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领导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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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领导的心海底的针，真的没法琢磨啊！
这样想着，孙奇凡慢慢的又坐下了。
“奇凡”过了大约有五分钟，钟洪涛去而复返，到脸盆旁边洗了洗手“这周末有时间吗？跟我一起出个门。”
“没事，随时听后钟书记的调遣。”孙奇凡不卑不亢的说道。
“呵呵，周末是大家休息的时间，想要占用你的时间，自是要跟你商量一下了。”说这话的时候，钟洪涛一直紧紧地盯着孙奇凡。
“为了工作加班是应该的。”孙奇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想要说‘能跟领导出门是我的荣幸’，又想到这样似乎有拍马屁的嫌疑，于是改成了为了工作加班。
“嗯，去吧，到时候我会找人通知你的。”钟洪涛摆了摆手，示意孙奇凡可以离开了。
待到孙奇凡轻轻地把门带上，钟洪涛迫不及待的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看到桌面上那文件的时候，钟洪涛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刚刚出门的时候，钟洪涛在文件上小小的做了一些手脚，为的就是考验一下孙奇凡，要知道，纪委这边的很多文件都是绝密的，尤其是在想要动哪个干部的时候，有很多的材料都会出现在钟洪涛的办公桌上，对于那些有着特殊想法的人，能够进到钟洪涛的办公室里，恨不得把这些文件全都复制下来，但是，钟洪涛发现，自己桌子上的文件一动未动，自己离开的时候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不过，纵然是这样，钟洪涛依然没有放弃继续考察孙奇凡的意思，要知道，他虽然希望能通过孙奇凡而巴结上那个大领导，但是，可不想因为这样而安置一枚不定时的炸弹在自己的身边。
在钟洪涛的办公室出来，孙奇凡急匆匆的奔向停车场，那辆车子，孙奇凡平日里是不敢怎么用的，要知道，自己在市纪委只是一个特别特别的小人物，如果一个这样的小人物平日里上下班竟然会开着几十万的车子，那要是传出去的话，没事也会弄出点事情来，所以，如果不是回齐平县。平日里孙奇凡都是步行回出租屋的。
不可避免的，在回到齐平县之后，两人都会奏响那种最美妙的乐章的，而演凑完那种乐章之后，就是孙奇凡对华佳怡汇报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
“说真的，我都有点后悔去那个地方了。”抚摸着华佳怡绸缎一样的肌肤，孙奇凡感慨的说道。
“嘻嘻，是不是当了几天的领导，然后再让你去给别人当兵就不怎么舒服了？”蜷缩在孙奇凡的怀里，华佳怡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温。
“唉，有可能吧，最重要的，去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我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小心翼翼的，生怕不小心触碰到别人的底线。”孙奇凡叹口气。
“总有这么一个过程的，不过，上次的事情你确实太鲁莽了，后来没有留下什么后患吧？”华佳怡不无担心的说道“以后千万不能这么冲动，你知道人家背后有什么关系啊，如果真的闹僵了，可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了。”
“嗯，还好后来那个小子确实收敛了不少，不过，看样子他的胳膊好像留下残疾了，也怪我当时真的是气火攻心。”现在的孙奇凡也有些后悔，后悔那一次自己做的过分了点。
“李局长这次之所以找人把你调走，估计就是想让你来一个华丽的转身，这样一个机会，你要好好的把握住，否则，你想要实现你的抱负就难了。”到底是出身官门，华佳怡看透了李冰蓝所走的这一步棋。
“是啊，我也知道李局长是一番好意，但是，孤身一人奋战的感觉真的很不爽啊！”孙奇凡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对了，局里最近有什么新闻没有？”
“汪涛挨收拾了。”华佳怡的话里透着一丝惋惜，更多的还是高兴“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汪涛，怎么了？”孙奇凡尽力的压制着心中的喜悦，他觉得，像汪涛这种人早晚会有这么一天，虽然没有亲手把他收拾了，不过能听到这样的消息也算是比较高兴了，只是，自己费心搞到的那些材料似乎已经毫无用处了。
“没有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利用职务之便，找那些开发商给他们发第二份工资不说，还经常吃拿卡要，尤其是那个方总的公司，也就是那个方云的父亲，因为摊子比较大，而且有一些手续可能不是很全，被他索贿的数额据说达到了六位数……”华佳怡滔滔不绝的讲述着汪涛的事情。
“唉，利用职务之便搞点方便是无可厚非，但是如果想要利用职务之便大肆敛财，这就有点过了，最起码应该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孙奇凡感慨的叹口气“再说了，他想要用这种手段把手底下的人给圈住，那是不可能的，可能一时管用，但是绝对不是长久之计，想要服众，首先要有一定的能力，然后要有一定的魄力，让人家能够打心底里觉得你是一个能干事的人，否则，想要凭借着喝几壶酒或者说洗几次桑拿就吧人家拿下，那是绝对办不妥的。”
“好在周局长从中周旋了一下，据说只是给他一个处分，并没有开除公职什么的。”说这话的时候，华佳怡有些愤慨“按说像他这种人就得双开。”
“作为一把手的领导，他也得考虑维稳，以前李局长在的时候，房管局出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几乎成了县里的焦点了，现在周局长来了，自然是尽量的把能捂住的都捂住，否则，真的让某些人注意上就完了，李局长有深厚的背景，他可没有啊，再说了，虽然现在的房管局是他说了算，但是法人代表还不是他，也就是说，这个位子还没有坐稳呢！”孙奇凡感觉自己现在看问题的角度上升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得益于现在站的角度高了。
“周局长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一把手了，据说法人代表已经换了。”华佳怡又爆了一枚重磅炸弹。
“也……也就是说李局长是彻底的回不来了？”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但是，孙奇凡还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
“你的心里还是忘不掉她。”华佳怡幽幽的说道。
“我……”孙奇凡知道自己表现的太过了。
“没关系，我知道想让你一下子就放下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她都怀了你的骨肉。”华佳怡像是在自我安慰。
“佳怡，我们后来真的没有再联系过。”孙奇凡紧紧地怀抱住华佳怡，生怕稍稍松手对方就会消失一样。
“我相信你。”华佳怡深深地埋进孙奇凡的胸膛里，两人环抱着进入梦乡。
周末的时候，孙奇凡早早的最好了准备，因为不知道要去哪里，孙奇凡只是简单的备了一点换洗的内衣，然后就是装好了银行卡，这年头，只要是有钱，几乎可以买到一切，甚至是生命、自由，就更不要说生活中所需要的一些俗物了。
刚刚把携带的物品又检查了一遍，手机便唱起了嘹亮的歌声，孙奇凡赶紧接起来“你好”
“张哥，我是钟书记的司机，你在哪呢？”电话那边一个客气的声音响起，都说看人下菜，这开车的也一样，看到孙奇凡是领导比较赏识的人，自然是客气不少。
“我在XXXX”孙奇凡报上地址，然后快速的带上东西下楼。
这个周末所谓的外出，其实就是出去请人家吃饭，最重要的，有好几次，钟洪涛都会守着孙奇凡的面带客人去那些比较暧昧的场所，至于钟洪涛是不是真的做了，孙奇凡不知道，但是，他只敢在大厅里等着。
周一上班，一切归于平静，孙奇凡摸不透钟洪涛这一次带他出去的目的，仍旧回到在办公室打杂的状态，帮这个整点材料，帮那个跑跑腿。
“奇凡，过来，我问你个事。”又一次跑进齐云的办公室送材料的时候，孙奇凡被拉住了。
“您说”孙奇凡恭敬的立在齐云的面前。
“我听说昨天你跟着老板出去玩了，而且还去了娱乐场所？”齐云神秘兮兮的看着孙奇凡。
“没有啊，我是跟领导出去了，但是是跟着领导出去办事了，至于那种场所，我真的没去，而且，领导也没去，不信的话您可以去问司机。”孙奇凡的心里咯噔一下，马上明白钟洪涛此行的目的了，忍不住的，产生了一种抵触心理。
“是吗，我听说这个小道消息都传开了。”齐云穷追不舍的问道“如果没有此事，怎么会传的如此沸沸扬扬？奇凡啊，你还年轻，前面的路还很长，我可不希望你走错路啊，虽然钟书记是我们的领导，但是也不一定什么事都要听领导的，自己要有一定的主见。”
齐云的话让孙奇凡产生了一种错觉，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钟洪涛安排他来试探自己的，但是现在这么一听，对方似乎又不像是钟洪涛的人，按说，办公室主任那就是一把手的‘管家’，那是领导最信任的人，难不成齐云听到了什么其他的风声想要叛变？
再联想到前一段时间有消息传出，说什么市纪委书记人选好像是省里面下放，孙奇凡越发的摸不清齐云的意图了，看着那张透着些许邪性的脸，孙奇凡木然了，分不清到底应该怎么做才算是明哲保身。
但是，孙奇凡还是决定坚持自己的原则，就算是齐云真的叛变，最起码现在掌舵市纪委的还是钟洪涛，真的要是说了对他不利的话，估计等不到新的纪委书记来临自己就被搞了。
县官不如现管，管他以后谁是纪委书记呢，自己先对钟书记负责了再说，想到这里，孙奇凡斩钉截铁的说道“谢谢齐主任的关心，但是，我跟钟书记真的没有去那种地方，我总不能捏造事实吧？！”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承认，我也就不在多问了。”齐云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孙奇凡刚松一口气以为可以离开了，没想到，齐云再一次把他叫住了“奇凡，我听说你跟万涛市长的关系很不错。”
唉，领导的心海底的针，真的没法琢磨啊！
这样想着，孙奇凡慢慢的又坐下了。
“奇凡”过了大约有五分钟，钟洪涛去而复返，到脸盆旁边洗了洗手“这周末有时间吗？跟我一起出个门。”
“没事，随时听后钟书记的调遣。”孙奇凡不卑不亢的说道。
“呵呵，周末是大家休息的时间，想要占用你的时间，自是要跟你商量一下了。”说这话的时候，钟洪涛一直紧紧地盯着孙奇凡。
“为了工作加班是应该的。”孙奇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想要说‘能跟领导出门是我的荣幸’，又想到这样似乎有拍马屁的嫌疑，于是改成了为了工作加班。
“嗯，去吧，到时候我会找人通知你的。”钟洪涛摆了摆手，示意孙奇凡可以离开了。
待到孙奇凡轻轻地把门带上，钟洪涛迫不及待的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看到桌面上那文件的时候，钟洪涛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刚刚出门的时候，钟洪涛在文件上小小的做了一些手脚，为的就是考验一下孙奇凡，要知道，纪委这边的很多文件都是绝密的，尤其是在想要动哪个干部的时候，有很多的材料都会出现在钟洪涛的办公桌上，对于那些有着特殊想法的人，能够进到钟洪涛的办公室里，恨不得把这些文件全都复制下来，但是，钟洪涛发现，自己桌子上的文件一动未动，自己离开的时候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不过，纵然是这样，钟洪涛依然没有放弃继续考察孙奇凡的意思，要知道，他虽然希望能通过孙奇凡而巴结上那个大领导，但是，可不想因为这样而安置一枚不定时的炸弹在自己的身边。
在钟洪涛的办公室出来，孙奇凡急匆匆的奔向停车场，那辆车子，孙奇凡平日里是不敢怎么用的，要知道，自己在市纪委只是一个特别特别的小人物，如果一个这样的小人物平日里上下班竟然会开着几十万的车子，那要是传出去的话，没事也会弄出点事情来，所以，如果不是回齐平县。平日里孙奇凡都是步行回出租屋的。
不可避免的，在回到齐平县之后，两人都会奏响那种最美妙的乐章的，而演凑完那种乐章之后，就是孙奇凡对华佳怡汇报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
“说真的，我都有点后悔去那个地方了。”抚摸着华佳怡绸缎一样的肌肤，孙奇凡感慨的说道。
“嘻嘻，是不是当了几天的领导，然后再让你去给别人当兵就不怎么舒服了？”蜷缩在孙奇凡的怀里，华佳怡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温。
“唉，有可能吧，最重要的，去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我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小心翼翼的，生怕不小心触碰到别人的底线。”孙奇凡叹口气。
“总有这么一个过程的，不过，上次的事情你确实太鲁莽了，后来没有留下什么后患吧？”华佳怡不无担心的说道“以后千万不能这么冲动，你知道人家背后有什么关系啊，如果真的闹僵了，可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了。”
“嗯，还好后来那个小子确实收敛了不少，不过，看样子他的胳膊好像留下残疾了，也怪我当时真的是气火攻心。”现在的孙奇凡也有些后悔，后悔那一次自己做的过分了点。
“李局长这次之所以找人把你调走，估计就是想让你来一个华丽的转身，这样一个机会，你要好好的把握住，否则，你想要实现你的抱负就难了。”到底是出身官门，华佳怡看透了李冰蓝所走的这一步棋。
“是啊，我也知道李局长是一番好意，但是，孤身一人奋战的感觉真的很不爽啊！”孙奇凡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对了，局里最近有什么新闻没有？”
“汪涛挨收拾了。”华佳怡的话里透着一丝惋惜，更多的还是高兴“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汪涛，怎么了？”孙奇凡尽力的压制着心中的喜悦，他觉得，像汪涛这种人早晚会有这么一天，虽然没有亲手把他收拾了，不过能听到这样的消息也算是比较高兴了，只是，自己费心搞到的那些材料似乎已经毫无用处了。
“没有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利用职务之便，找那些开发商给他们发第二份工资不说，还经常吃拿卡要，尤其是那个方总的公司，也就是那个方云的父亲，因为摊子比较大，而且有一些手续可能不是很全，被他索贿的数额据说达到了六位数……”华佳怡滔滔不绝的讲述着汪涛的事情。
“唉，利用职务之便搞点方便是无可厚非，但是如果想要利用职务之便大肆敛财，这就有点过了，最起码应该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孙奇凡感慨的叹口气“再说了，他想要用这种手段把手底下的人给圈住，那是不可能的，可能一时管用，但是绝对不是长久之计，想要服众，首先要有一定的能力，然后要有一定的魄力，让人家能够打心底里觉得你是一个能干事的人，否则，想要凭借着喝几壶酒或者说洗几次桑拿就吧人家拿下，那是绝对办不妥的。”
“好在周局长从中周旋了一下，据说只是给他一个处分，并没有开除公职什么的。”说这话的时候，华佳怡有些愤慨“按说像他这种人就得双开。”
“作为一把手的领导，他也得考虑维稳，以前李局长在的时候，房管局出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几乎成了县里的焦点了，现在周局长来了，自然是尽量的把能捂住的都捂住，否则，真的让某些人注意上就完了，李局长有深厚的背景，他可没有啊，再说了，虽然现在的房管局是他说了算，但是法人代表还不是他，也就是说，这个位子还没有坐稳呢！”孙奇凡感觉自己现在看问题的角度上升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得益于现在站的角度高了。
“周局长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一把手了，据说法人代表已经换了。”华佳怡又爆了一枚重磅炸弹。
“也……也就是说李局长是彻底的回不来了？”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但是，孙奇凡还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
“你的心里还是忘不掉她。”华佳怡幽幽的说道。
“我……”孙奇凡知道自己表现的太过了。
“没关系，我知道想让你一下子就放下也是不可能的，毕竟她都怀了你的骨肉。”华佳怡像是在自我安慰。
“佳怡，我们后来真的没有再联系过。”孙奇凡紧紧地怀抱住华佳怡，生怕稍稍松手对方就会消失一样。
“我相信你。”华佳怡深深地埋进孙奇凡的胸膛里，两人环抱着进入梦乡。
周末的时候，孙奇凡早早的最好了准备，因为不知道要去哪里，孙奇凡只是简单的备了一点换洗的内衣，然后就是装好了银行卡，这年头，只要是有钱，几乎可以买到一切，甚至是生命、自由，就更不要说生活中所需要的一些俗物了。
刚刚把携带的物品又检查了一遍，手机便唱起了嘹亮的歌声，孙奇凡赶紧接起来“你好”
“张哥，我是钟书记的司机，你在哪呢？”电话那边一个客气的声音响起，都说看人下菜，这开车的也一样，看到孙奇凡是领导比较赏识的人，自然是客气不少。
“我在XXXX”孙奇凡报上地址，然后快速的带上东西下楼。
这个周末所谓的外出，其实就是出去请人家吃饭，最重要的，有好几次，钟洪涛都会守着孙奇凡的面带客人去那些比较暧昧的场所，至于钟洪涛是不是真的做了，孙奇凡不知道，但是，他只敢在大厅里等着。
周一上班，一切归于平静，孙奇凡摸不透钟洪涛这一次带他出去的目的，仍旧回到在办公室打杂的状态，帮这个整点材料，帮那个跑跑腿。
“奇凡，过来，我问你个事。”又一次跑进齐云的办公室送材料的时候，孙奇凡被拉住了。
“您说”孙奇凡恭敬的立在齐云的面前。
“我听说昨天你跟着老板出去玩了，而且还去了娱乐场所？”齐云神秘兮兮的看着孙奇凡。
“没有啊，我是跟领导出去了，但是是跟着领导出去办事了，至于那种场所，我真的没去，而且，领导也没去，不信的话您可以去问司机。”孙奇凡的心里咯噔一下，马上明白钟洪涛此行的目的了，忍不住的，产生了一种抵触心理。
“是吗，我听说这个小道消息都传开了。”齐云穷追不舍的问道“如果没有此事，怎么会传的如此沸沸扬扬？奇凡啊，你还年轻，前面的路还很长，我可不希望你走错路啊，虽然钟书记是我们的领导，但是也不一定什么事都要听领导的，自己要有一定的主见。”
齐云的话让孙奇凡产生了一种错觉，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是钟洪涛安排他来试探自己的，但是现在这么一听，对方似乎又不像是钟洪涛的人，按说，办公室主任那就是一把手的‘管家’，那是领导最信任的人，难不成齐云听到了什么其他的风声想要叛变？
再联想到前一段时间有消息传出，说什么市纪委书记人选好像是省里面下放，孙奇凡越发的摸不清齐云的意图了，看着那张透着些许邪性的脸，孙奇凡木然了，分不清到底应该怎么做才算是明哲保身。
但是，孙奇凡还是决定坚持自己的原则，就算是齐云真的叛变，最起码现在掌舵市纪委的还是钟洪涛，真的要是说了对他不利的话，估计等不到新的纪委书记来临自己就被搞了。
县官不如现管，管他以后谁是纪委书记呢，自己先对钟书记负责了再说，想到这里，孙奇凡斩钉截铁的说道“谢谢齐主任的关心，但是，我跟钟书记真的没有去那种地方，我总不能捏造事实吧？！”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承认，我也就不在多问了。”齐云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孙奇凡刚松一口气以为可以离开了，没想到，齐云再一次把他叫住了“奇凡，我听说你跟万涛市长的关系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