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合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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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走，丁瑞对琪琪道：“通知艾丽把家里收拾下。”
艾丽超级计算机马上指挥清洁机械人忙碌起来，家里平时肯定有许多不止两人生活的痕迹，比如多的碗筷，嘉斯丽的衣服，小兰的学习用品等等。清洁机械人在电脑指挥下动作飞快，收拾成完全只有两人生活的模样。
没多久，门铃响了，丁瑞开门后一脸怒色的林湛带着一大帮警察鱼贯而入，向丁瑞出示一张搜查令，“对不起，丁先生，我们奉命搜查你的住所，请予以配合。”
不等他答话几名警察已飞快进入各个房间开始翻箱捣柜，林湛眼神冷冷地看看他身边的琪琪，不禁也眼睛亮了一下，“这位就是尊夫人吗？天姿国色啊。”
“过奖。”丁瑞对琪琪道：“给警官们倒茶。”又向林湛做个请坐的手势，“林警官，搞这么大阵仗，出什么事了吗？”
“自己看吧。”林湛把手机一个视频给他看，正是憎恨跳出来杀死两名警察的一幕，明显可以看到憎恨是从丁瑞家的方向飞出来的。
只能说这两警察倒霉，憎恨本想直接刺杀丁瑞，但他刚伤好不敢确认是不是能力完全恢复了，正好感应到两个警察的生命气息就拿来测试一下。
丁瑞叫苦不迭，憎恨都消失了还留下这么个**烦。但装作惊讶地道：“怎么会这样？”
林湛道：“我开门见山地说吧，丁先生，这个案子有关的人中，你的嫌疑是最重的，我这次死了两个手下，杀人魔明显是从你家的方向过来的，我希望听到你说实话。不要说你公司得到的消息是有报料人，不要装作你一无所知的样子，这些我统统不信。”
丁瑞摊手道：“那您认为我在这案子中扮演什么角色？”
“我大胆地假设一下——你就是杀人魔，你这位女朋友就是天使。”
丁瑞张大了嘴，哭笑不得地道：“林警官您应该去写小说。敢问你这么说的根据是什么？”
“我说了只是假设，就好像你假设你的报料人就是天使本人一样。”林湛眼神如刀直视丁瑞，“或者你说有人报料才是假设？”
丁瑞无奈地道：“林警官这么说我也无法应对，只有等候阁下的真凭实据。”
这时搜查的警员一批批回来了，对林湛道：“头，没有发现可疑。”
丁瑞翘起二郎腿，“现在，林警官还有什么问题吗？”
林湛环看了一下屋子，道：“收队。”
当警察们走到他身边时，林湛突然拔枪“砰砰”向丁瑞连开两枪，不远的安琪大惊，沙一下到了他身前，丁瑞受攻击本能地身体爆发青光原力，他和琪琪身上同时出现光芒护罩。
但丁瑞一惊，因为没有子弹着身的感觉，林湛用的居然是空爆弹，他是在试探，而自己却暴露了原力。
“这种能力不是普通人有的吧？”林湛目光一紧，喝道：“拷起来！”
哗啦，所有警察同时掏枪对准丁瑞和琪琪，林湛道：“丁先生，安琪小姐，请不要反抗，我并没确定你们是罪犯，但我们必须知道真相。”
丁瑞叹了口气，“林警官，人太聪明有时不是好事。”又扭头对琪琪道：“不要伤到人。”琪琪点点头，林湛骤然紧张，“你想干……”
话音没落，琪琪已化为一道光影，所有警察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他们手上的枪已经不见了，几道原力弹出同时打在除林湛外所有人额头上，警察们集体晕倒在地，枪全被安琪夺走整齐地摆在桌上。
“你……”林湛握着枪手直打哆嗦，完全被这超自然的力量给震慑了。
丁瑞上前慢条斯理取下他的枪，林湛一下跌坐在沙发上，丁瑞把枪摆在桌上，“林警官，你是对的，安琪就是天使，不过我可不是杀人魔。”
“你……到底……是什么人？”饶是林湛大风大浪见多了也结结巴巴起来。
丁瑞问琪琪，“有什么办法了结这事？”
琪琪道：“艾丽计算机里有入侵大脑的程序，可以消除他这部份记忆。”
林湛一听“消除记忆”，大叫：“难道你们是‘黑超特警’？”
经典科幻片《黑超特警》最出名的道具就是一照人的双眼就能让人失去部份记忆的失忆棒。林湛笑道：“这不是电影，不过的确不是地球科技。反正我们不是坏人，只是不想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艾丽猫已经跳到客厅中叼来一个方型机器，琪琪在机器上调整了一下，翻开每个警察的眼皮照了一下，边照边对林湛道：“放心，不会影响你们的生活，只不过你们的记忆会变成来这儿例行公事地搜索后没有收获。”
“别！”林湛看到琪琪很快照完所有人向他走来，“别夺走我的记忆。”
“对不起。”琪琪按住他，“我们也不想生活被人打扰。”
就在琪琪要消除他记忆时，林湛大叫：“FETI已经盯上你们了。”
丁瑞拉住琪琪的手，琪琪问：“FETI是什么？”
“地外文明搜索组织。”丁瑞回答。
“不光有他们。”林湛身体向后缩，“CIA、太空总署、联邦调查局以及好多个国家的军情处都盯着这担案子。我发现你生活中诸多疑点并没花多大力气，迟早其他组织也会有查觉，如果你们真的不想被打扰，只有我能帮到你们。”
“我们凭什么信你？”
“我是名警察，责任是抓坏人保护好人，如果真如你所说你不杀人魔，我不但不会和你作对还会帮助你们，毕竟是天使在对付杀人魔。”
丁瑞道：“你们已经不需为杀人魔担心，我们解决了。我想听听你怎么帮我们？”
“我在警界还算有点名气，如果我说这案子破了，大多人会相信，我能编一个合理的结果并让其与你们无关。”
“听起来不错。你又怎么断定我们不是坏人？”
“所以我要知道真相，我自己会判断。”
“我们不需要你。”丁瑞摇头，“这些事我们能解决。”
琪琪还要动手，林湛吼道：“如果你夺走我的记忆不如杀了我！”
“什么？”
“我是偏执型性格，我干这行二十年了，没有我破不了的案子，如果我得不到真相，好奇心会折磨死我。”林湛大口喘气，“丁先生，请你别这么做，我们可以体面地谈一谈，我不是那种脑筋僵化的警察，你可以信任我。”
“是的。我听说过你，大名鼎鼎的警界之光，令罪犯闻风丧胆的鬼见愁，林湛大侦探。可惜，我还是没法信任你。”
“那你的家人呢？”林湛道：“你有父母和亲友，如果我不帮你，你的秘密迟早被人知道，就算你可以逃脱，但他们的生活会被彻底改变。坏人甚至可能绑架他们来要胁你。”
丁瑞沉默了，良久对琪琪道：“通知婷婷回来。”
地球与无名星球的距离是无法即时通讯的，但两人可以心灵感应，婷婷收到感应后对嘉斯丽道：“老公叫我回去。”
“傻瓜。”嘉斯丽不屑地道：“又说自己可以应付，还不得人帮忙。”她施放原力，让婷婷单独空跳回地球。
婷婷回来后，林湛看到这对同样天姿国色的双胞胎不禁眼都直了，丁瑞把事情和婷婷一说，婷婷道：“如果老公不信任他，可以让嘉斯丽姐姐动用费罗的科技入侵他大脑，对他进行精神控制。不过那样人会变得呆板，智商降低。而且有些神经和大脑的副作用。”
丁瑞摇头，“小兰毕竟是我带回地球，害死这么多人我心里已经很内疚了，我不想再伤害地球人。何况他又不是坏人。”
“我可以给他身体安个东西，如果他有不利我们的举动，可以远程控制他。”
丁瑞点点头。
婷婷给林湛注射了一针，“你身体里被注射了一个纳米装置，如果你有异动，我们将远程控制它对你施加电击，能量最大时能使人致死。不要妄想用手术取出它，地球科技水平还没到这个程度。”
林湛叹了口气，“你们是外星人？”
“差不多，严格讲是异次元的地球人。”
他望向丁瑞，“你们和他什么关系？”
“我们是他妻子。”
“两个外星妻子？”林湛惊讶莫名，“你怎么得来的？”
“林警官。”丁瑞在他对面坐下来，“其他的不提了，这担案子我的确有责任，我带回一个外星人身上有邪恶人格，现在已被我们制服，对于因此丧命的地球人，我非常抱歉，我会尽力提供补偿。现在，你是不是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让这事消弥于无形？”
林湛思索了一会，“我的想法是这样……”
她们一走，丁瑞对琪琪道：“通知艾丽把家里收拾下。”
艾丽超级计算机马上指挥清洁机械人忙碌起来，家里平时肯定有许多不止两人生活的痕迹，比如多的碗筷，嘉斯丽的衣服，小兰的学习用品等等。清洁机械人在电脑指挥下动作飞快，收拾成完全只有两人生活的模样。
没多久，门铃响了，丁瑞开门后一脸怒色的林湛带着一大帮警察鱼贯而入，向丁瑞出示一张搜查令，“对不起，丁先生，我们奉命搜查你的住所，请予以配合。”
不等他答话几名警察已飞快进入各个房间开始翻箱捣柜，林湛眼神冷冷地看看他身边的琪琪，不禁也眼睛亮了一下，“这位就是尊夫人吗？天姿国色啊。”
“过奖。”丁瑞对琪琪道：“给警官们倒茶。”又向林湛做个请坐的手势，“林警官，搞这么大阵仗，出什么事了吗？”
“自己看吧。”林湛把手机一个视频给他看，正是憎恨跳出来杀死两名警察的一幕，明显可以看到憎恨是从丁瑞家的方向飞出来的。
只能说这两警察倒霉，憎恨本想直接刺杀丁瑞，但他刚伤好不敢确认是不是能力完全恢复了，正好感应到两个警察的生命气息就拿来测试一下。
丁瑞叫苦不迭，憎恨都消失了还留下这么个**烦。但装作惊讶地道：“怎么会这样？”
林湛道：“我开门见山地说吧，丁先生，这个案子有关的人中，你的嫌疑是最重的，我这次死了两个手下，杀人魔明显是从你家的方向过来的，我希望听到你说实话。不要说你公司得到的消息是有报料人，不要装作你一无所知的样子，这些我统统不信。”
丁瑞摊手道：“那您认为我在这案子中扮演什么角色？”
“我大胆地假设一下——你就是杀人魔，你这位女朋友就是天使。”
丁瑞张大了嘴，哭笑不得地道：“林警官您应该去写小说。敢问你这么说的根据是什么？”
“我说了只是假设，就好像你假设你的报料人就是天使本人一样。”林湛眼神如刀直视丁瑞，“或者你说有人报料才是假设？”
丁瑞无奈地道：“林警官这么说我也无法应对，只有等候阁下的真凭实据。”
这时搜查的警员一批批回来了，对林湛道：“头，没有发现可疑。”
丁瑞翘起二郎腿，“现在，林警官还有什么问题吗？”
林湛环看了一下屋子，道：“收队。”
当警察们走到他身边时，林湛突然拔枪“砰砰”向丁瑞连开两枪，不远的安琪大惊，沙一下到了他身前，丁瑞受攻击本能地身体爆发青光原力，他和琪琪身上同时出现光芒护罩。
但丁瑞一惊，因为没有子弹着身的感觉，林湛用的居然是空爆弹，他是在试探，而自己却暴露了原力。
“这种能力不是普通人有的吧？”林湛目光一紧，喝道：“拷起来！”
哗啦，所有警察同时掏枪对准丁瑞和琪琪，林湛道：“丁先生，安琪小姐，请不要反抗，我并没确定你们是罪犯，但我们必须知道真相。”
丁瑞叹了口气，“林警官，人太聪明有时不是好事。”又扭头对琪琪道：“不要伤到人。”琪琪点点头，林湛骤然紧张，“你想干……”
话音没落，琪琪已化为一道光影，所有警察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他们手上的枪已经不见了，几道原力弹出同时打在除林湛外所有人额头上，警察们集体晕倒在地，枪全被安琪夺走整齐地摆在桌上。
“你……”林湛握着枪手直打哆嗦，完全被这超自然的力量给震慑了。
丁瑞上前慢条斯理取下他的枪，林湛一下跌坐在沙发上，丁瑞把枪摆在桌上，“林警官，你是对的，安琪就是天使，不过我可不是杀人魔。”
“你……到底……是什么人？”饶是林湛大风大浪见多了也结结巴巴起来。
丁瑞问琪琪，“有什么办法了结这事？”
琪琪道：“艾丽计算机里有入侵大脑的程序，可以消除他这部份记忆。”
林湛一听“消除记忆”，大叫：“难道你们是‘黑超特警’？”
经典科幻片《黑超特警》最出名的道具就是一照人的双眼就能让人失去部份记忆的失忆棒。林湛笑道：“这不是电影，不过的确不是地球科技。反正我们不是坏人，只是不想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艾丽猫已经跳到客厅中叼来一个方型机器，琪琪在机器上调整了一下，翻开每个警察的眼皮照了一下，边照边对林湛道：“放心，不会影响你们的生活，只不过你们的记忆会变成来这儿例行公事地搜索后没有收获。”
“别！”林湛看到琪琪很快照完所有人向他走来，“别夺走我的记忆。”
“对不起。”琪琪按住他，“我们也不想生活被人打扰。”
就在琪琪要消除他记忆时，林湛大叫：“FETI已经盯上你们了。”
丁瑞拉住琪琪的手，琪琪问：“FETI是什么？”
“地外文明搜索组织。”丁瑞回答。
“不光有他们。”林湛身体向后缩，“CIA、太空总署、联邦调查局以及好多个国家的军情处都盯着这担案子。我发现你生活中诸多疑点并没花多大力气，迟早其他组织也会有查觉，如果你们真的不想被打扰，只有我能帮到你们。”
“我们凭什么信你？”
“我是名警察，责任是抓坏人保护好人，如果真如你所说你不杀人魔，我不但不会和你作对还会帮助你们，毕竟是天使在对付杀人魔。”
丁瑞道：“你们已经不需为杀人魔担心，我们解决了。我想听听你怎么帮我们？”
“我在警界还算有点名气，如果我说这案子破了，大多人会相信，我能编一个合理的结果并让其与你们无关。”
“听起来不错。你又怎么断定我们不是坏人？”
“所以我要知道真相，我自己会判断。”
“我们不需要你。”丁瑞摇头，“这些事我们能解决。”
琪琪还要动手，林湛吼道：“如果你夺走我的记忆不如杀了我！”
“什么？”
“我是偏执型性格，我干这行二十年了，没有我破不了的案子，如果我得不到真相，好奇心会折磨死我。”林湛大口喘气，“丁先生，请你别这么做，我们可以体面地谈一谈，我不是那种脑筋僵化的警察，你可以信任我。”
“是的。我听说过你，大名鼎鼎的警界之光，令罪犯闻风丧胆的鬼见愁，林湛大侦探。可惜，我还是没法信任你。”
“那你的家人呢？”林湛道：“你有父母和亲友，如果我不帮你，你的秘密迟早被人知道，就算你可以逃脱，但他们的生活会被彻底改变。坏人甚至可能绑架他们来要胁你。”
丁瑞沉默了，良久对琪琪道：“通知婷婷回来。”
地球与无名星球的距离是无法即时通讯的，但两人可以心灵感应，婷婷收到感应后对嘉斯丽道：“老公叫我回去。”
“傻瓜。”嘉斯丽不屑地道：“又说自己可以应付，还不得人帮忙。”她施放原力，让婷婷单独空跳回地球。
婷婷回来后，林湛看到这对同样天姿国色的双胞胎不禁眼都直了，丁瑞把事情和婷婷一说，婷婷道：“如果老公不信任他，可以让嘉斯丽姐姐动用费罗的科技入侵他大脑，对他进行精神控制。不过那样人会变得呆板，智商降低。而且有些神经和大脑的副作用。”
丁瑞摇头，“小兰毕竟是我带回地球，害死这么多人我心里已经很内疚了，我不想再伤害地球人。何况他又不是坏人。”
“我可以给他身体安个东西，如果他有不利我们的举动，可以远程控制他。”
丁瑞点点头。
婷婷给林湛注射了一针，“你身体里被注射了一个纳米装置，如果你有异动，我们将远程控制它对你施加电击，能量最大时能使人致死。不要妄想用手术取出它，地球科技水平还没到这个程度。”
林湛叹了口气，“你们是外星人？”
“差不多，严格讲是异次元的地球人。”
他望向丁瑞，“你们和他什么关系？”
“我们是他妻子。”
“两个外星妻子？”林湛惊讶莫名，“你怎么得来的？”
“林警官。”丁瑞在他对面坐下来，“其他的不提了，这担案子我的确有责任，我带回一个外星人身上有邪恶人格，现在已被我们制服，对于因此丧命的地球人，我非常抱歉，我会尽力提供补偿。现在，你是不是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让这事消弥于无形？”
林湛思索了一会，“我的想法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