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生离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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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洗漱完毕下楼，钟紫芸已经做好了早餐，方锐喝了两口牛奶，塞了一个煎蛋，口齿不清的跟母亲打了声招呼，急忙出门了。
驾着车，方锐给蔚可欣打了个电话，这妮子昨天说好了跟自己一起见见母亲，却因为治病的事情反而自己一整天都不在家，方锐觉得很是不好意思。
“可欣，早。”方锐笑着打招呼。
“有什么事吗？”蔚可欣的语气平淡，有种生人勿进的距离感。
方锐傻眼了，难道是昨天跟母亲聊得很不欢快，或者因为自己的中途离去离去生气了？
急忙道：“可欣你听我说，昨天我去治了一个特别特别严重的病人，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了，然后又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去了警察局一趟……”
“嗯，然后呢。”语气仍旧不咸不淡。
“可欣，我……”方锐哑然，这到底是怎么了，出什么状况了啊。
“噗呲。”蔚可欣突然笑出了声，娇声道：“好啦，我知道了，逗你玩呢，我现在正准备去上课，中午再说，对了，你的实习期也结束了吧，准备继续考研吗？”
“呼。”方锐松了一口气，笑道：“看情况吧，我打算做一些事情，如果时间安排上没问题的话，我会考虑的，你呢。”
“我啊，我要考的啊，我的目标是博士，嗯，目前考虑去国外深造一下，你会支持我的吧？”蔚可欣先是欢欣雀跃，说到出国，语气突然沉了下来。
方锐一阵沉默，随即洒然一笑，“没事的……我肯定支持你啊，不然以后生了宝宝，说自己父母都没有一个出过国，见过世面的，那多丢人。”
“呸，谁跟你生宝宝。”蔚可欣又笑了，随即沉默了许久，幽幽道：“方锐，我离开的时间里，你不会忘记我，不会抛弃我的对吧？”
“当然不会。”方锐下意识的出声，斩钉截铁。
“嗯。”蔚可欣轻轻应下。
挂断了电话，方锐陷入了沉思，出国留学，方锐本人对出国并不太感冒，但是国外一些高等学府，确实比国内的个别大学条件要好很多，也对开拓视野有所帮助。
可是，苏琛也去留学了……结果发生了不愉快，方锐不由得有些担心了，倒真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
九点钟左右，方锐来到了卫生所，却发现有些空荡荡的，只有两个值班的年轻人在打着瞌睡，方锐走了进去，询问道：“人呢……都跑哪去了。”
“方锐，你来了啊。”一个年轻人笑了笑，“他们都出去了，说是有事情。”
“对，有事情。”另一位也笑了。
方锐无语，摇了摇头，正准备给谈乐清去个电话，手却是先响了起来，方锐一愣，接了起来，“喂，谈姐，你们都去哪了，不是说有事吗？而且所里只有小王小李两个，能行吗？”
“行了你别管这些，你实习期今天都过了还操心这么多干什么。”谈乐清没好气的顶了一句，然后报了一个地名，让方锐过去找她们。
方锐疑惑的挂断电话，狐疑的看了值班的两人一眼，扭头走出了卫生所。
驾驶着宾利风驰电挚，十分钟后来到了谈乐清所说的地点，方锐下车的时候就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她说的地点在郊外，这里很空旷，有一座废弃的工厂，但看起来还是挺干净的。
厂子外零零星星的停着好几辆车，方锐缓缓驶了过去，发现张医生正在工厂门口张望着，有些疑惑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宾利跑车，然后眼珠子猛地瞪大了，驾驶座上的，居然是方锐？
方锐自然也看到了他，将车停了下来走了过去，疑惑道：“张医生，你们到底搞什么名堂，来这地方干吗？”
张医生摊了摊手，无奈苦笑，“是你谈姐的主意，你进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有……方锐，我要跟你说对不起，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
方锐一怔，随即摆手，“得了，什么上次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不过呀，谈姐好像对你不怎么感冒，张同志仍须努力啊。”
张医生一愣，苦笑道：“我尽力吧，不过大概是没什么希望了，我这种人，配不上她，五年前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不是什么一般的人。”
“不是一般人？”方锐呆住了。
“好了，没什么，我们进去吧，就等你了。”张医生拉着方锐走进了工厂，方锐打量了一下，打扫的很干净，好像还有人住过的痕迹，不禁暗暗摇头，谁会住这种地方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只是当张医生领着方锐推开厂房大门，走了进去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里面居然装修过，很大，很空旷，但是装修风格很好，黑白色的，颇具现代化的风格，而此时屋里人影绰绰，正是自己在卫生所的同事们，桌上摆着很多的酒水，点心，厂房中间是一个大的离谱的沙发，一个茶几。
方锐傻眼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扭头看向了同样苦笑着的张医生，眼中有疑惑。
张医生无奈，“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据说这是她买来的，而且听说她最近要走了，去京城，所以才开了这个派对，也算是道别，也有送别你们这些实习生的意思吧。”
方锐终于明白张医生说的不是什么一般人是什么意思了，这种厂房，这么大的占地面积，虽然是在郊区，但是能买下来……简直恐怖，而且这里明显是不会住人的。
方锐走了进去，一群花枝招展的小护士围了上来，她们大多数也是实习生，都是花样年华，明显很开心参加这样的聚会。
“方锐，你来晚啦，一定要好好的罚一杯。”一名小护士娇笑。
“不行，方锐这么一个大男人一杯怎么能够，得罚一瓶才行，不然的话我们不是亏了吗，等了他这么长时间。”有一名小护士眨了眨眼睛，揶揄道。
“就是就是。”
谈乐清走上前来，递给了方锐一杯红酒，笑了，“来，干杯。”
方锐拿着酒杯，看着面前的谈乐清，呆住了，此时的谈乐清，一席低胸长裙，露出了半截小腿，脚踩水晶高跟鞋，长发高高挽起，一派贵妇名媛的姿态，只是看着要年轻太多，比起这些小姑娘都不遑多让。
总之就是很美，很高贵，很性感……方锐讪讪笑了笑，跟谈乐清碰杯，抿了一口，“谈姐，你这到底是搞什么名堂啊。”
“没什么啊，我要离开北海了，跟大家聚一聚，有问题吗？”谈乐清翻了个白眼，风情万种。
方锐无奈，“我是说，这个厂子是什么情况，你买它做什么，这里荒无人烟的。”
“清净啊。”谈乐清笑了笑，拧身走了。
清净，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理由，方锐只能这样安慰自己，都是年轻人，还都是同事，方锐很快融入进了现场的氛围，笑着闹着，不知过了多久，发现有些不对劲。
方锐站起身来环视一圈，没有谈乐清的身影，终于在二楼的窗户处找到了，她的背影很优雅，脖颈很长，像是一只高贵的白天鹅，方锐暗暗咂舌，谈乐清漂亮有魅力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还真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太颠覆了。
轻轻走了过去，方锐没有开口，与其并肩。
“你上来做什么，不跟他们好好玩。”谈乐清抿嘴轻笑，眼神却始终盯着不远处奔流的北临江水，一股清爽的气息随风而来，鼻息间的江水气息令人神清目明。
“他们太吵我受不了，就上来了，有这么美的风景谈姐也不喊我一起欣赏啊，真是自私啊。”方锐笑着打趣。
“你小子皮痒了吧？”谈乐清歪头，玩味的看着方锐。
“咳，咳咳……”方锐一口红酒差点呛到，憋得脸通红，本以为这女人换了身装束，变得优雅大气高贵了，没想到嘴巴还是这么毒，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要走了。”谈乐清看着江水失神了。
“去京城吗，或者说回老家？”方锐依着墙壁，歪着头。
“嗯，张明华跟你说了？”
“是啊，我估摸着张医生的心也被谈姐你伤的够呛，五年呐，人家苦苦痴恋了你五年，你就一丁点儿回应都没有？”方锐玩味的笑了，摇了摇手中酒杯。
谈乐清诧异，“他想陷害你，你还帮他说话。”
方锐一怔，“他跟你说了？”
“是啊，我以为你会怀恨在心，然后凭着你高超的医术把他赶出卫生所，再当上所长，真实没想到呢。”谈乐清轻笑。
两人同时沉默了。
许久，谈乐清道：“你小子可以，你第一天来了卫生所救了江伯源，我就知道这小地方留不住你，楼下那个车是你的吧，不错啊，比我在京城的车都好。”
“嘿嘿……”方锐干笑。
“好好发展吧，以后没准谈姐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你不会拒绝吧，北海还是太小了，不是说他这个城市太小，而是……你明白我的意思。”谈乐清幽幽开口。
“我懂的。”方锐笑着点了点头，“不过我觉得现在还好，毕竟我也就是个安分守己的小市民，您说的那些东西还离我太远，我接触不到，也许这辈子都触不及。”
“你小子。”谈乐清笑了。
两人再次沉默，谈乐清转身下楼，“我走了，你们好好开心，以后有时间了来京城玩，谈姐招待你。”
“好，谈姐路上小心。”方锐挥了挥手。
“哦对了，这个厂房你帮我看着，我没准以后还会回来，这可是我在北海的第二个家，你不能给我弄得像个垃圾场，知道吧？”谈乐清回眸一笑。
“好。”
……
谈乐清走了，静悄悄的走了，没有任何人发觉，只有张医生站在厂房门口幽幽叹息，方锐上前拍了拍其肩膀，笑道：“这么伤感干嘛，又不是生离死别，以后也不是见不到了。”
“这跟生离死别有什么区别吗？”张医生苦笑。
方锐哑然。
急忙洗漱完毕下楼，钟紫芸已经做好了早餐，方锐喝了两口牛奶，塞了一个煎蛋，口齿不清的跟母亲打了声招呼，急忙出门了。
驾着车，方锐给蔚可欣打了个电话，这妮子昨天说好了跟自己一起见见母亲，却因为治病的事情反而自己一整天都不在家，方锐觉得很是不好意思。
“可欣，早。”方锐笑着打招呼。
“有什么事吗？”蔚可欣的语气平淡，有种生人勿进的距离感。
方锐傻眼了，难道是昨天跟母亲聊得很不欢快，或者因为自己的中途离去离去生气了？
急忙道：“可欣你听我说，昨天我去治了一个特别特别严重的病人，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了，然后又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去了警察局一趟……”
“嗯，然后呢。”语气仍旧不咸不淡。
“可欣，我……”方锐哑然，这到底是怎么了，出什么状况了啊。
“噗呲。”蔚可欣突然笑出了声，娇声道：“好啦，我知道了，逗你玩呢，我现在正准备去上课，中午再说，对了，你的实习期也结束了吧，准备继续考研吗？”
“呼。”方锐松了一口气，笑道：“看情况吧，我打算做一些事情，如果时间安排上没问题的话，我会考虑的，你呢。”
“我啊，我要考的啊，我的目标是博士，嗯，目前考虑去国外深造一下，你会支持我的吧？”蔚可欣先是欢欣雀跃，说到出国，语气突然沉了下来。
方锐一阵沉默，随即洒然一笑，“没事的……我肯定支持你啊，不然以后生了宝宝，说自己父母都没有一个出过国，见过世面的，那多丢人。”
“呸，谁跟你生宝宝。”蔚可欣又笑了，随即沉默了许久，幽幽道：“方锐，我离开的时间里，你不会忘记我，不会抛弃我的对吧？”
“当然不会。”方锐下意识的出声，斩钉截铁。
“嗯。”蔚可欣轻轻应下。
挂断了电话，方锐陷入了沉思，出国留学，方锐本人对出国并不太感冒，但是国外一些高等学府，确实比国内的个别大学条件要好很多，也对开拓视野有所帮助。
可是，苏琛也去留学了……结果发生了不愉快，方锐不由得有些担心了，倒真有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
九点钟左右，方锐来到了卫生所，却发现有些空荡荡的，只有两个值班的年轻人在打着瞌睡，方锐走了进去，询问道：“人呢……都跑哪去了。”
“方锐，你来了啊。”一个年轻人笑了笑，“他们都出去了，说是有事情。”
“对，有事情。”另一位也笑了。
方锐无语，摇了摇头，正准备给谈乐清去个电话，手却是先响了起来，方锐一愣，接了起来，“喂，谈姐，你们都去哪了，不是说有事吗？而且所里只有小王小李两个，能行吗？”
“行了你别管这些，你实习期今天都过了还操心这么多干什么。”谈乐清没好气的顶了一句，然后报了一个地名，让方锐过去找她们。
方锐疑惑的挂断电话，狐疑的看了值班的两人一眼，扭头走出了卫生所。
驾驶着宾利风驰电挚，十分钟后来到了谈乐清所说的地点，方锐下车的时候就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她说的地点在郊外，这里很空旷，有一座废弃的工厂，但看起来还是挺干净的。
厂子外零零星星的停着好几辆车，方锐缓缓驶了过去，发现张医生正在工厂门口张望着，有些疑惑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宾利跑车，然后眼珠子猛地瞪大了，驾驶座上的，居然是方锐？
方锐自然也看到了他，将车停了下来走了过去，疑惑道：“张医生，你们到底搞什么名堂，来这地方干吗？”
张医生摊了摊手，无奈苦笑，“是你谈姐的主意，你进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有……方锐，我要跟你说对不起，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
方锐一怔，随即摆手，“得了，什么上次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不过呀，谈姐好像对你不怎么感冒，张同志仍须努力啊。”
张医生一愣，苦笑道：“我尽力吧，不过大概是没什么希望了，我这种人，配不上她，五年前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不是什么一般的人。”
“不是一般人？”方锐呆住了。
“好了，没什么，我们进去吧，就等你了。”张医生拉着方锐走进了工厂，方锐打量了一下，打扫的很干净，好像还有人住过的痕迹，不禁暗暗摇头，谁会住这种地方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只是当张医生领着方锐推开厂房大门，走了进去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里面居然装修过，很大，很空旷，但是装修风格很好，黑白色的，颇具现代化的风格，而此时屋里人影绰绰，正是自己在卫生所的同事们，桌上摆着很多的酒水，点心，厂房中间是一个大的离谱的沙发，一个茶几。
方锐傻眼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扭头看向了同样苦笑着的张医生，眼中有疑惑。
张医生无奈，“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据说这是她买来的，而且听说她最近要走了，去京城，所以才开了这个派对，也算是道别，也有送别你们这些实习生的意思吧。”
方锐终于明白张医生说的不是什么一般人是什么意思了，这种厂房，这么大的占地面积，虽然是在郊区，但是能买下来……简直恐怖，而且这里明显是不会住人的。
方锐走了进去，一群花枝招展的小护士围了上来，她们大多数也是实习生，都是花样年华，明显很开心参加这样的聚会。
“方锐，你来晚啦，一定要好好的罚一杯。”一名小护士娇笑。
“不行，方锐这么一个大男人一杯怎么能够，得罚一瓶才行，不然的话我们不是亏了吗，等了他这么长时间。”有一名小护士眨了眨眼睛，揶揄道。
“就是就是。”
谈乐清走上前来，递给了方锐一杯红酒，笑了，“来，干杯。”
方锐拿着酒杯，看着面前的谈乐清，呆住了，此时的谈乐清，一席低胸长裙，露出了半截小腿，脚踩水晶高跟鞋，长发高高挽起，一派贵妇名媛的姿态，只是看着要年轻太多，比起这些小姑娘都不遑多让。
总之就是很美，很高贵，很性感……方锐讪讪笑了笑，跟谈乐清碰杯，抿了一口，“谈姐，你这到底是搞什么名堂啊。”
“没什么啊，我要离开北海了，跟大家聚一聚，有问题吗？”谈乐清翻了个白眼，风情万种。
方锐无奈，“我是说，这个厂子是什么情况，你买它做什么，这里荒无人烟的。”
“清净啊。”谈乐清笑了笑，拧身走了。
清净，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理由，方锐只能这样安慰自己，都是年轻人，还都是同事，方锐很快融入进了现场的氛围，笑着闹着，不知过了多久，发现有些不对劲。
方锐站起身来环视一圈，没有谈乐清的身影，终于在二楼的窗户处找到了，她的背影很优雅，脖颈很长，像是一只高贵的白天鹅，方锐暗暗咂舌，谈乐清漂亮有魅力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还真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太颠覆了。
轻轻走了过去，方锐没有开口，与其并肩。
“你上来做什么，不跟他们好好玩。”谈乐清抿嘴轻笑，眼神却始终盯着不远处奔流的北临江水，一股清爽的气息随风而来，鼻息间的江水气息令人神清目明。
“他们太吵我受不了，就上来了，有这么美的风景谈姐也不喊我一起欣赏啊，真是自私啊。”方锐笑着打趣。
“你小子皮痒了吧？”谈乐清歪头，玩味的看着方锐。
“咳，咳咳……”方锐一口红酒差点呛到，憋得脸通红，本以为这女人换了身装束，变得优雅大气高贵了，没想到嘴巴还是这么毒，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要走了。”谈乐清看着江水失神了。
“去京城吗，或者说回老家？”方锐依着墙壁，歪着头。
“嗯，张明华跟你说了？”
“是啊，我估摸着张医生的心也被谈姐你伤的够呛，五年呐，人家苦苦痴恋了你五年，你就一丁点儿回应都没有？”方锐玩味的笑了，摇了摇手中酒杯。
谈乐清诧异，“他想陷害你，你还帮他说话。”
方锐一怔，“他跟你说了？”
“是啊，我以为你会怀恨在心，然后凭着你高超的医术把他赶出卫生所，再当上所长，真实没想到呢。”谈乐清轻笑。
两人同时沉默了。
许久，谈乐清道：“你小子可以，你第一天来了卫生所救了江伯源，我就知道这小地方留不住你，楼下那个车是你的吧，不错啊，比我在京城的车都好。”
“嘿嘿……”方锐干笑。
“好好发展吧，以后没准谈姐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你不会拒绝吧，北海还是太小了，不是说他这个城市太小，而是……你明白我的意思。”谈乐清幽幽开口。
“我懂的。”方锐笑着点了点头，“不过我觉得现在还好，毕竟我也就是个安分守己的小市民，您说的那些东西还离我太远，我接触不到，也许这辈子都触不及。”
“你小子。”谈乐清笑了。
两人再次沉默，谈乐清转身下楼，“我走了，你们好好开心，以后有时间了来京城玩，谈姐招待你。”
“好，谈姐路上小心。”方锐挥了挥手。
“哦对了，这个厂房你帮我看着，我没准以后还会回来，这可是我在北海的第二个家，你不能给我弄得像个垃圾场，知道吧？”谈乐清回眸一笑。
“好。”
……
谈乐清走了，静悄悄的走了，没有任何人发觉，只有张医生站在厂房门口幽幽叹息，方锐上前拍了拍其肩膀，笑道：“这么伤感干嘛，又不是生离死别，以后也不是见不到了。”
“这跟生离死别有什么区别吗？”张医生苦笑。
方锐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