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干着干着就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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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耳朵要聋还一起聋啊？”赵小天呵呵笑着，“那我再说一遍，昨天晚上小玉姐就已经嫁给我了，听清楚了没？她现在是我的人！”
阮大头抬起巴掌就要糊人，可犹豫了犹豫，又没敢真下手。
赵小天那个龟孙子，你敢糊他一下，估计他得糊回来十下，这买卖不划算啊……
气得没辙的阮大头，只能转向阮小玉，伸手指着对方直打哆嗦：“小玉，你说，他刚刚嘟噜的是不是真的？”
阮小玉扭头看了赵小天一眼，虽然没有说话，可脸上却染成了红布。
其实她心里也是没底，在这时候只要承认下来，那她从今往后就是赵小天的人，即便你再说俩人没发生啥事儿，也没人会相信了。
可话说回来，在这村子里她能看上眼的，还真只有赵小天一个。况且再退一万步说，随便拉一个没成家的男人出来，也比嫁给张大牛要强上一百倍，那她还有啥挑的呢？
她这里还转着心思，却不知道在别人心里早就已经下了定论，看她那羞红脸的样子，任谁也能猜出来，这一男一女之间肯定有事儿。
“好啊……”阮大头这下子全身都哆嗦起来，“王八犊子，老子的后半辈子都让你们给坑啦！”
说着他脚下一软，扑通就坐在了地上，挺大岁数个老男人，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儿拿沾了泥巴的手抹脸，看起来别提多狼狈了。
不过细心的话，就会发现这家伙在哭的时候，还会时不时地偷瞄张大牛一眼，然后再接着继续抹泪。
“你们这是拿我耍着玩儿呢？”张大牛哪里不知道阮大头是装的，一把就从地上把他揪起来，“老子花了这么多钱，你们就一句昨儿晚上嫁了，就算糊弄过去了？还钱，这次要连本带利地还给我！”
阮大头被揪着后脖领子，更没对方的力气大，只能慌不迭地求饶，再向着阮小玉哀求：“小玉，你得救我啊，看在我跟你娘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的份儿上，你也不能看着我被人打死吧？”
“我……”阮小玉又心软了，只得硬着头皮道，“我现在真没什么钱了，欠你们多少钱，我可以慢慢还。”
“边儿凉快去，”张大牛根本就不听这些话，抬手就在阮大头脸上甩了一巴掌，“特么的说让老子等，等来等去，你闺女爬到了别人的被窝儿里，还当老子是冤大头呢？拿钱吧，连本带利，一共两万二，要不掏钱，老子今天非从你身上卸点儿零件儿下来！”
“别别……大牛，你听我说，要不咱这么着，”阮大头突然想到个主意，“这事儿是我对不住你，可你再看看，小玉这孩子再怎么说，也还是长得跟花似的，就算你不明媒正娶，让她跟着你也不止两万块钱能打住吧？”
这话还真让张大牛动心了，他转眼望过去，阮小玉那该大大，该小小的娇俏身材，还有比花还香嫩漂亮的脸蛋儿，就算是身子破了，放到炕上也是个极品。
阮小玉这时候只觉得浑身发凉，冷气从脚底钻到了头顶心，虽然说不是亲生的爹，毕竟这么多年了，她以为情分还是有的，可没想到对方真真是只拿她当个换钱的物件儿，实在是把心给伤了个透透的。
正在恍惚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掌探过来，把她冰凉的小手抓在掌心里。
转头看时，正是赵小天在旁边儿，眼神里没有平时的惫赖，可却又同样能看出那股子天塌下来都不怕的劲头，不知怎么的，阮小玉也一下子就不怕了。
“老头子，你说那是人话吗？”旁边儿的李桂香也看不过眼，出来护着这个捡来的闺女，“小玉是咱闺女，十里八村的打听下，有谁家是这么祸害自己闺女的？”
“我倒觉得这大叔说得挺在理，”那个时髦女人这时候咯咯笑起来，“大牛啊，不是姐说你，看看人家也不容易，你别老是吹胡子瞪眼的，瞧瞧这大叔多通情理，这么俊俏的女人，送给你暖被窝，你做梦偷着乐吧！”
她说完又朝着赵小天看过去：“你要真是阮小玉的男人，那就替她把钱掏出来，要是掏不出来，那女人就是大牛的，两万块钱都掏不出来，活该你的女人被别人睡！”
赵小天胳膊动了一下，却迅速被阮小玉拽住，眼神里更是恳求着他。
这两个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赵小天是什么脾气，阮小玉比谁都清楚，刚刚要不是提前就拽住，他肯定是一巴掌就糊过去了。
可那女人明显就是有人撑腰的，真要把她打了，后面那个黑脸男人绝不会算完。
赵小天虽然能打，可人家毕竟有那么多人，真要打起来，肯定会吃亏。
“得，”赵小天摊了摊手，“看在小玉姐的面子上，这一巴掌我先给你记账。”
“咯咯……”女人笑得浑身乱颤，两手搂住了黑脸男人的胳膊，“你想打我啊？那你得有本事才行，也不去打听打听，在县城提起郭启明三个字，有几个敢惹的，我可是郭启明的女人，你一个两万块钱都没有的穷小子，有资格打我吗？”
赵小天慢慢踱到那女人跟前，左看看右看看，又转而望向黑脸男人，同样也是左看右看。
“你就是郭启明？”他突然莫名其妙地问道，“你能拿出两万块钱吗？”
郭启明嘴角动了一下，像是在笑，又像是不屑于回答这问题。
“啧啧，”赵小天咂吧着嘴巴，“那就奇怪了，你这么有钱，又有本事，怎么她还是让别人给睡啦？”
“你别胡说八道！”时髦女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跳起来，声音也高了八度。
“淡定，淡定，”赵小天莫测高深地笑着，“虽然不知道你肚里是谁的蛋，可也得小心点儿，别动了胎气！”
郭启明的眉头紧紧皱着，面色越来越阴沉：“小伙子，本来我对你的印象还不错，可有些话不能乱说，要不然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我可没乱说，不信你问她啊？”赵小天努了努嘴，又朝张大牛望去，“还有那头笨牛，咦，对了，张大牛这个姐姐不是亲的吧？啧啧，怪不得，我早就听说，有些干兄妹干姐弟的，干着干着就干起来了，说得真对！”
“你们俩耳朵要聋还一起聋啊？”赵小天呵呵笑着，“那我再说一遍，昨天晚上小玉姐就已经嫁给我了，听清楚了没？她现在是我的人！”
阮大头抬起巴掌就要糊人，可犹豫了犹豫，又没敢真下手。
赵小天那个龟孙子，你敢糊他一下，估计他得糊回来十下，这买卖不划算啊……
气得没辙的阮大头，只能转向阮小玉，伸手指着对方直打哆嗦：“小玉，你说，他刚刚嘟噜的是不是真的？”
阮小玉扭头看了赵小天一眼，虽然没有说话，可脸上却染成了红布。
其实她心里也是没底，在这时候只要承认下来，那她从今往后就是赵小天的人，即便你再说俩人没发生啥事儿，也没人会相信了。
可话说回来，在这村子里她能看上眼的，还真只有赵小天一个。况且再退一万步说，随便拉一个没成家的男人出来，也比嫁给张大牛要强上一百倍，那她还有啥挑的呢？
她这里还转着心思，却不知道在别人心里早就已经下了定论，看她那羞红脸的样子，任谁也能猜出来，这一男一女之间肯定有事儿。
“好啊……”阮大头这下子全身都哆嗦起来，“王八犊子，老子的后半辈子都让你们给坑啦！”
说着他脚下一软，扑通就坐在了地上，挺大岁数个老男人，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儿拿沾了泥巴的手抹脸，看起来别提多狼狈了。
不过细心的话，就会发现这家伙在哭的时候，还会时不时地偷瞄张大牛一眼，然后再接着继续抹泪。
“你们这是拿我耍着玩儿呢？”张大牛哪里不知道阮大头是装的，一把就从地上把他揪起来，“老子花了这么多钱，你们就一句昨儿晚上嫁了，就算糊弄过去了？还钱，这次要连本带利地还给我！”
阮大头被揪着后脖领子，更没对方的力气大，只能慌不迭地求饶，再向着阮小玉哀求：“小玉，你得救我啊，看在我跟你娘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的份儿上，你也不能看着我被人打死吧？”
“我……”阮小玉又心软了，只得硬着头皮道，“我现在真没什么钱了，欠你们多少钱，我可以慢慢还。”
“边儿凉快去，”张大牛根本就不听这些话，抬手就在阮大头脸上甩了一巴掌，“特么的说让老子等，等来等去，你闺女爬到了别人的被窝儿里，还当老子是冤大头呢？拿钱吧，连本带利，一共两万二，要不掏钱，老子今天非从你身上卸点儿零件儿下来！”
“别别……大牛，你听我说，要不咱这么着，”阮大头突然想到个主意，“这事儿是我对不住你，可你再看看，小玉这孩子再怎么说，也还是长得跟花似的，就算你不明媒正娶，让她跟着你也不止两万块钱能打住吧？”
这话还真让张大牛动心了，他转眼望过去，阮小玉那该大大，该小小的娇俏身材，还有比花还香嫩漂亮的脸蛋儿，就算是身子破了，放到炕上也是个极品。
阮小玉这时候只觉得浑身发凉，冷气从脚底钻到了头顶心，虽然说不是亲生的爹，毕竟这么多年了，她以为情分还是有的，可没想到对方真真是只拿她当个换钱的物件儿，实在是把心给伤了个透透的。
正在恍惚的时候，一只温热的手掌探过来，把她冰凉的小手抓在掌心里。
转头看时，正是赵小天在旁边儿，眼神里没有平时的惫赖，可却又同样能看出那股子天塌下来都不怕的劲头，不知怎么的，阮小玉也一下子就不怕了。
“老头子，你说那是人话吗？”旁边儿的李桂香也看不过眼，出来护着这个捡来的闺女，“小玉是咱闺女，十里八村的打听下，有谁家是这么祸害自己闺女的？”
“我倒觉得这大叔说得挺在理，”那个时髦女人这时候咯咯笑起来，“大牛啊，不是姐说你，看看人家也不容易，你别老是吹胡子瞪眼的，瞧瞧这大叔多通情理，这么俊俏的女人，送给你暖被窝，你做梦偷着乐吧！”
她说完又朝着赵小天看过去：“你要真是阮小玉的男人，那就替她把钱掏出来，要是掏不出来，那女人就是大牛的，两万块钱都掏不出来，活该你的女人被别人睡！”
赵小天胳膊动了一下，却迅速被阮小玉拽住，眼神里更是恳求着他。
这两个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赵小天是什么脾气，阮小玉比谁都清楚，刚刚要不是提前就拽住，他肯定是一巴掌就糊过去了。
可那女人明显就是有人撑腰的，真要把她打了，后面那个黑脸男人绝不会算完。
赵小天虽然能打，可人家毕竟有那么多人，真要打起来，肯定会吃亏。
“得，”赵小天摊了摊手，“看在小玉姐的面子上，这一巴掌我先给你记账。”
“咯咯……”女人笑得浑身乱颤，两手搂住了黑脸男人的胳膊，“你想打我啊？那你得有本事才行，也不去打听打听，在县城提起郭启明三个字，有几个敢惹的，我可是郭启明的女人，你一个两万块钱都没有的穷小子，有资格打我吗？”
赵小天慢慢踱到那女人跟前，左看看右看看，又转而望向黑脸男人，同样也是左看右看。
“你就是郭启明？”他突然莫名其妙地问道，“你能拿出两万块钱吗？”
郭启明嘴角动了一下，像是在笑，又像是不屑于回答这问题。
“啧啧，”赵小天咂吧着嘴巴，“那就奇怪了，你这么有钱，又有本事，怎么她还是让别人给睡啦？”
“你别胡说八道！”时髦女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跳起来，声音也高了八度。
“淡定，淡定，”赵小天莫测高深地笑着，“虽然不知道你肚里是谁的蛋，可也得小心点儿，别动了胎气！”
郭启明的眉头紧紧皱着，面色越来越阴沉：“小伙子，本来我对你的印象还不错，可有些话不能乱说，要不然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我可没乱说，不信你问她啊？”赵小天努了努嘴，又朝张大牛望去，“还有那头笨牛，咦，对了，张大牛这个姐姐不是亲的吧？啧啧，怪不得，我早就听说，有些干兄妹干姐弟的，干着干着就干起来了，说得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