
“我找你有事！”
安心慧笑了笑，心中，忽然又多了一个念头，现在，可能有一丁点的爱情了，嗯，指甲盖那么点吧？
“什么事？”
孙默双手交叠，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安心慧，咦，这个绝度不错耶，能看到未婚妻领口那一抹滑腻。
“参赛学生名单出来了，你对鹿芷若，是怎么看的？”
安心慧没有上楼，把她的想法说了一遍。
“我去问问他们，稍后给你消息吧？”
孙默犹豫，这种联赛，能够参加，是很锻炼人的，但是有死亡的风险，而且一旦成绩太差，扛不住压力，说不定心态就崩了。
“好！”
安心慧点了点头：“对了，马遂很有可能会来挑战你，你早做准备！”
……
晚餐的时候，孙默把六位亲传学生叫到了身边。
“轩辕，百舞，江冷，你们三个入选了新生团，做好心理准备！”
孙默说完，看向了江冷：“你呢？要退出吗？”
别看江冷因为身上的废弃灵纹，没有前途了，但是在目前这个年龄，他的战斗力非常强大。
如果江冷出战，对中州学府是一个极大的战力，但是那样一来，曝光度增加，他也会被很多人看到……
“您的意思吗？”
江冷伸手遮住了额头上的‘废’字，脸上有些小紧张，他不想被瞩目，但是如果老师需要自己，他会加入。
“看你自己怎么想的，不要在乎我的看法！”
孙默笑了：“不想去？好，那我替你回绝了安校长！”
江冷愣了一下，跟着满脸感激。
一般来说，任何学生，都应该为学校出力的，更何况还是这种事管学校降级与否的大赛。
孙默能因为自己的心情，就拒绝安心慧，这绝对是护短了。
叮！
来自江冷的好感度+50，友善（850/1000）。
“芷若，你怎么想的？”
孙默看向了木瓜娘。
“啊？我也可以去吗？”
正在给灵气游龙喂食的鹿芷若呆住了，我这么笨，也能拿到名额吗？
“是的，只要你愿意！”
孙默慢条斯理的喝粥。
“老师，你这算不算走后门？”
澹台语堂插了一句嘴。
“芷若是通灵师，而且还有灵气游龙，为什么不可以去？”
孙默反问。
“我去！”
听到孙默对自己如此认可，鹿芷若的脸上，露出了严肃的表情，在心底发誓，我要参加新生团，我要在联赛中好好表现，给老师争光。
至于自己有没有危险，会不会出名？木瓜娘完全没想过。
“还会有死亡风险的！”
孙默提醒。
“我不怕！”
鹿芷若拍了拍胸脯：“小鳅鳅会保护我的！”
正在啃水果的小鳅鳅听到这话，立刻抬头，啾啾的叫了几声，不过这黑不溜秋的模样，再加上满脸的果屑，真的是没有一点说服力。
要不是知道这家伙的真实身份，就这模样，大家连炖了它喝汤的心情都没有，没办法，太丑。
“师姐，能不能别说后半句话？”
澹台语堂哀叹。
“为什么？”
木瓜娘不解。
“因为很丢气势的好嘛？”
澹台语堂心说，我看你拍胸脯挺用力的，还以为你会说一切都包在我身上了，结果搞了半天是想靠小鳅鳅呀！
“应该轮到我了吧？”
李子柒坐直了身体，澹台语堂是个病秧子，肯定不会入选，那么就剩下自己这个大师姐了，哼，我果然是压轴的。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孙默说了句吃饭，就低头喝粥，完全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了。
“诶？”
小荷包傻眼，说好的压轴呢？你这好像就没把我算在里边呀？
李子柒等了等，发现饭吃了一半了，孙默还没打算开口，他沉不住气了，抬脚踢了踢旁边的澹台语堂。
澹台语堂扭头。
李子柒使了一个眼色。
“你眼睛疼吗？”
澹台语堂故作不解。
“你才眼睛疼呢！”
李子柒气死，这个家伙果然不靠谱，于是他看向了轩辕破，算了，这个战斗鬼脑子里除了打架，就没别的东西了，肯定看不懂自己的眼神，于是她朝着鹿芷若眨眼。
“帮我问问呀！”
李子柒要面子，总不能自己开口问有没有我的名额呀？
“嗯？”
木瓜娘侧头，学着李子柒的样子眨了眨眼睛。
李子柒又眨了眨眼。
“大师姐，你的眼睛果然是不舒服了呀？”
木瓜娘很担心：“要不要我陪你去看看？”
“不舒服个屁呀！”
李子柒差点被气死，没办法，看向了赢百舞。
然后她发现头铁少女低头吃饭，筷子上下翻飞，速度极快，抬头？不存在的，饭桌如战场，先填饱了肚子再说。
“江师弟，只能靠你了！”
李子柒看向了江冷。
别看江冷总是板着一张死人脸，仿佛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但是他面冷心热，心思细腻，早注意到李子柒的小动作了。
当小荷包的眼神划过来的时候，江冷就开口了
“老师，没有子柒的名额吗？”
“什么叫子柒？你应该叫大师姐！”
李子柒听到这个称呼，撇了撇好看的嘴唇，算了，看在你帮我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计较了。
孙默抬头，看了过来。
李子柒立刻正襟危坐，小口小口的喝着米粥，但是耳朵就像发现了猛兽靠近的小兔子，已经完全竖了起来。
“子柒就算了！”
孙默心中叹气，李子柒脑子好用，但是联赛，更多的是运动战，她的运动能力太差，就是最大的短板。
要是参加，李子柒的死亡率肯定比鹿芷若还高。
“什么叫算了呀？”
李子柒心中委屈，我有那么不堪吗？我也想为老师的荣耀而战呀！
啪塔！啪塔！
李子柒的泪水，掉进了粥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