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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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一切皆有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你想想我们也有几回了吧！像我这样功能强大的人，给你种个儿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晓峰得意的说道。
“呃？”黎小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调戏了。或许是见不得晓峰那得意洋洋的劲儿，四处寻摸着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武器而又不伤人，可是转念又一想，晓峰的功能的确挺强大的，每次都让她死去活来，魂飞魄散的。
于是妩媚地翻了晓峰一眼，“德行。”
德行就德行。女人骂你德行，其实是一种撒娇。晓峰很坦然地接受了黎小婉的白眼，“我说小婉呐，这些天，你就不要出去乱晃了。记住，我不在家的时候，千万要锁好门，谁叫也别开。还有不要告诉别人你叫什么名字。对了，那个卖菜的大姐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么？”
黎小婉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几天，从邻居的议论声中，她也知道了那些人的下场。起初，她也很害怕，毕竟晓峰杀了人了。不过后来想想，晓峰是为了她才杀人的。也就没那么害怕了。过了几天，见警察也没有上门，也没听说查到了是谁干的，黎小婉的心彻底放下了。所以，今天邻居说警察要查户籍，她也没当回事儿。得亏晓峰警惕，要不然现在只怕这里已经被警察包围了，最不济也是她被警察抓了。
见晓峰一脸的严肃，黎小婉的心里又开始慌了，于是赶忙说道，“嗯，我知道了。大姐只知道我姓黎，我没有告诉她名字。”
“那就好。”晓峰松了口气。
“太好了！”洪剑声呼啦一下站起来，兴奋地挥舞着双手，“兔崽子们，这次做的不错。不光出色的完成了任务，而且还没有任何损伤。说吧，想要我怎么奖励你们？”
奖罚分明，自古以来就是御下王道。
“局长，不用了吧！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可是你们说的，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说不要就不要，能替教官做点事儿，是我们心甘情愿的。对不对，兄弟们？”
“对！”
这一声，整齐划一，铿锵有力。
洪剑声也被感染了，动情地道，“那个臭小子要知道有这么兄弟们在替他担心，不知道要欢喜成啥样了？”
“局长，别说了，是我们对不起教官。几个月过去了，我们居然连一点线索也没有查到。我们都没脸见教官了。”
“不怪你们。那臭小子要怪就让他来怪我。是我无能。”洪剑声刚刚直起的腰顿时又佝偻了下去。
“局长，你说到底是谁又这么大的能量，连我们也查不出一点线索来？”
洪剑声别有生意地道，“有的时候，没有线索恰恰是最好的线索。”
“呃？局长，你什么意思？”
“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还是等臭小子回来再说吧！”洪剑声摆了摆手道。
局长不说，005他们当然不会傻到去逼问，他们可没有教官那种待遇。
一众队员收了收心思，“局长，接下来的工作怎么做？”
“什么不都不用做，你们只要给我盯紧了那三个韩国女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臭小子迟早要跟她们见面的。”
“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那三个女人，问清楚教官的行踪？”
“臭小子既然还活着，并且已经回来了，那他为什么不愿意来找我们？甚至连家都不回？”洪剑声不答反问。
“是啊，教官在搞什么鬼？”
“臭小子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或许他是想隐在暗中查清楚上次遇袭的事儿吧？既然他不想暴露，咱们就配合他。等他想来见我们了，自然会来的。”
“嗯，局长说的对。”
“等着吧，你们的教官快回来了。”洪剑声挥退了属下，靠在椅子上默默的想着心事。他可不认为这几个月来的工作白做了。虽然是没有查到任何线索。但是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要知道能组织一场那么大的袭击而又不让国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下面的队员不知道，他洪剑声可是清楚的很，不是没有查到，而是但凡查到一点有利的线索，总是会遇到莫名的阻力。
能对国安施加压力的人能是普通人么？
臭小子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有势力的人？只有等臭小子回来，一切才能水落石出。
真的就能水落石出么？
也未必。因为晓峰到现在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得罪了哪路大神，能让他费尽心思动用这么大的场面对付他。
“方队，会不会是那大妈记错了？我们做了大量的摸排工作，把我们辖区的贫民区查了个底掉，倒是有几个姓黎的，可是跟那大妈形容的都对不上号啊？”潘所颓坐在方云的办公室里，一脸的疲倦。
方云翻看着手中的报告，也对卖菜大妈的话产生了怀疑。“会不会是大妈受刺激之后吓到了？”
潘所点点头，“嗯，有这种可能。也有可能是大妈故意这样说误导我们。”
“不会。大妈不是这样的人。”对于这一点，方云还是肯定的。出于职业的敏感，方云直觉上觉得大妈不是那种人。
破案是刑警队的事儿，人家刑警队长都不说什么，潘所也不会自找没趣，破了案子，人家立功受奖，跟他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潘所，方对。我可以说话么？”插嘴的正是上次那个跟方云交谈的女警。
“当然可以，研究案情嘛！自然应该集思广益，我这里从来不搞一言堂。”方云将鼓励的眼神投向了那个女警。
“是这样的。我们摸排的时候，倒是有个人很符合大妈所描绘的那些条件。只不过她失踪了。”
潘所一怔，“什么，这么重要的情况，我怎么不知道？”
“我……”女警一僵，红着脸道，“当时那个女人不在家，我也没太在意，后来我又去了一次，也没在家。于是我就问邻居。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邻居说的，没有当面核实，我怕线索有误，所以就没有跟潘所您汇报。”
“回去再跟你算账。”潘所狠狠地瞪了女警一眼，然后转而对方云讪讪地笑道，“方队，不还意思，都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到位，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方云大度地笑了笑，“潘所，你也别怪人家小姑娘。当初我们才参加工作那会儿，不也是做什么事都按部就班么？”
“呵呵！还不谢谢方队？要不是方队替你说好话，这次的事儿就够你背个处分的。”潘所虽然言辞犀利，但是神色却颇显慈爱。
女警感激地看了一眼潘所，“谢谢方队！”
“以后记住了，不是什么事一点要按部就班的来，要学会变通。”
“嗯，我记住了。”女警甜甜的应了一声。
方云不再说话，双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良久之后，“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就是案发的当晚，有人见她出去买菜，就再也没有见她回来了。”
方云突然停止了敲击桌面，“把这个女人失踪之前的住址给我。”
潘所一愣，“方队，你怀疑这个女人？”
“嗯，这个女人的嫌疑很大。你难道不认为她的失踪太巧合了么？而且她也偏偏姓黎？”
“呃？不能吧！一个弱女子，能杀的了五个彪形大汉？”潘所还是不信。
“她杀不了，可以找人啊！你忘了，大妈不是说过，五个死者去菜市场直接就冲那个姓黎的女人去的。而且还当着大妈的面辱骂她，打她。连大妈都看出来了这些人很有可能跟那个姓黎的女人认识。所以，不能排除这个女人报复杀人的可能性。至少她也跟本案脱不了关系。”
方云其实还想说一句：千万不要小看女人。不是有句话叫做最毒不过妇人心么！
“方云，你最近很忙么？好几天没有看见你的影子了？”
是有好几天没有来春华苑了。方云四下打量着，还是像以前那样一尘不染。有句话叫做人比人气死人。通过这几个月的接触，方云彻底明白了晓峰为什么心里始终对庄静念念不忘。庄静温柔贤淑，典型的大家闺秀。听说她家里条件也不错，虽然不是万贯家财，也是吃喝不愁，要啥有啥。怎么还能像个家庭主妇一样安心教子，收拾家务呢？
方云看着蹲在地上，不停地擦拭着茶几的庄静，心里佩服之余，不免有些吃味儿。“行了庄静，再擦漆都掉了，陪我说会话吧！”
庄静看了一眼横躺在沙发上，无聊地摆弄着指甲的方云，微微诧异。将手中的抹布拧干，放在茶几上，在围裙上将手擦干净，拢了拢散落在额头上的发丝，挨着方云的脚边坐下，嘴角轻扬，“怎么了？最近工作不顺心么？”
永远都是这样不温不火，柔柔媚媚，就不能有点脾气？方云恶俗的想着，甚至期盼着庄静听出她话语里的不满，跟她吵一架才好。
哎！面对庄静这妮子，想吵都吵不起来，方云翻转着身体，面朝庄静，“屋里就你一个人么？阿梓呢？今天没有上学么？”
“她们都还没有回来呢！小雪回她妈家了，可能一会就回来了吧！今天星期天，阿梓不上学，我陪他去公园玩了一趟，累着了。在卧室睡觉呢！”
想找个吵架的人都没有，方云闭上眼睛，似寐非寐，心里却愈发的郁闷。这日子过的，连今天是星期天都给忘了。难怪今天队里的同事们一个个也兴致不高，敢情是怪我耽误了他们的约会时间。
老娘都没有对象约会，你们也休想约会。
想到这些，方云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许多。睁开眼睛看着就她眯眼这功夫又在摆弄抹布的庄静，用脚捅了捅她，“庄姐姐，你说那个家伙到底还活着没？”
庄静自然知道方云口中的那个家伙指的是谁，娇躯一僵，回头愠怒地瞪了方云一眼，“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呀？就那么盼着他死？死了你不想？”
第四十三章：一切皆有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你想想我们也有几回了吧！像我这样功能强大的人，给你种个儿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晓峰得意的说道。
“呃？”黎小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调戏了。或许是见不得晓峰那得意洋洋的劲儿，四处寻摸着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武器而又不伤人，可是转念又一想，晓峰的功能的确挺强大的，每次都让她死去活来，魂飞魄散的。
于是妩媚地翻了晓峰一眼，“德行。”
德行就德行。女人骂你德行，其实是一种撒娇。晓峰很坦然地接受了黎小婉的白眼，“我说小婉呐，这些天，你就不要出去乱晃了。记住，我不在家的时候，千万要锁好门，谁叫也别开。还有不要告诉别人你叫什么名字。对了，那个卖菜的大姐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么？”
黎小婉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几天，从邻居的议论声中，她也知道了那些人的下场。起初，她也很害怕，毕竟晓峰杀了人了。不过后来想想，晓峰是为了她才杀人的。也就没那么害怕了。过了几天，见警察也没有上门，也没听说查到了是谁干的，黎小婉的心彻底放下了。所以，今天邻居说警察要查户籍，她也没当回事儿。得亏晓峰警惕，要不然现在只怕这里已经被警察包围了，最不济也是她被警察抓了。
见晓峰一脸的严肃，黎小婉的心里又开始慌了，于是赶忙说道，“嗯，我知道了。大姐只知道我姓黎，我没有告诉她名字。”
“那就好。”晓峰松了口气。
“太好了！”洪剑声呼啦一下站起来，兴奋地挥舞着双手，“兔崽子们，这次做的不错。不光出色的完成了任务，而且还没有任何损伤。说吧，想要我怎么奖励你们？”
奖罚分明，自古以来就是御下王道。
“局长，不用了吧！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可是你们说的，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说不要就不要，能替教官做点事儿，是我们心甘情愿的。对不对，兄弟们？”
“对！”
这一声，整齐划一，铿锵有力。
洪剑声也被感染了，动情地道，“那个臭小子要知道有这么兄弟们在替他担心，不知道要欢喜成啥样了？”
“局长，别说了，是我们对不起教官。几个月过去了，我们居然连一点线索也没有查到。我们都没脸见教官了。”
“不怪你们。那臭小子要怪就让他来怪我。是我无能。”洪剑声刚刚直起的腰顿时又佝偻了下去。
“局长，你说到底是谁又这么大的能量，连我们也查不出一点线索来？”
洪剑声别有生意地道，“有的时候，没有线索恰恰是最好的线索。”
“呃？局长，你什么意思？”
“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还是等臭小子回来再说吧！”洪剑声摆了摆手道。
局长不说，005他们当然不会傻到去逼问，他们可没有教官那种待遇。
一众队员收了收心思，“局长，接下来的工作怎么做？”
“什么不都不用做，你们只要给我盯紧了那三个韩国女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臭小子迟早要跟她们见面的。”
“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那三个女人，问清楚教官的行踪？”
“臭小子既然还活着，并且已经回来了，那他为什么不愿意来找我们？甚至连家都不回？”洪剑声不答反问。
“是啊，教官在搞什么鬼？”
“臭小子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或许他是想隐在暗中查清楚上次遇袭的事儿吧？既然他不想暴露，咱们就配合他。等他想来见我们了，自然会来的。”
“嗯，局长说的对。”
“等着吧，你们的教官快回来了。”洪剑声挥退了属下，靠在椅子上默默的想着心事。他可不认为这几个月来的工作白做了。虽然是没有查到任何线索。但是这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要知道能组织一场那么大的袭击而又不让国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下面的队员不知道，他洪剑声可是清楚的很，不是没有查到，而是但凡查到一点有利的线索，总是会遇到莫名的阻力。
能对国安施加压力的人能是普通人么？
臭小子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有势力的人？只有等臭小子回来，一切才能水落石出。
真的就能水落石出么？
也未必。因为晓峰到现在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得罪了哪路大神，能让他费尽心思动用这么大的场面对付他。
“方队，会不会是那大妈记错了？我们做了大量的摸排工作，把我们辖区的贫民区查了个底掉，倒是有几个姓黎的，可是跟那大妈形容的都对不上号啊？”潘所颓坐在方云的办公室里，一脸的疲倦。
方云翻看着手中的报告，也对卖菜大妈的话产生了怀疑。“会不会是大妈受刺激之后吓到了？”
潘所点点头，“嗯，有这种可能。也有可能是大妈故意这样说误导我们。”
“不会。大妈不是这样的人。”对于这一点，方云还是肯定的。出于职业的敏感，方云直觉上觉得大妈不是那种人。
破案是刑警队的事儿，人家刑警队长都不说什么，潘所也不会自找没趣，破了案子，人家立功受奖，跟他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潘所，方对。我可以说话么？”插嘴的正是上次那个跟方云交谈的女警。
“当然可以，研究案情嘛！自然应该集思广益，我这里从来不搞一言堂。”方云将鼓励的眼神投向了那个女警。
“是这样的。我们摸排的时候，倒是有个人很符合大妈所描绘的那些条件。只不过她失踪了。”
潘所一怔，“什么，这么重要的情况，我怎么不知道？”
“我……”女警一僵，红着脸道，“当时那个女人不在家，我也没太在意，后来我又去了一次，也没在家。于是我就问邻居。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邻居说的，没有当面核实，我怕线索有误，所以就没有跟潘所您汇报。”
“回去再跟你算账。”潘所狠狠地瞪了女警一眼，然后转而对方云讪讪地笑道，“方队，不还意思，都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到位，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方云大度地笑了笑，“潘所，你也别怪人家小姑娘。当初我们才参加工作那会儿，不也是做什么事都按部就班么？”
“呵呵！还不谢谢方队？要不是方队替你说好话，这次的事儿就够你背个处分的。”潘所虽然言辞犀利，但是神色却颇显慈爱。
女警感激地看了一眼潘所，“谢谢方队！”
“以后记住了，不是什么事一点要按部就班的来，要学会变通。”
“嗯，我记住了。”女警甜甜的应了一声。
方云不再说话，双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良久之后，“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就是案发的当晚，有人见她出去买菜，就再也没有见她回来了。”
方云突然停止了敲击桌面，“把这个女人失踪之前的住址给我。”
潘所一愣，“方队，你怀疑这个女人？”
“嗯，这个女人的嫌疑很大。你难道不认为她的失踪太巧合了么？而且她也偏偏姓黎？”
“呃？不能吧！一个弱女子，能杀的了五个彪形大汉？”潘所还是不信。
“她杀不了，可以找人啊！你忘了，大妈不是说过，五个死者去菜市场直接就冲那个姓黎的女人去的。而且还当着大妈的面辱骂她，打她。连大妈都看出来了这些人很有可能跟那个姓黎的女人认识。所以，不能排除这个女人报复杀人的可能性。至少她也跟本案脱不了关系。”
方云其实还想说一句：千万不要小看女人。不是有句话叫做最毒不过妇人心么！
“方云，你最近很忙么？好几天没有看见你的影子了？”
是有好几天没有来春华苑了。方云四下打量着，还是像以前那样一尘不染。有句话叫做人比人气死人。通过这几个月的接触，方云彻底明白了晓峰为什么心里始终对庄静念念不忘。庄静温柔贤淑，典型的大家闺秀。听说她家里条件也不错，虽然不是万贯家财，也是吃喝不愁，要啥有啥。怎么还能像个家庭主妇一样安心教子，收拾家务呢？
方云看着蹲在地上，不停地擦拭着茶几的庄静，心里佩服之余，不免有些吃味儿。“行了庄静，再擦漆都掉了，陪我说会话吧！”
庄静看了一眼横躺在沙发上，无聊地摆弄着指甲的方云，微微诧异。将手中的抹布拧干，放在茶几上，在围裙上将手擦干净，拢了拢散落在额头上的发丝，挨着方云的脚边坐下，嘴角轻扬，“怎么了？最近工作不顺心么？”
永远都是这样不温不火，柔柔媚媚，就不能有点脾气？方云恶俗的想着，甚至期盼着庄静听出她话语里的不满，跟她吵一架才好。
哎！面对庄静这妮子，想吵都吵不起来，方云翻转着身体，面朝庄静，“屋里就你一个人么？阿梓呢？今天没有上学么？”
“她们都还没有回来呢！小雪回她妈家了，可能一会就回来了吧！今天星期天，阿梓不上学，我陪他去公园玩了一趟，累着了。在卧室睡觉呢！”
想找个吵架的人都没有，方云闭上眼睛，似寐非寐，心里却愈发的郁闷。这日子过的，连今天是星期天都给忘了。难怪今天队里的同事们一个个也兴致不高，敢情是怪我耽误了他们的约会时间。
老娘都没有对象约会，你们也休想约会。
想到这些，方云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许多。睁开眼睛看着就她眯眼这功夫又在摆弄抹布的庄静，用脚捅了捅她，“庄姐姐，你说那个家伙到底还活着没？”
庄静自然知道方云口中的那个家伙指的是谁，娇躯一僵，回头愠怒地瞪了方云一眼，“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的呀？就那么盼着他死？死了你不想？”