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1章 来自太空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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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城户顾问提供的情报，犯人是通过诺亚系统让可以连接网络的电器失控，现在切断事故区域网络后，事态暂时得到控制……”
警视厅搜查会议室，白鸟正在进行发言。
“另外，峰会现场爆炸的原因也已经查清楚，是犯人通过网络访问控制餐厅厨房的压力煲作为起爆物。”
“接到报告说，在毛利小五郎的电脑里发现了非法访问的痕迹，果然是当成中转站来使用……”
“来源是没有登记过的手机，通过公共无线网络访问，无法进行追踪，
不过那个时候，毛利先生已经被关入拘留所，没有可能靠近接入地点……”
“城户顾问那边已经确认诺亚系统来自美航局，这次犯人使用的手法同一年前美航局非法访问事件相同。”
“美航局吗？”
黑田管理官望向众多与会刑警，却没能找到高成身影。
这一次搜查会议高成没有参加……
不过真厉害，这个名侦探顾问居然不声不响查了那么多。
……
妃律师事务所。
高成之所以没有继续参加搜查会议，是因为要和橘境子见面。
有件事他需要找橘境子进行确认。
“4年前，羽场二三一当初在司法研修所举行的结业典礼上，因为行为失态被司法研修所开除，不仅是法官，连成为律师的道路也被封死，基本断绝司法人生，
但之后就被你聘请为事务员，一直到去年……”
高成转身面向神情静默的橘境子。
比起在妃英理等人面前不靠谱的菜鸟形象，这会的橘境子总算有了一个合格律师的成熟气质。
“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橘境子冷着脸，微微弯身道，“既然检察厅那边已经决定放弃起诉毛利先生，那么就没我什么事了，帮我和妃律师说一声，我先走了。”
“如果我告诉你羽场可能并没有死呢？”
高成目视着橘境子走向电梯又突然顿住的身影。
“其实不只是公安警察存在协助人，公安检察官也有，你没有想过羽场为什么会在那种关键时候出现在涉案游戏公司吗？”
“什么意思？”橘境子目光颤动，难以置信地回过头。
事务所关闭也好，案件败诉也好，她都不在乎，只有羽场二三一，是她的死穴。
被看穿的恐惧感瞬间涌上心头，同时又忍不住顺着高成的问话产生疑惑。
“难道二三一……”
“没错，羽场可能就是日下部检察官的协助人，但公安警察都不知道彼此协助人信息，更不用说公安检察官少之又少的协助人，
所以一年前羽场在调查美航局非法访问事件时遭到公安警察逮捕。”
高成平静叙述道。
“岩井检察官因为羽场案件升职，如果羽场真的自杀，不可能是这个结果，最大可能便是羽场身为检察官协助人的信息被获知，因此对外公布了羽场自杀隐藏这点，
协助人这种不合法现象本来就不能放到明面上，否则，日下部检察官就可能失去公安检察官的身份。”
“二三一真的还活着？”橘境子被高成说动了，声音打颤。
完美的分析，她根本找不到反驳的地方，已经下意识相信了高成。
“这点就靠你自己去验证了，或许负责你的公安警察会知道也说不定，不过，有没有答案就不知道了。”
高成已经完全确认日下部诚就是他的目标。
橘境子尽管也有动机，却没来得及展开什么行动，或者说没有太大能力去报复公安警察。
而且这一次东京动乱，他已经掌握了日下部诚的部分犯罪证据。
日下部的网络技术很厉害，尽管借助了美航局诺亚系统，本身也很有实力。
但他同样不弱，高手级的《电脑》涵盖的范围非常全面，哪怕不是网络偏向，技术也不会差到哪去。
现在已经可以正式和日下部见上一面，结束这一次带来不少麻烦的重大案件。
“有件事你可能搞错了，”橘境子忍着泪水握紧手指，“4年前是公安警察命令我雇用二三一，
他被司法研修所开除后，公安警察便将他列为重点关注对象，让他到我的事务所工作，是为了方便对他的行动进行监视并汇报，
爱上他才是我自己的事……”
“我明白。”
高成扬了扬手先一步离开。
他是觉得这个女人和羽场二三一关系特殊才过来问话，确定对方不会因为仇恨添乱。
“城户，”柯南就等在楼道口，看了眼站在原地默默哭泣的橘境子，朝高成问道，“小兰她们要去警视厅接叔叔，你呢？”
“检察厅。”
高成和柯南一起下楼道。
“手机问题解决了吗？”
“我让博士检查过了，应该是叔叔被逮捕那天，风见警官在我的手机上偷偷装上了远距离操纵应用，是不会留下图标的类型，当然也不会留下痕迹指向公安。”
柯南撇撇嘴回应道。
“我还没有卸载，刚才那些话应该全被听到了。”
“那就是说也知道我接下来要去见真正的犯人了，”高成笑道，“可以的话，搭个顺风车吧。”
“你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柯南惊讶道。
“早就知道了。”
到现在高成总算放松了不少，探案果然就是一场情报战，而他掌握的情报已经足够应付日下部诚。
只是柯南就有点倒霉了，也许是因为他的关系，很多信息都没有得到，而柯南主动收集整理信息的能力又不是特别强。
“具体资料我发你邮箱了，策划这起事件的就是公安检察官日下部诚，事情的开端则是一年前的美航局非法访问事件，也就是因为羽场二三一，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公安警察，对于公安检察官来说，公安警察的权利实在太大了。”高成解释道。
……
“原来如此，果然城户侦探也已经知道我是公安警察。”
检察厅停车场，一辆白色马自达轿车驶入，开车的安室透眼中透露出精光。
他之前就有这种感觉，高成和柯南关系很不一般，现在看来应该是“战友”一类的关系，是柯南用来应对黑衣组织的帮手。
那么这次行动就不需要避开高成了……
“降谷先生！”风见裕也从停车场对面的警视厅方向匆匆跑来，看到安室透的轿车急忙喊话道，“出事了！附近一带又出现了物联网恐袭！很多道路都发生了交通事故！”
“什么？”
高成才下车，闻言紧紧看向风见裕也。
现在毛利大叔免于起诉，日下部诚应该没有动机继续进行物联网恐袭。
如果是针对公安警察，第一波恐袭已经足够了，而且……
“受到影响的只有这一带的道路吗？”高成追问道。
“城户侦探？！”风见裕也吃了一惊，这才注意到高成居然也在，“的确只有通往这边的道路出事，可是城户侦探你怎么……”
“把地图给我。”
高成迅速打断话头，从安室透车里要来东京都地图，找到检察厅一带。
对照手机里的事故新闻信息，在地图上形成了一个环形，中心点就是距离检察厅不远的警视厅。
“他是故意想要封锁这片区域，”高成反应过来道，“或者说是阻止人员继续入内……”
“什么意思？”安室透迷糊问道。
“就是那个啊。”
高成抬头望向天空。
今天是天鹅号样本舱返回的日期，坠落地点预计是日本近海，如果日下部让轨迹偏移命中警视厅，包括检察厅在内的各类省厅也会遭到毁灭性打击，到时公安警察将彻底丧失威信。
他一开始就考虑过这个可能，只是不确定一个检察官有没有能力控制返回样本舱，也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疯狂……
“必须快点找到日下部，现在还来得及。”高成思虑道。
“你是说日下部有可能利用网络控制样本舱？该死！”
安室透想到这一次犯人通过物联网恐袭带来的混乱，暗骂一声，急忙下车和风见裕也一并赶往检察厅大楼。
高成和柯南对视一眼，没有跟上两人，而是立刻联络起园子和小兰那边。
这个时候正好是众人去警视厅接毛利大叔的时间……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警视厅，园子接到高成电话后一阵奇怪，“我们已经接到大叔了，现在正是皆大欢喜的时候呢！嘻嘻！”
园子笑吟吟看着另一边一家团聚的小兰。
“真是令人感动的场面，妃律师还有大叔好像有破镜重圆的机会……”
“啪！”
过道里的灯光骤然熄灭，周围陷入一片漆黑。
“诶？”园子愣了愣神，不知所措环顾四周。
“怎么了？”高成问道。
“好像停电了……”
“不会，检察厅这边都还有电，而且警视厅还有备用的紧急电源。”
高成往前跑了几步望向警视厅大楼，果然没有看到灯光。
没有启用紧急电源，看来是人为了。
“园子，听好，”高成严肃道，“现在马上联络目暮警官他们，尽快撤离警视厅，就算犯人有可能打算破坏警视厅大楼，具体情报之后我再解释清楚。”
同一时间，警视厅搜查会议室也因为突然而至的黑暗陷入混乱，紧急电源遭到破坏的消息传回后更是引得众人大惊。
“美航局发来报告了，”白鸟在黑暗中回到会议室，急声汇报道，“发现了对无人探测器的非法访问！”
“这怎么可能？！”
“说是指令被篡改了，样本舱将无法和主体分离，天鹅号的主体会在大气层燃尽，样本舱的降落地点也将出现严重偏差……现在那边已经乱成一团了！”
白鸟带着平板跑到主席台前方。
“这是美航局发来的最新降落预测数据！最终坠落地点是……警视厅！”
“开什么玩笑？！”目暮颤声道，“如果直径超过4米的样本舱落到这里，受害程度根本无法想象！”
“必须马上安排避难！以警视厅为中心半径一公里内，全部人员马上避难！”
黑田管理官当即下达了命令。
黑暗中，园子和小兰一家混在避难人群中，在警察安排下进入一辆大型人员运输车。
“事情就是这样，我们要去填海地那边避难，”园子不安地望了眼检察厅方向，“阿成你们呢？”
“这边没有问题，公安警察会想办法阻止样本舱被控制。”
高成没有和园子说太多。
日下部诚那边他已经交给了安室透还有柯南去处理，能不能阻止是个大问题，估计也只能拿羽场二三一来谈判。
而他则是需要做最糟糕的打算。
如果返回舱无可避免地要坠落在市区，就只能靠他了，不管日下部诚针对的是不是公安警察，他都不可能放任不管。
之前的物联网恐袭就已经波及到了普通人，现在又控制样本舱坠落，这已经不只是在报复公安警察了，尽管对方考虑到了人员疏散避难，这种事态下却不可能不造成人员伤亡。
再说警视厅又不只是公安警察的，这个打击范围未免大了点。
破坏警视厅不仅是打公安警察的脸，也是在打普通刑警的脸。
他这个刑事部顾问难道有什么错吗？
“根据城户顾问提供的情报，犯人是通过诺亚系统让可以连接网络的电器失控，现在切断事故区域网络后，事态暂时得到控制……”
警视厅搜查会议室，白鸟正在进行发言。
“另外，峰会现场爆炸的原因也已经查清楚，是犯人通过网络访问控制餐厅厨房的压力煲作为起爆物。”
“接到报告说，在毛利小五郎的电脑里发现了非法访问的痕迹，果然是当成中转站来使用……”
“来源是没有登记过的手机，通过公共无线网络访问，无法进行追踪，
不过那个时候，毛利先生已经被关入拘留所，没有可能靠近接入地点……”
“城户顾问那边已经确认诺亚系统来自美航局，这次犯人使用的手法同一年前美航局非法访问事件相同。”
“美航局吗？”
黑田管理官望向众多与会刑警，却没能找到高成身影。
这一次搜查会议高成没有参加……
不过真厉害，这个名侦探顾问居然不声不响查了那么多。
……
妃律师事务所。
高成之所以没有继续参加搜查会议，是因为要和橘境子见面。
有件事他需要找橘境子进行确认。
“4年前，羽场二三一当初在司法研修所举行的结业典礼上，因为行为失态被司法研修所开除，不仅是法官，连成为律师的道路也被封死，基本断绝司法人生，
但之后就被你聘请为事务员，一直到去年……”
高成转身面向神情静默的橘境子。
比起在妃英理等人面前不靠谱的菜鸟形象，这会的橘境子总算有了一个合格律师的成熟气质。
“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橘境子冷着脸，微微弯身道，“既然检察厅那边已经决定放弃起诉毛利先生，那么就没我什么事了，帮我和妃律师说一声，我先走了。”
“如果我告诉你羽场可能并没有死呢？”
高成目视着橘境子走向电梯又突然顿住的身影。
“其实不只是公安警察存在协助人，公安检察官也有，你没有想过羽场为什么会在那种关键时候出现在涉案游戏公司吗？”
“什么意思？”橘境子目光颤动，难以置信地回过头。
事务所关闭也好，案件败诉也好，她都不在乎，只有羽场二三一，是她的死穴。
被看穿的恐惧感瞬间涌上心头，同时又忍不住顺着高成的问话产生疑惑。
“难道二三一……”
“没错，羽场可能就是日下部检察官的协助人，但公安警察都不知道彼此协助人信息，更不用说公安检察官少之又少的协助人，
所以一年前羽场在调查美航局非法访问事件时遭到公安警察逮捕。”
高成平静叙述道。
“岩井检察官因为羽场案件升职，如果羽场真的自杀，不可能是这个结果，最大可能便是羽场身为检察官协助人的信息被获知，因此对外公布了羽场自杀隐藏这点，
协助人这种不合法现象本来就不能放到明面上，否则，日下部检察官就可能失去公安检察官的身份。”
“二三一真的还活着？”橘境子被高成说动了，声音打颤。
完美的分析，她根本找不到反驳的地方，已经下意识相信了高成。
“这点就靠你自己去验证了，或许负责你的公安警察会知道也说不定，不过，有没有答案就不知道了。”
高成已经完全确认日下部诚就是他的目标。
橘境子尽管也有动机，却没来得及展开什么行动，或者说没有太大能力去报复公安警察。
而且这一次东京动乱，他已经掌握了日下部诚的部分犯罪证据。
日下部的网络技术很厉害，尽管借助了美航局诺亚系统，本身也很有实力。
但他同样不弱，高手级的《电脑》涵盖的范围非常全面，哪怕不是网络偏向，技术也不会差到哪去。
现在已经可以正式和日下部见上一面，结束这一次带来不少麻烦的重大案件。
“有件事你可能搞错了，”橘境子忍着泪水握紧手指，“4年前是公安警察命令我雇用二三一，
他被司法研修所开除后，公安警察便将他列为重点关注对象，让他到我的事务所工作，是为了方便对他的行动进行监视并汇报，
爱上他才是我自己的事……”
“我明白。”
高成扬了扬手先一步离开。
他是觉得这个女人和羽场二三一关系特殊才过来问话，确定对方不会因为仇恨添乱。
“城户，”柯南就等在楼道口，看了眼站在原地默默哭泣的橘境子，朝高成问道，“小兰她们要去警视厅接叔叔，你呢？”
“检察厅。”
高成和柯南一起下楼道。
“手机问题解决了吗？”
“我让博士检查过了，应该是叔叔被逮捕那天，风见警官在我的手机上偷偷装上了远距离操纵应用，是不会留下图标的类型，当然也不会留下痕迹指向公安。”
柯南撇撇嘴回应道。
“我还没有卸载，刚才那些话应该全被听到了。”
“那就是说也知道我接下来要去见真正的犯人了，”高成笑道，“可以的话，搭个顺风车吧。”
“你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柯南惊讶道。
“早就知道了。”
到现在高成总算放松了不少，探案果然就是一场情报战，而他掌握的情报已经足够应付日下部诚。
只是柯南就有点倒霉了，也许是因为他的关系，很多信息都没有得到，而柯南主动收集整理信息的能力又不是特别强。
“具体资料我发你邮箱了，策划这起事件的就是公安检察官日下部诚，事情的开端则是一年前的美航局非法访问事件，也就是因为羽场二三一，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公安警察，对于公安检察官来说，公安警察的权利实在太大了。”高成解释道。
……
“原来如此，果然城户侦探也已经知道我是公安警察。”
检察厅停车场，一辆白色马自达轿车驶入，开车的安室透眼中透露出精光。
他之前就有这种感觉，高成和柯南关系很不一般，现在看来应该是“战友”一类的关系，是柯南用来应对黑衣组织的帮手。
那么这次行动就不需要避开高成了……
“降谷先生！”风见裕也从停车场对面的警视厅方向匆匆跑来，看到安室透的轿车急忙喊话道，“出事了！附近一带又出现了物联网恐袭！很多道路都发生了交通事故！”
“什么？”
高成才下车，闻言紧紧看向风见裕也。
现在毛利大叔免于起诉，日下部诚应该没有动机继续进行物联网恐袭。
如果是针对公安警察，第一波恐袭已经足够了，而且……
“受到影响的只有这一带的道路吗？”高成追问道。
“城户侦探？！”风见裕也吃了一惊，这才注意到高成居然也在，“的确只有通往这边的道路出事，可是城户侦探你怎么……”
“把地图给我。”
高成迅速打断话头，从安室透车里要来东京都地图，找到检察厅一带。
对照手机里的事故新闻信息，在地图上形成了一个环形，中心点就是距离检察厅不远的警视厅。
“他是故意想要封锁这片区域，”高成反应过来道，“或者说是阻止人员继续入内……”
“什么意思？”安室透迷糊问道。
“就是那个啊。”
高成抬头望向天空。
今天是天鹅号样本舱返回的日期，坠落地点预计是日本近海，如果日下部让轨迹偏移命中警视厅，包括检察厅在内的各类省厅也会遭到毁灭性打击，到时公安警察将彻底丧失威信。
他一开始就考虑过这个可能，只是不确定一个检察官有没有能力控制返回样本舱，也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疯狂……
“必须快点找到日下部，现在还来得及。”高成思虑道。
“你是说日下部有可能利用网络控制样本舱？该死！”
安室透想到这一次犯人通过物联网恐袭带来的混乱，暗骂一声，急忙下车和风见裕也一并赶往检察厅大楼。
高成和柯南对视一眼，没有跟上两人，而是立刻联络起园子和小兰那边。
这个时候正好是众人去警视厅接毛利大叔的时间……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警视厅，园子接到高成电话后一阵奇怪，“我们已经接到大叔了，现在正是皆大欢喜的时候呢！嘻嘻！”
园子笑吟吟看着另一边一家团聚的小兰。
“真是令人感动的场面，妃律师还有大叔好像有破镜重圆的机会……”
“啪！”
过道里的灯光骤然熄灭，周围陷入一片漆黑。
“诶？”园子愣了愣神，不知所措环顾四周。
“怎么了？”高成问道。
“好像停电了……”
“不会，检察厅这边都还有电，而且警视厅还有备用的紧急电源。”
高成往前跑了几步望向警视厅大楼，果然没有看到灯光。
没有启用紧急电源，看来是人为了。
“园子，听好，”高成严肃道，“现在马上联络目暮警官他们，尽快撤离警视厅，就算犯人有可能打算破坏警视厅大楼，具体情报之后我再解释清楚。”
同一时间，警视厅搜查会议室也因为突然而至的黑暗陷入混乱，紧急电源遭到破坏的消息传回后更是引得众人大惊。
“美航局发来报告了，”白鸟在黑暗中回到会议室，急声汇报道，“发现了对无人探测器的非法访问！”
“这怎么可能？！”
“说是指令被篡改了，样本舱将无法和主体分离，天鹅号的主体会在大气层燃尽，样本舱的降落地点也将出现严重偏差……现在那边已经乱成一团了！”
白鸟带着平板跑到主席台前方。
“这是美航局发来的最新降落预测数据！最终坠落地点是……警视厅！”
“开什么玩笑？！”目暮颤声道，“如果直径超过4米的样本舱落到这里，受害程度根本无法想象！”
“必须马上安排避难！以警视厅为中心半径一公里内，全部人员马上避难！”
黑田管理官当即下达了命令。
黑暗中，园子和小兰一家混在避难人群中，在警察安排下进入一辆大型人员运输车。
“事情就是这样，我们要去填海地那边避难，”园子不安地望了眼检察厅方向，“阿成你们呢？”
“这边没有问题，公安警察会想办法阻止样本舱被控制。”
高成没有和园子说太多。
日下部诚那边他已经交给了安室透还有柯南去处理，能不能阻止是个大问题，估计也只能拿羽场二三一来谈判。
而他则是需要做最糟糕的打算。
如果返回舱无可避免地要坠落在市区，就只能靠他了，不管日下部诚针对的是不是公安警察，他都不可能放任不管。
之前的物联网恐袭就已经波及到了普通人，现在又控制样本舱坠落，这已经不只是在报复公安警察了，尽管对方考虑到了人员疏散避难，这种事态下却不可能不造成人员伤亡。
再说警视厅又不只是公安警察的，这个打击范围未免大了点。
破坏警视厅不仅是打公安警察的脸，也是在打普通刑警的脸。
他这个刑事部顾问难道有什么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