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当面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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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市长请讲”孙奇凡欠了欠身子，虽然知道这不是什么正式的谈话，但是，孙奇凡依然做出了应有的恭敬。
“听李书记说你准备去岚山县。”萧万涛的话里颇有些嘲弄的意思“是真的想去做点事情，还是觉得，那个地方能让你忘却些什么？”
“这个，我想李书记应该已经跟您说过了吧？”孙奇凡不卑不亢的把萧万涛给顶了回去。
萧万涛也没有想到孙奇凡会这样回答自己，先是一愣，然后马上明白过来：自己表现的终究还不够老道，眼神中的东西被这个小子给读出来了，唉，实在是有些丢人啊！
“萧市长，您现在已经贵为正厅级的干部了，如果不出意外，明年的换届应该很顺利的会接到龙书记的位子吧！”孙奇凡知道，如果想要摆脱对方的敌视，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对方的优势告诉对方，让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跟他，现在来说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没有什么可比性，更不要谈威胁了。
听孙奇凡这样一说，萧万涛心中一阵羞愧，他很清楚孙奇凡想要表达的意思：你现在是一个正厅级的干部，我现在就是一个副科级，目前来说还不是什么实职的，你说你跟我较什么劲，咱俩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啊，根本就没有为敌的理由才对。
这样一想，萧万涛也就释然了：对啊，你说自己跟他一个小毛头较什么劲啊，副科到正厅，那得是多少年的奋斗啊，虽然现在看来李一山对他真的是不错，但是，想要把一个人从副科快速的扶到正厅的位子上，那还是有相当的难度的，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的风头浪尖上。
最近，萧万涛整天在网上看到关于某地方某某干部违规提拔被曝光的事情，他们那些一般都还是什么副处正科之类的，就算是这样都是如此的被人‘记挂’，如果这边李一山干不顾一切的把孙奇凡快速的提拔到正厅级的位子上，别说是孙奇凡坐不住，就算是现在李一山的位子也保不住吧？虽然他跟现在的中央首长有些非同一般的关系，但是，萧万涛相信，中央首长那样的人物，绝对不会用这样一个没有理性，没有头脑的部下，这样一想，萧万涛更加的羞愧了，人家一个副科级的小人物都能一眼瞧出来的事情，你说你一个堂堂的市长还较真干什么？
归根结底，不还是争宠的心在作怪？
但是，你跟一个副科级争宠，有必要吗？
你现在位子的特殊性，已经注定了没有这个必要，你的任务是好好地经营卢安市，把他变成自己，乃至李一山的根据地，这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有事没事去寻找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人啊，怕的就是热血上身，一下子就有些摸不清东南西北。
“关于你的事情，组织部的同志会专门跟你谈话。”这样一想，萧万涛的心思马上变了，毕竟跟着李一山带了很多年，这瞬间转变态度的本领还是学了不少“到了那边，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我，岚山县是一个贫穷县，这一点不用我说你自己也清楚，但是，想要市政府给予多么大的支持也是不现实的，所以，一切都要依靠你自己努力，但是，最重要的咬切记一点，那就是团结，一定要团结，不能违背县委县府的意愿，不能意气用事，不出成绩不要紧，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惹事。”
孙奇凡一阵苦笑：维护稳定，怕是所有领导的惯性吧！
“谨遵萧市长教诲，我一定不会给您丢人的。”孙奇凡的话再次让萧万涛一愣：小子，这么快就把我绑上贼船了？
但是，萧万涛知道，这也是一个自己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自己的脑门上贴着李一山的标签，而孙奇凡的脑门上却贴着自己的标签，这在卢安市的官场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事情，它并不会因为你的否认而改变，最好的方式，就是接受，而且还要愉快的接受。
“这几天，岚山县的情况你自己了解一下，你想去哪个乡镇自己说一下，到时候我给你运作一下。”萧万涛此刻才发现，自己似乎不能小瞧这个曾经的官场菜鸟了，他现在的权术运用程度，已经不再是自己刚刚认识他的时候了。
“多谢萧市长，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这几天我已经看过岚山县的具体情况了，我想要去刀口乡。”孙奇凡并没有似乎的犹豫，而是很快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什么？”萧万涛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你要去刀口乡？”
“不错，我想去刀口乡。”孙奇凡坚定的点了点头。
“你了解过刀口乡吗？知道那里的情况吗？你怎么会想去那种地方？”萧万涛有些怀疑这个孙奇凡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去什么地方不好，偏偏去那个岚山县有名的土匪窝，而且还是岚山县，乃至整个卢安市最穷的乡镇。
“我了解过”孙奇凡点点头“刀口镇是岚山县疆域最大，但却是最贫穷的一个乡镇，长期以来，是县委办公室主任兼任那边的党委书记，据说，刀口乡的干部配置，还不如岚山县一个大点的科局，现在，好像刀口乡顶多就有十几个干部职工吧！”
“了解过你还去，到那里能干什么，别说干事了，养老都办不了。”萧万涛有些哭笑不得，依他的想法，怎么也得找一个相对来说好一点的乡镇吧，最起码找一个那种再穷也穷不着干部的地方吧？但是现在，孙奇凡竟然找刀口镇这样的乡镇，要知道，像刀口镇这样的地方，给个党委书记都没有人愿意去干啊，要不怎么县委办公室主任兼任那边的党委书记呢，他实在想不通孙奇凡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我去那里，您能给我一个什么职务？”孙奇凡并没有理会萧万涛的无奈。
“如果你真去那里，给你个乡长干。”萧万涛满不在乎的说道，安排一个镇长，对他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尤其还是那种根本没有人愿意去的地方，估计要个党委书记都没有问题，但是，萧万涛不想犯那个险，如果真的被人当做把柄就坏了，有些人，他们不会考虑这些特殊情况，只会抓住‘孙奇凡只是一个副科级，凭什么给他弄一个党委书记干’而不放，如果你真的给他对峙‘要不你去干党委书记’，说不定他马上就会说‘谁去谁有病’。
但是，反过头来他依然会说你这是徇私舞弊，是不合理的人事安排，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估计这也是那些想要干事的人迟迟得不到提拔的真正原因，在某些人看来，相比较能力而言，资历才是最重要的，没有资历，你就算是再有能力，如果被人扶上重要岗位，那就是别有用心，那就是徇私舞弊，现在，这种现象几乎成了一种特定的现象，殊不知。凡事都不能只看表象，那些正常升迁到达某种岗位的人就一定能为民做事吗？就一定能做一个清官吗？如果这种特定现象上去的人能做一些真正为民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萧万涛知道，这种牢骚，自己只能在心里说一说，那是万万不能搬到桌面上来的，更不能付诸于行动，因为，以自己的能力，是不可能跟这种强大的舆论作斗争的，在强大的舆论压力面前，即便是一个省部级干部也无能为力，更何况自己这个刚刚坐上市长位子的正厅级？
不过，从孙奇凡稍纵即逝的笑容里，萧万涛马上读懂了对方的意思：这家伙是在搞宁当鸡头不当凤尾那一套，是啊，如果去其他好点的乡镇，顶多给他一个副书记，想要弄个镇长还是比较难的，虽然他是市纪委书记的秘书下去的，但毕竟有条件限制，不可能这么快就给他一个正科级，你以为这是在国家部委呢，进去就是副科，呆上一段时间就能转正科，在地方上，有很多人一辈子就直接栽倒在副科上了，甚至直接栽倒在普通科员上面，想要弄一个正科，实在是太难了。
臭小子，心眼还挺多。萧万涛心里一阵嘀咕：你也不想想，就算是能干上镇长，在那种破地方，能干出点什么？都以为穷乡镇容易出成绩，那都是小说跟电视剧上的场景，现实生活中，有几个能在穷乡镇干出成绩的？或许会有，但是很少，现在，这些资金本来就是像发达地区靠拢，一来他们有这个实力去争取，而来，领导也大都喜欢去那种比较好的地方，这样面子上也有光，又有几个领导愿意穿着水鞋带着草帽去那种连车子都开不进去的地方？
当然，也可能会有，不过，萧万涛觉得，如果想要看到，还得依靠小说跟电视剧，现实中，他知道的还是很少。
所以说，如果你真的想在这种穷乡僻壤干出点事，不能说难，那是相当的难。
“奇凡，就算是你去那里能干上实质性的一把手，就算是我能在市里给你划拨点资金，但是想要出成绩还是会很难，甚至说根本不可能，你还不如找个相对好点的乡镇呆着，隔上一段时间如果调整再弄个镇长，这样虽然进步缓慢，但毕竟不怎么受苦，而且各方面都说得过去，所以，我希望你最好在好好地想一想。”萧万涛语重心长的看着孙奇凡，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苦心，虽然李一山说过要把他弄下去锻炼一下，但是如果真的把他发配到了这种地方，谁敢保证李一山不生气？别人不知道，他萧万涛还能不知道吗？现在的孙奇凡，是李一山实质上的女婿，你把领导的女婿给弄去那种地方，你还想不想混了？
所以，萧万涛希望孙奇凡能改变初衷，但是谁想，孙奇凡还真就认这个死理了，非要去拿刀口镇不行，无奈之下，萧万涛只能妥协，最后仍然不放心的问道“你去那里，跟李书记商量过没有？”
“萧市长请讲”孙奇凡欠了欠身子，虽然知道这不是什么正式的谈话，但是，孙奇凡依然做出了应有的恭敬。
“听李书记说你准备去岚山县。”萧万涛的话里颇有些嘲弄的意思“是真的想去做点事情，还是觉得，那个地方能让你忘却些什么？”
“这个，我想李书记应该已经跟您说过了吧？”孙奇凡不卑不亢的把萧万涛给顶了回去。
萧万涛也没有想到孙奇凡会这样回答自己，先是一愣，然后马上明白过来：自己表现的终究还不够老道，眼神中的东西被这个小子给读出来了，唉，实在是有些丢人啊！
“萧市长，您现在已经贵为正厅级的干部了，如果不出意外，明年的换届应该很顺利的会接到龙书记的位子吧！”孙奇凡知道，如果想要摆脱对方的敌视，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对方的优势告诉对方，让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跟他，现在来说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没有什么可比性，更不要谈威胁了。
听孙奇凡这样一说，萧万涛心中一阵羞愧，他很清楚孙奇凡想要表达的意思：你现在是一个正厅级的干部，我现在就是一个副科级，目前来说还不是什么实职的，你说你跟我较什么劲，咱俩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啊，根本就没有为敌的理由才对。
这样一想，萧万涛也就释然了：对啊，你说自己跟他一个小毛头较什么劲啊，副科到正厅，那得是多少年的奋斗啊，虽然现在看来李一山对他真的是不错，但是，想要把一个人从副科快速的扶到正厅的位子上，那还是有相当的难度的，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的风头浪尖上。
最近，萧万涛整天在网上看到关于某地方某某干部违规提拔被曝光的事情，他们那些一般都还是什么副处正科之类的，就算是这样都是如此的被人‘记挂’，如果这边李一山干不顾一切的把孙奇凡快速的提拔到正厅级的位子上，别说是孙奇凡坐不住，就算是现在李一山的位子也保不住吧？虽然他跟现在的中央首长有些非同一般的关系，但是，萧万涛相信，中央首长那样的人物，绝对不会用这样一个没有理性，没有头脑的部下，这样一想，萧万涛更加的羞愧了，人家一个副科级的小人物都能一眼瞧出来的事情，你说你一个堂堂的市长还较真干什么？
归根结底，不还是争宠的心在作怪？
但是，你跟一个副科级争宠，有必要吗？
你现在位子的特殊性，已经注定了没有这个必要，你的任务是好好地经营卢安市，把他变成自己，乃至李一山的根据地，这才是最重要的，而不是有事没事去寻找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人啊，怕的就是热血上身，一下子就有些摸不清东南西北。
“关于你的事情，组织部的同志会专门跟你谈话。”这样一想，萧万涛的心思马上变了，毕竟跟着李一山带了很多年，这瞬间转变态度的本领还是学了不少“到了那边，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我，岚山县是一个贫穷县，这一点不用我说你自己也清楚，但是，想要市政府给予多么大的支持也是不现实的，所以，一切都要依靠你自己努力，但是，最重要的咬切记一点，那就是团结，一定要团结，不能违背县委县府的意愿，不能意气用事，不出成绩不要紧，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惹事。”
孙奇凡一阵苦笑：维护稳定，怕是所有领导的惯性吧！
“谨遵萧市长教诲，我一定不会给您丢人的。”孙奇凡的话再次让萧万涛一愣：小子，这么快就把我绑上贼船了？
但是，萧万涛知道，这也是一个自己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自己的脑门上贴着李一山的标签，而孙奇凡的脑门上却贴着自己的标签，这在卢安市的官场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事情，它并不会因为你的否认而改变，最好的方式，就是接受，而且还要愉快的接受。
“这几天，岚山县的情况你自己了解一下，你想去哪个乡镇自己说一下，到时候我给你运作一下。”萧万涛此刻才发现，自己似乎不能小瞧这个曾经的官场菜鸟了，他现在的权术运用程度，已经不再是自己刚刚认识他的时候了。
“多谢萧市长，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这几天我已经看过岚山县的具体情况了，我想要去刀口乡。”孙奇凡并没有似乎的犹豫，而是很快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什么？”萧万涛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你要去刀口乡？”
“不错，我想去刀口乡。”孙奇凡坚定的点了点头。
“你了解过刀口乡吗？知道那里的情况吗？你怎么会想去那种地方？”萧万涛有些怀疑这个孙奇凡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去什么地方不好，偏偏去那个岚山县有名的土匪窝，而且还是岚山县，乃至整个卢安市最穷的乡镇。
“我了解过”孙奇凡点点头“刀口镇是岚山县疆域最大，但却是最贫穷的一个乡镇，长期以来，是县委办公室主任兼任那边的党委书记，据说，刀口乡的干部配置，还不如岚山县一个大点的科局，现在，好像刀口乡顶多就有十几个干部职工吧！”
“了解过你还去，到那里能干什么，别说干事了，养老都办不了。”萧万涛有些哭笑不得，依他的想法，怎么也得找一个相对来说好一点的乡镇吧，最起码找一个那种再穷也穷不着干部的地方吧？但是现在，孙奇凡竟然找刀口镇这样的乡镇，要知道，像刀口镇这样的地方，给个党委书记都没有人愿意去干啊，要不怎么县委办公室主任兼任那边的党委书记呢，他实在想不通孙奇凡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我去那里，您能给我一个什么职务？”孙奇凡并没有理会萧万涛的无奈。
“如果你真去那里，给你个乡长干。”萧万涛满不在乎的说道，安排一个镇长，对他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尤其还是那种根本没有人愿意去的地方，估计要个党委书记都没有问题，但是，萧万涛不想犯那个险，如果真的被人当做把柄就坏了，有些人，他们不会考虑这些特殊情况，只会抓住‘孙奇凡只是一个副科级，凭什么给他弄一个党委书记干’而不放，如果你真的给他对峙‘要不你去干党委书记’，说不定他马上就会说‘谁去谁有病’。
但是，反过头来他依然会说你这是徇私舞弊，是不合理的人事安排，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估计这也是那些想要干事的人迟迟得不到提拔的真正原因，在某些人看来，相比较能力而言，资历才是最重要的，没有资历，你就算是再有能力，如果被人扶上重要岗位，那就是别有用心，那就是徇私舞弊，现在，这种现象几乎成了一种特定的现象，殊不知。凡事都不能只看表象，那些正常升迁到达某种岗位的人就一定能为民做事吗？就一定能做一个清官吗？如果这种特定现象上去的人能做一些真正为民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萧万涛知道，这种牢骚，自己只能在心里说一说，那是万万不能搬到桌面上来的，更不能付诸于行动，因为，以自己的能力，是不可能跟这种强大的舆论作斗争的，在强大的舆论压力面前，即便是一个省部级干部也无能为力，更何况自己这个刚刚坐上市长位子的正厅级？
不过，从孙奇凡稍纵即逝的笑容里，萧万涛马上读懂了对方的意思：这家伙是在搞宁当鸡头不当凤尾那一套，是啊，如果去其他好点的乡镇，顶多给他一个副书记，想要弄个镇长还是比较难的，虽然他是市纪委书记的秘书下去的，但毕竟有条件限制，不可能这么快就给他一个正科级，你以为这是在国家部委呢，进去就是副科，呆上一段时间就能转正科，在地方上，有很多人一辈子就直接栽倒在副科上了，甚至直接栽倒在普通科员上面，想要弄一个正科，实在是太难了。
臭小子，心眼还挺多。萧万涛心里一阵嘀咕：你也不想想，就算是能干上镇长，在那种破地方，能干出点什么？都以为穷乡镇容易出成绩，那都是小说跟电视剧上的场景，现实生活中，有几个能在穷乡镇干出成绩的？或许会有，但是很少，现在，这些资金本来就是像发达地区靠拢，一来他们有这个实力去争取，而来，领导也大都喜欢去那种比较好的地方，这样面子上也有光，又有几个领导愿意穿着水鞋带着草帽去那种连车子都开不进去的地方？
当然，也可能会有，不过，萧万涛觉得，如果想要看到，还得依靠小说跟电视剧，现实中，他知道的还是很少。
所以说，如果你真的想在这种穷乡僻壤干出点事，不能说难，那是相当的难。
“奇凡，就算是你去那里能干上实质性的一把手，就算是我能在市里给你划拨点资金，但是想要出成绩还是会很难，甚至说根本不可能，你还不如找个相对好点的乡镇呆着，隔上一段时间如果调整再弄个镇长，这样虽然进步缓慢，但毕竟不怎么受苦，而且各方面都说得过去，所以，我希望你最好在好好地想一想。”萧万涛语重心长的看着孙奇凡，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苦心，虽然李一山说过要把他弄下去锻炼一下，但是如果真的把他发配到了这种地方，谁敢保证李一山不生气？别人不知道，他萧万涛还能不知道吗？现在的孙奇凡，是李一山实质上的女婿，你把领导的女婿给弄去那种地方，你还想不想混了？
所以，萧万涛希望孙奇凡能改变初衷，但是谁想，孙奇凡还真就认这个死理了，非要去拿刀口镇不行，无奈之下，萧万涛只能妥协，最后仍然不放心的问道“你去那里，跟李书记商量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