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走马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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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应该啊......”
红发的少女围绕着武也转起了圈圈，满头的疑问得不到解答。
“你，难道不是亡灵吗？”
“不知道啊，你不是死神吗，这种事情别问我啊......”
武也他自己也没搞懂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对方就开始对他说起了他听不懂的话。
“奇怪啊，死神的能力失效了吗？”
红发的少女皱起了眉头，她停下了脚步上下打量起了面前的武也。
“理论上你这样人类的灵魂应该抵抗不了死神的气息，变成那样的灵体状态才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为什么......”
感到不解的死神少女伸手捏了捏武也的手臂，毫不留情的力道疼的武也直倒吸冷气。
“嘶——你干嘛？”
“身体的感知能力也没有模糊，简直和活着的时候一模一样，这到底是......”
冥思苦想地好一会，红发的少女突然灵光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连眼睛都亮了起来。
“我知道了！”
右手作拳状一敲手心，红发的少女惊讶地看着武也：
“搞了半天原来你真的不是亡灵啊。”
“......啊？”
虽然说听到了自己好像是没有死的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武也居然莫名地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唔——你现在的情况说明起来很麻烦，简单地用你们人类可以理解的方式来说的话，你现在已经‘死’了一半了，或者说已经一只脚踏入死亡的范围了。”
“......听不懂。”
“唔，怎么说呢，对了，你们人类不是有那种说法吗？什么快死的时候会突然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之类的。”
“你是说......”
听得少女乱七八糟的说法，武也努力思考了一下，试着说道：
“走马灯？”
“对对对对，就是走马灯。”
少女赞同地连连点头：
“你现在的状态就是你们人类所说的‘走马灯’，从实际上看已经和死人没有区别了，毕竟灵魂都要被超度了，但是从概念上说你还是活着的，因为你的身体还没有死去。”
乍听之下似乎很有道理，但是仔细想想这尼玛瞎说的吧！
“......喂，你真的假的啊，也没听说过谁的走马灯会走到三途河去啊！”
“为什么不相信我啊，我可是死神啊。”
红发少女对武也的质疑表示很不理解：
“而且你现在的状态很厉害哦，在我任职三途河的死神千年来都没有过这样的例子欸，你可是第一个哦。”
“......”
什么啊，你那和广告推销一样的说法，难道我变成千年来第一个因为走马灯来到这里的灵魂很厉害吗？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啊！
“那我要怎么样才能回去？”
武也瞪着一对死鱼眼看得少女浑身不自在，只听他阴郁地说道：
“既然我没有死掉的话，留在这里肯定不是好事吧？”
“这个当然。”
少女认同武也的说法，不过——
“作为一个‘没死的亡灵’留在这里肯定是不行的，这是违反规则的，只不过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回去，这也不是我可以决定的。”
“什么意思？”
“唔——”
许是觉得用普通的语言无法解释清楚，少女没有直言，而是转而问了武也另一个问题：
“你以前昏倒过吗？”
“昏倒？”
“就是不小心撞到头，或者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反正就是在非本意的情况下失去意识的。”
“呃，有过......”
武也点点头，脸上有些微妙，似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那就好，你现在的状态和昏倒的时候是一样的。”
红发的少女耸了耸肩说道：
“你什么能够‘活’过来，要看你的身体什么时候从‘死’的状态恢复过来，一般来说正常人晕倒最多半天时间就可以转醒，但是你这样的特例有不能以正常的情况考量，运气不好的话，就这么一直晕到死也不是不可能。”
“......那不是就成了植物人吗！”
说出了少女话里想要表达的意思，武也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虽说自己未死是个好消息，但是有概率变成植物人这尼玛算怎么回事？
给颗糖然后再给自己一记狼牙棒吗？不带这样玩的啊！
“哈哈，也不用那么担心啦。”
瞧见武也整张脸都黑掉了，红发少女笑着摆摆手道：
“那是最坏的情况，你应该是能够安全回去的，对了，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幻想乡里的人类，是从外界来的吧？没有熟人可以投靠的话，要不我就暂且帮你安排一下吧？”
“呃......”
红发少女的热情倒是出乎武也的意料，不过对方似乎把他误会成为了外界的人类，虽然这么说其实也没有错......
拜托对方的话，应该会给自己一个挑个安全的地方等到醒来吧？
“那就拜托你了。”
“嗯——我记得妖怪之山那边新搬来了一家神社，叫什么，守矢神社好像，你暂时去那里等等如何？”
“绝对不要！”
现在的状态见到那两个神明他一定会被强行超度的吧！
“欸，为什么这么坚决的......”
疑惑地看着一脸决然的武也，红发的少女满头雾水地愣了愣，然后又试着问道：
“那，这附近有片太阳花田，风景还不错，不如你去哪里等等怎么样？”
“......这个也绝对不要！”
鬼知道他再见到那个暴君会遇到什么情况，骗小孩的招式难道还能用第二次不成吗？
“你还真是麻烦啊。”
连续两个建议都被否定，红发少女有些苦恼地说道：
“这也不去那也不去的，难不成你要跟着我一起去三途河啊。”
“咦，这倒是可以有。”
“......你认真的啊？真是头脑出问题了吧，居然有活人愿意去三途河。”
“其实也没什么吧，不是你说的，我现在不是已经‘半死’了吗？”
武也并不在意地笑道：
“而且我对三途河还是挺好奇的，那就拜托了你呢，死神小姐。”
“真是的，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样的家伙啊，算了，带你去也无所谓，不过相对的，别给我添麻烦啊。”
“了解。”
“嗯，还有......”
一边引导着周身的亡灵，红发的少女一边随意地做起了自我介绍：
“别叫我死神小姐，听起来怪怪的，叫我小町吧，小野冢小町——这是我的名字。”
“死神也是有名字啊......”
意外地顿了顿，武也笑道：
“明白了，那小町小姐叫我武也就好了。”
“武也吗？总感觉是在哪里听过的名字......算了，我们走吧。”
似是无意的自言自语，知道武也的名字之后小町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引导着亡灵就准备离开无缘冢。
“啊，对了。”
跟在其后的武也突然喊出了她。
“小町小姐，既然你是死神的话，那一定有那个了吧？”
想到了这茬的武也伸出手比划了一下：
“死神都有镰刀吧，你的镰刀去哪了？没带吗？”
“嗯？镰刀啊，昨天当掉换酒钱了，咳咳，不对，是不小心忘在家里了。”
“喂！我听到了！你居然把镰刀拿去换酒钱了！你是死神吗？你真的是死神吗！怎么有会有这么寒掺而且不靠谱的死神啊！”
“这不应该啊......”
红发的少女围绕着武也转起了圈圈，满头的疑问得不到解答。
“你，难道不是亡灵吗？”
“不知道啊，你不是死神吗，这种事情别问我啊......”
武也他自己也没搞懂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对方就开始对他说起了他听不懂的话。
“奇怪啊，死神的能力失效了吗？”
红发的少女皱起了眉头，她停下了脚步上下打量起了面前的武也。
“理论上你这样人类的灵魂应该抵抗不了死神的气息，变成那样的灵体状态才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为什么......”
感到不解的死神少女伸手捏了捏武也的手臂，毫不留情的力道疼的武也直倒吸冷气。
“嘶——你干嘛？”
“身体的感知能力也没有模糊，简直和活着的时候一模一样，这到底是......”
冥思苦想地好一会，红发的少女突然灵光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连眼睛都亮了起来。
“我知道了！”
右手作拳状一敲手心，红发的少女惊讶地看着武也：
“搞了半天原来你真的不是亡灵啊。”
“......啊？”
虽然说听到了自己好像是没有死的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武也居然莫名地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唔——你现在的情况说明起来很麻烦，简单地用你们人类可以理解的方式来说的话，你现在已经‘死’了一半了，或者说已经一只脚踏入死亡的范围了。”
“......听不懂。”
“唔，怎么说呢，对了，你们人类不是有那种说法吗？什么快死的时候会突然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之类的。”
“你是说......”
听得少女乱七八糟的说法，武也努力思考了一下，试着说道：
“走马灯？”
“对对对对，就是走马灯。”
少女赞同地连连点头：
“你现在的状态就是你们人类所说的‘走马灯’，从实际上看已经和死人没有区别了，毕竟灵魂都要被超度了，但是从概念上说你还是活着的，因为你的身体还没有死去。”
乍听之下似乎很有道理，但是仔细想想这尼玛瞎说的吧！
“......喂，你真的假的啊，也没听说过谁的走马灯会走到三途河去啊！”
“为什么不相信我啊，我可是死神啊。”
红发少女对武也的质疑表示很不理解：
“而且你现在的状态很厉害哦，在我任职三途河的死神千年来都没有过这样的例子欸，你可是第一个哦。”
“......”
什么啊，你那和广告推销一样的说法，难道我变成千年来第一个因为走马灯来到这里的灵魂很厉害吗？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啊！
“那我要怎么样才能回去？”
武也瞪着一对死鱼眼看得少女浑身不自在，只听他阴郁地说道：
“既然我没有死掉的话，留在这里肯定不是好事吧？”
“这个当然。”
少女认同武也的说法，不过——
“作为一个‘没死的亡灵’留在这里肯定是不行的，这是违反规则的，只不过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回去，这也不是我可以决定的。”
“什么意思？”
“唔——”
许是觉得用普通的语言无法解释清楚，少女没有直言，而是转而问了武也另一个问题：
“你以前昏倒过吗？”
“昏倒？”
“就是不小心撞到头，或者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反正就是在非本意的情况下失去意识的。”
“呃，有过......”
武也点点头，脸上有些微妙，似是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那就好，你现在的状态和昏倒的时候是一样的。”
红发的少女耸了耸肩说道：
“你什么能够‘活’过来，要看你的身体什么时候从‘死’的状态恢复过来，一般来说正常人晕倒最多半天时间就可以转醒，但是你这样的特例有不能以正常的情况考量，运气不好的话，就这么一直晕到死也不是不可能。”
“......那不是就成了植物人吗！”
说出了少女话里想要表达的意思，武也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虽说自己未死是个好消息，但是有概率变成植物人这尼玛算怎么回事？
给颗糖然后再给自己一记狼牙棒吗？不带这样玩的啊！
“哈哈，也不用那么担心啦。”
瞧见武也整张脸都黑掉了，红发少女笑着摆摆手道：
“那是最坏的情况，你应该是能够安全回去的，对了，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幻想乡里的人类，是从外界来的吧？没有熟人可以投靠的话，要不我就暂且帮你安排一下吧？”
“呃......”
红发少女的热情倒是出乎武也的意料，不过对方似乎把他误会成为了外界的人类，虽然这么说其实也没有错......
拜托对方的话，应该会给自己一个挑个安全的地方等到醒来吧？
“那就拜托你了。”
“嗯——我记得妖怪之山那边新搬来了一家神社，叫什么，守矢神社好像，你暂时去那里等等如何？”
“绝对不要！”
现在的状态见到那两个神明他一定会被强行超度的吧！
“欸，为什么这么坚决的......”
疑惑地看着一脸决然的武也，红发的少女满头雾水地愣了愣，然后又试着问道：
“那，这附近有片太阳花田，风景还不错，不如你去哪里等等怎么样？”
“......这个也绝对不要！”
鬼知道他再见到那个暴君会遇到什么情况，骗小孩的招式难道还能用第二次不成吗？
“你还真是麻烦啊。”
连续两个建议都被否定，红发少女有些苦恼地说道：
“这也不去那也不去的，难不成你要跟着我一起去三途河啊。”
“咦，这倒是可以有。”
“......你认真的啊？真是头脑出问题了吧，居然有活人愿意去三途河。”
“其实也没什么吧，不是你说的，我现在不是已经‘半死’了吗？”
武也并不在意地笑道：
“而且我对三途河还是挺好奇的，那就拜托了你呢，死神小姐。”
“真是的，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这样的家伙啊，算了，带你去也无所谓，不过相对的，别给我添麻烦啊。”
“了解。”
“嗯，还有......”
一边引导着周身的亡灵，红发的少女一边随意地做起了自我介绍：
“别叫我死神小姐，听起来怪怪的，叫我小町吧，小野冢小町——这是我的名字。”
“死神也是有名字啊......”
意外地顿了顿，武也笑道：
“明白了，那小町小姐叫我武也就好了。”
“武也吗？总感觉是在哪里听过的名字......算了，我们走吧。”
似是无意的自言自语，知道武也的名字之后小町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引导着亡灵就准备离开无缘冢。
“啊，对了。”
跟在其后的武也突然喊出了她。
“小町小姐，既然你是死神的话，那一定有那个了吧？”
想到了这茬的武也伸出手比划了一下：
“死神都有镰刀吧，你的镰刀去哪了？没带吗？”
“嗯？镰刀啊，昨天当掉换酒钱了，咳咳，不对，是不小心忘在家里了。”
“喂！我听到了！你居然把镰刀拿去换酒钱了！你是死神吗？你真的是死神吗！怎么有会有这么寒掺而且不靠谱的死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